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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俗

时间:2024-01-05 18:00:04  状态:完结  作者:烧焦板栗

  慧净的呼吸一滞,气息骤然粗沉,一把按开伍秋的膝头,挺进伍秋的两腿之间。亵裤的布料很薄,伍秋腿间烘地热一片,小腹的痒意直往下窜,逼得某处涌出一股水。他紧张地等着慧净的下一步动作,却见他停住半晌。

  难道到了这个时候,慧净还要守他的戒律清规吗?

  燥热难耐,伍秋被欲望折磨得近乎崩溃,已经顾不上弄清香片有什么问题,也顾不上什么矜持,身子软成水往下一滑,双腿夹住慧净的腰,挑逗似地扭动。这都是他在徐府为了讨徐子庆欢心研究出来的狐媚功夫,对徐子庆很有效,不知对慧净是否有用,抱着死马做活马医的心情,他拼劲浑身解数,只求勾得克己慎行的僧人动一动解痒。

  他边扭动腰肢边喘:“慧净...我好难受...你...你帮帮我吧...”

  慧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倾覆下来,将头埋进白皙的侧颈。

  粗重的呼吸,庞大的身躯,蓬勃的胸肌压得伍秋呼吸困难,有一瞬间他觉得身上伏着的是头猛兽,不禁怕得咽了咽口水。

  然而过了几秒,只听慧净喘着气,略带窘促地说:“我不会...”

  伍秋愣了下。他差点忘记,慧净是个童子。

  强稳住焦躁的身体和混乱的意识,伍秋抽了抽手:“那你、你先松开我的手...”

  慧净深深地看他一眼,不舍地松开。

  伍秋手掌抽脱出来,咬着唇。他实在是太难受了,眼下并不是能容许害羞犹豫的时候,犹豫了几秒,他很快下定决心般,当着慧净的面将自己的亵裤干脆地脱了下去。亵裤的胯部已经湿了一团。

  双腿被抱起,腿间的景象顿时在慧净面前暴露无遗——雪白的腿根中央,半勃的阴茎和淡粉的尻穴之间有口白馥馥似馒头的穴,鼓囊囊的白蚌肉中间裂开一道极窄的缝,透出点嫩粉肉色。

  慧净眼神直愣愣盯着伍秋青葱的指尖抚上那道窄缝。

  “你摸摸这里...摸软了就...可以进来...”

  虽说历经人事,但过去对面的徐子庆只比他更浪荡,跟此时似张白纸的慧净全然不同,伍秋还是不由得有几分羞赧。

  微微拉开一瓣饱满的蚌肉,他用眼神示意慧净摸他阴穴。

  慧净眼角猛跳下,屏住呼吸,抚摸上去。瞬间,眼尾浮上青筋。

  与伍秋以往所有的触摸不同,慧净的手干惯粗活,指腹覆有一层粗糙的厚茧,砂纸般的触感捻过嫩肉,令伍秋的身子敏感了数百倍。

  他仰头情动地哼了一声,将两片穴瓣拉开更多,“你、你可以把手指插进来...”

  雪白的外阴掰开来,里头是另一幅天地。软肉泛着糜烂的红,仿佛雪里头绽开的一朵醒目的红梅。然而是那么娇小,花瓣孱弱,在慧净大掌映衬下显得小巧得可怜。

  伍秋指尖划开小小的阴唇,找到上头的肉粒,揉了揉,他颤抖着发出细细地喘气,随即花心里也沁出湿液。

  慧净终于知道山洞里隔着布帛摸到的是什么了。指腹迫不及待地按进花心里,那儿比记忆中一样的更软更湿,不知伍秋所谓的摸软,是需要摸到多软,把手指插进去又是插到哪里。他茫然又急躁地探寻,指腹搓开两瓣花唇,填进凹陷的沟壑里。指尖好像摸到一个下口子,正急急要把指尖捅进去的时候,伍秋叫了一声,从情欲幡然惊醒过来,惊恐地抬头看他。

  “不是那里...”那是小解的地方。

  看来僧人是丝毫不懂男女之事,伍秋眨了眨湿润的眼,没有办法地牵着慧净的手往下移,“是这里...你摸这里...”

  指腹揉开闭合的肉瓣,花心很快张开了一个豌豆大的小口。原来是这里,慧净心惊地感叹这地方的隐秘和神奇,将指尖埋了进去。

  比外头更加柔软,更加热,媚肉裹着指尖吮吸,慧净没忍住,将手指插入更多,伍秋娇喘了一声,穴里头的软肉疯狂蠕动,又淌出湿湿的液体。

  慧净这样细条慢理的扩张,似隔靴搔痒,越搔越痒,伍秋快要熬不住了。

  “快..快一点...手指可以都插进来...”说完,他臊得咬住唇。

  下一秒,慧净便将整根手指捅入穴道。层层密密的绵软肉吸上来,吮着手指,慧净在柔滑水润的内壁上抠弄了下,就听见伍秋鼻腔里哼出浓重的呻吟。仿佛寻到门道后开了窍一般,他将手指在穴道里抠弄,然后慢慢加快速度抽插起来。紧致的穴道湿淋淋的,远比他想象的能容纳物体,没插多久,他又循序插入两根手指。手臂暴起青筋,宽大的指节撑开穴口,撞进花心,溅出淫水。空气里响起靡靡的水声,越来越响,伍秋的呻吟也跟着越来越放浪。

  此时慧净插得很厉害,不需再揉花蒂来刺激穴里出水了。而且,他的身子有些没法同时承受两股刺激,手脚发软,都快要抱不住腿了。伍秋的指尖离开了花蒂,专心地抱紧小腿。

  只是他刚松开手,慧净的拇指就接替他按上去。

  慧净见伍秋一直揉搓,忽然停下来,以为这回也是暗示他来。指腹摸到伍秋刚刚揉的地方,碰到一颗饱涨的肉粒。明明一开始还没看到的,不知是从哪里冒出的这样一个肉粒,他好奇地重重揉搓,指腹上推,将肉粒从赘皮推出来,见一颗红石榴果肉似的芯子冒出头。

  伍秋没预料到慧净的动作,毫无防备地被一阵剧烈的快感激得拱起腰,高叫了一声,身子从桌面弹起来,绷得像张弓,眼尾散开湿红的两团。

  穴内的软肉跟绷紧的身子不同,反倒是涌出了更多的湿液,贪婪地吮吸肆虐的手指插到更深处。

  慧净眼底冒出赤红血丝,手指在穴内抽送得飞速,拔出时带出黏附的红肉和亮晶晶的湿液。

  “呜呜...可以了...”伍秋绷紧的身体没多久就被手指插得瘫软。躺在桌上,无意识地晃着脑袋,呻吟中夹了哭腔,汗湿的双腿从手臂滑出去,膝盖并起抵在慧净胸膛,想要抵御这猛烈的抽插似的。

  光是手指,慧净都快把他插成一汪水了。他有些受不了。

  慧净粗喘吁吁地停下来,拔出手指,引得伍秋又是娇喘一声。

  伍秋喘够了气,勉强地撑起脑袋,去摸慧净的小腹,摸到裤腰向下扯了扯。

  一个庞然巨物立马从裤头弹出来。

  伍秋看傻了眼。他一吸气,像是绝望地,红着脸软绵绵地倒了回去。

  怎么...会这么大...

  虽看僧人的身型就知道那话儿不会小,但这也太大了。徐子庆的尺寸已经算是傲人,僧人的比徐子庆的那话儿还足足粗上一大圈,龟头圆硕似满月酒吃的红鸡蛋,顶端微张的马眼怒张着流出清液,流下赤红发紫而盘虬筋脉的柱身,将阳具浇灌得发亮又狰狞。

  既害怕,穴里又骚痒得凶,伍秋不敢再看,颤着手,闭眼抚摸那根尺寸傲人的肉柱。

  肉柱在他手里猛地勃动了下,像是等不及了在催促伍秋一样。伍秋心一狠,胡乱地撸了两下,便将竖得高高的龟头按下些,摸索着递到穴口。

  慧净跟随他的动作俯身贴近,周身冒着的热气袭了伍秋一身,以致他的手更握不稳粗大的性器,握住炽热的阳具,在穴口附近戳刺了半天都没进去。

  最后是慧净的大掌包着他的手扶住性器,抵在了穴口。

  娇小的穴口半会儿没抚弄,花瓣便皱缩着闭合起来,硕大的龟头撑开穴口顶入时将褶皱再次撑开来,叫伍秋又承受了一遍扩张的酥麻感。

  伍秋咬住闷哼,顺着胸口满溢的紧张气息,手扶性器引导慧净极缓慢地将阳具推进穴内。

  不同于表面的战战兢兢,骚痒已久的阴穴见着止痒的巨物进来,兴奋不已。每进一寸,就如贪食的小嘴般吸着阴茎,热情地邀它快点进来。可进一半,伍秋就觉到到底了,穴里弥漫开一股酸胀之感,酸胀中又透点儿爽,他欲拒还迎似地推着慧净出去一点以后再进来。

  慧净一开始还能跟着伍秋的节奏,但是那穴肉吸得越来越凶猛,蚀骨销魂似地挤压绞紧,他不舍得出去,再次插入一半时,扣住伍秋的手,猛地将性器又埋入几寸。

  快感刹那间如一只果汁饱满的果子被捏爆了,在小穴里涨裂开来,榨出喷溅的汁水。伍秋穴里酸胀极了,身体就在舒爽和疼痛之间一线之隔,他下意识慌张地推着慧净小腹。

  “唔...别、先别进来那么多...就先...那么动...”

  慧净在伍秋脸上看到类似痛苦的表情,感到一丝愧疚,但比愧疚更多的是一种满溢出胸口的喜爱,他从未萌生如此浓烈的占有什么的念头,希望将一人拥入怀中,摁入心头,令他笑,令他哭,全部全部感情皆为他一人而生。

  鼻翼扇动,呼出阵阵浊气,他将伍秋两腿架在臂弯,撑住桌面,就着没有全部插入的姿势在穴内抽插。

  他是被住持捡到的弃婴,从小就在白云寺里长大,别说经人事,他连春宫图都没看过。对欢爱之事的浅薄认知全是来自弘远的口述,那时无欲无求的他听弘远喋喋不休地告诉女子那处有多柔软销魂,只作合掌念佛,将污言秽语左耳进右耳出。

  直到遇见伍秋,朦胧的爱欲在心中生长,记忆里弘远的只言片语因伍秋而鲜活起来。可饶是如此,那些零散的语言也不足以令他懂得如何与人欢爱。眼下,他在伍秋身上耸动,体内滚烫的炎热并未因为这简单的抽插而冷却下来,反倒越来越烧热,他不受控制地扣住伍秋的双臂锁在桌面上,挺身动得有些快。

  “嗯...呜呜...太快了...”

  伍秋不知是自己骇得,还是爽得,浑身因为慧净突然加快的抽插僵紧,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架在慧净臂弯的小腿绷直,悬在半空画一个个小小的圈。

  他低声呜呜咽咽地被插着,不知过去多久,窗子上多了个小小的剪影。

  “五娘,你叫我?”是伍秋的小厮,安童。

  伍秋这下可以确定自己是被骇的,脊背陡然僵直,冒出一身冷汗。下头的穴肉也跟着紧缩,慧净性具被猝然夹紧,险些闷哼出声,蜜色的肌肤因为戛然的停止淌下豆大的汗珠。

  伍秋缓了会儿,尽力克制声音中的颤抖:“我...没有,你去睡吧,我也要睡了。”

  “那我帮五娘熄灯。”

  “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

  催情的香气,箭在弦上的欲望,和焦灼的气氛,伍秋慌乱中又夹了慧净一下,慧净被夹得满头大汗,极力忍耐着,一把抱起了伍秋。铁般有力的双臂轻而易举地托着腰臀,臀部被悬在半空,阴茎虚虚地只插入一半,他如此抱着伍秋走到灯笼旁,吹灭了里面的蜡烛。

  小厮见烛火熄灭,说道:“那五娘好好休息。”稚嫩的童声未见半点怀疑,脚步声渐远,门外又恢复安静。

  伍秋这才松开绷紧的神经。然而身体依旧是紧张的,他双腿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夹紧慧净的腰,双臂攀上脖颈,生怕将巨长无比的性器全部坐入深处。危险的姿势叫他不住地深呼吸,鼻腔迎来的却是满满的异香,浓得有些呛人,体内又涌上热潮,四肢软得就要抱不住慧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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