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昼不想回答,却被楚行昭掐住了根部:“王妃,本王在问你话。” “……摸过。” “我想也是,你比我还大一岁呢。”楚行昭就着那略有些紧的力道,手指从柱身根部缓缓朝上,逼得齐清昼发出崩溃的呻吟。 因为平日里不出门,太阳晒得少,不同于楚行昭麦色的皮肤,齐清昼身上白得不像样,泛起红来也十分显眼。楚行昭一边弄他,一边低头亲吻齐清昼的小腹和侧腰,在那洁白肌肤上留下泛红的吻痕和齿印。 齐清昼从不知道自己的侧腰这般敏感,不过是被楚行昭舔了几下,他竟绷直了脚尖,就这么射了出来。楚行昭挑了挑眉,将手上的东西混着脂膏在齐清昼腿间抹开了:“这么快。” 齐清昼眼角挂着泪,还没从那有些陌生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楚行昭的指腹已经抵住了他的小穴,正故意用了些力气揉。
第6章 = 楚行昭食中二指揉着齐清昼的穴,拇指却从那玉柱根部顺着会阴线来回。齐清昼一阵阵打着颤,搭在楚行昭肩膀上的手指扣紧:“王、王爷,别……” “嗯?”楚行昭低头亲了亲齐清昼的乳晕,“不给你揉开了,一会儿进去不得疼死你?” “我……”齐清昼向来神思敏捷,眼下却脑中空空,什么都想不出来、说不出来,只知道一声一声叫着“王爷”。楚行昭咬着牙,手指插着齐清昼后面,不时曲起指节帮齐清昼早点适应,结果快被齐清昼叫射了。 他怎么不知道,原来那冷冰冰的嗓音叫起来这么勾人? 等手指抽出,齐清昼呜咽着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到底,更大更热的东西就顶在了身下。楚行昭只想狠狠地捅进身下人又湿又软的小穴里尽情顶撞,可他要是真这么干,估计齐清昼就活不过今晚了。 他拽过床上的软枕,一个垫在齐清昼的屁股下面,一个给他垫着腰:“痛不痛?” “不,不……”齐清昼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手上更用力了,指甲在楚行昭背上留下几道弯弯的印。 楚行昭跪在齐清昼腿间,双臂捞着他的腿,将自己缓缓插了进去。 “啊——”齐清昼痛苦地仰起头,即便刚才楚行昭的前戏做得足,但齐清昼初经人事便要承受楚行昭的性器,还是太难了。齐清昼一直便没看到过楚行昭的下半身,他不知道原来楚行昭那处生得这般骇人,撑得自己下面满满当当,仿佛要裂开一般。 楚行昭硬是忍出了满头汗,捏捏齐清昼的屁股:“夫人,放松些,夹得为夫好疼。” 听了这话,齐清昼哪里放松得下来,反而夹得更紧了些。楚行昭不断抚摸着齐清昼的身体,俯下身吻住齐清昼的唇,轻轻舔舐他的唇瓣,挑开牙关挑逗着藏在齿后的舌,终于让齐清昼慢慢不再紧绷。 楚行昭抓紧时机,一下把自己顶到深处。方才已经用手寻到了齐清昼最敏感的地方,楚行昭退出来一些,再慢慢往里进,找寻着那处,把齐清昼磨得受不了。 屋内弥漫着脂膏的花香,其中夹杂着情欲的味道,齐清昼眨眨眼,眼中的水雾散了些,他在楚行昭眼里看到了跳动的烛火。齐清昼像是被蛊惑了,指尖从楚行昭肩头滑下,经过起伏的结实的肌肉,来到小腹,那里有一道疤。 楚行昭被他弄得痒,抓住他的手腕拉到唇边,亲吻那纤长的手指。他是真的快忍不住了,想用力地快速地操他,将他操开了,想看他哭,想听他痛苦地叫自己。 可不行,他只能慢慢来,许久之后才敢加快些速度,还不敢用力。 齐清昼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里,跑不掉,逃不脱,只能乖乖躺着任由楚行昭摆布。他觉得腰疼,可似乎又不是疼,怪异的感觉堆积在小腹,齐清昼没在书上见过,也没人教给他听,他不知这是什么。 “难受,王爷,我难受……”他的乌发披散在身下,有几缕被汗弄湿了,贴在脸侧。他被楚行昭操得汗涔涔的,控制不住地哭了,脸上也红扑扑的,看着气色比平日里苍白的模样好得多。他没力气抱着楚行昭,垂下的手胡乱揪着身下的被子,将那被面揪得皱作一团。 要是现在停下来,楚行昭觉得自己会死。他尽力将动作放得更慢,问:“哪里难受?” “我不知道,我腰疼,肚子疼,腿也疼,下面也疼……我不要做了,我不做了!”齐清昼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话也说不利索,可怜兮兮地流着眼泪推楚行昭的小腹。 挂在楚行昭臂间的腿微弱地挣着,那点力道在楚行昭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楚行昭放下他一条腿,伸手摸到齐清昼的后腰。他运起内力,掌心热乎乎的贴在齐清昼腰上胡乱揉着:“麻烦死了,我给你揉,揉一会儿就不疼了。” 痛苦又欢愉的情事持续了很久,齐清昼肚子上有些稀薄的精水,他被楚行昭弄得射了好几次,连哭的力气都没了,楚行昭才终于射在他体内。齐清昼已然半昏死过去,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楚行昭抱着自己浸到了热水中,温暖的手掌依旧贴在自己腰上,就是说的话实在不中听:“啧,腰不会断了吧。” 齐清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彻彻底底没了意识。
第7章 = 按照惯例,新婚第二日,楚行昭与齐清昼应当再次进宫,面见楚皇、皇后与端妃,午后到齐家见齐清昼的家人,在齐家吃过晚饭后再离开。思及齐清昼的身体,楚皇与皇后、端妃商量过后,免了二人进宫,让他们看着时辰到齐家去便是。 于是第二天一早,宫中的内宦福顺便带着赏赐到了明王府,他到时,齐清昼还陷在被子里睡得正沉。他身子弱,连带着精神也不怎么好,昨晚楚行昭的那一番折腾更是让他累得不行,这一大清早,靠自己是决计醒不过来的,并且压根也没人叫他。 福顺笑吟吟的:“奴婢给王爷贺喜!王爷丰神俊朗,王妃君子如玉,真乃一对璧人也!” “那本王便谢过公公了。”楚行昭坐在上座,额上还带着些细汗。 他自幼习武,日日都要早起练功,从未松懈。若忽然有事发生扰了他练功,过后也是要找着机会补回来的。就连新婚的第二日,他也同样起了个大早练功去了,临走前还特别讨嫌地捏着齐清昼的鼻子,说他睡得小只小猪。好在他还有分寸,没把齐清昼弄醒。 福顺从小太监手里接过礼单递了上去:“奴婢传皇上口谕,王妃身体不便,特免了今日朝拜。只是齐家那边,还是得请二位看着时辰,前去见过齐老大人与老夫人。这份礼单,是宫中所赐之礼,还请王爷过目。” 楚行昭接过礼单翻看,里边还真有几样他用得上的,于是他将礼单递给流云,对福顺道:“劳烦公公走这一遭,只是王妃身体不适,不能出来迎接公公、聆听父皇口谕,公公见谅。” “哎哟!”福顺立刻站了起来,赔笑道,“王爷真是折煞奴婢了!王妃是何等金贵的人物,如今身体抱恙,奴婢不能在旁服侍也便罢了,哪有让王妃出来见奴婢的道理!” 楚行昭心中啧啧摇头,这漂亮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福顺是自己的忠仆呢,他面上却仍笑着:“公公不介意便最好。眼下时辰尚早,公公在府中用过早饭再走?” “谢王爷美意,只是奴婢还得回宫复命,便不多留了。况且王爷与王妃新婚燕尔,既然王妃身体有恙,王爷多陪陪才是,奴婢不敢打扰,这便告辞了!”福满躬身行了一礼。 “也好,公公慢走。”楚行昭对流云招招手,“流云,送送公公。” 流云送福顺出去,临近府门时,掏出一个红色的锦囊递给福满:“公公,我家王爷大喜,备了些薄礼给公公,全当讨个彩头,公公可莫要推辞才好。” 福顺假模假样推了两句,还是将锦囊收了,登上回宫的轿子后打开一看,竟是小半袋金珠。 本朝风俗,新婚的丈夫要给来往宾客准备讨彩头的红包,至于这里面装多少钱,全由新郎官做主。只是有个约定俗成的说法,这红包里钱越多,就代表着新郎官越喜爱自己的妻子。这小半袋金珠有多值钱便不提了,福顺捻了一粒在手中捏着,思忖这金珠在楚行昭眼中到底是值钱还是不值钱,给自己这些金珠,到底真是讨彩头的红包,还是看着自己是皇上身边的人,才出手如此阔绰。 福顺的轿子渐渐远了,楚行昭早在福顺没出王府门时就回了卧房。他简单擦洗后没穿衣裳,掀开被子躺回齐清昼身边。倒也不是困了,只是横竖无事可做,倒不如回来看小猪睡觉。 齐清昼身上是光着的,因为昨夜他昏过去了,楚行昭帮他洗了身子,却没给他穿衣裳。好在屋子里暖和,被子又厚,楚行昭的体温也高些,冻不着他。楚行昭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昨夜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颜色变深,显得有些可怖,仿佛挨揍了似的,只是身上的牙印却又说明,不是那么回事。 看着自己弄出来的痕迹,楚行昭心情大好,伸出手想将齐清昼搂近些。然而刚要用力,却又想起齐清昼的腰腿似乎不能随意动弹,他的睡姿都是规规矩矩,平躺着,双手放在身侧。 楚行昭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侧身面对着齐清昼,一条手臂伸过去横在了对方身上。
第8章 = 齐清昼醒来时茫然地睁开眼看着头顶红艳艳的床帐,还陷在梦里出不来。他方才在梦中被一头巨大的黑狼压在爪子底下,玩弄一般将他压着揉来揉去,不时低下头用吻部拱齐清昼的脖子,还要张开嘴露出利齿叼住,在上面留下几个浅浅的牙印。 他想抬起手揉揉额角,却发现抬不起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压着一条胳膊。楚行昭肌肉结实,胳膊这么压着沉甸甸的,难怪会做这样的梦。 楚行昭虽闭着眼睛,却没睡着,把眼皮挣开一条缝,看齐清昼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抓住自己的手臂,抬起来放到一边,像是生怕把自己弄醒似的。齐清昼抬手掐着眉心,很是头痛的样子,不住地叹气,楚行昭觉得有趣极了,仍旧装睡,打算看齐清昼接下来会怎么做。 齐清昼躺在位置上缓了一会儿,尝试着动了动腰与腿。他从未经历过像昨夜那般的折腾,虽然楚行昭没将他的腰腿折起来,但被弄久了还是有些不舒服。曾经尝试着多走几步路,腰腿都会酸痛得难受,昨夜那一番…… 他伸手垫在腰下借了几分力,发觉自己腰腿竟没有想象中那般难受,只有一点点可以忍受的酸。齐清昼模模糊糊想起昨夜自己被弄得受不了时向楚行昭求饶,楚行昭给自己揉了揉腰,当时他的手掌热乎乎的,是因为这个吗? 在定下与楚行昭的婚事后,大哥也同他提起过,楚行昭功夫了得,且内力至阳,齐清昼这腰腿受伤时还受了寒气侵袭,有楚行昭在,他能让齐清昼好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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