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尚结赞自后,像是骑马一样慢慢磨着,再烈的马也有被驯服的时候,何况沈青折不过是只病恹恹的猫儿,一只手便能制住。 后穴里面很紧,甚至绞得云尚结赞有些疼,他略显粗暴地抽插了数下也没太能操开,带出来的内壁鲜嫩漂亮。 云尚结赞拿自己粗糙的手划过他线条优美的肩胛,莹润得像是玉。 于阗玉。 他与安西军交手时,掠夺了一批于阗玉,质地细腻,温润而泽。 沈青折就像是一整块的于阗玉雕刻成的,却更柔软,更细腻。 他是江水,是那夜江水上燃起的火焰,火焰跳跃的时候,云尚结赞却想用柔软来形容。 云尚结赞一手就把他按住了,用力往前一顶,沈青折被顶得哽了一下,半边身子都软倒在床褥里。明明被顶得要反胃了,沈青折却还要嘴硬,侧过脸来说:“你……你用力点……呜,没吃饭吗?” 云尚结赞径直把人手腕往后一拉,像是拉缰绳一样。一阵疾风骤雨,沈青折被冲撞得只剩细碎呜咽,汁液顺着两人连接处滑下,洇湿开一片。 他捞过来两个褥垫,垫在沈青折腰下,以免他膝盖受力,放缓了些攻击的力度和频率,骑马缓行般磨着。 沈青折维持不住声音,脸埋在被褥里。云尚嘴在他肩胛骨处流连,他整个脊背光滑白皙,像是一根柔韧弓弦,随着自己的动作绷出脆弱动人的线条。 拔出去的时候发出清脆到让人脸红的“啵”声,他被人把着腰翻过来,仰躺着,还没有适应体内的空虚多久,虚软无力的腿被人折上来,“抱好。”他说。 云尚结赞又重新挤了回来。 沈青折半仰着脸,光透过帷帐在他脸上落下一道朦胧光影,又因为动作晃动着、破碎着。他眼睛剔透得像是琉璃一样,每一根发丝都散出情欲的色彩。 那脆弱的神情让他目眩神迷。 03 在他的印象里,沈青折是经常笑的,但此时此刻,仿佛那些记忆都是自己的幻觉一样。 沈青折从没有对他笑过。 他之前与旁人说,沈青折看着像猫儿一样,不知道床上会不会挠人——如今也有了答案。 会的。 他是那种被贵人抱着的波斯猫,或许还要比波斯猫更柔软些,但是柔软皮毛下,仍然有尖锐指爪。 云尚结赞的后背上是沈青折抓出的指痕,几乎嵌进肉里,在衣服下面隐隐作痛。仿佛他有多用力,沈青折就要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04 他在他脖颈上扣上了镣铐,黑色的,衬着他过于白的肤色,惊心动魄的对比。 锁链延伸出去,把他禁锢在了这间屋子里。 还有脚镣。 他穿着绸制的绲裆绔,裤脚收紧,只露出一截脚踝。云尚结赞就半跪着,给他扣上镣铐。 云尚结赞以为他会挣扎,亦或是斥骂,他已想好如何回应,但都没有。 他丝毫不挣扎,显得很温驯。 沈青折问他:“你今天又打算怎么折磨我?” “找人轮奸你。” 云尚结赞总有种残忍的坦诚,不知是他自身的性格使然,还是游猎民族特性。 沈青折定定看着他,被那双手摸上脸侧。 他的下颌上还有自己掐出来的青紫指痕。 云尚结赞摩挲着那点指痕,说:“我该把你杀了了事,但一想到我在你这里吃了那么多亏……沈青折,我不会放过你的。” 成都,维州,邛崃,还有雅州,沈青折步步紧逼,叫云尚结赞吃了前所未有的败仗。 也是奇怪,沈青折作为官员,却在军事上取胜,云尚结赞作为将领,却最终以政治手段制服敌人。 05 云尚结赞找了两个吐蕃将士,健壮强横,把沈青折按在地上操,锁链声声作响,混着他偶尔泄出的一两声的低吟,而后便被粗大的阴茎堵了回去。 他身后的将士喘着粗气,把着他的腰肢,狠狠捅入他的穴口,一丝停顿都没有地尽根耸动,打出啪啪声响。 这样折磨人的情事持续了许久。 云尚结赞就在屏风后看着,看着他夹在两个健壮的汉子之间起伏不定,他的胸膛是庾白的,叫人舔得湿漉漉的,穴口勉勉强强撑开,容纳着两根巨物在体内进出。 06 沈青折昏昏沉沉,被一个小小的声音喊醒,似乎是个小女孩。 他竟就这样被扔弃到了地上,仿佛是惹人嫌恶的东西一般,沈青折挣扎的爬起来,勉强披上一件外衫,挡不住一身被凌虐过的淤青。 “沈郎……” 他看见一个身影,缩在屏风后,身量不高。沈青折抓着衣服的手紧了紧,一开口,发现声音都是哑的:“翠环?” “沈郎!” 翠环满面青紫,似乎是叫人打的。她只瞄了一眼沈青折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转着,努力憋了回去,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被压扁的樱桃毕罗,努力塞进沈青折手里。 翠环说:“沈郎,我好不容易偷来的,你快吃。” 翠环说:“我不疼……我不疼的,你快吃啊。你说吃了甜的会开心的。” 沈青折怔怔看着她。 “沈郎,”翠环说,“我知道你不是七郎。你是天上的菩萨,是要来凡间受苦的,你不要怕,很快就要回去了。” 他闭了闭眼:“好……” “沈郎,你与我说说,天上是什么样的啊?” “天上……”失血和伤痛让他眩晕,他只能努力措辞着,慢慢讲道,“是一个,人人都有毕罗吃的地方,男女都能去学堂,能吃饱饭,没有战乱……” “我这样的女孩儿也可以去学堂么?” “可以的,”沈青折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在天上,女孩儿在学堂表现得比男孩儿要好得多。” 翠环抹了抹快要掉下来的眼泪:“沈郎在哄我吗?” “没有……” 云尚结赞站在屏风后,攥紧了拳头,不知为何,心里一片酸楚。 07 翠环被毒打了一顿,扔进吐蕃的营帐中,充做军妓,她的耶耶林次奴找到她的时候,已经不成人样了,乳首被咬掉,下巴也被卸下,下体更是撕裂开来,血与精液混在一处,昏迷不醒。 林次奴一下跪到了地上,嚎哭起来。 云尚结赞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沈青折。 他是第一次看见沈青折这样生气,抄起手边的瓷器狠狠掷到他身上,胸膛起伏着,一眨眼,却有眼泪落下来。 “云尚结赞……” 这是云尚结赞头一次看见他哭。 08 沈青折似乎乖顺了起来,仿佛认了命。 他乖顺的时候,格外贴心,几乎叫云尚结赞颇有些受宠若惊。 如果忽略沈青折脖颈上的锁链,他们就像是寻常夫妻那般相处起来。 云尚结赞偶尔兴起,会叫部下来同享,只是做到一半的时候,云尚结赞看着他费力地吞吃部下将士的鸡巴,看部下那副痴迷的神态,莫名便起了火气。 他将将士踹下了床,用被子把沈青折裹住。“睡觉!”他恶声恶气。 沈青折愣了一下,嘴里残留着一些腥臭味,随即垂下眼,乖顺地“嗯”了一声。 云尚结赞再没有叫人同享过。 09 这日,他又问:“月场……是谁?” 越昶? 沈青折睁大眼睛。 云尚结赞说:“你烧糊涂的时候,一直念着这个名字。” 沈青折说:“我之前的……情人。” 气氛似乎是僵持了片刻,他被云尚结赞抓着手臂扔到床上,几乎是懵了一下,而后面前笼罩了巨大阴影。 沈青折被动地张开嘴,视线范围都被他紧实的腹肌占据了,被捅到喉咙最里面,反胃想吐的感受越来越深。 但也只含进了半根,都是腥膻气息,云尚结赞的进出愈发激烈,沈青折感觉自己脑浆都要被干出来了—— 云尚结赞完全展露了自己的暴虐本质,手指深入他的柔软长发,按着他的后脑,只觉得自己被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又紧又热,连那贝齿剐蹭轻咬都是别样的趣味。 他近乎残忍地说:“这么会舔,是舔过多少?” 沈青折第一时间没能理解他在说什么。 而后绝望才弥漫上来,几近于窒息。 10 云尚结赞小心把他侧抱在膝头,仔细打量。 沈青折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似乎三魂七魄都游荡在天外。他嘴角都有些撕裂伤,足见刚刚的激烈程度,有一些射到他脸上的,湿哒哒的眼睫毛和凌乱发丝,配着情事之后的慵懒疲惫,偏生眼眸又是冷冷的,糅合成某种淫靡又冷艳的气质。 好像是还在发烧。 他把手掌伸过去:“吐出来。” 沈青折茫然盯着那宽厚大手一会儿——把侧脸轻轻挨了上来,轻得像片羽毛。 他的手是粗糙的,拉弓练剑,甚至关节有些变形。沈青折的发丝却柔软,脸颊也柔软,云尚结赞都害怕自己稍微动一下就会弄伤他。 云尚结赞强硬分开他的嘴唇,指头在柔软的内壁捣弄,沈青折那样柔顺,都没有想咬自己——虽然自己皮糙肉厚,沈青折只会硌了牙。 太漂亮也太招人了。 想到这里,云尚结赞的心直直往下坠。他检查完:“都咽了?” 沈青折似乎也没有听懂他在问什么,全程是恍惚的状态,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拿了块干布来,给他擦脸,借着床头的微弱烛光,捏着人的下颌仔细打量。 一只手就能盖住了,小巧精致,漂亮得不像话。 确定好没弄进眼睛里,他才松了口气,嘴上却没什么好声气:“他把你调教得挺好。” 沈青折闭了下眼,没说话,嘴唇微微颤抖着。 11 云尚结赞以为就会这样一日日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纠缠下去,直到某一天自己厌倦了为止。 然而这一天,沈青折问他要不要试试新姿势。 云尚结赞一挑眉:“什么姿势?” 沈青折用手勾着他皮裘的带子,把他拉得近了些,小声说了一通。 而后便是骑坐在云尚结赞身上,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将碎瓷片狠狠扎进他的心口。 沈青折的脸色是骇人的平静,喃喃:“翠环之仇,夙夜未忘……” 12 沈青折的手,已经一点力道都没有了,长期的监禁和强奸让他本就虚弱的身体愈发不堪,云尚结赞甚至没花多大力气,就把他制服。 就像剪了爪子的小猫挠人一样,不痛不痒。 云尚结赞甚至连气都没生,只觉得有趣。 他没怎么受伤,倒是沈青折,自此以后一日日消瘦下去,咳嗽,病恹恹的,昏睡的时间远远超过醒着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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