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软? 越昶把他按住了,低头叼住了后颈,用牙磨着,惹得他浑身都在发抖了。 怒意转化而来的情欲格外凶猛,沈青折被操弄得浑身都要软化了,尾巴垂着,缠绕着越昶的小腿。 越昶抱着他,像是抱住了一团云,轻得没点实感。即使是盛怒之下,他也不敢全压上去,怕把人压坏了。 他把人抱起来,让他面对着坐在自己腿上,青折脖颈微向后仰着,被束着手,宛如献祭一般。 越昶掐着他的腰肢往自己怀里撞,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噗嗤噗嗤的声音。但沈青折几乎没什么声音了,完全没入的时候也只闷闷哼了两声,从喉腔里发出点甜腻声响。 越昶亲了亲人,尝到一点点咸涩味道。 他脸上挂着眼泪,显得格外狼狈。 越昶趁他神志不清,哄着让他喊老公。 但他似乎说话都没有力气,只轻轻地、犹豫地叫了声。他仰着脸,寻找着他的嘴唇,寻找声音来源的地方。 像是在索吻。 越昶怒意逐渐软化,放缓点儿动作低头贴着他的嘴唇说话:“别这么对我,好不好?” 没什么回音,他似乎受不了这样磨人的动作,伏在他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被捏着下巴抬头,嘴角又破了,模样可怜得很……但是…… 液体注入腔室,让他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越昶拔出来自己的阴茎,把旁边的按摩棒直接塞了进去,一点点挤入,把刚刚解脱的穴口重新撑开,塞得满满当当:“把老公的东西含好。” 半山的二层小楼,院子里已经停了一辆路虎,微微颤动着。 时旭东路过,听着里面的声响,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把航空箱里的猫放到屋内,随后上前,敲了敲车窗。 里面的声音一滞。 车门打开,越昶眉眼都是烦躁,骂了一声。 车后座上,沈青折仰躺着,眼睛被领带蒙住,手上束着皮带,因为蜷着腿,能看到被拓开的鲜嫩后穴,只能看到按摩棒的底端,整个塞进了里面,但是阻挡不住浓稠的精液顺着缝隙缓缓淌下,把他露出来的尾巴根打湿成一缕一缕的。 很狼狈,也很漂亮。 越昶不用去看,都能想象到那副场景。他点了根烟,背对着车,一言不发地抽了起来。 他听见按摩棒被拔出来的声音,很清脆的“啵”声。沈青折短促地“唔”了一声,勉强开口,声音很轻:“你是谁啊……?” 越昶猛地吸了口烟,两颊微微下陷,看着烟燃上来很大一截。 取而代之的是时旭东。 时旭东没说话,揪着沈青折的猫尾巴,一点点重新碾进去。 车后座还算宽敞,但此刻仍嫌窄,充斥着一股交欢后的味道,不算是很好闻,时旭东把脸挨在他的脖颈脸颊处,才嗅到石楠花味掩盖下,他身上的沐浴露香气。 沈青折看不见身上的人,视线里只有一片让人不安的黑暗,感官不断放大。他几乎对折着,腿根被人死死按住,后穴含了一半的鸡巴,粗度硬度都很惊人,还有肉刺,远超冰冷的按摩棒。他部分龙化了吗? “越昶……越昶哥哥……” 时旭东借着液体的润滑慢慢顶了进去,重新被充实填满的感觉让沈青折格外难受:“不行,不行……唔……哈、啊!” 他被彻底贯穿,感觉自己要被钉死在这里了,时旭东一刻不停,抽动起来,一时之间只有啪啪声响,整部车都跟着晃动起来。 他咳嗽了几声,含含糊糊,又骂了声混蛋,时旭东觉得新奇。沈青折从来没骂过自己,总是那样温和而有距离。 “……越昶,”他哀声求饶,语带哽咽,“不要,你轻点吧……我不想……” 一直听着里面动静的越昶又暗骂了一声,把烟扔到一边,语气里净是烦躁:“不想什么?” 沈青折茫然,只觉得这个声音隔得远了些,和身上的喘息叠在一处。 “会怀孕……唔……” 怀孕? 时旭东动作停下,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醋意,开口:“锁配?” 沈青折一时震悚……认错人了么? 身上的时旭东说:“你倒跟他玩得开。” 沈青折看不到时旭东现在的脸色有多沉鸷,只觉得按着自己腿根的手,变成了尖锐趾爪,几乎嵌进他的皮肉里。 热烘烘、毛绒绒的东西,毛毯一般把他裹住,压下来。他的脖颈也被叼住了,似乎有尖锐犬齿在他的颈动脉边摩挲,那种要被杀掉的恐惧压过了一切,却又害怕到连认错求饶都说不出来。 用完全的兽型做,射到里面,锁配……是会怀孕的。 肉刺是为了剐出别人留下的东西,成结是为了不让精液流出。 他脑子里茫然闪过这些念头,就被巨狼咬着脖颈,操得连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 越昶自虐般回头,看了眼愈发激烈的车后座,隔着车窗,看得不太分明,那只狼体型巨大,几乎塞满了车厢,只能看到沈青折被折起来操弄,那足弓随着动作晃动。 时旭东短暂抽出,沈青折被人近乎粗暴地扳过身子来,跪趴在后座上,像是动物一般,任由原始的本能主宰。 蒙在眼睛上的领带被扯下来了,他能看见自己手臂边,狼的爪子,很厚实,趾爪尖锐。 而后巨大的性器又一次楔入。 他在被一只巨狼操。 时旭东说:“选。越昶还是我?” 但沈青折已经分不出多余的注意力去进行这样的思考了,时旭东得不到答案,就愈发疯狂,阴茎撑开他的紧致穴肉,怼到一块从没有深入过的地方,每次进出都撞击那块软肉,几乎要把它捅烂。 沈青折已经完全崩溃了,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哭着叫老公。 他之前被越昶操到崩溃的时候也叫过,勾人又可怜……时旭东想,实在分不清他叫的是谁。 他怀着汹涌醋意,按着人,操得他四肢发软,支撑不住了。 时旭东从来没有射进里面,怕他难受,如果没戴套,就在最后抽出来射在他背上或者小腹上,那时候他的脸颊和头发也都会粘上,色情又淫靡。 但他今天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一心想把他操怀孕,滚烫液体注入腔室,让他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粗大的性器膨胀成结,卡在其中。 他的射精时间太长,还会形成栓塞,卡在交配方的身体里不能拔出,直到射精完成,这就叫做锁配。 时旭东的出精量大,沈青折已经感受不到冷热了,只被激得浑身发抖,淅淅沥沥也跟着泄身,涣散的眼瞳里映不出任何影子来。 一般成结都要一个小时以上,时旭东变回人形,就着连接的姿势,抱着软得像被抽去了骨头的人坐起来,给他的手解绑。 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了一圈鲜明痕迹。 他趴伏在自己怀里,显得很温顺。时旭东摸着他柔软的头发:“难受?” 沈青折嗯了一声。 “忍一忍,”时旭东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边碾着他的乳首,“怀孕了还会产乳。” 沈青折闭着眼,没说话,任由他玩弄。 感觉旁边似乎又有一个热源靠近,越昶一言不发地坐到了旁边,两个高大的人,把后座挤得更加逼仄。越昶压着眉毛,咬着一根烟,拉他的手靠上自己胀得发疼的性器。 沈青折想收回手,但是越昶的力气很大,指痕压在皮带束出的痕迹上面,强硬地让他用手,帮他纾解欲望。 太烫了。 沈青折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掌下,又被越昶捏着下颌,亲吻像是地崩山摧一般压下来,很深,几乎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时旭东偏偏要选在这样的时刻往上顶,将那膨胀成结的阴茎怼的更深更里一些。 这样折磨人的情状持续了很久,直到越昶射了他一手,让他的手掌都有些发红了。 时旭东也终于放过了他。 沈青折浑身无力地倒在车后座,或许浑身都留了痕迹,没有一点完好的地方。鼻端萦绕着的是腥膻的精液气息,沈青折侧躺着,看着自己无力垂下的手,挂着精,从指尖滴落,在座椅下面汇聚成了一小滩。 他将要睡过去,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人抱了起来,不知道是谁。 周遭是水声,偏高的水温让皮肤烫起一片潮红。后穴伸进来一根粗糙手指,进出间裹着里面残存的精液,然后是两根,撑开了穴口,让里面的液体排下。 沈青折把住了他的手臂,勉强睁眼,在朦胧水汽里辨认出来,是时旭东。 “你们……和轮奸我的那些人,没什么不一样。” 他实在是太困了,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说出声。 ---- 快跑
第65章 番外—两狼缀行(二)(慎) 沈青折被关在这里,没有通讯工具,没办法和外界联系,整日除了发呆,便是挨操,有时候是时旭东,有时候是越昶,还有的时候是两个一起。 那天在枪杀现场,他被赶到的越昶制止,绑到了这里,一晃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 他又一次从惊悸里醒过来,外面的天是黑的,屋内只有床头的暖光。 似乎足足睡了一整天,浑身都疼。 他从猫型变回来,但尾巴也没什么力气收回去,无力垂着。 室内没有人,黑白花的小猫从外面溜进来,喵喵叫着,小脚哒哒跑过来,绕着他的脚撒娇。 “洛见?” 洛见喵喵叫了两声,一下跳到床铺上,挨在他身边,很亲昵地蹭着。 沈青折笑了笑,没有力气抱它,只能摸摸挠挠它的下巴。 猫伸展身体,露出来雪白的肚皮。 他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是一个很遥远的时代,有时旭东,没有越昶。那里的时旭东和现实里不一样,冷淡外表下,居然是温暖的。 “那个梦好奇怪。” 他喃喃着,想到梦的最后,时旭东和他交换戒指。 显然是只会出现在梦中的场景,温暖到让人想要落泪。 时旭东在梦里语无伦次,其中有一句是:你们成都人都对黑白花的没有抵抗力…… 沈青折忍不住笑了笑。 小猫也是黑白色的,奶牛猫。梦里时旭东的兽型似乎是……边牧? 也是黑白色的。 边牧小时,似乎要比狼好相处得多 他的手指摸过猫的皮毛,很坏地伸向他软弹的猫铃铛,被猫抱着手,不满地啃了一口。 似乎只有在逗猫的时候,他是开心的。 时旭东放下监听耳机,看着面前的屏幕,正中是对着床铺,沈青折在跟猫玩猫爪在上的游戏。 二层小楼特地布置过,家具全都是圆角,包了软胶,室内没有尖锐利器,避免自杀行为。 沈青折被关起来这一个多月,身体每况愈下,精神上也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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