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丑事啊?呸!还好意思腆着脸向奴讨要。”或是有了蔽体之物,或是言语交锋间好不容易上风,崔叙慢慢抛却廉耻,开始摆动起腰胯,说话也越发大胆起来,就差指着皇帝鼻子骂了。 王缙有意哄着他,任他拿话奚落,并不回驳,一味地说着“是我不好”。但翻来覆去说上数遍,也就止步于此了,他并不认错,也不允许崔叙擅自停下。 以他们之间的默契,一个眼神便足矣,崔叙就算拿乔也不敢有分毫违背。 绿剪绒披风虽遮挡住了身下风光,却遮挡不住因春潮渐近而流露出几分痴淫的神情。中人身上散发着王缙最熟悉的气息,堕入欲井中挣扎不能、自甘浸没的味道。 趁着崔叙情动入神,他一点点地凑近,拨开披风的一线缝隙,俯身吻住了中人的乳首,很是娴熟地轻咬着厮磨起来。双手也扶在腰间随之轻轻款款地律动。 不过一年有余,王缙无端觉得这副皮囊的主人较以往熟透更甚,举手投足皆是风情。概因在与代王的相处中,崔叙学着大方自在地享受着床笫之欢,此刻正是奉命自渎,于是当着皇帝的面也毫不避讳。 但他借以自渎的物件却不是皇帝的那堆宝贝疙瘩,而是他为白鹿精挑细选的生辰礼——铺着缀珠锦鞯的小马鞍。披风之下,中人通身不着一物,双腿分敞跪坐其上,前头磨着细嫩的肌肤,股间还十分随意地塞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 王缙低头一看,锦鞯已然被尿孔泌出的淫水浸得水淋淋的。他伸手抹了抹濡湿的缎面,正想不动声色地放回鼻尖闻嗅的功夫,本该自得其乐的中人却忍不住向他发难了。崔叙把腰扭得又酸又麻,手扶着鞍头摇摇欲坠,只好攀上皇帝两肩赖以支持。 ---- 嗯……忍不住玩了一遍又一遍…… 试图预警,小崔去大同的两年后皇帝性情大变(。)
第340章 笨狗 因绸缎纹理细腻,仅仅依靠腿心与嫩茬蹭磨也并不足以使这具见惯狂风巨浪的身体攀顶。崔叙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却昏了头般将主意打到罪魁祸首身上,寄希望于他软下心肠怜惜自己,哀求道:“好皇爷,弄一弄……快弄一弄……” “弄什么?”王缙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总要明知故问。那双眼中闪动着的狡黠将中人的身心窥探过无数遍,却依旧沉迷这玩了十多年的幼稚把戏,也不见他生厌。 崔叙挺着单薄的胸脯尽力晃着快要僵掉的腰,攀在崖边将坠不坠,还有心想着让屁股后头续的尾巴摆动起来,极力迎合着皇爷的趣味:“弄狗儿的尾巴……” 王缙忍俊不禁道:“笨狗竟连自己的尾巴都不会摇么?” “奴的屁眼痒得厉害……”这是崔叙能想到最为露骨的求欢了。再露骨一点的,得是自己有所求的时候才舍得说。 王缙却未答应下来,指间搓捻着中人的乳头,藏不住地坏笑道:“明礼的手还闲着呢,扶在我肩上可快活不得,且自寻法子去。” “皇爷!”崔叙恼羞成怒地捶去一拳,很是卑微地威胁他,“您要是……那根玩意儿以后都不许再捅奴的屁眼了……” 他并非耐得住中人如此放浪的引诱,而是方才偷偷服了药,这会儿还未硬实起来,尚不能提枪上阵。崔叙盯得太紧,他好似做贼,最后一丁点药丸好不容易才从暗兜里抠出来。 心虚的人语气总是更硬,他高声反问道:“那以后痒起来,要谁的?” 崔叙一点儿也不卖皇帝的面子,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谁的都好,反正不要皇爷的。”说完闭着眼把头一撇,摆出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皇爷只管折腾奴吧。”王缙听后越发怜惜,恨不能掏出心肝来,对中人是温言软语地又亲又哄,双手不由顺着腰间而下,摁着尾巴根圈揉起来。 征得中人的同意后,王缙才把那根碍事的尾巴取下来,借着尚未合拢的空隙探指进去。指上的胼胝刻意碾过甬道内襞的软肉,直抵着骚心撞去。崔叙在奸弄中很快得了趣,挺直了背骑在小巧精致的马鞍上,却是一副意乱情迷的神态,口中呢喃着些听不甚清的话语。 王缙贴在他颈侧才听见半句:“皇爷,要……” 要什么呢?崔叙羞得不肯说了,王缙却是心知肚明。 他将中人自马鞍上解救下来,亲手结束了这场早已变了味的自渎表演。崔叙却仿佛入戏太深,在他身上蹭个不停,手中抓挠着衣袖,有些哀怨地嘟哝:“嗯……皇爷不是要看奴骑着……去、去的么?您这样反悔,可不能赖奴呀……” “不妨事,骑在我身上也一样的。”王缙悄悄解松了腰带,哄着中人往身上坐。一心图个爽快的崔叙得了保证后,也顾不上什么廉耻,又把那地儿奉上去任人欺辱。 王缙把着阴茎扇打着腿心,小心缩着的嫩茬也时不时受到波及,直到崔叙不堪其扰地央告起来,他才抱着中人对准穴眼,直剌剌地捅将进去,一进去就把里头搅了个天翻地覆。 “明礼辛苦了,去吧。”王缙面上却是一片温情脉脉,吻着中人红透的耳垂如是说道。 穴心被那话儿顶得酸软酥麻,几乎是片刻功夫,崔叙便在湿黏的喘息含吻声与肉体相撞声中享用到了来之不易的高潮。心头好似风催云攒,激起一阵阵雪浪,一点点剥蚀掉他的神智,没顶之后,却又和柔地送他归岸,眠入晴沙。 然而他的小睡很快就被人惊扰,眯瞪着眼吐出被皇帝吸吮得没了滋味的舌后,含糊不清地感谢着对方的仁慈与宽恕。尽管他并没有做错任何事便遭受了这样严酷的惩罚——一场令他魂荡神摇的欢爱 。 “马鞍嗯……怎么办,都弄脏了……”尚在余韵中战栗的崔叙并没有忘记白鹿的生辰礼。 “明礼留着,我会再准备一件一模一样的,你看如何?”王缙贴心地问道。 看来皇爷一早就预备下了,崔叙想着想着,又合上了双眼。他还能有什么意见呢,唯有感恩戴德地拜谢罢了,不过他现在连做做样子也懒得,闭着眼默许了皇爷的提议。 显然,王缙如此为崔叙着想,并不是为了弥补什么,而是诱哄中人继续张开腿供他淫乐罢了。方才插入不久崔叙便丢了回,他自是未能尽兴。 崔叙却没有体谅他的力气了,也不顾穴眼里还明晃晃地插着根阳具,依偎在人怀里慢慢沉入了梦乡。王缙无奈地掐着两粒乳首泄愤,劳碌了大半日的中人也仅仅是皱皱眉而已,连呻吟也无,迷糊着把他当屁放了。 他于心不忍,只得侧身抱着崔叙躺下,借人腿心夹着缓缓抽送,草草出在股间,又借穴儿含了会儿阳具,再草草给人清理一通也便罢了。 ---- 接上前一章节的车。回过头发文的时候才发现怎么写了这么多,有点太便宜王缙了…… 每次都是发文新章节搞煌,存稿新章节在努力写剧情。
第341章 这一回放过了崔叙,不代表皇帝总有这样的好脾气。 崔叙尚有些朦胧的印象,因而总是疑心皇爷要报复他那日的冷待,一连好几日都不敢提外出的请求,规行矩步的,不敢教人拿到把柄。直到这日下直时,皇爷突然说要领他去看个新奇玩意儿,他才终于有种大石落地的踏实感。 皇帝领着崔叙登上了不常去的甘露殿二楼。皇帝在前,崔叙惴惴不安地跟在后面。木板吱呀响着,竟在中人心间唤起了熟悉的记忆。 隐隐的预感之中,崔叙猛然发现在那些布置得千篇一律的卧房中, 竟有一间改作了另一番模样。 还是那扇熟悉的纸屏——不,崔叙亲手抚摸上去,才发觉那是一扇素色泼墨的锦屏,与丁记茶坊毫无瓜葛。其余的物件便与东苑书阁二楼看起来别无二致了。尤其是紧挨着书案的小榻和靠在窗边的摇椅。 崔叙眼前不禁浮现出皇帝目疾的那段日子里,他们携手处置完堆积成山的政事便倒在榻上和衣而眠的影子来。可没等他因此惊喜太久,就受到了意料之外的惊吓。 房中还设有一架秋千,有意藏在了帷帐后头。皇帝将遮挡的帘幕拉起,崔叙定睛一看,才发现秋千坐板上不仅包括着柔顺的毛绒,还嵌着一根玉质阳具。面对此情此景,想也知道自己将会遭遇什么。 崔叙与皇帝默默对视着。而王缙仿佛瞧不见中人眼中的惊惶,满心欢喜地催促他坐上去试试看。 “崔氏唯一一次主动开口,便是请求在承平宫扎两架秋千。我那时便很好奇这东西有何意趣。”王缙十分生硬地为自己寻找着借口。 “皇爷!”崔叙倒也不想戳破他的险恶用心,尽管他硬是把好好的秋千和春宫画里的故事混在一块。 崔叙只是小心翼翼地牵住皇帝的衣袖,提醒他:“您还记得戴御医的医嘱么?” 王缙自是记得清清楚楚:“你是说‘有节有度’那句么?我会恪守在心的,明礼不必担忧。” 说完,便从柜中取出一盒膏脂,挖出一块来在掌心化开,往玉势上抹去。堂堂九五之尊竟这样尽心尽力地伺候一根假阳具,饶是见惯了王缙做出的无数荒唐事,如此滑稽而震撼的场面还是将崔叙给逗乐了。 但很快他便笑不出来了。 在皇帝的威逼利诱之下,崔叙被迫解开衣袍,当着他的面袒露下体,将后穴润开以后,便抬起两瓣肉乎乎的屁股往玉茎上蹭。秋千的高低、阳具的长短都制得恰到好处。中人须得稍稍踮起脚尖才能让穴眼够到玉龟,却又不足以径直吞吃下去。 那龟首本就是玉质,又细细抹匀了软膏,滑溜溜的握不稳当,更别谈抵进穴眼了。崔叙双手把着秋千索,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教玉茎扇了好几回屁股后,不得不学着伸手去握。 然而这并没有比先前的法子容易到哪儿去,他耻得浑身发抖,扶着玉势在臀缝与肛口来回摩擦着,直到受不了皇帝炽热的目光凝视,这才心一横,撑开穴眼喂进了玉龟首。 可这样歪歪扭扭的姿势怎么也不敢胡乱坐下去的,只怕弄得肠穿肚烂,卡在当间进退两难的中人又不得不哭丧着脸向皇帝求助。 说是求助,听起来倒是和埋怨差不多少。 “也不知奴犯了什么事,值得您这样亲自监刑。”崔叙嘴里嘟囔不休,讽意从紧咬的牙关漏了出来。王缙却是心中欢喜,忙不迭地勾着人腿弯搂抱起来,让崔叙把稳了秋千索,如此对着玉势一点点吞吃了进去,直到整根没入,二人皆松了口气。 “我以为明礼会很喜欢呢。”王缙以己度人道,“是不是正正好?” 也不知他说的是高度刚好够得到,还是楔入体内的深度恰到好处。 总之这下皇帝倒是舒坦了,崔叙却是越发难捱起来。他仰高了脖颈、绷紧了足弓,喉咙里咿咿呀呀嘶着声,花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贯穿穴中的冰凉玉柱,没工夫搭理皇帝满口的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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