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玄远抱着睡,可那物抵着,总叫人面红耳赤,心绪难平。 “许是再来一次,它便满足了。”玄远轻笑,眉眼间尽是宠溺,看得云川翎失了神。 “那……”小殿下犹豫起来。 “可我……”云川翎想说自己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翎儿还想要吗?”玄远十分贴心地问。 可肉柱矗立,即便云川翎说不想,玄远也消不掉心中的欲火。 尝过如此美味,任谁都难舍下怀中的软玉。 玄远的问题云川翎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累,很想大睡一觉。 玄远看着羽扇般的睫毛低垂着,片刻后又抖了抖,便早早察觉了小殿下的情绪。 细腿搭上劲腰,大掌轻移,挑起欲望无际,另一条腿贴着腹肌,肉柱前端探着嫩穴,几下拨弄,就叫云川翎再次乱了呼吸。 被折在玄远身前,云川翎不太舒服,不喜欢这样的姿势,但玄远总是比他懂得多,他只好乖乖受着。 这般姿势入得不深,云川翎被曲着,应是不喜欢的,玄远抚平云川翎眉心的褶皱,托了细腰将人翻了过去,又揽着腰拉回来,肉柱自觉顶入进去,背对着的人发出一声轻哼,猫儿一般,引得玄远轻笑,含了熟透樱桃般的耳垂细吻。 石洞外夕阳低垂,潺潺溪流冲刷着溪底的水草,压得水草俯平,直不起腰来。 云川翎抱着玄远的横在胸前揉按的手臂,初时还能发出些浅浅的低吟,后来便越来越低了声音,直到沉睡过去。 不知这般折腾了多久,待玄远泄了欲,肉柱软软滑出时,云川翎早已睡熟。 “翎儿。”玄远将人揽入怀中,细细描绘着那如山水般清雅,却十分动人的眉眼。
第14章 获救 每每一场情动后,云川翎都要睡上很久,石洞中阴冷,每每睡前,玄远总要将人裹好,但情动时却是满身汗,顾不上这些。 酣畅一场,云川翎早已睡熟,待玄远餍足,怀中人已觉冷,一个劲往人怀里缩。 盖上兽皮,玄远将人紧紧抱着,亲了又亲,闭上眼,也睡了过去,忘了涂药清理。 不知睡了多久,怀中人滚烫起来,踢着兽皮不肯盖,迷迷糊糊地折腾,几下就将玄远折腾醒了。 借着洞口的光线,玄远翻身爬起来看辗转难眠的云川翎,手掌触了触额头,指尖微凉,却叫云川翎十分喜欢,素手烧红,捧着指节不肯放,嘴里含糊地叫着什么人的名字,玄远靠近去听,小殿下迷迷糊糊地,在叫母妃。 心脏被狠狠攥了一下,玄远低头抵了抵滚烫额头,将人翻了个身。 掀开兽皮看了看昨夜蹂躏过的地方,红肿自不必说,还有些潮湿的东西从小口淌出来。 自责泛上心头,玄远穿上衣服就要往外走。 云川翎烧的难受,迷迷糊糊睁眼,就看到玄远往外走的背影。 “别……别……”云川翎困难地从嗓子里发出声音,引得玄远折返回来。 “别走……”云川翎费力地撑着身子,浑身都软弱无力。 “不走,是去找些药给翎儿医病。”玄远扶着云川翎靠在自己身上,擦去他头上的汗珠。 “喝些水吗?”玄远拿过竹杯。 云川翎点点头,睫毛都有些抬不动。 平时出去时总会热些水备着,今日来不及。 玄远将水含在嘴里,含热了,才缓缓度给云川翎。 云川翎浑身都是热的,脸颊也是通红,格外喜欢贴着玄远汲取他身上的清凉。 喂完了水,玄远依依不舍地啄吻了几下虹樱般的唇,将人放进兽皮裹好, “我一会儿就回来,再睡会儿,睡醒了就不难受了。” 摸摸滚烫额头,玄远心中一万个自责。 “外面危险……”云川翎惦记着野蛮的丹突人。 “无妨,翎儿在这里,我定会回来,莫怕。” 摸摸云川翎的脸,玄远将石头里嵌着的铁棍拔出来,交给云川翎。 “若有人敢进洞中,拿好这个。” 云川翎点点头,握紧铁棍,眼睛眨了两眨,困意袭来。 玄远将嫩藕似的手臂放进兽皮,待云川翎睡着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石洞。 石洞外有借力之处,对有功夫的人来说极为简单,轻轻一跃便能抵达平地。 玄远跃上平地,还没来得及呼唤手下,就被不远处的禁卫发现。 “玄远侍卫!”禁卫见到他极为高兴,匆忙奔来,“殿下呢?” 玄远看着零零散散的禁卫,眉间隐隐不悦。 “殿下不在此处,沿河流往下游走,约莫一里,大树之间的草棚中。” 禁卫得令,转身就要走。 “那……你为何在此处?”许是玄远身上的衣服与之前不同,禁卫多看了两眼,疑惑道。 “殿下想吃兔肉,我自是出来打猎,况且流落至此多日,自是要出来寻人求救。” 玄远不卑不亢,答了禁卫的疑惑。 “殿下可有受伤?” “并未。”玄远背着手。 “那……你不与我们同去接殿下吗?由你引路,自是快些。” 玄远摇摇头,轻笑:“寻找殿下想必是大功一件,诸位在这山中辛苦多日,我如何敢抢功?况且,诸位去接殿下,谁来通知余下的人到这里来开路呢?” 禁卫还要说些什么,就听玄远安顿:“若有干粮和水,带些过去。” 禁卫应了一声,抬步就走。 等这一小队人马消失在树林尽头,玄远脸上敷衍的笑意散去,手中竹笛一响,数名黑衣人跪在身后。 “他们已然看过我的面貌,将他们引开,我要带翎儿回南月。” 黑衣人动作统一地抱拳,而后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树林中。 这边的一波人刚走,方才禁卫来的地方便又来了几个禁卫,见到玄远后又将重复过的话问了一遍。 日光下,玄远虽还身着黑色衣衫,离近了看,却能看到其中暗绣的银丝。 “对了!”一名禁卫折返回来,“离此地不远的竹林中似有竹屋,君后已在赶来的路上,你脚程快,可否前去通知君后?” “自无不可。”玄远点头应下。 禁卫千恩万谢地走了,玄远招招手,一人自树上飘下。 “可听清了?” 跪在地上的人抱拳:“听清了。” “去吧。” “是!” 万崇宁为安抚云川棠的情绪,加上进来禁卫反应种种迹象,决定亲自前来查看一番,若云川翎真的活着,云川棠必然肯多吃些饭。 竹屋前,扮成禁卫的人禀报,却引得万崇宁怀疑。 “大嵛禁卫的令牌,从不轻易示人,你为何将其挂在腰侧?” 那人心中一紧,抱拳道:“方才遇见另一帮兄弟,证明身份所用。” 万崇宁握着剑,凝眉看他:“是吗?” 那人点头,回报是。 “那你所属几营?由谁统管?” 万崇宁带兵多年,自是不好糊弄。 那人抬头望了一眼,不待万崇宁说话,便消失在林际。 “果然混进了外人。”万崇宁收了剑,要一旁的禁卫拿地图给他看。 “整片山林,只有此处还未搜过吗?” 禁卫答是,万崇宁手指点了点,往前走去。 远远听到水声,万崇宁砍断树枝,观察着地上的脚印,看样子,有人来过。 树林尽头,溪流边,站着一人,十分眼熟。 万崇宁推开挡在他身前执剑的禁卫,和玄远面对面。 “南月襄王,北贤渊。”万崇宁叫着他的名字。 玄远笑着点点头,回道:“万兄,久仰!” 万崇宁看着眼前人,心中一时拿捏不准,不知他意欲何为。 “扮作玄远这么多日,总觉你眼熟,当初的招式也格外熟悉,现在看来,果然是曾经见过。” 北贤渊歪了歪头,轻笑一声。 “曾与万兄于丹突战场相见,不想万兄记性这般好。” 当年他铁盔覆面,除了近身之人,旁人如何能看到。 “不知襄王为何在这山临小镇,不去都城作客?”万崇宁收了剑,不欲动手。 北贤渊环视四周,深吸口气。 “在南月时就听说,这山临风景秀美,近日闲来无仗打,出来逛逛,君后怎么一人前来?” “瑞王在哪?”万崇宁压下诸多情绪,直接了当。 “瑞王嘛,前面几波禁卫都问过了,往前一里路。” 万崇宁盯着北贤渊,对他十分不信。 正待说话,一名禁卫从北贤渊所指的方向跌跌撞撞而来,跪在万崇宁身前。 “禀君后!瑞王殿下被人挟持!正……正……”禁卫说着话,看了眼二人奇怪的相处模式。 “在何处?”万崇宁一把将人揪起来。 “顺着这路,一里左右就到。”北贤渊看不下去,替他回答,禁卫赶忙点头。 “你们,跟我走,其余人守在原地!” 万崇宁丢下那跑得气都喘不匀的禁卫,匆忙而去。 脚步声渐渐远去,万崇宁冲着留下的禁卫笑了笑,抬手间,数十人自他身后跃出,提剑刺向禁卫。 刀剑磕碰,北贤渊脸上的笑容始终未消。 石洞中,云川翎烧得难受,睡了一阵便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做了噩梦,梦见玄远被人围攻,刀剑声不觉于耳,玄远不敌,到在血泊中,不甘愿地叫着他的名字,一声声翎儿响在耳边,生生将他叫醒。 睁开眼,眼前一片迷蒙,手中还握着那锋利铁棍,冰着手心,倒叫他想起了久久未归的玄远。 是否真的受了伤? 云川翎心内焦急,再也睡不着。 丹突人寻至此处,无非是要以自己胁迫皇兄,玄远总不肯交出自己,若被捉了,定会受刑。 云川翎撑着身子下地,扶着石壁,一点一点往外走。 石洞外,小溪湍急,虽能看清水底,却也更让人知晓水深危险。 一旁有石梯可踏足,云川翎靠着石壁大喘气,然后蹲下身,用手摸索着那石梯确认位置,生怕眼花看错。 握紧铁棍,云川翎甩甩头,小心攀着石壁踩上石梯。 如此陡峭,玄远每日都要出去狩猎,还要将那猎物背回来,真是十分辛苦。 云川翎如此想着,小心翼翼挪动着,头顶果然传来刀剑之声,梦中的场景浮现在眼前,胳膊失了力,险些坠入溪流中。 想着梦中玄远满身是血的样子,云川翎泪眼朦胧,不顾危险,攀爬的速度更快了些。 北贤渊手下之人剑术狠厉,却不伤及要害,逼着禁卫步步后退,退至林边僵持起来。 看到平地,云川翎几乎已经撑不住身体,眼前一颗植物遮了眼,本就眼前模糊,此刻更是什么都看不清,但想着爬上去就能看到,云川翎便喘了口气,用力支着身子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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