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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珍

时间:2024-02-09 06:00:20  状态:完结  作者:lynn海

  “……等等……”

  他开始感到不对劲,可本能的警惕很快就烟消云散。

  月亮贴着他耳朵,哑声道:“玉珍珍。”

  是了,他是楼桦,也是玉珍珍,玉珍珍是他的小名,藏着你比美玉更为珍贵的含义,这世间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喊他。

  “嗯。”玉珍珍吸了吸鼻子,放弃所有怀疑,抬手搂着男人的脖子抱怨道,“你把我掐疼了。”

  月亮笑了,却在他控诉的蹬腿中又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不过这次力道轻得多。月亮恐吓道:“不听话就要挨疼的。”

  他满腹委屈,想说自己很听话,月亮不听他的辩驳,双手拢着他的腰,轻而易举就让病弱青年坐到自己大腿上,他不敢反抗也不想反抗,只依恋地抱住父亲肩膀,察觉到对方似乎蠢蠢欲动还想再在自己受辱的臀部上拧一下,他撇了撇嘴,老老实实沉下腰,竟是主动翘起屁股,让人随便掐了。

  “那轻一点哦。”他委屈又娇气,想和忽然变得无比强横的父亲打商量,“太痛的话,就不给你摸了。”

  这回男人沉默了很久,玉珍珍揉了揉眼睛,正想看看他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男人却低头在他赤裸的颈窝里狠狠咬了一口,玉珍珍顿时尖叫出声,这一下直接咬出了血,一圈带血的牙痕嵌在雪白肌肤上,旁人看来只觉暴力又香艳,可玉珍珍痛到大哭,他叫着“我不跟你坐一块儿了”,就要从这个怀里逃开,已经将自己送进虎口又如何逃得开,男人只消抬手一勒就能把他按回来,还顺带惩罚性质在他屁股上又掐又拧。

  “我说了不听话要挨疼的吧?”男人居然还在笑,“这就知道怕了?刚刚不是还很胆大?”

  玉珍珍拼命扑腾,男人轻轻松松单手把他搂着,另一手剥开那两瓣吃了疼的肿烫臀肉,手指揉上中间的嫩穴,打着圈摸了摸,感觉稍有放松便撑开穴口往里探去。

  “不要,不要!痛,你弄得我好痛……”

  玉珍珍哭得满脸都是泪,他搞不懂父亲为何要这样对他,他两条腿在男人腰侧乱弹着直想跑,刚刚蹬腿是在玩闹,现在却是真的怕了。他哭久了就咳嗽,声音都破了:“你放开我,我不要在这儿了,你弄得我好疼,你都对我不好……”

  他嘴上是这么说,可身下却早已在演练过上百次的性事中变得柔软多情,湿淋淋的小穴简直是在嘲笑他此刻的伤心,肠肉一旦触碰到外来的异物就会立刻谄媚讨好,纷纷包裹着那徐徐扩张的手指,吮吸突出的指节,祈求对方的怜爱。

  “疼?哪里疼?”男人舔舐玉珍珍颈窝里那一丝流淌的血痕,低笑着道,“不会疼的,别怕。”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他尖叫的声音在虚空断了开来,男人两根手指带着黏液,勾开那不知羞耻的穴口,涨着青筋的肉根势如破竹,啪的一声直直肏进了最深处。

  那一下实在太不留情,玉珍珍浑身僵硬,他觉得体内那东西贯穿了喉道,让他几欲干呕,指尖狠狠掐进男人后背厚实的肌肉中,而男人没等他适应,就按照自己喜欢的力道大开大合开始肏弄了起来。

  玉珍珍在颠簸,被抛上抛下,万事万物都在剧烈晃动,这就像是很久以前,很久以前,久到他还是个丁点大的小男孩,走路都打跌,累了就使性子要人抱,那时他心满意足被人抱起来,而他得到的礼物不止于此——楼外月大笑着将他往上一抛,又在小孩快活兴奋的叫声中有力的手臂将他稳稳接住,继而再次抛起。

  “飞了!”

  楼外月仰起头,高高举着他,笑脸明亮:“要不要再飞高点?”

  “要……要!飞高高!”

  “唔,痛!慢点,慢点……”

  玉珍珍哭着倒在男人肩头,水声啪啪,那柔韧的穴口含不住快速进出的阳具,被里里外外彻底肏开,每一下都被顶到致命的腺体上,快感焚烧着感官,他的尖叫变成呻吟,前方渐渐立起来的性器也开始往外渗着清液,被男人一把攥住,重重替他撸动。

  他昏了头,不知道哪里是天花板哪里是床榻,世界都在颠倒,合不拢的口边流着涎水,很快又让男人扳着下巴亲了上去……他想不通,什么都想不通,譬如这里是哪里,譬如为什么他没有飞起来,譬如——他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如果在楼外月怀里,在这世上最安全最温暖的地方都会让他难受到恨不得去死,那活着究竟有何意义?

  楼外月没有食言,真的让他飞了起来。

  男人将他肏到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夕。

  精液陡然在他体内喷射出来,那感觉就如同从云端跌落,疾风在耳边呼啸,他下意识伸出手要去抓住什么依靠,男人也果然抱住了他,在高潮尽兴后吻了吻美人泛红的面颊。

  “我说了不会疼的。”薛重涛笑道,“哭什么。”

  玉珍珍坐在他怀中,下身仍慢慢往外流着液体,精液肠液,一塌糊涂,他慢慢睁大眼睛,像是今天第一次见到薛重涛这个人似的,仔仔细细打量着他。

  “怎么了?想沐浴?”

  薛重涛将他放在床榻上,自己则一边系着腰带一边站起身,心情很好地说:“你那个侍女还在厨房那边守着药粥,一时半会儿不得空,我先去烧水——”

  “不可能……”

  薛重涛停下话头,奇怪地看向他:“什么?”

  “不,不可能,不是这样……”

  “玉珍珍,你在说——”

  “不要,不要喊我玉珍珍!!!”

  那已学会柔顺,谨守本分多年的美人状若疯魔,他崩溃地双手抓着自己脑袋,撕扯那被侍女精心保养的乌发,薛重涛忙要去阻拦,玉珍珍就在这时猛然抬头,凤眼目眦欲裂,发烧带来的红血丝还没能退下去,就那样悬在眼眶中,像疯子,也像……凶相毕露的艳鬼。

  哪怕是薛重涛也骇得心口一凉,他紧接着担心是不是方才哪里真的伤了玉珍珍,要去关心询问,玉珍珍却惨然发笑,笑着摇头,他伸手不轻不重在薛重涛身前一推,积蓄已久的泪水落下的同时,他道:“没……没什么,我说错话了……是我,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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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本来不想说这话,朋友们,都看到这儿了还不明白这文不走心吗,虽说这文估计是父子1v1结尾,但中间就是要乱搞啊,我是搞凰的过程随便搞了点剧情啊!

  如果急着想看父子甜甜蜜蜜doi,真的朋友,算了吧咱们算了吧,你换一本,好看的文那么多,这文就是个垃圾产物,别跟它认真,我要等会儿兴致一来写个抹布,你不得心梗死啊。

  甚至可以这么讲,为了锻炼我搞凰的能力,我是会刻意逼自己写各种普雷的,不一定真的能写成,但我打算这么干,你要还头铁继续看,那我……祝你好运。


第24章 24

  “到底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絮絮碎语,侍女刚巧端着熬好的药粥进屋,直接就撞上这一幕,她一眼看见那帐帷内玉珍珍满脸泪痕神色麻木,任由薛重涛环抱着,除了一条匆匆披着的毯子外全身未着一缕,即使她瞎了眼看不清他身上斑驳的颜色,空气中漂浮的糜乱味道也是闻得真切!

  侍女手一松,瓷碗连着托盘一起摔落在地,滚烫新鲜的粥品在她裙角溅了一大块痕迹。

  薛重涛没空关心一个侍女的异样,他是真不清楚发生什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玉珍珍又乖又听话,让怎样就怎样,虽在病中,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契合,都合他心意。

  本来玉珍珍又病这一场,薛重涛只是来看看他,根本不打算做别的,他又不是沈晚,分得清轻重。可玉珍珍那么主动地抱他,还会伸出舌头回吻……这些年楼桦只是学乖了,那绝不意味着他就真的变成摇尾乞怜的性奴,他可以克制自己不做任何事,而他主动一定意味着动了真心!

  薛重涛不能抵抗这样的活色生香。

  也正因此,他不能理解玉珍珍眼下的绝望。

  “贵人……贵人!”

  玉珍珍勉强抬起一手,连那脆弱的手腕上都被印上了吻痕,何等淫乱,何等卑贱的身躯,可侍女却硬生生停下来,站在原地慌乱而痛苦地看着她。

  “薛重涛。”他喊道。

  薛重涛心烦意乱,恨自己真的学了沈晚那样莽撞的作态,闻声立刻给出回应:“嗯?”

  “我现在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找我来当替身了。”

  此言一出,薛重涛脸色剧变,手指在玉珍珍肩膀留下青黑的指印,他目光尖锐地向玉珍珍脸上刺去,看见的却只有颓败与淡淡的自嘲。

  玉珍珍短促笑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一切都变得好了起来,真的,你们这么做我不是不明白了……可只有那么一瞬间,比梦还短……”

  薛重涛态度冷硬地道:“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在你们看来,我是不是就像一场梦,你想长长久久地做下去……”

  “我让你不要再说了!”

  在侍女惊叫声中,薛重涛一下子将他推到床头,不知是气还是愧,他浑身直发颤,喘着粗气,指着玉珍珍一字一句道:“你要是还想好好过,就给我闭嘴。”

  玉珍珍仰面,望着空中一个虚无的点,半晌,他嘴角慢慢勾起来,玉珍珍微笑道:“好,我闭嘴。”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薛重涛阴沉沉坐了一会儿,见玉珍珍真的就不说话了,他又开口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提这些有意思吗?”

  “……”

  “楼外月死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不都这么过来了,天涯阁现在都还好好的,谁都没去碰!我食言了吗?!”

  听见楼外月天涯阁这两个名字,一直静立在边上的侍女登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向玉珍珍,当事人玉珍珍神色偏偏极为平静,眉梢都没抬一下,像楼外月这三个字对他来说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可若不是他死了,您也当不上这个武林盟主,不是吗?”

  胆大包天四字都不足以形容他这句话带给侍女的感受,薛重涛为此随时杀了他都不是不可能,而就像为了平息对方熊熊的怒火,他又微笑:“但您没有食言,盟主。”

  薛重涛瞧着他那神似楼外月的微笑,怒不可遏:“你究竟发什么疯?!”

  玉珍珍说:“我……疯了吗?”

  很快,他平静地说:“可能是吧,但现在好了,我知道错了,盟主,我在生病,我犯了糊涂,您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这话哽得薛重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玉珍珍独自躺在那里,下身精液和淫水黏腻腻的,他浸泡在里面,看着天花板,想起方才的梦。

  “我还以为是天空呢。”他没头没脑地说。

  “盟,盟主,贵人确实病着……他身体一直都不好……”在薛重涛怒火与戾气的压制下,侍女话都说不清楚,她脊背上尽是冷汗,但就算怕到这般地步,她也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病人本来就格外头脑糊涂些,贵人不是故意要这样冒犯……他,他真的只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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