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阴茎持续射了很久,每一股都直直地击打着射在宫口壁,引起伍秋剧烈的战栗。他蜷缩脚趾,半挂在慧净身上抽搐,若不是慧净一只铁臂箍着,估计早就瘫到地上了。 慧净厚实的胸膛挤着伍秋薄弱的肩膀紧贴在墙上,一只手撑在墙上,手指攀着墙体,手背青筋如苍劲大树的树根一般曲张虬结。 他也在竭力控制下腹的颤抖。 精壮的小腹微卷,一抽一抽地抖动,上面有汗珠,还有伍秋前端男茎射出的精液,随着抖动从隆起的腹肌沟壑滑落,滑进两人糊成泥淖的结合处。 慧净初尝云雨,积攒了近十几载的童子初精,多到娇小的穴里根本盛不住。 伍秋小腹酸胀得不行,一边颤抖一边虚软地推着慧净的小腹,“不行了嗯呜...求你..射到外面...” 高潮过后的慧净闻言,听话地将性器抽出来。 庞然的阳具即便半软下来,存在感也不容小觑,从穴道里抽出来时,冠状下的沟壑四处剐蹭,伍秋抖着忍不住夹紧下身,又重重吮了下阴茎。慧净被吸得倒抽气,托住伍秋的臀部,狠心拔出性器,一大股浓稠腥臊的余精全部射在了伍秋的腿上。 伍秋毫无防备被射了一腿,猛地一哆嗦,穴口翕张了几下。那里已经被肏成一个小洞,合不上,翕张只使得洞口涌出一眼水,白浊的透明的混合在一起,顺着股沟潺潺往外流。 这会儿,慧净躁动的下身姑且安定下来,拾起点儿心神,抱起伍秋躺到床上。 入秋以后,天黑得早,亥时屋里已经漆黑一片。没法再点灯笼,慧净点了一只矮烛,滴蜡固定在床案。 昏黄的光线照亮床上的情景。 伍秋下身光裸地躺在床上,双腿朝外大开。原本白皙光洁的腿心经受一番折腾,绯红了大片,娇嫩的穴肉泛着靡丽的红艳光泽,外翻着沾满不堪入目的污浊。 慧净的胸口起伏几下,呼吸又粗重起来。 在散落一地的衣物里,他找到自己的僧衣,慌手慌脚地帮伍秋擦拭腿间。 拂开靠近腿根的一洼浊液,两个细小如痣的红点忽然映入他眼中。是山洞那晚被蛇咬后留下的疤痕。 他顿了下,痴痴地抚过那块皮肤,另只手不知不觉地摁上了穴口。 仍处于高潮余韵而失神的伍秋,颤颤身子,轻哼了一声。 那夜,他大概就是这样无意间触到了伍秋的女穴。 慧净莫名地胸口又开始发热,揉着黏腻的穴口和两点红痣,愈发不知轻重,两瓣花唇被他揉开揉热,像是要融化了似的,软腻的触感浮在指腹上有几分不真切。 伍秋张嘴喘着气,脚垂在床边乱蹭,难耐的快感又漫上心头,前头的阴茎逐渐抬起头来。欲哭无泪地捂住男茎,胡乱地撸动。他想叫慧净别揉了,可一张嘴就是一串串呻吟。 似哭似吟的声音传进慧净的耳朵里,击着耳膜一鼓一鼓的,他抬头望下去,自己的阴茎竟然也再次竖起了。 这西域催情香,做一次根本不够。 “慧净...慧净...我难受...” 慧净听到伍秋叫他,起身趴到床上。 伍秋在榻上不安地扭着身子,发簪不知什么时候被蹭到一边,乌黑长发四散开来如墨云似地垫在身下,映衬着肌肤更甚皎洁。慧净目光往下移。那条月色肚兜还覆在伍秋身上,只是变得皱皱松松的,透着欲遮还掩的意味。 发丝沾着汗湿的皮肤,伍秋着实热得紧,下意识地拨弄背后的头发,想要将它们拢上去。可下身又饥渴难耐,他一手揉着阴茎,一手拢着头发,有些忙不过来,于是凝望慧净,希望他能帮帮自己。 慧净扶起伍秋的脖子,向上捋顺长发,顺带垫了枕头在他脖子后面。 脊背从黏糊糊的不适中解救出来,伍秋向慧净投去感谢的目光,眼里氤氲了浓浓水汽。 慧净曾经在白云山的林中救过一只中箭的鹿。中箭的伤口很深,以至于小鹿对于靠近的他,哪怕眼里充满恐惧,也无力逃开半分。他取出箭簇时,那只鹿在他怀里痛苦地挣动,直到伤口不再流血,才慢慢地停止了颤抖。小鹿临走之前,睁开水光粼粼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和伍秋此刻的目光如出一辙。 他扶着伍秋的侧颈,指腹按在肚兜的绳子,粗喘气。 同那只鹿一样,他曾是救过伍秋一命的恩人没错。但同时,他也是个将伍秋拖入罪孽深渊的罪人。 施恩图报非君子,若硬要将一恩抵一怨,已经违背他的信条,更遑论此时此刻他心中对伍秋的那些龌龊心思,恐怕是他修为几辈子都无法消弭的业障。 天人交战,他在心中唾弃自己,可手沿着亵衣的绳缓缓摩挲,指腹悄然用力,将绳子生生蹭了下来,滑进凹陷的锁骨,深深摁进去。 伍秋闷哼了一声,握住他的手腕。 慧净敛了敛神,眼神掠过抚过的地方。一道红痕,像雪地里碾过沾了红泥的车轨。 伍秋脑子晕乎乎的,没空去想慧净这是怎么了,只顾着混乱地套弄阴茎。没过多久,他感到有滚烫的物什贴在大腿上,一点点涨硬,戳在了腿根。 忽然双腿被推开,那硬物一挺到底,填进了穴里。 穴肉是松软的,没了第一次进入的疼胀感,可毫无防备的伍秋还是被插得浑身一激,仰头娇喘出声。他还没来得及缓过气,炽热的肉棍就在体内捣弄起来,这下他连抚男茎的心思也没了,双手抓紧身下的被单,被插得浑身乱晃。 胸前两团绵软也颤得相当厉害。 他咬唇闷哼,伸手扶住抖得难受的乳肉,刚摸上去就惊讶地发现肚兜竟然什么时候被揉开了,正皱成一团,堆在他腰上。 双手被拉开,扣紧,锁在身侧。伍秋掀起湿重的眼皮,看见慧净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胸前。 两团小巧而莹润的圆形乳肉在胸前来回晃动,柔洁的薄薄圆形中间,晕开一圈淡淡的樱粉,樱粉中又翘起两颗尖尖,像娇怯怯的蓓蕾。是慧净没见过的景色。 慧净目光灼灼地盯着,脑袋慢慢偏过去,眉头微蹙了起来。 伍秋被慧净这副古怪的表情弄得脸皮很烧。 “是不是...嗯...太奇怪了...”他微微撇过头去,身子仍被肏得上下晃动。 隔了很久,伍秋都没有得到慧净的回答。就在他的心不由得沉下去时,一只手掌摸上他的胸。不同于自己的抚弄,那粗粝的触感一贴上去,伍秋敏感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穴里甚至绞出一股水。 冷不丁被夹紧阳具的慧净闷喘了下,捏紧手里的乳肉。 好软。 捏上去的一刻,他不禁感叹。 伍秋与他的胸一点也不一样。他的胸膛是结实宽厚的,倘若论尺寸,说不定比伍秋还大上几分,但这薄薄一层肉却比他的酥软成千上万倍,仿佛一捏就会碎似的,慧净捏了一下就立即松开手来。只见雪白的奶团上已经浮现一道红印,随着肏干的节奏在他眼里摇晃。 克制地看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摸上去。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在伍秋看来是否十分下作,起码他觉得自己是的。可愧怍归愧怍,他依旧按捺不住揉捏那片软肉的冲动。 手掌捉住晃荡的小鼓包,乳肉被捏成一座小丘,上面的红缨尖尖似乎变硬了,涨成一颗小小的肉粒。慧净拇指滑上去,指腹擦过肉粒的顶端,伍秋马上抖了一下,双腿夹紧慧净的腰,像在鼓励他多摸一摸。 下腹本就未完全平息的邪火又燎上来,慧净扣住小乳,摆腰的速度加快。 莹软的肉在被捏圆搓扁,下身的花穴被肏得汁水横流,伍秋沉沦到深重的情欲里。 他迷糊地连连娇喘着,没多久慧净低头下来吻他。没有引导,慧净的吻不得要领,在他的嘴里乱搅着舌。又要喘气又要相吻的嘴一时承受那么多,被慧净的舌头搅得合不拢嘴,止不住的津液流出口角。房里有浓重的水声,但脑子混沌的伍秋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上面的嘴发出的,还是下面的嘴。他的身体好像只剩下水,慧净一插,就淅淅沥沥地漏。他觉得舒服,也觉得越来越渴,双腿缠在慧净的后腰,没有意识地勾着他前进。 慧净所剩不多的理智都被伍秋这一下勾得消散,原先站在床边的一条腿跪在床上,整个人伏在伍秋身上,肆意地揉着乳,一下下顶胯,大开大合地操干。 床边吱嘎吱嘎地响,慧净肏得越来越深,硕大的硬挺又开始往宫口上撞。 过去的欢爱,徐子庆鲜少碰触到那里。陌生的强烈的酸麻感让伍秋下意识地想逃,慧净一操,他就往上缩着身子,几乎脑袋要撞上后面的墙,结果又被慧净拖下去,直直撞上去。 这样肏干了几下,酸胀感变成快感直冲脑门,伍秋觉得天灵盖都要被掀翻了,害怕得呜呜咽咽地推慧净。 慧净停下来了,戛然而止的空虚感让伍秋的精神松口气,但欲求不满的身子是饥渴的,小穴里头蠕动着肉绞紧收缩,催促肉棍赶紧接着动。 两种相矛盾的情绪在伍秋体内冲撞,他哭得更加凶,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地啪嗒啪嗒落下来,羞耻又无奈地哭求慧净快点动动。 慧净抬起伍秋的脸,一张小脸哭得眼睛鼻子脸颊全是红的。也不知怎么了,他第一次觉得伍秋哭也是这般美,并非明艳动人的美,而是隐晦的,勾动某种人性劣根的脆弱之美。 怎么会?怎么会好想弄哭伍秋。明明不舍得他哭的。 究竟是香炉的香气搞的鬼,还是他性本恶。慧净感到一阵惶恐。隐忍着,在穴里只是小幅地抽插。阴茎一寸寸磨着穴肉,却是激动得不停搏动,拔出来的时候甚至能看见柱身上盘虬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这样的蹭弄更要伍秋的命,他被慧净弄得穴里痒得不行。 “呜呜呜别、别这样...好难受...嗯全部进来......”握住慧净拔出的那半截茎身往穴里塞,伍秋哭着求他。 慧净实在想不明白,也打算不再想了。他一挺身,阴茎全部插了回去。接下来不顾伍秋哭得多厉害,他扣着薄弱的肩膀,疯狂地顶弄。 风驰电掣的快感将伍秋折磨得泪水乱流、神志不清,他捏着慧净的手臂,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抓住船上最后的桅杆。他在拼命祈祷这阵席卷神智的风浪快点平息,然而,在再次沉入昏迷之前,他仍处于颠簸的巨浪之中。
第24章 二十四 ======= 卯时,天边泛起鱼肚白。 昏暗的屋内一片狼藉,桌上灯笼和香炉七倒八歪,地上满是散落的衣物。床案的蜡烛烧完了,红色的烛泪滩成残花的模样。 床上躺着两副相拥而眠的赤裸身子。较为娇小的蜷缩在高大的怀里,薄被披在身上,露在外面的肌肤有几道淡淡红痕和干涸的不明米黄斑点。过了会儿,高大的先动了动身子,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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