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白衣人?快点起来……”我用全身上下唯一动得的头撞了撞他的后脑勺,叫着白日里听见的诨号企图唤醒他。按理来说我应该怕他,可我心中却没由来地亲近他。 “白衣人”却充耳不闻,轻轻说了一句:“哥哥,我好想你。” 我愣了一下,这声呼唤很耳熟。我头作疼起来,脑海里似乎浮现出一个高马尾少年的影子与眼前人重叠。此时身上人胡乱摸着我,却不知道从我身上哪里摸出一只蒲桃。原来隐隐作响的是它,真是不知道我何时放进口袋里的。蒲桃放了些日子,倒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吃。此时我被那果核晃动声响点醒,意识到胃里空得很,尽力恳切地开口:“你既说我是你兄长,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 那人把蒲桃又放在我耳侧晃了晃,问我:“我要考上你一考,看你是六耳猕猴还是我的哥哥。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蒲桃。”我答得很快。 “好吧,我去给你找吃的。”白衣人站起来,摇摇晃晃间好像还嘟囔着什么。我听着莫约是“不能惩罚你”“遗憾”之类的。我不禁心中胆寒,他心肠竟如此歹毒!莫非他也是邪道中人,只是与迷宗不对付的邪道中人。 不过大概是酒气壮胆,我放软声音问眼前的邪道中人:“你走前能不能帮我把绳子松开,我手很疼。” “不行,你跑了怎么办?”行到门口的人转过头来,在月色下那张银面具看着很唬人。 我闭紧嘴巴,不敢再说话了。 但他回过身,真的蹲下给我解起绳子了。我呼吸一滞,十分惊喜。可他解完了还没停止,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只摁在我腰侧,一只则拽着我的裤子。这人似乎武力高强,我难以抵抗,索性自暴自弃且心情复杂地看他脱下我打底的裤子。这还没完,他又来剥我身上的衣服。我实在受不了,大喊一声:“不可以!” “不可以吗?”他蹲在地上,两只手把着我的腰。我竟觉得他像只大黄狗…… 可就算他如此姿态求饶,我也不管不顾他语意中诡异的委屈,坚定地又重复了一遍。 白衣人嘟囔着:“好吧,那我要把你鞋脱了。你就跑不成了。” 我抱着不和醉鬼争论的心,任他小心翼翼地脱下我的袜袋和布鞋。他一只腿跪在地上,让我的脚架在他大腿肉上,动作很轻柔。褪下足袋时,他的指尖触及我足底板,让人有点发痒。我的脚往后一缩,却被他有力的手扯回来牢牢箍着。 “好,哥哥是下凡的仙女,现在被我脱了裤子鞋子,这下飞不回去了。”他站起身,俯视着我衣不蔽体的样子,语气里满是得意。 他在说什么昏话......恍惚间,我想起他今日骂黑衣人说的话。难道他话里的“他”就是他的哥哥么?可寻常兄弟会如此亲昵吗?我一下迷茫起来。似乎过去也有人与我这样肌肤相触,紧密贴在一块儿。仔细想去,倒又是雾里看花水里寻月,忆不真切了。 白来的便宜弟弟大大咧咧推门出去,带起一阵风。此时虽是盛夏,夜风还是凉的。我此时回神过来自己赤裸的下身,连忙把垂在腿侧的外袍长边扯过来遮住隐私之处。万一有人路过,觉得我是变态怎么办!我脸上腾地一下烧起来,认清了自己如今是怎么个情景了。脚上光光的,踩着的茅草扎得脚底和大腿根的软肉都发痒。我活动了下酸疼的手腕和肩颈,又把地上的零散干草扫清出一片方寸,抱着被外衣裹着的双腿等那怪异的少年归来。 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影。我忖度片刻,起身拍了拍草屑,推门向外走出。入夜,脚下土地还有点湿冷。我觉得如果此时逃走,双脚一定会因此变得很脏。要不要趁此机会逃走?还是去探探佛子在哪儿?虽说下身清凉过头,可我上衣宽大,拢着衣襟走也能遮去大半,不至于太狼狈。 正当我犹疑要不要继续往外走去时,白衣人回来了。他见我站在门口,似是有点生气。我虽看不清他面具下的神色,却从他停顿的步伐觉出一点不对劲,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你要逃,是不是?”他问得生硬。 我看了看他手上提的油纸包裹,又隐约嗅到香甜松软的味道,头摇得很快。 他把油纸包裹扔在地上,极快地将我扛起来。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飞快地挣扎起来。他一定是要惩罚我了!就是他刚刚嘟嘟囔囔遗憾未能完成的惩罚!我一下子想起被他踹倒的黑衣人和黑衣人分家的舌头,怕得心跳得极快。 他却一下子安静起来,把我放回扎人的干草堆里,低声下气地问我话。他声音很轻,轻得像能被风轻易吹走一样。 “对不起。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可以吗?” 我心里不知何处被触及了,莫名软下来。他是被他的哥哥伤害过吗?心中纷扰,思绪紊乱,我来不及开口安慰他。 可就在此时,少年把我翻了个身。紧接着我屁股上一疼,似是臀肉被扇了个掌掴。那声音清澈响亮,我大脑空白了一瞬。 ---- 很恶趣味的下衣消失和打pp…喜欢这种变态的家人留下你们的评论^_^
第27章 微凉夜里,臀尖被打过后发烫的感觉格外清晰。我一下子撑手起来,转身去推他,反被抓住两只手威胁。 “这是你刚刚不说话的惩罚。就知道你想离开我,周驰。你再动,我还会打你,就算你是我哥哥。” 我瞪大眼睛,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还没开口问,见他低头凝视着我微岔的大腿。那大腿内侧有丝线似的红纹,支离破碎像蛛网,又构成朵花。那是我坠崖醒来就有的,我觉得那东西有些说不出的诡异和妖冶。此时被他这样盯着,我想要闭紧双腿。 他却松开我的双手,掰着我的膝盖,脸顶进双腿间。我羞涩欲死,双手去推他的头,却推不动,只好学蚌壳紧闭双腿。没想到此人却不退缩。一侧大腿是白衣人的银面具抵着,又冷又硬;另一侧大腿是他裸露的脸颊,热热的。我后腰和屁股处被许多细碎的茅草尖顶着,隐私之处和大腿内侧被少年呼出的湿热水汽呼着,痒得难耐。 有一截温热的东西舔了舔我大腿内侧的软肉,湿漉漉地留下水渍。我往后躲,却被他拽住脚踝。 “你,你,你……”我一口气说了好多个“你”,却不知道接着怎么开骂。 他停下了舔弄,从我的双腿间抬起头,让我看清他含情发红的眸子。 “哥哥,叫我阿策。” 我被他的尖牙轻轻咬着靠里的腿肉,喘息着问他:“阿策,不要弄我了……” 他真的停了下来,可转而做了更过分的事情。我的子孙根被他含在嘴里,只觉得那处进了很热很软的窄洞里。我细细喘着,嚅嗫道:“这样……也不可以的呀。” 这回,白衣少年充耳不闻,卖力舔弄着我少被慰藉的阴茎。我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不知不觉间就……泄了身。 “对,对不住……”我见自己射在他嘴里,赧然着想要开口,却被堵住了嘴巴,我尝到腥涩的味道蔓延在口腔里。我眼睛湿了,被吻得喘不过气,被迫咽下自己的味道,只觉得这羞辱十分。 他纠缠完我的舌头,又贴着我的耳朵亲,粘粘乎乎求我:“不要道歉,你也帮我。” 我热着脸,盯着他直立起来的脸,半晌点了点头。毕竟是我一不小心射在人家嘴里的。可是,可是是他先要舔那里的…… “好哥哥,我的哥哥。”他又胡言乱语了,一边说着,一边把我双腿举起来并拢,就着大腿的缝把他的阳根插进去。 我只感到自己身上十分敏感脆弱的肌肤被滚烫的硬物擦过,蹭得艰难。我被他撞得松懈了双腿,他却拧了一把我的臀肉。 “夹紧些。” 我下意识地用双腿夹紧了他的阴茎,感觉那东西几乎要烫化腿间软肉。他却十分满意,把我的膝盖骨并在一块,浅浅抽插起来。我被他这样抬着双腿插进来,方泄过的垂着的那根东西也被他顶到了。这样隐秘的东西相互纠缠,一点也不合乎礼数呀……我红着脸,一时间忘了闭眼,看着那紫红的巨物在雪白腿肉里进出。不是给我拿东西吃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策,啊……阿策,我,我要吃东西。”我的话说到一半,他那滚烫的阴茎擦过我那根的顶端,不觉呜咽一下,断断续续说了下去。 他水红的唇弯了弯,放开我的膝头,挺着那里就去拿之前被他扔下的油纸包裹了。 这场面实在淫秽。我从他身上移过眼,低头瞧见自己被擦得泛红的腿腿,皱了皱眉。不知道明日那里会不会被衣物擦到。 白衣人把吃食递给我,见我盯着腿间,便一只手摸了上来,问道:“疼吗?” 我点点头,打开包裹,里面是印菱花的浅红色糕点。我塞进嘴巴,一连吃了好几枚。枣泥糕松软香甜的味道漫在舌尖,我无意识舔了舔手心落下的几粒糕屑。 此时我忽觉腿间有湿热的东西滑过。低头发现那少年红润的舌尖若隐若现,舔舐在方才被磨蹭过的红痕上。他舔得细致,像小猫吃鱼骨头。他细软的头发擦过我腿内侧,我痒得又夹紧了双腿,却不料把少年整个头都埋在腿间。这样也很怪异,我连忙又张开腿。腿间少年抬眼,黑眸有些不满,月光洒在里面像是剑刃的寒光。 “你干什么,我在吃东西呢。”我被他唬住了,软下语气,好声好气说着。 他咬了一下我的肉,答道:“你吃你的,我不碍着你。” 这人怎么不讲道理!不过刚才几块糕点下肚,我也填了几分饱,于是放下手里东西,打算好好与他理论。 可就是此时,他竟……睡着了?!我看着腿间多出来的那颗脑袋,皱了皱眉。我蹬了几下腿,想要后退站起来。眯着眼的白衣人却抱住我小腿,继续枕在我两腿间了。 ......真是个小疯子。看了看四周,我发现被他脱下的裤子和鞋袜并不在屋子里,也不知被他带去哪里了。我只好裹了裹外衫,尽力带着下半身的累赘往后退了退,靠在柴火垛边上。至于“白衣人”实在是推不开,像是牛皮糖,我努力很久后终于把他的头撇下去一些,他如此抱着我的一对脚睡得很沉。我心中莫名起了说不清的情愫,觉得他这样子倒是乖巧。他分明行事乖张,我怎么却没半点厌恶......莫非我与他是旧相识?想着想着,还没理清今晚整桩事的来龙去脉,我就睡过去了。 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晨光从窄窗照在我脸上。不对,这真是从窄窗照进来的吗?我眯了眯眼,只觉得这阳光撒得很大方,不想醒也难。再睁眼时,发觉自己不在柴房里。身后不是硬邦邦的柴火垛,而是柔软的锦被和软枕。我坐了起来,被子从我肩上划到腿间,腰下有些凉飕飕的。我低头看去,想起昨天荒谬离奇的事情,面上一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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