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大手扒开我的臀肉,粗大硬挺的物什一寸寸挤了进去。我尖叫出了声,后又咬紧了舌。指不定澹台策的魂魄还未离体,我又与他二人如此颠鸾倒凤,不成体统。 腿间的淫洞与刘青闻也算久别重逢,此时像是记住了形状,亲昵地吸了上去,将整根肉棒都裹得热情。我尽力放松,却被身后的人趁机又钉进去一寸。 “怎么你先肏上了?”穆沧明不满地开口,向后挪了几寸,把我摁在他的胯间。 我含着泪抬头看他,嘴中的舌头被我咬出了血腥味。他身下还是清甜荔枝香,闻不见腥臭。 “别咬着舌头了,是嫌没东西吃吗?” 尖牙利齿……毕竟相处过些许时间,我大概也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但却仍不再有动作。此时身后的人开始大力抽查,我被他几乎顶了出去,鼻尖紧紧贴着穆家少爷的那根东西。我口中泄出一丝声音,却被眼前硬挺阳具的主人误解了。 “想吃就咬下我的裤子,我自然会给你吃的……”穆沧明兴奋起来,微喘着气,捏上我的脸颊。 我迷离间微微张口。小少爷卸了我的下巴,将阴茎塞了进去。微微的腥臊味令我倍感耻辱,不禁扭动了几下屁股,接着却被甩了一个巴掌。巴掌声清脆,我愣在了原地。 “嘶,包住牙齿。” 他轻轻拍了拍我脸颊,长臂伸到我被扇过的臀肉上揉搓着。我的话都含糊地被他的东西顶了回去,只能泄成蜿蜒至嘴角的涎液。穆沧明的手轻轻抓着我脑后凌乱的发丝,逐渐抽插起来。我被顶到了食道口,后面的人也不消停,只得无力流着泪。前后二人都是不同的频率,我像是个双头的肉套子供二人使用。羞耻与背叛的愧怍令我心跳砰然,几乎震耳欲聋。 不知何时,双面夹击使得我已经做不成跪趴状了。刘青闻似乎与穆沧明作了个手势,使我口中涨大的阴茎退了出去。而他令我换了个方向,抬了腿弯将我抱了起来又将我摁下去,紧紧贴合的肠壁与肉根几乎让我要叫出声。可是我被卸了下巴,只是呜咽着涕泪横流。 刘青闻的阴茎粗长。我的双腿被他把着,落在榻上的只有臀。那根怖人的东西几乎是如剑刺入,进到了匪夷所思的深度。碾到肠心了,好舒服……可此时我只能“啊啊”哑叫,像是被肏傻了。 射,射进去了!最里面都被注满了刘青闻精水…… 刘青闻轻轻放开在我背上的手,我瘫软在床榻间。我前面的东西早已泄过,此时只能半硬着流出一点浊液。 穆沧明“啧”了一声,将我下巴接了回去。不待我适应过来,他便亲了下来。我口中还是他阴茎的味道,他也不嫌弃吗?我半垂着眸子,将脚抬在刘青闻肩上,环着穆沧明的脖子报复性地将许多津液渡给他。也让你尝尝自己的味道,哼。 二人似乎事先商量过,此时穆沧明吻毕,流畅地将我换了个方向,压开了腿又钉了根崭新的阳具进去。 我收缩了下穴口,感觉像是伤口将愈合时又被破开。畸形的舒爽席卷我的大脑。穆沧明低头开始吃我的奶头。它们已经很硬了,被他的牙齿抵着细细磨弄,在错觉中几乎要被榨出汁液。 刘青闻将我无力的手拉起来,贴上了他黏腻软下来的鸡巴。我无意识紧握一下,被他空着的手又甩了一个巴掌在胸前微微隆起处。 “唔啊!” “穆公子。小驰被打的时候,是不是绞得更紧了?” 穆沧明从我身上起来,皱了眉后又笑道:“果真比方才紧些。” 他的阳具比刘青闻短一些,但更粗。我的肠肉被艰难挤开,此时无力吸着。穆沧明起身后开始操弄。似是不满我被用过的后穴,犹疑着打了一个巴掌。我能感到腿根的软肉被扇晃的动静,轻轻叫了一声。 “难不成要我一直打你么?” 我迷茫了一会儿才听懂他的意思,不顾右手中缓缓壮大的阴茎,收了两只手都捂在屁股肉上。穆沧明丽面上露出一个愉悦的笑,问:“你也不想被打,是吗?” 话音刚落,我胸前又被甩了一记掌掴。我呻吟一声去捂住被扇飞的乳肉,两只手都牢牢抓住了胸前,无意中将乳珠掐在了二指间。 “这是要挤奶么?淫奴。” 我正要反驳,却被扇在了多肉的后臀。臀浪摇曳,体内的肉茎也又猛烈抽插起来。 “啪。” “啪。” “啪!” …… 二人不约而同开始扇弄我的两个地方,我手忙脚乱,最后臀肉与乳肉都被打得泛红。至于后穴……已经被撞出了沫子。我被要求坐起身靠在刘青闻胸膛,翘腿拉开自己的腿心,迎接小少爷又一轮撞击。 被两个比自己高大的人包裹着,我面上彤红,叫得也更小声了,如同乳猫一般。臀后趁机顶着臀肉和腰肉的阴茎却又更硬了。 “被肏透了,都不如之前紧致了。澹台策可是常常压着你行云雨之事?” 我瞪他一眼。 穆沧明若有所思了片刻,后恍然大悟:“不如将你压在他身上做?你可要夹得紧些,小心流到他身上的淫汁被瞻仰他遗体的人瞧见……” “你!你敢!” 体内的阴茎被绞得顶端吐出一点腻乎的粘液。我被他独断地压在澹台策身上。我止息,无力的双臂紧紧勾牢了穆沧明。 “果然紧致许多。” 又搅动起来了……我忍住喉头的呻吟,只余粗重的鼻息。大开大合抽插之间,我只觉自己都快散架了。可是不能压到弟弟!我啜泣着被顶撞,将腿也盘在了他身上。 穆沧明轻笑着感慨我的“热情”,更近一寸时,浓浓的精液打了进去。我失了力,前头什么也吐不出来了,此时竟荒谬浇出股淡黄的尿液。身后是……弟弟的尸体。 弄脏,弄脏弟弟了。我涣散的眼睛归回惬意的穆沧明脸上,开始嚎啕大哭。 ---- H,失禁
第62章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穆沧明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哭吓到了,开始露出手足无措的本相。他想要触碰我的手又收回,最终愣愣滞在半空。刘青闻似乎责备了他几句,又可能是嘲讽。总之语气不善,但我听不清,也不想听。 我揪紧了袖口硬邦邦的绣花。自用完膳后我便未曾啜水。此时哭喊一阵,如同有沙砾磨过喉间,很疼。但是我还是边咳嗽着边扯着嗓子哭。 “周驰,不要哭了……”穆小少爷抓住我露在袍外的脚踝,软下声音。 刘青闻未说话,片刻之后他端来了一杯水。瓷盏温润,我这才意识到他曾短暂下榻过,为了给我取水。我抬头望他一眼,最终还是喝下了温温的水。这水本应冷了才是啊。他的手抚上我的手背,温温热热的。是用过内力热茶水了吗? 我穴内胡乱的精水往外淌出些,我下意识要躲开二人的接触,却被抓牢了手足。杯中水左右晃动,最终晃出几滴,洇入了婚服。溅出的水淌过溢光流彩的浑圆白珍珠,珠下火红的缎布闪着金光被打湿成深色。简直像血一样的。 “澹台策死了……”我无助抬头,视线从那块饮了温水的布移至二人面上。 穆沧明面上冷峻起来,又似乎闪过憎恨厌恶。 “死得好。嘶!” 口中除了腥甜外有些咸味。我也未料到自己会咬得这样疾,这样凶狠。血从被我咬破的肌肤迸出,被吮进舌上。我不喜欢这种味道,但它们没能使我松口。穆沧明没推开我,只是咬紧了牙。我口中的肌肉紧了一寸,绷得很直。 “你咬我做什么?骂他也骂不得?” 我又狠狠咬了一下,抬头瞪他,道:“骂不得。” 松开口后,我咽了咽口水,不管口中残余的血味,也不再看身后二人,而是钻到床底握紧了那枚瓷瓶,又裹紧衣服,找出那件原主已亡的长裤穿上。 瓷瓶里的药还在……我接下来要找到灵石和双鱼镜。 我没有见过他们。不过穆沧明在很久以前,对我说过双鱼镜的模样。寻常铜镜的模样,背后刻了两条鱼。至于灵石……几日前的无题书上说它长得漆黑透亮,转动时如贝母异彩,似蝶翼虫甲。但灵石更胜一筹,其间五彩光华非凡间俗物,见之便知是云泥之别。 我一面思索着,一面推开门。门外宁静得怪异。不知为何,此处不是澹台策的屋子。他为何不把从雪山滚落的我放回过去他的屋子?我皱眉,可接下来所见使我眉头更紧锁在一块儿。 满地都是血。血流成河。鸦色夜空之下,整个清池宫的土壤都浸透了血。许多血浸不进去,积在表面。血洼有大有小,如许多被挖了眼珠的血窟窿。 “啊!” 我跌跌撞撞,踩到一只手。手的主人是曾给我与弟弟送饭的领头侍女,那个有尖尖的下巴的漂亮哑女。她的杏眼还维持死前的模样,瞪得很大。我心中不忍更多,帮她阖了眼。 尸首都是清池宫中的侍女。有的我未见过,但穿得都还是一样的短衫长裙。她们身上没有任何创口,皮肤丰盈水润,如何淌得出这样多血? 身后有两道脚步声。 “你们,杀了她们?”我颤抖着声音。 “不是。” “自然不是本少爷!” 我松了一口气,就算是谎言也让我悚然的情绪平缓许多。不过他们究竟是不是在骗人呢?只有死人是不会骗人的,这是山庄的教导之一。可是死去的澹台策,死前也骗了我很多。不过他以后不知还能不能骗我?我是否还能见着他巧笑倩兮骗我的样子? …… 如同三魂七魄失了一条,我麻木地推开门。那扇门外的血洼最大。门内却没有打斗的痕迹。我脚赤裸,踩过黏腻的血土,此时又踩上冰冷的木地板。冷,比雪山还冷。但我步履未停,直到里间床塌边。外间澹台策睡的小床也还完好,只是我不敢多看它。 我凭借记忆里的动作,尝试了几次。终于看见弹出的暗格,里面的东西仍然是那几样。 杏核,是红杏干的核。练字的本子是我给他写过范字的那本。玉簪子是我遗落小镇客栈外的那根本属于穆沧明的…… 我挤了挤眼睛,却只是干涩,再也流不出泪。流干了吗?那我心口为何如此酸胀,像被水浸了许多日夜? “傻子……尽留着这些无用的东西。这样隐蔽的地方,为什么不用来放灵石和双鱼镜?”我呢喃自语,觉得澹台策的魂魄或许还能听着。 我失忆时看不懂它们,此时懂了,却已是物是人非,阴阳两隔。究竟可以救起澹台策吗?四十九天,我怎么找到剩下两个东西?它们究竟在不在清池宫? “怎么偏偏漏了这两样,不同我说?” 是漏了吗?那我要把整个清池宫掘地三尺,无论复生是否是虚妄传言。可是弟弟那么聪明,一点也不像我,怎么会漏了这两样?我心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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