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时候细细的拷问这贱奴才。”乃颜说。 无论伯颜如何伪装无辜,乃颜从来都不信他。乃颜让他指着基督起誓以证明他自己的清白时,伯颜沉默了。伯颜的手神经质的一直在抖。 “我不能... ...。”他说:“经上说:‘莫以造物主之名发誓。’所以我真的不能... ...。” “是‘莫以造物主之名发虚誓!’”乃颜看着他,抱着自己的手臂冷笑道。 伯颜仓惶失措的抬起头,他的口舌似乎不那么灵敏了。这一定是那个给乃颜施洗的法兰克僧侣给乃颜讲的!伯颜想。不然这个刚皈依不久粗鲁无文的宗王怎么会如此的熟悉旧约里箴言?! “求你让奴婢速死吧,我求你了。”伯颜哽咽了,他说:“我是个罪人,求王爷赏我一个死亡。”伯颜哭诉,他自己都弄不清这是在装还是真情流露。 “死是没那么容易的。”乃颜笑了,说:“不让你肉身每一寸都在我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我绝完不了。我的丞相。我会让人作践你,直到你成为一滩烂肉。” “我渴了... ...。”伯颜仍然在高烧中。烧的喉咙焦干,燥热裹着全身。无法分清自己是在乃颜狱中还是在随军合汗的营帐里。 有人给他喂进一些水来。他喝了,就一歪头又昏死过去。 他记得他们用冷水泼他把他泼醒。他们让他双腿岔开骑在一条粗糙的木头杠子上象骑驴一样,脚踝则被粗绳绑了。因为绳子勒的太紧,脚腕处皮肉磨烂了鲜血淋漓。他象一条狗一样的趴在那根条杠上,屁股撅起来。他臀部火辣辣的痛感告诉他他们在抽他的屁股。那伙人看着他印满红痕的臀部笑的非常的开心。 一个行刑者上来又用脚用力踩了一下穿进他捆绑在一起的双脚之间的另外一根木肛。伯颜失声惨叫,趴在竖杠上的身子猛烈抽搐着,口中呕出白色的口沫,结果又引来周围一片哄笑。 乃颜上来象抚摸宠物一样抚摸着伯颜血痕交错累累的脊背和臀部。说:“哎,你有一个结实的脊背、有力的腰、甜蜜的臀部。但我会毁了这一切。不要有任何的怀疑。你现在只是还没到时辰。” 伯颜抬眼,正好对上乃颜的一双眼目。乃颜忽然恼恨,这贱奴居然还敢与他对视? “最后再挖你双眼!”乃颜冷冷的说道。然后他命令:“我交给你什么是奴隶面对主人时的卑微。拿马印来。我们给他挑个好地儿烙上。既然他胸膛正中有一个,下阴正中有一个,那腰背正中自然也该烙上一个。” 伯颜听了,深深吸了口气,勉力的让自己平静。他很明白自己无处可躲,只能咬牙等待与忍耐。他把自己的脸深深埋进被绳索捆牢的双臂间,以手捧面,他嗅到自己手腕处磨破的血腥气。 伯颜无法看见身后那烧的赤红的铁接近身体,但能感知到热源距离肌肤不过寸许。伯颜心中只想,忍耐吧,这是命运。 也真奇怪了,再次受烙似乎没有他心里想象的那么惨烈。虽然他大汗淋漓急喘不止,身体颤抖如一片寒风中的秋叶。但疼痛似乎不止带来了羞辱也带来了他对自己身体归属权的再一次确认无疑。 他是他的合汗的,合汗的家族拥有他,他永远都属于他们。无论是俺巴海和阿鲁浑、还是阿鲁忽、还是忽必烈还是眼前的乃颜以至于以后可能的海都亦或合汗立的太子帖木儿。 他在用力中咬破自己的嘴唇。那滚烫的马印狠狠的压在他腰部正中很长时间,那里的肉开始焦烂变黑并发出一股灼烤的糊味。猩红的血珠沿着金属烙印焦烂黑红的边沿渗出滚落赤裸的乳白色身体,和闪闪发亮的汗水合在一起。 伯颜死死的抱紧身下木桩,他浑身肌肉虽然急促颤抖却始终一声不发。乃颜让那掌管马印的阿剌要给伯颜多烙些时候,为的就是迫他痛苦的叫出声来。乃颜把脸凑近伯颜的脸,用一种对孩子讲话的口吻诱惑他似的呢喃耳语: “哭吧,放松的哭出来吧。承认你既是他的也是我的。我便给予你体面的死亡。你还能渴求什么呢?体面的死亡就是荣誉。你要知道,你非常适合做我叔父的殉葬人,他会将你带进他的坟冢中继续侍奉他永生永世。你该不会拒绝先去阴间等候我叔父吧?看他在阴间会不会把你让给我先用。” 然后乃颜手中一紧,他揪着伯颜的辫子逼迫他必须面对着自己,伯颜看着面前的宗王,笑了。 伯颜笑的很纯洁也很淫荡。 “谢谢。”伯颜说:“我知道自己的脏和下贱,您以为我记不起我有多么的贱,那是多虑了。” 然后伯颜忽然引颈,在几乎与他脸贴脸的乃颜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您可以干我。”伯颜继续说道:“您为何不干?现在就上来啊,我尊贵的王爷。” 乃颜一震,他惊厥自己的魂魄几乎被眼前这处境卑微被残虐的奴婢吸走。他忽然想干他,把他身体的每一处都细细的品尝一遍。从没有一个成年男人会勾起他这种邪恶的欲望,而这人却能。 “我会好好的干你,直到你起不来为止。哦,不只有我,我把你赏给所有愿意要你的男人,作为我向我叔父的报复,那个胖的连马都已经骑不了废物之前,让所有人都乐一乐。” 伯颜赤裸的躺着,他身下的床褥已经变成细软的丝绸。米昔塔尔正给他照料腰后面那处烙伤,那里显然还未愈合。米昔塔尔拿干净帕子沾了药细细的为伯颜擦拭着。伯颜把一只手深入自己腿间,轻轻抚摸着那里那个属于合汗的陈旧马印。早就愈合的旧疮疤痕摸上去还是有参差不平的触感,伯颜反复的摸着,不知为什么心里悠然生出一阵温暖甜蜜。 他在乃颜面前,毫无自尊的跪了下来。王爷粗暴的揪住他已经散开的发辫,把他的脸强迫压在自己的腿间。伯颜贪婪的吸吮着,他几乎把王爷的阳具囫囵个的吞进自己的喉咙里。伯颜灵敏的舌头让宗王迅速的神魂颠倒起来,那舌尖象吊钩,勾起欲火飞升。乃颜迅速的射进了那温暖柔软的喉管里。 伯颜被呛的想咳但咳不出来,因为一个阳具堵住了他咽喉的出口处。乃颜看见伯颜的喉头蠕动抽搐了一阵,把那些他射进去的污浊东西全咽了下去。在王爷的阳具已经撤出之后,伯颜甚至还舔干净自己的嘴唇,不让那上面残留的粘滑的汁液浪费了。 在做着这一切时,乃颜看到伯颜的一只眼睛外眼角分泌出一滴泪水,顺着他淫贱的脸庞滑落。 但是伯颜的脸上却在笑。 象一个为嫖客服务的贱人,乃颜心里由衷的赞赏。忽必烈得了这么一个好奴婢,他真的知道该怎么弄才能让他的主子尽享欢愉。而他认为他自己的享乐和主子的快乐比起来丝毫也不重要。 这真是个天生的奴婢。他自己喜欢这样做。他和那些被迫承欢假装顺从的奴隶不一样,他自己就喜欢顺从这一切。 伯颜笑笑,他知道乃颜还没尽兴呢。这样的事一次是绝对不够的。于是他伸出舌尖,挑逗着去爱抚乃颜肉柱头部上那道浅浅凹陷的沟回。乃颜厉声的哼了一声,就在不能自已之中一把揪住伯颜散开的辫子把对方的脸使劲的又按到自己双腿间。 这一次似乎来的更猛烈一些,潮水般的快慰感激烈的撞击着乃颜的大脑、心脏和下半身。当他即将要在对方的咽喉里再次喷发时,他却突然粗暴的狞笑着一把将对方推开,然后对准对方的脸,射了伯颜满脸的白色液体。 伯颜脸上挂着乃颜汗的精液,他甚至没有用手去抹。 乃颜没有要他的后面就甩手走了,把他丢给那些随意拿他来取乐的粗野的下等人。那些人一前一后的上来,他前面用嘴服侍着一个,另一个则要他的后面。这些人更加贪得无厌,他们都是粗野的牧民。不把自己的全部欲火都倾泻在他身内他们就觉得满足的不够。 每当前面和后面同时被涌进的滚滚灼流所温暖时,伯颜都要忍不住的在扭动与晕眩中下面渐渐地硬起来一些,最终他自己也在近乎被浇灌至失神虚脱中射出来了一次。 然后他的记忆就很混乱了。只模糊记得,有时他们是两个人同时享用他的臀部与嘴,那时他要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撑住身子,用和牲畜一样的姿势服侍。有时他们会扶着他让他躺在铺着杂乱扎人的干草的地上分开双腿,因为这样方便他们插入他身体的最深处。那压在他身上的人用力的来回摩擦他的体内,然后倾泻而出。一个人完了,是下一个,然后是再下一个... ...。他们轮流的要他。 这些粗野的牧人平时在放牧时只能在牛羊身上倾泻欲火,今天他们的汗把一个强壮俊美的奴婢给他们任意发泄,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福分。 直到那个长着一头柔软可爱的金发的法兰克僧侣出现在帐幕的门前。一个牧人喘着粗气正心满意足的从伯颜身体内退出,他还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和恋恋不舍。但后面等着的那个人早已忍到了自己的极限,不耐烦的一把将刚射出了自己精液的前一个人,一把推搡开去,拉开裤带就要上。却听见门外有人愤怒的喊叫。那牧人回头看见修道士已经闯入帐中。 纪尧姆.德.阿莱被眼前邪淫的罪恶惊呆了。那个亚述人,曾经和他在宴席上用波斯语讨论吟游诗人的传奇与争论聂斯托利在晚年究竟有没有忏悔自己早年间所宣扬的异端罪恶的亚述人,看起来俊美优雅无比的那个男人。现在发丝凌乱的裸着身体,象头牲口一样的趴伏在地。嘴里和后穴里同时含着一个人勃起的阳具。他浑身布满了汗液、血迹和精液,也许还有人舔舐带上去的唾液。一个人正忘情的在他嘴里爆发,另外一个人虽然已经发泄过了两次,但还不舍离开他的身体,继续用的自己已经软下去的阳物在他身后两股间来回摩擦着。 纪尧姆几乎要疯了。这是索多玛的罪恶的多少倍呢?!他无法算清了!他刚刚为他们的王施洗还不久,他们就干犯此等的恶事吗?!这世界上还有值得拯救的灵魂吗? 而那伏在地上被侵犯的不正一个基督徒吗?上主竟然允许这样的事情可以发生吗? 纪尧姆看着眼前颠倒的一切,脑子里一阵剧烈的轰鸣。似乎焚毁索多玛的硫磺火雨在他自己的头脑中炸裂燃烧着,让他恍然无措。 然后他看到了那对蓝色的眼睛,淫乱的象孩子一样甜美的眼睛。蓝的如地中海的海水,让他想起蒙彼利埃的港口。 当纠缠那个人的两个野蛮人被纪尧姆粗暴的推开赶走后,对方却对着他笑着舔了一下残留在唇边的白色精液。纪尧姆看见一道口涎夹杂着精液的白浊从那人嘴角溢出来。那人又笑着舔了一下嘴角。 太邪恶了。 纪尧姆在心中疯狂的念诵天主圣三的圣号,他的心脏几乎要从嘴巴里一跃而出。他不仅看见了这个人被干的全部过程,还见到了他身上的那些可耻的印记。鞭痕和被人侵犯的痕迹已经不算什么了。奴隶的马印。这人身上居然同时烙着三个马印!其中一个还烙在那最令人感到羞耻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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