青年这样不听话,明明难受了吃到苦头了也不知道向长辈寻求帮助,一再被拒绝,被排斥,楼外月很受伤地想,难道以前也是这样吗……他的玉珍珍,为什么从来都不肯老老实实地和爹爹撒娇呢? 越想心里越是忧愁,玉珍珍已经是青年人了,再过几年大概便得娶妻成家,到那时他有了自己的妻子,有了后代,便更不会与无趣的父亲玩耍——可楼外月还没尝够有儿子陪在身边的快活滋味呢! 楼外月难得强硬地扣住了青年的身体,虎口卡住那扭动的腰身,他冷下声:“玉珍珍,乖一点,不要让我一遍一遍重复,乖一点。” 泪珠从那被折磨的眼皮下淌出,纤长眼睫都湿透了,鼻尖也红彤彤的,可怜,真的是可怜,玉珍珍不喜欢用手指去碰,但那头发呆在里面,一时半会儿不会被泪洗出来,难道要楼外月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玉珍珍难受吗? “不要怕,很快就好……” 楼外月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与玉珍珍隔了一片深海的距离,玉珍珍独自沉在海底,咸涩的生水腐蚀着身体,阳光与爱意只在粼粼的海面闪烁,很早以前就与他没关系了。 悠然的吐息洒在他面上,像海风吹拂,玉珍珍不自在地动了动,下一刻,风声急促起来,楼外月的嘴唇贴在了他湿润的眼睑,是饱满的亲吻,柔软舌尖探出,小小的赤蛇挑开那不配合的眼皮,在饱受苦楚的眼球上缓缓地,不疾不徐地游走,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脸被整个儿捧在楼外月手里,身后更有两条交叉的腿阻挡了退路,玉珍珍除了高高仰起脸任人施为,做不了任何举动。 舔舐,蛇信一刻不停在舔舐着他。 那顶在腿根的东西每一刻都在变得更有威慑力,玉珍珍身上仅有一件单衣,清晰地感受到属于父亲的性具碾在柔嫩敏感的肌肤上。欲望是距爱情最遥远的词语,它们因风月交缠,又因风月背离,可楼外月的性具与玉珍珍的人格相连,他曾由此诞生,好的坏的,一切都从这里开始。 某个瞬间,玉珍珍觉得那不是用来侵略的可怕凶器,而是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脏。一样的灼热,一样的……无法掩饰。 玉珍珍睁开迷蒙的眼睛,窗外的星子黯淡许多,楼外月正好用食指从自己的舌尖刮走那根被取出的碎发。 男人就和玉珍珍一样,眼睛是红的,生着大片缠绵而古怪的血丝。 “好了。”他的态度却没什么改变,“没事了。” 许久,玉珍珍说:“好像是没事了。” 楼外月说:“唉,你衣服里面还是掉进了头发,要再去洗吗?我喊人重新烧水。” 玉珍珍低头,用手背擦拭着眼睛。 “不用了。”他含糊道,“我随便擦擦就好。” ---- 是那种稍微长一点的妹妹头,夏天很热,要刚刚能扎起来!有刘海,很碎,三七分吧俺不喜欢太平整的齐刘海……然后公主切!公主切!耶! 楼外月是爱情魔发师了可以说。 …………朋友们,也许大家看不出来,喇叭花真的很需要灌溉,也许大家没注意到但其实花边儿已经开始蔫巴巴的打皱了。
第72章 小段子 不务正业小剧场 公主切! 双马尾! 鱼尾辫! 楼外月神情严肃:咔嚓咔嚓咔嚓。 白衬衫! 百褶裙! 燕尾服! 楼外月目光如炬:咔嚓咔嚓咔嚓。 万欣:“他这样多久了?” 撑着洋伞穿洛丽塔的玉珍珍面无表情:“很多年了。” 万欣:“呃,前辈,你觉得贵人穿什么最好看?” 楼外月:“他穿什么都好看。” “不不不我是说穿什么最——” “我儿穿什么,都好看。” 万欣:“……那不穿呢?” 楼外月:“…………” 楼外月,陷入了长久的思考中。 玉珍珍:“欣儿。” 万欣:“我懂。” 万欣:“喂110吗这里有变态,麻烦你们抽空来一趟,记得多带点人这变态怪不好抓的……”
第73章 69 翌日,侍女见到了自家贵人崭新出炉的造型。 侍女:“…………” 侍女捂着了心口。 侍女踉跄弯下腰。 玉珍珍摸了摸自己鬓边的垂发,不太确定地道:“很奇怪吗——” “超级好看!!!”万欣猛的抬头,瞪圆眼睛怒喝道,“可爱!!超可爱!!好喜欢你啊!!!” 玉珍珍眨眨眼,便笑起来。 侍女呃的叫了一声,幸福地倒地不起了。 此地离天涯阁已不过几日路程,侍女很清楚,这些年天涯阁对玉珍珍遭遇的一切都袖手旁观,她内心深处是一百个不情愿让贵人回到那种地方,但玉珍珍态度很坚定,哪怕天涯阁如今式微,也一定要让楼外月去看看,那曾属于霸主的荣耀与风光。 “这样懵懵懂懂的可怜模样不适合他。”玉珍珍敛下眼睫,淡声道,“得让他醒一醒了。” 侍女其实很想问,楼外月哪里表现得懵懵懂懂柔弱可怜了,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就是所谓儿子眼里出巨婴吗? 正在心底腹诽着,楼外月也收拾妥当从厢房里出来,三人便一同去大堂用早点。 这么短短的路程,不知有多少人在看玉珍珍,青年新修的发型实在是奇特,当今无论男女均蓄长发以显孝道,像青年这样将发剪至肩头的少见至极,更何况他双颊边留有前所未见的平整垂发,实在是让人为之侧目。 旁人这般胡来大约只会落得一片嘲笑,可这青年……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美丽的人。 于是一切都变得合乎其理起来。 “欣儿。”面对众多窥伺,玉珍珍眉毛都不曾抬一下,他淡淡道,“我让你帮我买的东西买到了吗?” 侍女:“买到啦!” 楼外月跟在二人身后,稍落后一步,路人先见了玉珍珍已是震惊,再见楼外月,更是失语,男人已经注意到这些窥探的目光,他是活在瞩目中的美人,楼外月自己无所谓这些视线,然而当他发现有人用这种近乎是垂涎欲滴的态度觊觎着玉珍珍时——楼外月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停了下来。 站在厢房去大堂必经的一阶木梯上,楼外月居高临下看向这些死死盯着儿子不放的宵小,脸上习以为常的笑意也彻底消失了。 他面无表情,心里想着拿谁开刀。 “爹。” 听见玉珍珍唤他,楼外月便立刻低下头,微笑着道:“嗯,怎么——” 话音未尽,楼外月一愣。 只见玉珍珍侧身而立,脸上扣着张面具,遮了上半张姣好容颜,让人不得不将注意落到那微微弯起的笑唇上,青年唇珠圆润,朱红的色泽像干涸的血,楼外月很清楚,它们吻起来的滋味可比单纯的血腥气美妙得多。 楼外月看了一眼就立刻移开视线。 他盯着面具那空洞后的眼睛,奇怪地问道:“你戴面具做什么?” “麻烦。” “什么麻烦?” 新剪了头发,有种不习惯的利落感,玉珍珍下意识就会捻住两缕发梢在指尖搓揉,楼外月的审美异于常人,至少玉珍珍过去从未见过这样的发式,可仔细一想,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的头发绞了的玉珍珍也没什么资格说楼外月。 玉珍珍放开颊边的发,任由它垂回去,青年漫不经心道:“应付别人很麻烦。” 其实是看出楼外月走火入魔的现状,不愿让他进一步恶化下去,玉珍珍才戴上了面具,但这话没必要让楼外月知道。 楼外月再次沉默。 玉珍珍解释完毕,刚要继续下楼,却感到肩膀被人从身后突兀环住,他偏过脸,看见楼外月的手臂压在自己的肩头。 玉珍珍顿了顿,抬头望向楼外月。 “走吧。”楼外月揽着他,侧脸神情冰白如雪,他平静地道,“你该饿了。” 一顿饭有惊无险,在玉珍珍戴上面具后,暗中偷窥的视线少了一半,剩下的自然全在楼外月那里,而楼外月自始至终都抱着玉珍珍,把青年当个瓷做的娃娃,坐下来后不再方便揽肩,男人就单手轻轻搭在人腰间,强势,却不带禁锢的意味,只要玉珍珍有心,随时都可以挣开。 玉珍珍垂眼吃着楼外月夹给他的包子,不动声色地坐在楼外月一时不刻往外释放的杀气中。 四方桌子,楼外月偏要和玉珍珍挤一把椅子,侍女可怜巴巴坐在二人对面,缩着脖子耷拉脑袋,即使楼外月的杀气不是冲着她去,她也被折腾得一口都吃不下了。 还是她贵人开口说了句“欣儿,怎么不动筷”,楼外月才像想起什么,稍微收敛了气势,给倒霉侍女腾出了用餐的余地。 整个大堂就只有他们这张桌子听得见筷尖的碰撞声。 侍女苦着脸,也不管楼外月听见了会如何作想,她小声朝玉珍珍道:“前辈怎么回事?” 玉珍珍面色自若:“不知道,心情不好吧,可能我哪里得罪他了。” 这下所有人都可以正常吃早饭了。 大堂的气氛有所松动,闲聊声再起,这种江湖客栈是传言辗转的好去处,侍女竖着耳朵,兴致勃勃听着各大门派的小道消息,从武当山多情场浪子到苗女凶猛可远观不可亵玩,再到峨眉派的尼姑们这个月又还俗了多少,她听得如痴如醉,以至于有人进来张贴榜单时她都没有第一时间留神。 “最新的排名这就出了?” “算算时间不对啊,还有两月才到一年呢,今年百晓生竟这样心急……” “还是说百晓生见到了能直接定乾坤的人物,所以无需等到两月后,这就可以出榜单了?” “上一年榜首是谁来着?我记得是个男的?” “你这记性……上年榜首可是江南沈氏的家主!那真算个角儿,年纪轻轻就坐上家主的位置,手腕出众不说,和朝廷都有联系呢。” “不晓得今年会不会还是沈晚,唉,要我说,这美人榜当然得选姑娘,整些大老爷们儿看着就没劲透了!” “哈哈哈,你忘了吗,为什么会有这美人榜,说到底还不是为了纪念一个男人!……唉,但做到那份儿上,就算是个男的当榜首我也认了。” 沈晚的名字一出,侍女的心就提起来,她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楼外月已在低声询问玉珍珍:“怎么了,怎么突然表情这么难看……” 玉珍珍任由楼外月把自己当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他紧紧攥着筷子,眼睛发直,嘴唇微微颤抖。 一瞧这模样,侍女大感不安,立时恨恨地瞪了一眼那些好死不死提到沈晚的食客,她现在胆子也大了,才不在乎这样的举动算不算挑衅,万欣仰头,忧虑地看向那铺展开的榜单。 百晓生的名头在江湖上极响亮,无人得见其真容,百晓生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家族或一个组织亦无人得知,这样的存在,武学造诣亦或家世背景都无从比较,百晓生受到推崇的理由只有一个——他永远是江湖上最快得知某些绝密消息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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