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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时间:2023-09-06 03:00:28  状态:完结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王缙揣着明白装糊涂,无比配合他:“这自然是好事。依我看,孝安皇后堪为后妃表率,理应名列其中。”说着,又在崔叙满怀希冀的目光中全身而退:“不过这些事我就不便出面了,免得坏了大伙兴致,让她们自己争个对错高下去吧。”

  “就知道皇爷嘴里没一句准话。”崔叙埋怨道。

  王缙话锋又一转:“能请动永和宫那位出山,看来阿姮也是颇下了一番苦功了,哪日书成,予我一本拿去给阁臣们瞧瞧。”

  崔叙闻言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应下此事。

  自万寿圣节回宫以后,崔叙便与皇帝同起同卧。他不是在榻上承宠,就是在案前核对府库账目,以及代为批红。皇爷有时也抱着他去别处寻欢,譬如西苑湖边的小亭,譬如宫后苑假山后的楼阁——可惜崔叙总能想起那年那日与郭弘安偷情的影子。

  兴许是小别胜新婚,皇帝将他看得很严,几乎不能容忍他自行离开甘泉宫半步。这无须皇帝亲自开口,中人也会揣摩着他的心思小心行事,在他因公事外出时,也乖乖地守在甘泉宫中。

  故而直到冬至过后,崔叙才有功夫打听孔结绿的下落。

  原来九月初秦尚宫怀疴不愈,惠贵妃特许这位女官中最为德高望重的三朝老臣居家休养,并派去御医朝夕往视,旬日回报病情进展。然而尚宫一职空缺不得,便在杨贤妃的荐举下,由御前女官孔结绿暂代尚宫行事。

  不知是天赋使然还是多年人脉积淀,尚宫局各项事务平稳过渡,日常运转井然有序。惠贵妃与杨贤妃私下议定,待秦尚宫正式乞休以后,还是荐举孔结绿主持六尚事务。

  唯有孔结绿自己知晓,那段日子里皇帝兼顾内廷外朝,直到万寿圣节前后,才不得不交由她独立主持。

  崔叙并不关心她如何高升,开门见山地质问她为何不遵守两年前的约定,继而从她口中得知:御药房自那以后皆是对症取药,不再接收外人进献的滋补丹药。而那位名叫葛襄的传奉官和他的土方也再没有出现过,连其人是否存在也成了一段江湖传说。

  这话也得了前来请平安脉的戴归桡的佐证。但他也不敢一口咬定,会不会有同僚改良了土方暗中为皇爷供药。

  戴归桡还向崔叙坦白,他虽冠了御医名头入直御药房,却还是脱不开传奉官的身份所限,依旧专为帝王内宠诊脉罢了。

  自崔叙离宫以后,他便被同僚排挤去整理旧书典籍,偶尔为教坊司里的苦命人看诊罢了。那日对着崔叙一番陈情,半是为了自己暗无前路的仕途,半是捕风捉影,兼望诊而知。

  崔叙并未深究,而是命他在御药房中帮自己盯着那些形迹可疑的医官。

  至于皇爷吃的那些神乎其神的补益丹药究竟是从何而来的,房事中助兴的秘药又是否真的存在,崔叙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敢当面向皇帝求证。几回旁敲侧击也都被皇帝滴水不漏地挡回了,而皇帝也再没有当着他的面服用过。

  崔叙并不相信皇爷已然“改过自新”,若那丹药确有奇效,能消抵疲乏,永葆活力,恐怕也无法轻易戒去。既然找不到来源,他便想截断呈送御前的渠道。崔叙选择用最笨的办法,镇日守在皇帝身边,打算亲眼确认他不再接触任何来路不明的丹药。

  淳庆八年以来,在自称“旧疾未愈”的皇帝不断推脱之下,外朝内廷经历过几回仪制简化,需要天子亲临的典礼已经被缩减到极致,连逢三六九的视朝传统也被一步步拖延废弃,成了因事而设的朝会集议。

  正好从今年起诸王入京贺生,皇帝也没让他们闲着,年末一系列祭陵任务摊派到了他们头上,他自己倒好窝在夔宫里躲懒,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养膘。但内阁廷议与召见臣属是不能请宗室勋戚们代劳的,皇帝不得不亲自出面。这也是他与外界接触的少数机会之一。

  在崔叙的死缠烂打之下,皇帝竟也应允他在内阁廷议时列席其间,但却不是他想到的那些方式。

  崔叙一心想着会不会有弄臣以禀报公事为名向皇帝献药求荣,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行为已然逾越了奴仆的本分,近乎于擅房专宠,甚至“悍妒”到不容许皇帝私下接触他人。以至于皇帝每日除却政务,便是与崔叙腻在一块嬉乐,二人亲厚得好似回到了刚入宫的那段日子。

  好在甘泉宫内外隔绝,一直以来知晓崔叙动向的人便无多少,至多是听闻皇帝好妖童,又极易喜新厌旧罢了。这不,又换成了一位不知谁人进献的新宠。

  外臣之中,也仅有几位阁臣洞悉内情而已。

  他们大多是看着皇帝从藩王一点点成长起来的,对他与这位王府时期便跟随在侧的内侍之间的纠葛心知肚明,并不会贸然插手帝王家事。相反,他们往往会欣然接受皇帝提出的交易,譬如先前以鹤庆侯的爵位换取他在各项庶务上的让步或支持。

  再有便是,较之前两年,眼下多了几分人气的皇帝似乎更好打交道一些。

  于是在十一月初九这日,神龙殿正堂中再度架起一座十二扇曲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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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日常,一点剧情


第337章 屏风外

  十二折屏扇上绘大夔万里山川形胜,尤其注记边镇雄关、沿海商埠,将君臣隔于两端。好在阁臣们通常会将各项事宜按事先拟定的顺序进行商讨,唯有意见不合难以折中的时候,才会静待圣上的金口玉言。故而皇帝露面与否他们并不过问。

  保险起见,王缙还是令崔叙衔上口枷。软皮口枷是他早早备下的,除过精心选取的材质以外,内里还嵌上了特制的玉势,长短粗细合宜,正适合封堵住中人的嘴。柱首恰好压在喉头,触感仿佛阴茎含入,吞咽不便,却又不至于阻塞呼吸。

  崔叙仰着脖颈,由皇帝亲手为他佩戴,被晋王囚于笼中的那段阴影又在眼前挥之不去,故而格外驯从,任由他摆布自己的身体。

  与此同时,屏风外,以孙彦远为首的六位阁臣在宫人导引下依次入座。都说不是冤家不聚首,举凡他们六人同在一个屋檐下,便免不了一番唇枪舌棒、面红耳赤的争论,哪怕是众人一致同意的提案,也少不得为了各自立场在细枝末节上争个高低。时常是谁也不肯相让,都等着皇帝来打圆场。

  起初崔叙还能跟上府库改制的讨论,渐渐明白内廷十库的统管不过是税法革新中一次试验而已,而自己仅仅是替皇爷验收成果,不想竟被拎出来夸奖一番。中人坐在皇爷怀里羞恼得抬不起头,好在阁臣们或多或少都是了解其中内情的,也愿意卖皇爷个面子,并未扫他的兴。

  再往后的事宜,睡意上头的崔叙便听得不甚清了。他疑心皇帝在过去的两年中并非戒去了那些稀奇古怪的癖好,反而变本加厉地钻研起了不便为外人所知的行当,否则绝无可能拿出这样多趁手的淫具来——崔友兰明明说他这两年中并未踏足内教坊,也没有召见过来路不明的幸臣。

  崔叙想着想着,便在阁臣们抑扬顿挫的激烈讨论声中犯了困,猫在皇帝怀里打起了盹儿。

  他今日穿着一身再寻常不过的绿罗贴里,混在一众内侍中随驾来此。襟口一层层剥开后,便露出系在胸前的杏黄色汗巾子。

  皇帝信手一拨,淡褐色的乳首便怯怯地探出头来。自万寿圣节那晚被亵玩至破皮流血以后,皇帝便很是小心翼翼地将此处珍养了一段日子,其间还叮嘱崔叙不许偷偷自渎,弄得人哭笑不得,又不得不赌咒发誓不会背着他自己玩奶子。

  直到此刻,皇帝的目的才暴露无遗。

  书案上除过寻常文房用具与几摞奏疏,还有一方并不起眼的小木匣。调转一圈过来,才露出匣身上设计精巧的开关。皇帝熟练地从中挑选出一支笔身十分纤细的“毛笔”,笔端却是由极为松软的羽毛填成,抵在香炉边上烤得热蓬蓬的,像雀鸟张开翅膀时露出的细嫩绒羽。

  当它轻轻拂过乳尖时,睡梦中的崔叙并未觉察出有何异样,直到它们在柔若无物的抚弄下双双翘立,才隐隐感到几分不同寻常的酥痒。乍然停止以后,中人不由挺了挺腰,眼睫颤动着,喉咙里发出舒缓的呼噜声,看起来想要努力捱过这一阵儿难以言述的失落。

  皇爷见状又取了一支笔,蘸了蘸砚滴里的清水,笔端的毫发反复舔在玉壁上,相较之下多了几分坚劲韧性。

  崔叙迷迷糊糊地醒来,一睁眼便瞧见那玩意儿,神经紧绷地盯着它,却无力阻止它慢慢靠近自己几近赤裸的胸脯。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王缙耳语道。

  “唔?”崔叙口中含着玉势,根本无法开口应答。

  就这么一分神,笔尖便颤动着落在了乳晕上,随即画起不规则的圆圈来。在皇帝的信手操弄下,笔端时而擦过乳尖,教崔叙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媚吟,时而驻停在一处,将那地儿的肌肤压得微微凹陷。

  崔叙“唔唔嗯嗯”地摇着头,连喘息都极为克制。王缙却还凑在他耳边低语,一五一十地描述着他的身体在挑逗下一塌糊涂的表现。中人直感到耳朵也被他强暴了一般,连同呼吸拂过的脖颈一起烧红得不像样。

  渐渐的,圈越画越小,乳首肉眼可见地充血胀大。最终毫端抵在尚还闭合着的乳孔上飞快地打起旋来。

  “唔……嗯唔……”崔叙竭力摇着头,瑟缩着身子,显然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可皇帝却误解了他的意思,欣然将毒手伸向受到冷落的那一边。

  如此故技重施,两朵含苞的花蕊皆在这位技法精妙的画师笔下绽放。

  若不是事先衔住口枷,中人呻吟求饶的动静可能早就传到了屏风以外的地方,而刻下情难自禁的喘息却是化作了沿着颈项流下的汗珠与口涎,以及随之晕染开去的一片水红。

  皇帝欣赏片刻尤嫌不足,丢开“毛笔”将汗巾子解下来,目光示意内侍上前取走,用熏笼烘暖以后,连同两串小巧的缅铃一齐呈上。

  不等中人有所抗拒,系着缅铃的汗巾子便覆上了胸膛。皇帝又贴心地替中人掩好外衫,一一舔去口边流下的涎水,托着屁股催促他起身为自己研墨。

  崔叙自是依从他的心意照做,无奈一对缅铃被烘得暖热的汗巾子束在胸口,虽在皇帝的改良下已不会嗡嗡作响,却仍旧会贴着充血挺立的双乳震颤不止。

  仅仅片刻功夫,还没够着墨锭的中人踮着足尖、绷直脊背,单手撑着案沿想要并紧颤抖不已的双腿,眼神却直直地盯着屏风上的大同字样,不知想到了什么。

  王缙却总是先他一步,伸手探进了未缝裆的亵裤里,很是从容地分开了两瓣肉圆屁股,抵着会阴揉按片刻,果不其然得了满手的淫水。还要质问高潮着的中人,是不是想用这污秽玩意儿为他研墨。

  崔叙百口莫辩,默默垂低头,委屈地吸着鼻子,任由其谴责自己的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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