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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加里侧仰头，装怒：“唐！那个苹果是你吃掉的。” 沛华被噎住了，郁闷地蹲下去，半晌后扣了扣浴缸壁，道：“今天状态不是很好啊……” “你是说我吗？当然啦，昨晚实在耗费太多精力了。” “等等，这事我们过会儿再聊开些，现在给你一个安逸点的泡澡时间。” “你不来么？”说着把腿打开。 “不，要想想该怎么问你。” 沛华的手抚上天使的羽翼，再点到明显的背脊，而这时他裤袋里的手机响了，墨加里的视线随着铃声移了过去，沛华当着他的面把电话接通后，原先有些发愁的表情消失，略显黯淡的神色变得明亮起来。 “喂，瑞园，你回C城了？” 沛华满面笑意，立马便要走了，墨加里不打算现在询问他，从水中出浴。他伸出了手，沛华没有犹豫，与他的握在一起，而后牵着全身都在淌水的天使走出了浴室。房间里空调已经开吹过一钟头，室温对于沛华来说刚刚好，然而湿淋淋的天使不免被冷气激得抖了抖。 “好，好，住处定了没？” 沛华捏了捏对方湿漉漉的手，又折回去取浴巾，一转身，视线与墨加里交错。 “这样啊，可我这里…没有空房间了。” 门口架子上堆着几条叠得整齐的干净浴巾，沛华扯下一条递出，墨加里接过，为自己披上，下一刻忽然上前亲吻对方，想要偷听通话内容。沛华第一反应未想将他推开，反而是搂住了他的腰，慢地几步后退完，小腿撞上床，于是重心一失，他们一齐倒进床里。天使把沛华的睡衣弄湿了，并用脸蹭着对方肩头凉滑的丝绸，口中发出轻微的响声，因为电话就抵在自己的头顶，便想寻求刺激。 “不要告诉爸妈，这事情我只和你说。” 沛华由着墨加里起来坐到他的胯上，手掐着对方屁股上的软肉，人被心理上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决定对冯瑞园坦白。 大床深深地凹陷，斜对面的笼床显得孤零零了，曾几何时，这个大家具已几乎没了用场，摆在那儿，丢也不舍丢，但确实用不上。 墨加里完全地挺起身子来，笑着解沛华的黑皮带，弯着的魅惑人的眼也显足了笑意，他不得不承认，和这个男人单独在一起，自己容易变得性欲高涨。可太过迷人是会被别人给忍不住扑倒的，不过只要是想要进攻的那个在这种即将迎来爆炸的时间点上莫名其妙地自制起来，一场床事就也能戛然而止——不！不！ “瑞园，听过折翼天使吗？” 沛华说着，用指腹在对方穴口反复摩擦，墨加里紧张地抬腰，迅速捂住了嘴。 对现状毫无察觉的冯瑞园在电话那头大叫起来：“哥！你怎么能是那种人？！” 沛华把手指慢慢插进天使的穴内，同时否认道：“我不是…！” “你要边做边打电话吗，唐？”墨加里抬起腿，把脚点在沛华肩头，胯间粉色的性器开始发硬。 沛华拿开本是贴于耳的手机，俯身轻声告诉对方：“我不会进来，但我会帮你。”
第27章 意外收获 沛华的妹妹问：“你能给我讲讲拍卖会么？” 沛华：“我虽只去过一次，但记得……” 冯瑞园急切：“记得什么？！” 折翼天使对她而言根本就是个巨大的洞穴，漆黑、深不可测，从前有所耳闻，也在某些场合幸掠得过几眼，一般人这辈子几乎不会怎么接触得到这种存在，虽说回顾冯瑞园到目前的职业生涯，她好不一般——歌手出道，又转型成演员，现在加入了忙碌的幕后工作，梦想成为一名导演——也算是一般人里的“大不一般”了。 现在这么一个能让她近距离了解、接触天使的机会赫然出现了，瑞园妹必要将其牢牢把握。 沛华：“我见到有个小天使被当场割下了翅膀，场地空旷，惨叫声在那里头产生了回响，那血淋淋的场面至今还是历历在目…！” 话说至此，冯瑞园立马让他打住，激动地说着“翻篇，翻篇”，又让对方继续提供点普普通通的信息。 墨加里撅起屁股趴在床上，他本无心听沛华和冯瑞园的通话，只是在慢慢晃动腰部配合沛华的手指以寻找到肠壁上的凸起，但当听对方提及翅膀的现场割除时，忽然背上冒了阵冷汗，不安地回过头，视线仿佛瞬间穿过了沛华，完全被反射出金辉的笼床占据。 再一定睛，沛华的黑白配套装才进了他的视野。沛华此时似乎找准了某个点，试探地一按，墨加里便突然后穴一紧，仰面爽利地高叫起来，是极为短促的一声，叫完他便因觉得羞耻而埋下了在一刻间飞红的脸。 通道里有了少量的淫液，将要流出来，沛华只把第二指挤在天使紧吸的充血的穴口处往里送了送，就顺利入了半根指。天使开始吃苦头。 他咬着下唇不吭声，耸起的背后的骨头表明了他在忍耐。沛华依旧通着电话，一面跟妹妹把俱乐部中某些经历娓娓道来，一面加快手指抽动的频率。 “啊…！啊……”墨加里急促地喘了两声，面色潮红。而后他开始大口喘气起来，用力撩了两把碍事的头发，露出了因舒服而显得有些痛苦的表情，紧蹙着眉，口里含着点未来得及吞的口水，双唇红得惹眼，脖颈才开始变粉。 沛华要与瑞园说的话才讲过一半，墨加里已经被捣得受不住，扭着腰躲避，沛华下身已硬，很快听不见电话那头在说什么，只想着赶紧操他。 “等我。” 沛华说罢便抽出手指暂放过墨加里一小会，三言两语挂断了与瑞园妹的通话，也没留什么解释，就那么急切地挂断了，然后边解衬衫纽扣边急地走进到浴室。 墨加里缓了会儿，捡起沛华掉在地上的亮着屏幕的手机，看见界面是相册，应当是沛华走前不小心碰打开的。 他竟不经意间发现了大秘密：沛华手机相册最底下的那个文件夹，存有四十二张自己的照片，和几个两三秒的和自己的做爱片段。视频里只有高糊的交合画面，可见是某些时候他匆忙拍的。墨加里草草翻了翻照片，发现近六成是上次的直播时的，剩下是一些自己睡觉的模样和全身半身背影照，显然是沛华只敢从后偷拍。
第28章 普街 墨加里用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没有心理阻碍，点开沛华手机里的几个通讯软件，无一例外都设置了密码锁，最后他只草草翻了一些短信和通话记录，从而知道了那些本来就已知道的信息。无比扫兴。然后玩起了上面的单机小游戏。 他仰躺着，手机举在面前。沛华裹着浴巾出来时并没有表现出惊讶，而是走了过去，不紧不慢地将对方的屁股翻起来，然后低头想舔干涩的穴口。 墨加里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吓得把手机丢了出去，大叫一声：“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以为你会很喜欢……”沛华说着把墨加里的腿分开。 “游戏好玩吗？” “就是消磨时间罢了，重复着几种简单的操作，反正很快就会玩得厌了。” “试过密码了？” “没有，不过…如果我今晚表现好，你能给我一点提示么？” 沛华毫不迟疑：“不行。”而后含住了天使的龟头。 墨加里放松了身体，享受起来。“唔…开个玩笑。” 接着，沛华埋在对方的腿间专心了一会儿。 “好了，墨加里，完全转过来，我现在有些问题想问你。” 墨加里曲着腿仰躺，道：“请问吧，唐。” “斯班涅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这个，纵使你怀疑我。” “没有项环表明身份的折翼天使独自在外，这情况可比待在警局更加危险。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总需要一个同伴接头。” 墨加里听完沉默了许久，觉得已没必要再掩饰下去：“我只是在帮他！” “我们无意赶尽杀绝，只消他出来露面，去一趟警局。他本就没犯什么大事，当时去医院找他的那个主顾见到斯班涅拿着军刀向自己冲来，当即晕倒了，最后也并未受伤。” “等他被你们逮到了，也是死路一条。逃了还算是种解脱。” “斯班涅选择逃跑，而不是死亡，说明他想活，他想要生活的转变。墨加里，你打算怎么帮助他，怎么帮助他达成这个转变？” 墨加里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的主顾待他不好，有特殊的癖好，他为此忍受了许多…！” “你是打算利用我吗？”沛华忽然冷下来。 “唐，你待我很好，我不想对你抱有太多杂念。” “他在哪儿？或许我能帮到你。” “事关重大，他这月一直忙于躲避主顾妻子的追打，对方一定是蹦着要他死的目的而去，因为折翼天使的性命……” “你无法相信我。” 沛华抬起天使的腿，借着润滑液顶开收紧的粉口子，再一点点慢慢往里面深入。他身下传来煎熬的呻吟。 “太大了，唐，我感觉到疼……” “昨日俱乐部里答应你的那个奖励，我现在打算收回。” 说完，沛华一下插到了底。墨加里便叫起来，痛得猛地抬起了腰，肠道收缩，紧紧包裹着沛华的性器，导致自己更觉得痛苦。他叫完开始大喘气，脖颈又迅速红起来，泪眼朦胧地望着沛华的脸，而情感无处宣泄，只有默默生恨。 这时，被丢到床角的手机亮屏了，沛华将其拿过来，很快便一脸冷静地告诉此刻身心皆痛苦不堪的天使： “监控拍到斯班涅，此时他在普街。” 墨加里听完，静静地用双手捂住了湿润的面孔。 普街其实指一个区域，那儿高低不齐的房聚集在一起，十分拥挤，建筑与建筑之间巷弄千百条。在傍晚时候这儿就暗得不行了，一条普街两岸竖着布满苔藓或黑纹的房，沿着这条笔直的街走，仿佛是通向黑漆漆的无尽深处。 第二日，夏季的阵雨来势突然，亮堂的天里浇下了灰蒙蒙的暴雨，水雾在地上散开，过不久天色就稍微暗点了。别墅里的人拉开了窗帘，移开推门走去了小阳台上往下看雨景。 德南执伞朝黑色铁门跑过去，门外是提着一篮新鲜蔬果的英俊配送员。面庞上还淌下雨滴呢。 “午安，德南天使。” “午好，切斯安小哥，请你收下我的伞。”
第29章 拉开窗帘前的对话 “中午了，”沛华在床旁边的桌上回复邮件，嘴里叼着一根没有被点着的烟，“你不能一直不理我。” 沛华扣了两下桌面，把烟吐在了电脑键盘上，抬手挥开，然后才说：“你想把我们短暂时间内建立起来的关系弄僵？对你对斯班涅都没有好处，我原本确实想帮他，奈何你是这样的表现，令人失望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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