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突人所居之地苦寒,无法种出稻米,丹突人逐水草而居,不喜食稻米,云川翎似乎不知。 真是可爱的小呆瓜。 玄远吃掉剩余的肉粥,望了眼洞外的雨丝,想着此刻丹突人应已被大嵛禁卫捉拿,若未拿下,也是一场厮杀,云川翎说得对,活该他们偷入大嵛,想要擒获自己的至宝,偷米是担了虚名,被杀却不冤枉。 除却许多稻米,玄远回来时还射杀了一只野鹿,不算大,但足够二人吃上两顿。 洞外还在下雨,云川翎在洞口坐了片刻,无聊地回到石床上,躺在玄远身边。 “困了吗?”玄远声音有些沉,缓缓睁眼。 “不困……”云川翎被玄远搂进怀里,枕着他健硕的臂膀,抬头看他。 “就是有些无聊。”云川翎一手搭在玄远胸前,闷闷叹气。 “那我去为翎儿砍些竹子回来做竹编可好?” 云川翎摇摇头,胳膊收紧,抱着玄远。 “不要去,外面有坏人,还下着雨,你的伤……”云川翎后知后觉,赶忙收回手,从玄远身上起来。 “伤好了吗?”云川翎担心地问。 玄远坐起身,解了衣衫,露出精壮后背给云川翎看。 腰上那道刀伤虽已不再流血,可也尚未结疤,看得人十分心惊。 除却腰上,背上也有伤疤,仿佛与左胸的疤是贯穿伤。 云川翎想摸一下,又怕玄远疼,只好收回手。 二人就那么对坐着,玄远也没有整理衣衫,任由麦色的肌肉赤裸裸地暴露在云川翎眼前。 想起先前遇刺玄远胳膊上的伤,云川翎不放心,凑过去将人的衣服扒开。 玄远目色一沉,喉结滚了滚,某处暗然萌发。 胳膊上的伤用了极好的伤药,云川翎特意吩咐太医配制的,如今只有一道浅浅的疤,看得不甚清晰了。 “这也是为我伤的。”小殿下跪坐在玄远身前,摸了摸那结实的臂膀,十分自责。 二人挨得近,借着火光,玄远能看到云川翎纤长浓密的睫毛放下又抬起,画出好看的弧度。 金尊玉贵的小殿下,每一处都极美,每一刻都叫人垂涎。 下巴被轻勾了勾,云川翎抬眸,对上玄远含笑的眸子。 “既然如此自责……翎儿可要给我些补偿?” 云川翎不知该如何补偿,只好凑近过去,亲吻玄远的唇。 主动献吻被躲开,云川翎咬了咬下唇,不明所以。 衣衫半煺,石洞里灌进些潮湿水汽,云川翎冷得抱着胳膊,奇怪地看着扒他衣服的玄远。 “我又没有受伤……”云川翎小声反抗。 玄远凑近过来,碰了下云川翎的鼻尖,宽厚掌心握上细腰将人拉近,手掌寸寸下移,带起细微颤栗。 亵裤褪下,软软的一根垂在腿间,怯弱又害羞,云川翎缩了缩腿被平放在兽皮上躺着,看着玄远煺去衣物,露出结实的肌肉和粗壮的大腿,以及……胯间挺立的,紫红的一根。 看了看自己的,云川翎撅起嘴,轻哼一声,有些不服。 玄远俯身压下来,滚烫的身体包裹着云川翎,结实的胳膊自颈后穿过,垫了一个兔毛软枕。 双腿被分开,腿间顶入一个热烫的棍子,云川翎不知那是何物,只觉得不舒服,扭着身子躲避,却听颈间的呼吸更加粗重。 “翎儿,”玄远叼着颈后一块软肉,轻唤云川翎的名字。 被压得喘不过气的云川翎不应他,推了推,却怎么也推不动。 肉棍挤入臀缝,云川翎刚要叫,就被玄远封了唇舌。 浑身燥热,云川翎不安地动着身子,却将二人之间的那团火,燃得更烈。
第11章 春动 唇舌还在交缠,玄远紧紧黏着云川翎,怎么都不肯放开,就在云川翎将要喘不上气时,玄远终于放过云川翎,含着水嘟嘟的唇吮咬。 掌心在云川翎白皙如玉般的身子上四处游移,每一寸都那么柔软滑腻,叫人流连忘返。 臀肉莹润饱满,玄远不住地揉捏,爱不释手。 后背肋骨根根分明,摸了叫人十分心疼,忍不住想要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些。 云川翎被玄远困在怀里,身子似被滚烫的火炉烤着,缠绵的亲吻险些叫他窒息,此刻只知道大口喘气,全然顾不得玄远作乱的手抚上他的臀,大力揉捏。 臀缝间粗硬的肉棍撤了去,云川翎还未喘匀气,就觉玄远在他股间涂抹着什么东西,滑腻腻的,像是清油。 “你干嘛!”云川翎娇气地抱怨,推开玄远的手。 指节突入幽洞,探得有些深,云川翎痛得大叫一声,缩着身子要逃,却被玄远捉住了那秀玉玲珑的一根。 指腹有薄茧,划过顶端的小口,一股酥麻顺着脊背窜上后脑,云川翎顿时软了身子,躺在兽皮上急喘。 要命之处被玄远握住,不轻不重地撸动揉捏,后穴之中不知不觉探进两根手指,也不知用了何物润滑,紧致之处慢慢舒展,玄远又加了一根指节进去,被肉壁紧紧吸附。 小殿下浑身泛着淡淡的粉红,看得玄远目光渐渐深沉。 云川翎躺在兽皮上,前端被安抚套弄,后穴又被撑开,难受极了,扭了身子软着声音喊玄远。 “翎儿乖,一会儿就好了。”玄远下身胀痛地厉害,硬挺的一根笔直的立着,叫人不敢直视,指节每被肠肉吸吮一次,他便要咬牙一忍。 掌心硬挺的一根吐出些浊液,云川翎蹬着腿,不肯继续。 抽出手指,身下的瘙痒难耐也算停了停,虽然湿哒哒的,但是总比被探来探去舒服的多。 云川翎还被握着,刚想推拒,就被重重一捏,细腰弓了弓,喷出些黏糊糊的东西。 玄远轻笑,俯身轻吻软了身子的云川翎。 在府中时,玄远曾问过许多人,知晓云川翎房中无人侍奉,瑞王殿下已到了通人事的年龄,却连亲吻代表何意都不懂,如此纯真,真是叫人……爱不释手。 抬起云川翎细白的双腿分在腰侧,一挺身,就将胯下之物送入了温暖的幽穴。 肉刃寸寸深入,异物感一点点充盈。 云川翎泄过一次软在兽皮上还未回神,突觉后穴胀痛,再一动,已然被硬物塞了个满满当当,又热又胀,且极痛。 痛觉缓缓传来,与玄远舒爽的喟叹同时发出的,是云川翎喊的“疼”。 尽管扩张许久,可那处毕竟青涩,小殿下身子还未长成,穴口细窄,吃得极为困难,从未容纳过如此巨物的肠道被胀满,褶皱的肠肉被寸寸撑开,紧紧密密缠着肉柱,险些叫玄远泄了身。 云川翎叫着疼,泪汪汪地看着玄远,可怜极了,胳膊撑着身体一个劲往后退,想要摆脱嵌进他身体里的东西,刚退半寸,就被玄远牢牢握住腰,拉了回来。 云川翎瘪着嘴含着泪,抱着玄远粗壮有力的胳膊无声求情,可这副含泪的可怜模样,却更激起了玄远的情欲。 一抽一送间,先前送进去的润滑起了作用,也叫玄远无师自通,开始了律动。 肠肉寸寸破开,相连之处传来啪啪声响,囊袋拍打着臀肉,肉柱被温暖柔软的肠肉裹挟,缠绵又流连,冲撞带来令人窒息的快感,玄远俯身擦去云川翎的泪水,握着细腰加快速度。 云川翎躺在兽皮上双腿大开,后背一耸一耸地在兽皮上摩擦,一手被玄远交握着压在枕边,一手还要抚慰着颤巍巍的一根,浑身半分力气也无,眼角淌着泪,说不出话,只能任由玄远越来越快,大开大合的肏干。 不知顶弄了多久,玄远挺身尽根送入,云川翎嘴角溢出些颤抖的声音,细细弱弱,却叫玄远再次泛起了滔天的情欲。 十指紧扣在一起,玄远低头亲吻云川翎,却被云川翎一口咬住了脖颈。 没什么力气的报复,甚是可爱。 玄远没有动,任由云川翎咬着,身下却退出些,又狠狠一顶,进入地深了些。 不知顶到了何处,腰侧的腿不住颤抖起来,用力夹着劲腰,片刻后又松开。 一阵难言的酥麻顺着脊背往上窜,云川翎松了口,口中溢出的声音娇软淫靡,后穴一阵痉挛骤缩,夹得玄远头皮发麻。 云川翎被那一下顶弄地眼前一片空白,浑身更加软弱无力,身下传来难言的瘙痒,肉刃出出进进,他茫然无措,不知想要玄远停下,还是快些。 肠肉裹挟着深入体内的茎物,灭顶的快感让玄远舒爽到头皮发麻,自喉咙深处发出性感的低叹,看向云川翎的眼神便更深更炙热。 痛感渐消,快意袭脑,肉刃粗壮,不停顶撞着肠肉深处,间或经过那处,玄远总是坏心的用力顶弄,直顶得云川翎又哭又喘,呜呜地哼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石洞外大雨滂沱,石洞内春色无边。 不知过了多久,洞外水声渐消,许是雨停了,玄远劲腰一抽,几番快速顶弄后泄在了深处。 云川翎早已力竭睡着,玄远俯身将人亲了又亲,啄吻着红肿的眼睛和红润的唇,缓缓退了出来。 云川翎白生生的躺着,一丝披挂都没有,身上斑斑点点印着许多暧昧痕迹,一看便是被狠狠凌辱过,腿根流出许多黏腻的白浊,随着玄远退出,流出来的东西也多了些,腥膻味在石洞中弥散开,玄远看着被蹂躏过的小穴通红肿胀,臀肉也被囊袋拍的通红。 食饱餍足的玄远后知后觉地开始自责,却也为时已晚。 撕下自己的衣服,到洞口沾了水,又将湿布攥在手心捂热,才小心擦拭云川翎腿间的污浊,兽皮一早铺了衣服垫着,倒没弄脏。 石洞外已停了大雨,明月将落,黎明即至。 将云川翎擦净裹进兽皮,玄远捡了两件衣服草草套上,出了石洞。 山林中出现几声隐约莺啼,玄远背手站在山崖上,月光下的人肃杀泠冽,星目中无半分温柔,反而杀气四溢。 “主子!”一道黑影闪过,玄远面前跪着一人。 “丹突人如何了?” 黑影抱拳低头,恭敬道:“已按主子吩咐,引禁卫前来,现已尽数诛杀,只留一人被禁卫带走。” 玄远点点头,伸出手。 黑影从背上卸下布包,跪着往前挪了挪,双手递上。 “边境如何?”玄远接过布包问道。 “丹突果有异动,阿布力正在调兵。” 玄远点点头,没再说话,只是摆了摆手,黑影便消失不见。 布包中,一套新的衣服,看起来与玄远所穿一模一样,实际上却有银线密绣,衣服摊开,还有一个瓷瓶。 石洞中,熟睡的云川翎被抱在玄远怀中贴着唇喂了些水,而后又被轻柔放进兽皮,裹得严实,睡得香甜。 瓷瓶里的药尽数用到了隐秘之处,玄远架了火,切了些獐子肉,又煮了些粥,只等云川翎醒来喂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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