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定了定神,再偷偷低头觑看胯下没了影踪的玉势,又不免为自己的淫行感到羞臊难堪。可接下来的刺激更令他头皮发麻。 皇帝松开双臂,让他完全嵌进直矗矗立着的假阳具上。崔叙压在喉间的惊叫还没出口,王缙又捻住两点乳尖搓揉起来,教崔叙一时分不清痛与痒。 崔叙生怕从秋千上跌落,牢牢攥住了秋千索,甚至往腕上绕了两转加以固定。即便如此,他还是下意识紧紧夹着抵进穴中的玉势,双足不自觉地背过去勾住皇帝的腿,挽留着他的怀抱。尽管那往往意味着更加残酷的淫弄。 王缙见中人将自己绷成了一张过紧的弓,忙替他松了松弦。触之即离的轻吻覆盖了目之所及的每一处,哄得崔叙红着脸仰起头,无声地索求着君王的爱幸。王缙大度地满足了他这一点小小的心愿。 “喜欢么?”王缙在中人耳边碎碎念着,并不期待他的回答,只是一味地重复。重复到崔叙来不及思考与怀疑,以至于踏入为他铺设的陷阱中。若是说不喜欢,恐怕也会被他弄到承认喜欢为止。 中人在不间断的亲吻与爱抚中渐渐放松下来,如沃雪般轻易交付了身心。也顾不得屁股下坐着的可怖阳具,甚至伸出一只手去够皇帝的颈项,盲目依恋地枕在他身上,听不出难受还是舒坦地哼哼。 偷偷地念着:喜欢的、喜欢的…… 是出于真心还是逆来顺受的本能,崔叙恐怕也分不清了。 王缙将崔叙拢在怀中,如此悉心安抚一阵后,竟推着他轻轻晃悠起来。好在真荡起秋千来,崔叙也没有先前那么怕了,仰赖于皇帝坚实的怀抱,他得以享受秋千的意趣。 此刻崔叙才明白所谓正正好的意思,等肉襞将玉势裹得暖了,便也那么想象中那般难捱,这样深入的长度非但没有给他造成太多负担,反而将要紧处顾得周全。不过他也无暇去想,皇帝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秋千的起伏并不激烈,甚而可以说是徐缓的,崔叙却在皇帝的怀抱里慢慢融化。到后来他舒服得连皇帝的腿也勾不住,王缙便把那双无力拖垂着的腿也抱起来。 十多年前被一块欺入肛口的玉钩吓得要死要活的小中人,如今却蜷缩在主子怀中,将整根玉势严丝合缝地含在穴里平静而满足地高潮着。 ---- (尖叫)写的时候完全没感觉,发文的时候才发现真的补偿王缙太多回了(疾走)(手忙脚乱)(满地乱爬)(荒淫无度)(小别胜新婚)
第342章 自万寿圣节后的每一日,崔叙几乎都是这样度过的。在花样百出的玩具面前,崔叙没有选择的余地,无非是被玩到昏睡过去还是崩溃后在皇帝怀里被哄睡着的区别。 崔叙疑心是孔、戴二人出卖了自己,向皇爷走漏了风声,但那二人赌咒发誓坚称自己从未告密,皇帝也从没有向他们问起。 廖秉忠则始终寻不见人影。回宫以来,崔叙没有亲眼见到他向皇爷禀报过哪怕一回。这实在不同寻常。他想到唯一可能的解释,便是皇帝总是趁着他熟睡时才会秘密召见这位左膀右臂。 如若他便是进献丹药的人,那么崔叙所作的努力与牺牲都将付之东流。 崔叙心底因而越发起疑,担忧自己近来所遭遇的一切都不过是皇帝借戴归桡之口做的局,目的就是为了哄骗自己上套。精力不济是假,元气暗损也不真,只有自己的蠢笨是实打实的,竟上赶着捱了近两月的肏。 他一度鼓起勇气质问皇帝,得到的答复却是—— “明礼记错了吧?”皇帝竟有些自责地说道,“是不是昨夜弄得太晚,今日便早些安寝吧。” 真的是自己记错了吗?崔叙高潮时还在自问。后来连孔、戴二人都开始含糊其辞地否认,说那些来路不明的丹药早在两年前便在宫中绝迹了。若他们受到皇帝的指使,那么自己的威胁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于是崔叙也放弃了从他们身上寻求真相。 然而此时再想抽身却是不成了。皇帝无赖得很,总是等着他拿身子去哄,不然绝不肯安安分分地用膳、安寝,好像离了他日子便过不下去了似的。 他对崔氏食言了,又或者说正应了他们的期待。自己依旧是皇爷最心爱的玩伴,又或者说最合意的玩具更为妥当。 好在后宫三巨头和尚宫局的齐心协力之下,《女范要录》已顺利刊行于宫中,女秀才人手一本,议论阐发古今列女故事与历代闺训妇则,一时蔚然成风。连殿门外洒扫的丫头,也会与三两好友讲述自己闲时旁听来的贤妃事迹,并偷偷将宫中诸妃比较高下。 但在朝野中,此事却并没有激起多少波澜。崔叙仅仅从内库账目中无意间发现,皇爷曾将此书交予野松堂刻印,不知流往何处。若是过问必然显得太过刻意,崔叙小心翼翼地藏好了自己的好奇心。 如此日复一日乏善可陈的生活中,也有什么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对于戒除一切不良嗜好的模范皇帝而言,用道具淫弄中人的身体成了他唯一的消遣。在他兴致最盛、闲暇最多的那几日,崔叙除了戴着满身的淫具不断地高潮以外几乎做不成别的事情。 他的五感也慢慢变得迟钝起来。有几回崔叙分明感觉自己已经触碰到濒临崩溃的边缘,可皇帝笑着向他招一招手,他又无可救药地扑上前去,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仅有的一切。 与往年一心等待解脱不同,崔叙开始深深忧虑自己的失宠会否影响到崔氏母子在宫中的地位,故而更不敢向皇帝流露出丝毫不满。 这一日皇帝又搬出了木马让崔叙来骑。崔叙心里一百个不情愿,那玩意儿比秋千还要冰冷硌人,照皇帝越来越大的胃口来看,自己恐怕会被架在木马上玩弄半日。 但他还是乖乖骑上去了。 木马上铺着的绒毯又加厚了许多,近乎将整个木质的表面裹起来,避免擦痕未愈的腿根因痉挛时的颤抖造成更严重的损伤。双腿下垫着的锦衾也换成了新制软枕,既保护了膝盖与脚踝,又为崔叙把握身体平衡增加了难度,甚至与春凳有了异曲同工之妙。 不必时时顶腰,床帷上的影子也会自然而然地在御榻上沉浮起落。 王缙是位富有责任感与进取心的工匠,每次使用以后,他都会根据中人的反应加以改进,以便下回将其折腾得更加不堪。 这些器具的造办费用虽因此节省下来,但所用物料皆由内库列支,可身为内承运库“内宠历事”的崔叙也不好意思向皇帝进言裁减开支来曲线救国。 概因在内承运库理账的闲暇里,他发现在涉及皇帝的各项开支中,除却仪制规格必要的用料与花销以外,大都是用于恩赏。这点外人眼中无伤大雅的木工爱好仅占了极小一部分,有时候甚至还是取自为妃嫔们修缮家具余下的边角料,让人不得不赞叹于皇帝的勤俭持家。 至于恩赏的对象,便是崔叙自己了。他从未想过鹤庆侯府上下人等的开支竟有泰半出自内库。甚至当自己被派往大同以后,府上余下人等的开支仍挂在皇帝名下走账。 怪不得授爵一事并没有遭到太激烈的阻挠,原来外人都看得清楚,这不过是皇帝拿私房钱哄自己的小情儿开心罢了。 往事历历可数,崔叙当局者迷,怎么也分辨不清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更不敢有什么怨言。 好在皇帝还是会亲吻他。在他累得睁不开的眼皮上落下细密的吻,抚平他心间的躁动不安。 可是也仅有若即若离的吻施舍给他了。 在皇帝悉心的打磨之下,崔叙成了一件御府私藏的观赏品。漫长的午后里,他的喘息与心跳是这场独角戏唯一的伴奏。 王缙已经很久没有完成过一幅画作,见到崔叙高潮时的可爱模样总会技痒,但握久了笔管的手依旧违逆着他的心意,留给他无法抵偿的遗憾。 只好亲眼观赏了一遍又一遍。 手边的条陈也翻过一篇又一篇。饶是榻上风光再好,王缙也不得不将目光收回到堆积如山的奏疏中,财库改革的准备已臻完善,但他还在犹豫是否要将内库重新纳入到科道都察等外臣的监审之中。 此例一开,京察改议疏中提到的内廷外朝京察一体等事宜也将趁热打铁提上日程。可眼下这时节,未必是最合适的时机…… ---- 只工作不玩耍,聪明的王缙也变傻。就当是给王缙的全勤工作一点奖励……
第343章 刑杀毋赦 “唔……”中人的呻吟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抬目望去,骑在小木马上的中人正挥汗如雨地驰骋着。接着便在他的注视下忽地仰高了脖颈,仿佛吁马般紧紧攥住了木笼头,木马首也因此高高翘起。这是崔叙无师自通的法子,如此进得最深,落下的力道也最沉,一旦中了靶心,其后便是一浪赛一浪高的欲潮奔涌而来,足以将他一遍又一遍地推向顶峰。 皇帝很喜欢看他近乎溺毙其中的丑态。 欣赏片刻后,王缙却将精疲力尽的中人救下马来,一面抚着他的胸口顺气,一面问道:“明礼在内承运库清账时,可有关注过入库监收方面的事宜?” 可怜崔叙刚刚攀顶,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眼前雾茫茫一片,还没缓过神来便被黑心主子捉来拷问了。好在他那几日在内承运库观摩时并非简单走过场,而是狠狠下了番苦工、做足了功课的,因而足以应对皇爷的突然发难。 “有、有的。”崔叙哑着嗓子回答。刚想歇口气再说,却被皇帝挑起下巴,嘴对嘴地哺了口茶。有意无意的,皇帝吮住了中人的舌尖,将之拖到齿关外头才迟迟松开,好让他不得不吐着发麻的舌头、哈着气,口齿不清地讲话。皇帝便在一旁偷偷地笑。 “我记得、皇爷……别……”崔叙唇边还淌着茶水,乳尖又被捏住亵玩了,说出口的字句没有一声不发着颤,调子又软又腻,跟他被肏熟的穴口没什么两样。 只是皇帝不爱让他口侍,不然这双薄唇多半也是时时肿得发烫。 “说吧,我只是想抱抱你。”王缙安慰道,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反而变本加厉地搓揉那对可怜的乳头。 崔叙无力控诉皇帝的鬼话连篇,很艰难地聚起心神开口:“自惠宗以降,辨验之权专在嗯……在内宦之手,科索之事屡见不鲜,内外监察形同虚设,还有监守自盗,也……数不胜数嗯,仅由内承运库总领账册、清查盘库,并哈啊……恐怕并不能根除其弊。” “考察得倒挺周详实在,怎么不见你主动禀报?”听到这,王缙总算不再对中人上下其手,开始正视起他接下来的话。 崔叙心里白眼直翻:也不见你主动问我啊! “这点猫腻,奴过去不出几天都瞧明白了,皇爷还能不知道么?”于是崔叙拿套话随口一塞就给他糊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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