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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轮袍

时间:2024-01-23 17:00:16  状态:完结  作者:兰毒

  虞应容俯身压上去,把他抵在自己和车厢板壁之间,在许若缺的抽气声中,不带一丝怜悯,将硬热的性器贯入他柔软的体内。

  “啊!”许若缺像是遭受酷刑,身子猛烈地向上一挺,仰着修长的脖颈,哑声痛呼。下一刻,那截无瑕雪颈便落入贪婪的唇齿之间,被锋利犬牙穿透皮肉。

  他们身下,虞应容掐着他瘦削的胯,坚定而不容抗拒,将那截肉刃一寸寸埋进他湿热的甬道,挺胯抽送。一开始是紧涩的,硕大肉棒狠命捣弄,直将那满腔软肉捣得湿滑一片,温顺地逢迎他的进入。

  他的体内是虞应容至高无上的温柔乡,许若缺却痛得浑身发抖,像条垂死的鱼。微弱的挣扎被那人轻而易举制住,虞应容狂乱扯下他的衣袍,像一个真正的疯子、恶鬼,重重咬向他的肩头颈窝,像撕开一匹玉帛,留下斑斑点点的猩红齿印。

  “放开、放开我……”许若缺上身绵软无力地挂在他强健的臂弯里,气若游丝。蒙了眼的面颊依旧转向他的方向,破碎的双唇一张一合,仿佛祈求般道,“别这样,我、我真会死的……”

  虞应容深情地扫过他的脸庞,温柔道:“死?这不正是你要的么?”仿佛开恩似的,紫胀的阳具从他撑满的肠道里拔出了几寸。许若缺长长地喟叹了一声,手臂软软垂下,搭在冰凉的锦帛上。

  然而,下一刻,虞应容猝不及防地一挺胯,坚硬的阳具竟整根没入了他体内,瞬间钉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啊——”仿佛被利刃贯穿,许若缺凄厉尖叫,双眼在黑暗中睁至最大,削薄身体登时剧烈痉挛,如风中落叶簌簌抖动。

  紧致肠肉反射般嗦紧了他的性器,将那根凶器裹绞得密不透风,每一处都是极乐胜地。虞应容爽得头皮发麻,闭眼喘着粗气,向着几乎昏厥过去的许若缺快意道:“阿缺,你若死了,三哥同你一道去便是。”

  说罢,他扶着许若缺冰凉凉的大腿,压在 那人身前,几乎将这具身子对折起来。十指死死掐进他腰里,手背绷出青筋。下身疯狂挺送,一下下地撞进柔软的肠弯里。

  许若缺被他顶得不住上下颠动,神智在剧烈的痛楚中,仿佛溃散了一般。那根东西长得出奇,硬得发烫。他身子一落下,便把它整根地吞进去。“哈……哈……”肠道打着哆嗦,他剧喘着,脐周立时鼓出隐约的形状,雪白的肚皮被撑到半透明,快要被顶破。

  虞应容在抽送的间隙,低下头,满意地抚摸他的腹部,又毫无预兆地往里狠命一压,随即对准那软而潮的一处,又是一记深插,几乎要将两枚沉甸甸的囊袋也一同顶进去。

  “呃!”这一下仿佛捅进了许若缺嗓子眼,许若缺只觉下腹连着大腿根都在痉挛抖动,趴在虞应容肩上,连连干呕。

  虞应容哪里肯放,竟就着这个姿势,让他坐到自己胯上,又扶着他的腰,抽插穿刺,一记比一记重,直要将这具柔软病躯从内到外地碾碎。

  御辇在青石甬道上停驻不前,车外雨声潺潺,空中飘荡着初春的寒意,身下的酷刑仿佛没有尽头,而施予他无尽痛楚的矫健身体,却是他唯一能触到的实地。

  虞应容把精液灌满了他的腹部,直到小腹微微凸起。笔直修长的双腿诡异分开,腿根磨得绯红,拥簇着肿得红亮的穴口。那处微微翕张,泌出粘稠的、白色的蜜。他毁了他,把他变成一个承受他狂暴兽欲的淫具,再没有比这更清晰的罪证了。

  一张雪狐大氅裹住他遍布青紫的身子,幽微晨色里,虞应容抱着他,快步走回清寂的华美宫室。

  -

  御医来看过,吓得脸色铁青。虞应容的确兑现了他的诺言,他几乎就要把许若缺活活肏死了。

  雁青稳当,把脉,验伤,开药,不说一句多的话。临行时,他向虞应容叮嘱道:“陛下,那药千万不能落下了。”

  虞应容面色凝重,点头:“朕明白。”

  许若缺仍在沉沉昏睡,锦被掩去满身不堪,露在被外的一张脸,倒依旧是瓷器般的静美,除去那被咬破的下唇……虞应容指腹摩挲着唇上半月形的牙印,有些心不在焉。

  他又想起昨夜许若缺伏在他胸前的模样,连喘息的力气也攒不出,只有身子微微痉挛,极是可怜。可他的内里却是炽热滚烫,无限温柔地包裹住他,仿佛不知痛楚、不知疲倦。

  当然他知道,许若缺昨夜定是痛极了。

  他也可以很容易地温柔以待,便如他从前与许若缺行这事,总是款款柔情、无尽体贴,不舍得让他有一分一毫的不适。而近来,他每每带着不顾一切的暴虐,几乎要将人折腾死。许若缺身子孱弱,益发难以承受这番狂风骤雨,他却不肯饶他一星半点。

  虞应容垂眸看着昏睡中的那人,忽然意识到,如今自己心里的确是含着隐隐的恨意的。恨他的冷漠,恨他心如死灰,恨他不怨不怒,恨他吝啬得不肯施舍他一丝、曾经那般奢侈挥洒的爱意。这恨意像一缕剧毒,混进甘美的蜜酒里,依旧足以致命。


第五十九章

  ====

  措冬云早早地起了身,立在暖晏楼上,遥望静穆皇城的中心。苍青色的薄雾沉淀在朱红宫墙脚下,来来往往的内侍行走其间,如淌过一条长河。雄鸡唱晓,转眼辰时已过,景明殿幽寂如初,不见百官出入。

  看来今日罢朝。

  撇开对虞应容的敌视,他不得不承认,虞应容算得上一位勤政的贤君,一月二十七次朝会,风雨不辍。偶尔罢朝,无一不是因为青鸾宫里那位。

  人人都知道。

  重明四年元月诡异到不堪传诉的封后大典,以及那人因蓍罗那国师的造访、死而复生的神秘传说,在内侍和小吏们的奇谈怪论里,那位殿下俨然成了山野精魅一般的可怖邪物。苍白,虚弱,见不得光,靠异族邪法维持生机,又最擅蛊惑人心。

  众人一直等着虞应容堪破迷津、将他弃若敝履的那一日,掰着指头算到三年过去,那份畸形的盛宠却分毫未减。而那位殿下仍一年到头地病着,也不知能撑到几时。

  有与周总管相熟的,曾听他叹气:“咱们这些近前的人,谁不盼着那位殿下能好起来?说句不该说的话,若真有那么一日,只怕要天下大乱了。”

  青鸾宫便是这样一处禁地,从不为人所见,却牵系着国君的爱与偏私,滋养了帝国最人尽皆知的秘密和明目张胆的窥私欲。

  然而此时措冬云看来,那处轩丽宫室被常青的乔木环绕,宛然是安放在皇城的核心里,一枚小小的、绿色的珍宝。

  “我来禁宫的第一日,也曾如将军这般登楼远望。”措冬云竟没察觉有人靠近,待听见这话音,回头看时,却正对上一双金黄的眸子,像夜色里的毒蛇,黑信子,黑鳞片,双眼如宝石闪烁。那人对他微微一笑,露出一线皓白的上齿,仿佛全无心机似的。又转着流光璀璨的眼眸,纵目而望,含笑叹息,“那时我曾想,原来这异国他乡的景致,竟也如此壮美。那么,将军在想什么?”

  当日正是措冬云亲自送他入宫,然而匆匆一面之缘,又相隔偌久,措冬云已然记不清那名异族神医的形貌了,只从眼前这人气度形容上猜到几分端倪。他惯来是个心中不藏事的,当即便直截了当地问:“你就是那个替我四哥医治的人?”

  他的问法多少有些无礼,那人却并不见怪,笑着将右手搭上左胸,弯腰向他施了一礼:“在下舍罗雁青是也,久仰冬云将军盛名。”

  措冬云皱了皱眉,转过身去:“你从何处听来我的姓名?”

  雁青正了身形,缓步走到他身侧,盈盈笑道:“冬云将军用兵如神,平定海乱,以异族之身,在大昭官至一军之主。雁青如何能不拜服?”

  措冬云隐隐听得出他话里的机锋,却懒得理会,只顺口问:“你也住这里?”

  雁青答:“在暖晏楼后的棠花院,除了我,还有几位待诏同住。”

  措冬云对他兴致寥寥,问完那句,便不再开口,仍抱臂倚着檐柱,神情阴郁地望着宫城中的某处。

  雁青不追问,好似无意般提起:“如果我没记错,措姓氏族世代居住在蓍罗那北部、炼融山脚下。我北上大昭途中,曾路过那里,小小城郭,处处荒墟,已寥无人烟了。”

  措冬云道:“这尽是拜你们的王所赐。”

  雁青否定道:“不,兴衰起落皆是神意安排。试想,若没有当年那一场灾劫,又何来将军今日的际遇?”闻言,措冬云若有所思,微微动容。雁青又移开目光,“想来神意使我出使大昭,说不定也是为的今日。”

  措冬云嗤笑一声,不置可否,“若真如你所言,那你们的神也不过是个玩弄人心的恶神。”

  雁青不生气,还顺着他的话道:“神非男非女、非善非恶、无念无想、无在无不在,既不为捉弄谁,也不为成全谁,不过是循天道而行罢了。”

  措冬云见他说话云遮雾罩,终于失了耐心,冷冷道:“我不信你们的神,你们的神也管不着我。”说罢,转身欲走。

  “且慢!”雁青却又叫住他,款款走上前,附在他耳边,耳语道,“冬云将军,我虽料不准神意,但心中却明白,你我一会,正是要我来成全将军。”措冬云一怔,余光瞥见雁青敛了金眸,轻声道,“我刚从青鸾宫来,你们的王正要去会见重臣。冬云将军,这是你的时机……”

  话音未落,措冬云忽然死死捉住他手腕,不令他移动分毫,冷酷的俊脸逼近了他,问:“你想要什么报酬?”

  雁青不惊不惧,早有预料一般,微微仰起头来,用一个近似于俯视的角度迎向他的目光,“我什么也不要,只要将军记下这段人情。”措冬云一怔,他便抽回手来,揉着腕子,似笑非笑地转身过去。于是那道修长笔挺的身影从另一侧缓缓踱下朱楼,倏尔隐没在疏枝掩映的高墙之后。

  -

  措冬云厌恶雁青的故弄玄虚,但不管这话有几分真,他都要去青鸾宫试一试。

  他借口去风露园散心,待四下无人,飞身纵上青鸾宫外的高树,静候着午时宫中守卫换班时刻。觑准了交接的空隙,左挪右点,悄声踩着青松枝头,轻捷地落在宫墙的青瓦片上。又躬身沿着檐顶,碎步蹿到正殿后墙,一跃而过,藏身在重檐雀替之间。

  他屏息凝神,细细听着脚下动静。环佩交击,竹帘轻摇,宫娥娇声唤了句“殿下”,紧接着,又是翕翕窣窣的低语和泠泠水声。终于,措冬云从无数道声息里分辨出那一抹再熟悉不过的音色,他的四哥倦倦地答了一声“嗯”,那样轻又那样短,若非他全神贯注,断不能听得清。

  一时间措冬云满眶酸热,只恨不能掀翻了这雕梁画栋,踏平了这朱门绮户,将拦在他们之间的一切尽数摧毁,立刻扑进那人怀中,什么也不必顾忌。他一双拳几乎攥出血,刺痛令他双目复又清明。他强忍着钻心刺骨的滋味,伸了两指撑在唇角,喉中送出一口短气,登时便发出“呜轧轧——”、鸥鸦般的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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