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抽插无疑是十分耗费体力的,顾寒舟剧烈喘息着,汗水淋漓。 柳朝暮偷眼看过去,只见那坚实的肌肉被汗水浸润得发出别样的光泽,宛如一尊完美的雕塑,看着看着,喉咙里的痛呼到了嘴边,变作一声动人的呜咽。 这一声倒让顾寒舟愈加激动,变着法地玩着他的下半身,让他发出更多难耐的呻吟声。 看着自己的宝贝一点点立起来,随着耸动的动作微颤,柳朝暮脸皮发烫,难堪地别过脸。 他想他一定是被顾寒舟的皮相蛊惑了,不然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被弄后面还能硬起来? 等他恢复了,他一定要划花顾寒舟的脸,还有这身腱子肉,通通削了! 走神间,淌着水的肉根被弹了一下,他不满地看向罪魁祸首,小腿肚就被啃了一下。 “又在动什么歪心思?” “明天我就是死人了,还能动什么歪心思?” “你知道就好。”顾寒舟哼笑了一声,俯下身来,舔了舔他的嘴角,下身时浅时深地抽动着,“下辈子老实点吧。不然,我还这么干你。” “呸。谁跟你……嗯……谁跟你有下辈子!” 抹在肉棒上的软膏早就化了,两人相连的部位湿滑一片,随着捅插的动作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柳朝暮越听越觉得难堪,牙齿咬得紧紧的,玉白的脸潮红一片。 没了声音助兴,顾寒舟便故意磋磨他,粗大的肉根在他穴里插两下就转一圈,还攥着他的分身揉搓,直把他逼得细细地喘起来,才舔着他的耳垂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动作慢下来了,快感却更加绵密,一点点积累着,把人把天上送。 柳朝暮哼叫着,只觉得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前后都舒服得厉害。 “舒服么?”顾寒舟柔声问。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侧,柳朝暮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抓起了他健硕的上臂,“嗯……” 动作一点点加快,柳朝暮低叫了一声,射在了他手里。 这一刻,后面紧得不可思议。 他咬紧了牙,才熬过这一波泄精的冲动,直起腰来,架着那两条绵软的长腿,大开大合地捅起来。 柳朝暮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半眯着眼睛,被插得一晃一晃,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喘息。 这样的柳朝暮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像收了爪牙的小猫,只会咕噜噜地敞开肚皮,任他揉搓。 他的心也软得一塌糊涂,龟头爽得发麻。 濒临射精的前一刻,他用尽毕生的自制力,才抽出来,对着柳朝暮平坦的小腹泄了出来。 他喘息着,把自己手上,柳朝暮刚射出来的东西也抹了上去。 两人精血混在一起,他低低地笑了。 他想,这就是,永不分离吧。
第50章 我好歹是拜月教教主 马蹄声哒哒,车轱辘碾过一块石头,狠狠地颠簸了一下,身上的伤口跟着疼。 柳朝暮被疼醒了。 他艰难地掀起眼皮,看着车厢的顶部,怔怔地看了许久,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他搅和了武林大会,撞上了顾寒舟的剑,然后,好像是江忘川来了? 马车又颠了一下,这一下有点狠,胸前的伤口和内伤一起牵扯着,锥心刺骨的疼,他不禁哼了一声。 车帘被掀开,外面的人循声钻了进来,“你醒了?” 记忆里的江忘川和眼前的人影重叠了,他懵了一下,想要爬起来,却被按住了。 “别动,小心伤口裂开。” 他低头扫了一眼胸前缠的绷带,乖乖躺了回去,问:“……这是去哪?” “回黄泉宗。” “哦,那你顺路把我送回月神殿吧。” “你要跟我一起回黄泉宗。” “为什么啊?”他不解。 江忘川低垂着眼眸,“师父病危,想要见你。” “你、你说谁病危?”他还是惊坐了起来,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你师父?江伯伯?” “嗯。” “怎么就病危了呢?他不是挺硬朗的么?” 都说祸害遗千年,他是不太信江阔会“病危”。 “旧伤太多,去年就不太行了。他送了信来,说想见你一面。” 江忘川没有一点夸张,江阔确实是不行了。 早年闯荡江湖,后来创下黄泉宗,刀光剑影里来去,他身上积了许多伤,随着年迈体虚,又每天劳心劳力,终于还是倒下了。 他现在提着最后一口气,就等着江忘川和柳朝暮回去,交待后事。 柳朝暮赶到酆都的时候,他已经缠绵病榻许久,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 往事在脑海中翩飞,鼻子不禁一酸,柳朝暮飞奔了过去,唤了一声:“江伯伯……” “是……是柳家那小子吗?”他双眸已浑浊,看不太清眼前的物事。 柳朝暮在他床边跪了下来,努力压抑住喉咙里的哽咽,“江伯伯,是我呢,我来了。” “我……我有事要跟你说……” “好。” “屋里没有别人了吧?” 他看了一眼杵在一旁的江忘川和江彼岸。 江忘川识趣地退了出去,江彼岸抹了抹眼泪,不甘地看着他们,脚下没动。 知子莫若父,江阔虽然看不太清,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彼岸,你先出去。” “爹!” “出去。” “哼。” 江彼岸吸了吸鼻子,气呼呼地走了。 江阔咧嘴笑了一下,“都走了吧?” “嗯。” “我……我有事……要跟你说……” 他的气息越来越弱,声音也越来越低,柳朝暮附耳过去,“我在呢。您说。” “就是……你父亲他……他……你父亲,已经死了。当年,他远赴中原前,来找过我。他要去杀了秦霄风,清理门户。他说他肯定是回不来了,嘱托我好好照顾你。后来,他果然没有再回来……” 哪怕早有心理准备,鼻腔还是酸酸的,柳朝暮咬了咬下唇,“我知道了。江伯伯,谢谢你。”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又一位长辈即将离他而去,柳朝暮心里酸涩得厉害,半天无法言语。 而由于生命在迅速流逝,江阔感觉时间格外的不够用,万语千言堵在心口,他一时不知该不该说,又思绪纷乱的,不知该从哪里说起。 他都无暇去思虑,对于父亲过世的消息,柳朝暮的反应,是不是太平淡了。 他全身心都在纠结,接下来的话,究竟要怎么启口。 “还有一事!”他终于是下定了决心,一把攥住了柳朝暮的手,“忘川那孩子!他……” 柳朝暮反握住了他冰凉的手,“江伯伯,若您是想告诉我江忘川的身世,我想我已经知道了,您不用说了。” “你知道了?”江阔分外诧异。 “我好歹是拜月教教主,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两人相视一笑,江阔释然了不少,“果然……是你们年轻人的江湖了……”转而又问:“那你和他?”
第51章 这不重要了 当时江阔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急急忙忙把江忘川召回来,是想托以身后事的。 他的亲生儿子实在是不成气候,他想,黄泉宗还是得交给稳重的江忘川。 可是他没想到,江忘川居然拒绝了他。 “师父。”一直寡言而又温顺的徒弟,第一次忤逆他,“我无意做什么宗主。这个位子还是交给彼岸吧。” “你师弟是个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做这黄泉宗宗主有什么不好?地位,财富,你想要的,都在这里。” “……我想要的,并不在这里。” 江忘川在他面前,第一次抬起了头,眸中风云聚变,满满的都是决绝。 他瞬间明白了,倒吸一口凉气,“你……你……你看上了柳家那个小鬼?” 江忘川点了点头,“师父,当年你把我赐给他做护卫,不能食言。” 真是疯了,放着坐拥万贯家财的黄泉宗不要,巴巴地去给一个小孩做跟班。他当时就不该点那个头! 真是孽缘!孽缘! “你知不知道你是……你和他……” 江忘川疑惑地看着他,“我是什么?” “无事。你下去吧。你再好好想想。” “师父,我心意已决。” “嗯。你先下去吧。” 他心烦意乱,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是想把黄泉宗和江彼岸都托付给这个最让他满意的弟子,但是他没想过用身世去绑架他。 然而他没想到,他三缄其口,有人却把那些陈年旧事全捅了出来。 那头江彼岸得知他一直依赖的师兄,竟然要弃他而去,恐慌和嫉妒淹没了他。 他当即把匆忙赶往大漠的江忘川拦了下来,直言道:“你知不知道你是秦霄风的儿子!你的父亲是拜月教的罪人!你怎么有脸去见你的教主?!” 江忘川并没有诧异,继续纵马赶路,淡然道:“我只想陪在他身边,这个出身不重要。” 江彼岸完全没料到,他早就知道了,一下子急了,快马加鞭追上他,又加了把猛料:“是吗?不重要?那如果他爹死在你爹手里呢?还不重要吗?你以为柳千夜为什么这些年都没有回来?你不会以为他真的是出去云游了吧?别天真了,他是去杀秦霄风了!没错,就是你亲爹!他和你亲爹同归于尽了!你去和你的心肝儿教主说,你看他会不会接受你!你是他杀父仇人的儿子,他也是你杀父仇人的儿子!你去告诉他啊,你倒是去啊!” 疾行的白马终于停了下来,江忘川抓紧了手里的缰绳,发丝被山间的晚风吹得凌乱不堪。 “你听谁说的?” 看着师兄彷徨又受伤的样子,他其实是有些心疼的,但是一想到,江忘川会抛下黄泉宗,抛下他,和柳朝暮双宿双飞,他觉得更无法忍受。 “当年柳千夜来找我爹托孤,我亲耳听见的!不信你去问我爹!” 江忘川在狂风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若马上就会窒息而亡。踌躇了片刻,他终于还是调转了马头,往来路去了。 他要去问个明白。 江彼岸看着他仓皇而去的背影,大笑了起来,直到笑出泪来。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倒要看看,他的好师兄,还要怎么和心上人你侬我侬…… 如他所料,江忘川在江阔那里,得到了一个不想要、却又铁板钉钉的答案。 后来,黄泉宗总执事江忘川,便回来了。 他依旧沉默寡言,依旧手起刀落,依旧是宗门最厉害的大杀器。 特别是在得知江阔时日无多之后,他更加坚毅,他挑起了重担,还努力培养江彼岸,所有人都挑不出毛病。 他再也没去过大漠,柳朝暮来找他,他也是冷漠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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