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策的裤子在我身上,所以......我掀开他层层叠叠像大白菜的下摆,被他直挺挺的阳具吓了一跳。澹台策见我神情初次,含笑道:“哎呀,我见到哥哥就忍不住。” 我等了他一眼,扶着那具孽根就要坐进去。头缓缓进去了,接下来就有些艰难了......我皱皱眉,想用手去帮着摸一摸后面。但身下人将我大腿一拉,倏忽间我便结结实实坐下了整根! “唔嗯!你......有病啊?”我由跪状跌倒成趴伏,在他胸膛上含糊不清地叫骂。他自己不知道自己那里很大吗?我颇有怨气。 澹台策垂下长长的眼睫,无辜地带了些粗喘道:“哎呀。对不住了哥哥,呼嗯......是我的小澹台策太久没见着你,想念你极了。唔,不关我的事。” 什么小澹台策!不害臊! 我挤出眼里因刺激流出的泪,吃力地带着撑满的后穴坐了起来,将手扶在他腰上,缓慢地抬起了臀。那根害我掉眼泪的东西颇为不舍地缓慢被扯了出来。我又用一只手摸着根部,轻轻坐了下去。 澹台策一只手揉捏着我的臀肉,一只手摸着我颤抖不止的小腹。我只觉这两处像被带了火星的绒毛拂过,热热的,痒痒的。身下人一分力不出也便罢了,还催我快些。我狠下心大开大合,整根吞吃了十几次。本想着给身下人好看,却不料我自己后面一点被擦爽了开始嗬嗬叫了起来。澹台策面上彤红,湿汗黏着额头上的发丝,两唇轻轻一碰:“哥哥这样才像色鬼呢。勾人阳精的色鬼.....” 我被他说得耻心大作,缩紧了穴肉双目紧闭,不愿再动。 澹台策轻轻说:“就算哥哥是色鬼,我也爱你。” 体内的阴茎大了一寸,我唔嗯着软了腿根。澹台策的话总是真假参半,我不知道他此刻的甜言蜜语是否当真,只是心尖仍止不住一颤,酸酸涩涩又好像有些软,像是被泡在了蜜水中。 我心狠起来,收了恍惚,又是许多次抽插。不知我到底是在惩罚自己,还是澹台策......我强忍着深入骨髓的舒服,又是一次整根没入被顶到了最深处。我眉眼含泪,痉挛着倒在他身上,细细喘息着艰难问:“你当真爱我?” 澹台策的阴茎被我抽搐的穴肉一夹,又浓又烫的精水打在我肠肉最深处。我被烫得又是神识模糊,几乎要昏过去。 “当然是......” 身下人话未闭,忽然不说了。我生气地夹了夹那有些变软的肉根,软着声音问:“怎么不说完?” 我慌忙低头看去,澹台策紧闭着眼,嘴角渗出一丝血。我伸了手去摸,惊讶地发觉他已然没了鼻息...... ---- H,脐橙
第60章 我愣愣看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上面乌黑的睫毛长阖,再也不见长睫之下那对总看不透的灵动双眼。 不该让他满口死不死的,那么不吉利。 方才还在与我耳鬓厮磨的人,如今却……可是,可是我要做什么?我要摆的阵与念的咒,当真有用吗?没用怎么办?双鱼镜和灵石又在何处?我思绪如麻,忽然看不清眼前,触及脸颊才发现我竟为澹台策流了这么多泪水,脸上全是湿漉漉。 先,先找弟弟炼成的丹药。对,对,找那个小瓷瓶!我定了定心神,从他身上爬下来,也不顾得从腿心淌出的胡乱精水,起初在床褥里摸寻着瓷瓶。 可我怎么也找不到……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好呢?他刚刚给我了啊。我果真处处不及他,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垂着眼,我收起思绪,点亮了烛火,跪在塌间一寸寸翻看起来。 没有,没有,没有。 我额间和后背出了冷汗,最终提着胆子跪爬在地上,探头向塌下寻去。我努力眯眼看着,终于看见一点儿亮光,连忙伸手去够。可还是够不着。我只好将一片凌乱的前胸贴在地上,猫着往里钻。 快拿到了!我正摸到那只冰冷的瓷瓶,一只更为冰冷的手将我从塌下拉了出来。我惶恐间没攥紧瓷瓶,寸缕不着的腿蹬了几下,却被另一双手摁住身子抱上了床。我看清了来人,惊诧惶恐地退去,裸露的后腰紧紧贴着咽气没多久的弟弟。 穆沧明冷着的豔丽面孔上似还有吃惊,只不过极为收敛。刘青闻则平静许多,抱着木剑立于塌边。二人少见地皆着了极鲜妍的颜色,更衬面色俊美却阴沉。我被满目的红刺痛,胆颤心惊地低下头不敢多看,垂头躲避着。 “你是周驰,他是澹台策?”穆沧明皱着眉问,朝我探近许多。 我有些害怕他们如此,毕竟我二人也算是将他们蒙在鼓中玩弄过。穆沧明骨节分明的手握紧了腰间鞭柄,我见状僵了一瞬,急忙又把澹台策的头颅抱在怀中。 却不料这无意识的动作激怒了穆小少爷。 他冷笑一声,挑着弯眉道:“兄弟情深。” “不是兄弟。”我下意识摇了摇头。我怎么能和日光下的少庄主当兄弟?不过是替死的孤儿死士...... “那是什么?” 可是什么呢?不干净的主仆?没有简单的词能形容好我和他怪异扭曲的关系。我忽然想起对穆沧明撒下的谎话,沈默片刻后道:“他,我和你说的需要我救的人就是他。我和他是主仆。对不起.......我和澹台策骗了你们二人。但,但我跌下山崖后当真忘了一切。这几日才想起......” 穆沧明没理会我后面说的话,只怪声怪气地说:“那他就是你的夫君?周驰,你伺候主人可伺候得真好,伺候到床上去了。” 我被他咬牙切齿的语气吓住了,无助地看向一言不发的刘青闻,想反驳却又说不出话。他,他说得到也不能全错......我更加手足无措,将了无生息的澹台策抱得更紧了,咬紧了唇不再说话。眼前红衣的二人离我越来越近,一个站在床尾,一个跪在床榻侧。我正觉察出不妙,却被曳着手与澹台策分离。 一时间我厉声道:“是我做得不对。可,可你们要干什么?我,我要让我弟弟复生!” “弟弟?你们不是主仆吗?”穆沧明环抱住我的腰身,附耳细语。 我拍打着他的背,皱起眉,含糊道:“我,我把他当弟弟......” 刘青闻却也上了榻,掐着我的下巴亲了下去。我唔唔了几声,双脚想踹开他们又怕伤着澹台策,只好用手胡乱抓挠着。穆沧明不管被我抓破的后脖颈,手从后方撕碎背上的外衣。我挣扎得更加猛烈,就算......就算要如此惩戒我,也不能在尸骨未寒的澹台策咫尺之距的地方啊!可惜我的话都含糊成喉头粘腻不轻的喑哑声。我后背裸露在空气中,一双暖呼呼的手覆上我的尾椎处。我痒得缩在了小少爷怀中。 穆沧明低低笑了一声,道:“裤子也不穿,屁股缝里都是死人的精水。你该不会是个吸人阳气的妖怪吧?” 这真是莫大的羞耻。此时刘青闻松开了我被亲肿的嘴。我红着眼,边喘气边说:“哈啊.....不是的。” “我看澹台策就是被你吸完了精纵欲过度死的。你这淫妖也算做了件好事。” “你胡说什么?疯子!不要作弄我......”我想推开穆沧明,却被扣紧了肩胛骨抱得更进一寸。 刘青闻垂眸,沾了水光的唇张合:“穆少爷,够了。你说得过火了。” 穆沧明冷哼一声,道:“这便过火了?你倒是护这淫奴护得紧。” 淫奴……我不是啊。我小声说:“我不是淫奴。” 有人的手探进我臀瓣间,指尖轻松地伸去了我一片狼藉的穴口。我眯着眼忍受,指甲几乎抠破澹台策的红裳。腿心半干的浊痕被抽插手指带出的穴液又融成了水。我委屈起来,呜咽着,绝望又委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澹台策,怎么办?可方开口,穆沧明又强硬吻上来。身后的刘青闻把我领口与手臂上已算不得衣服的布条褪下,给我披上一件有些厚重的长衣。 穆沧明的唇舌过了好一会儿才撤离。我喘息着看他的手帮我穿进长衣的袖中,又煞有其事地整理领口。我这才发现这是一件女子样式的嫁衣。浓红锦缎上凤凰羽翼栩栩如生,圆润珍珠被金丝穿绣在每一寸,银线滚边绣了瓜果花藤,极尽豪奢。 葳蕤烛火中,我看见眼前青年不在扎高马尾,而是整整齐齐用镶玉镂丝金冠束起所有头发。身上的红衣绣了一条金龙。我皱眉,余光发现刘青闻也如此。 那对猫儿眼紧盯着我,似有痴迷。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掀开荒唐嫁衣,腰间与胸口还有澹台策的痕迹,黄白淫液糊在小腹与腿间。我飞快又回头看了一眼刘青闻,他仍低眉顺眼,像被雪压弯的松枝。但他视线随我动作游走,就如松枝雪化成了水,滴滴点点,暧昧而黏腻。 我身上的痕迹和死去的澹台策,这二人浑不在意。他们一个从后环着我的腰吻上肩颈,一个低眉贴近了我眉眼。二龙一凤的成对喜服……当真荒谬。 ---- H,3P,绿帽,嫁衣
第61章 这场闹剧难以收场。 我被二人亲得声音发颤,努力平稳开口道:“你们究竟想要如何?” 刘青闻的薄唇贴在我后脖颈中央,声音似直接传入我脑海中。 “成亲。” 登时,我清醒许多,顾不得穆沧明在我眼下舔舐的软舌,怒道:“你们都疯了!” 没人人理我。四只手在我身上摸得更过分了,不知是谁掐住我微鼓的乳肉,黏糊地点评着:“阿驰这里似乎大了许多,是被你的庄主捏大的么?” 水汽迷蒙在我眼中。我抓住在我胸口作乱两只手,忍着鼻头酸涩问道:“又何必如此羞辱我?你们,你们不该问我与他的事,再,再查明真相什么的……” “小驰,我们都知道了。你倒是可以猜猜是谁放我们进来的呢?”道士宽阔胸膛抵在我背上,涨大的阴茎热烘烘地戳在我尾椎上。我的臀瓣又被分开,一根又冷又长的指节没入。我咬着牙,手却一松,令穆沧明的手逃了出去。 是谁?采月?澹台策?究竟,究竟是谁?我思忖之间,另一根温热的手也争风吃醋般钻进了穴口。两只手一冷一热,本该不在一处,此时却整整齐齐在我流水的腿心里交错抽插着。我面上淌下热泪,来不及多想是谁与他们二人互通,只是全身心忍耐后穴被撑开的酥麻。 “唔嗯……” 几根,几根手指了?我只觉后面的洞成了承放手指的器皿。整个穴道都被撑得很大,我轻轻出了声,颤颤巍巍抓紧了穆沧明重工的衣领,眼带泪花地靠了上去。太难受了。几乎要晕倒了。 “不,啊!不要……”那些坏心眼的手指开始粗蛮地抠挖旋转,肠肉深处固结的精水都被挖了出来。我实在忍耐不住,带着哭音向他们低头求饶。可没换来怜惜。二人又抠挖了好一阵,我感受到那些絮状的澹台策的东西都被疏了出来。不必看也知道我后面多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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