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温亭润疼得虚虚哭了两嗓子,没招来温东岳心疼倒又挨两下重的。 “还不速速说来——” “我,我说,我——” “……” 温东岳急不可待不等他说,边揉边打温亭润屁股,同他道:“爹爹定罚如何?” “嗯?……嗯……” “你听好。你今夜大错无数,不可轻饶。当狠责臀五十,需含姜受打,再重鞭两穴各三十。为防再犯,更需每日行家法二十,以视畏敬。犯人——”温东岳一叼温亭润耳朵。 “乖润儿,你可认罚?” 温东岳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挑拨温亭润神经。这些惩罚很新鲜,是温亭润从没尝过的滋味,温东岳又专捡温亭润受不了的字眼。 “狠责”“重鞭”“家法”,还有每日都打的责罚期。 连两个穴都要打,只光想想那些画面。 温东岳一摸温亭润身下。 果然湿了。 “乖润儿,可认罚?”温东岳压住他,酒香蔓延在耳朵里。 怪不得能有这些花样儿,人虽没醉,却到底是喝酒了。 温亭润扭身攀住温东岳脖子:“认。” “润儿认。” “请爹爹重重责罚不听话的润儿。” 温东岳用力一搂他:“那打肿了不许哭——” 温亭润不假思索:“打破都不哭——” 温东岳脑中如火树升空,砰砰炸出好几多绚花,他同温亭润额头相抵:“爹爹的好润儿。” “润儿的屁股只给爹爹打……只给爹爹。” 温东岳狂喜,全身都在叫喧激动。这话太戳他了,让他都不知对身下的孩子,是先打还是先操。 他摩拳擦掌,对着温亭润又亲又咬,止不住再翻过来责打几下,恨不能多生几只手,多长几条阳根,摸玩操打,一体而行。 等将温亭润全身亲了个遍,连肛口他都亲力亲为,舔至发软放松,屁股用木板打到全红。温东岳就从包袱里翻出那块去皮老姜,在温亭润肛口徘徊。 那姜如拉长的雨滴,头尖肚圆,尾巴延展成棍,方便拉扯。 温东岳又对肛口舔了舔,绷直舌头插了几十,用手扩张到能容纳两指,确保十足柔软,这才旋着姜刺了进去。 温亭润努力放松全身,只姜吃了一半,卡在最胖的圆肚时,停了下来。 烧起来了。 肠子里,肛口周围。 先是文火慢熬,烧在皮面。但温亭润知道,等将这姜全吃下,必是火势燎原,烧至肉骨。 那裹出来的姜汁儿,定教训得他越发服帖,对着温东岳更乖更软,一心只能由温东岳布摆。 唔,都得听爹爹的,只能都听爹爹的了—— 强大的归属感触动他心中最柔软天地,正巧温东岳在他耳边一遍遍哄:“乖润儿,好润儿。” 他一松身子,温东岳推姜的手朝前一按。 他诚实地吞下老姜全部,不搞一丝耍滑遗漏。 “好孩子,真好——”温东岳一直亲着他,温亭润现在跪趴在床里,他压在人背上,不知在温亭润的耳朵边夸了多少声“好”。 文火果如温亭润所料,延绵至中火,热热烈烈烧开了。 温东岳就拽着那延长的手柄,打圈地转着老姜。 粗糙坑洼的姜面责过光滑软腻的内壁,肠皮受激裹姜一口,姜泌细汁喂到皮面上,通通透透慎到肉里,扎得温亭润抽气:“好辣——” 但温东岳手不停,他极有技巧,并不是全转一圈,而是顺着转半圈,又是逆着转半圈。 被压的肠壁如风中草,被搓到这边,被搓到那边。搓磨许久,那姜汁将皮面全浸透了,辛辣得让温亭润起了一身汗。 他不及仔细体味,刺在穴里的姜竟学着阳具抽插起来。 呜呼—— 那姜抽送和洽,不急不暴,可温亭润宁愿它抽得极快以逃避这漫天的火。 真是整个屁股都烧起来了,屁股里,屁股外。可他只能撅着屁股挨插。 嘴上犯错的孩子,父亲没掌他的嘴已算宠溺,不能再逃避对下面嘴的惩罚。 温亭润没有任何的缩腰躲避,反而更高地撅起屁股,方便温东岳插玩。 温东岳相当满意,他亲亲温亭润屁股,前后细插密抽了好一阵,见温亭润已满身汗,肛口肿起,不少姜汁也流进花穴内蛰咬阴唇,他才停手。 他转身拿起木板,又将老姜往菊穴里推了推,命令道: “塌腰,撅臀。再高些,听不到吗——再高——”温东岳不满意地扇了一下。 温亭润赶紧并直腿,再下下腰,臀快撅到了天上。 “五十重责,之前的只算热臀,五十下必须报数,敢错一个——” “啪!” 温东岳杀威般重打一下,“爹爹吊你在房顶上打!” ---- 润:我训爹跟爹训我,怎么不一样?(好奇)
第42章 (四十一)惩罚(下) ===== “啪!啪!啪!” 如夏日暴雨前的惊雷。 “啪!啪!啪!” 如不停浇淋的滚烫热水。 木板一下重过一下地责罚,飞速疾快。厚肉被板子挤压变瘪,肉软皮薄,只能被板子打成各种形状。 温亭润没想到,温东岳一上来,竟就这样快。 被热过的臀不需要循序渐进,不需要徐徐图之,照着臀上来就是狠揍。 他好痛,那木板根本不是抬手挥下来的,而是抡圆了重砸下来。 “啪!啪!啪!” 温亭润感觉自己像被打飞,他想囫囵地感受痛意,可不得不报的数,被木板砸到往穴里一抽抽的姜,都给他提神醒脑,让他清醒地接受父亲每一下的恩赐: 他是如何规矩地撅着光屁股,被爹爹狠训重打。打完还要乖巧地感谢教导他的父亲,这样才是乖孩子。 温亭润也必须高度集中精神数,可越集中,越能感受那痛苦。 特别那穴里的姜。 单纯地打屁股现在看来是多么幸福美好,如今只要板子打下,必将老姜往内推。 板子抬起,老姜微微后撤,可很快又砸,老姜再使劲往里一拱。 那姜插到很深的地方,磨过一点,能酥温亭润一身骨。 此时感觉真的太杂,屁股被狠揍,穴被老姜生操,肠壁裹出浓浓姜汁流在每一处。 滚烫热辣,是沸水翻腾。雷劈电击,是奇爽痛剧。 “啪!” “十!谢爹责罚!十一!谢爹责罚!十二——!” 温东岳打得很快温亭润不得不报得更快,他的小屁股被打得艳如牡丹,肿大一倍,却不逃不躲,实在挨着每一下。 答应过爹爹的,不会哭。 他也更不想光着身子被吊在梁上打。 “十五——!!” 温东岳打完这一板并没抬起,而是学温南衡刻意再用力一压。 好痛! 温亭润挤出泪水,赶紧用手抹去。 “该不该打——”温东岳训道。 “该——孩儿该打——”温亭润声音发抖。 “觉得爹爹打得重了,嗯?”木板威胁般用力一扣。 “没——唔,孩儿,孩儿不敢——” “那就给我好好受着!” “啪!” 年节时爆米花的声响在臀后炸开,温亭润攥拳咬牙,双目圆睁。 又来了! “啪啪啪!!!” “啪啪啪!!!” 这极快的十下!啪啪啪! 红紫瞬间布上来,姜汁儿更浓,硬姜更用力地侵犯。 二十五的教训太要命,让温亭润将这一晚的疼深深记入。 甚至到很久以后,久到他们又回到肃园,在肃园莲池的湖心亭里,温东岳当着人蛊的面狠操他,并要求人蛊描述他俩如何交合时,温亭润还不忘用这二十五下挖苦温东岳。 “可是,不乖的孩子难道不该被使劲揍?”温东岳反驳他。 他说不过,又或者让温东岳操得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摊着双腿,迎接父亲的冲撞。 但是今晚,他还不知道以后的事,他就觉得这二十五下真的让他疼得死去活来,无法忍受。 温亭润将头埋在软被里,剩下的二十五他不知该如何承受。 温东岳却不再打,一直用竹板挥在空气里的嗖嗖声吓唬他。 好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 这比在教馆那次疼好多,也凶好多。 温亭润藏在被子里,听见破空声就抖,他强忍泪水,羊崽一样畏惧身旁的狼。 木板真又挥起来了,只是并不快,反而很慢很慢。 每一下,都等温亭润缓好久。 之前的二十五下带来的痛,在这等待的空隙中充分释放,屁股的痛蔓延全身,让全身都在痛。 他倒宁愿温东岳快打,让剧痛急袭。 这样慢打,只能让他回味更深。疼痛仿佛刻意拉长,他溺在这蚀骨的痛里,实在煎熬。 没错,这成了煎熬。 而且很漫长。 “啪——!”又一记慢打,火烧的臀差点又焚了他的理智。 生姜猛戳他的敏感让他更陷迷昏。 但是数。 “二十九——!” 意识清明,他感受着慢打下的痛。叠在快打的余韵里,膨胀。 “三十!” “啪!” 半响。 “三十一——!” “啪!!” 痛越胀越大,像面团样儿四散去。 温亭润再埋不住,他将头从软被里拿出,每打一下,就高声报数。 三十二,三十三。 三十四,三十五。 板子拿开,他垂下头,板子打下,他高昂起头。 痛叫越来越尖,趴着的臀越来越不老实。 他开始怨温东岳,本质的调情,怎么可以把他打这么狠。 但也确是他讲的,就是打破,也不哭。 痛苦的眼泪一直堆在眼角,温亭润还是觉得委屈了,偷瞄温东岳,发觉并不怜他,手上的力道依旧。 他越发难过,第四十下打过,他高声报着。温东岳听那哽咽的声音,挥板还打。 温亭润吓得,干脆不想这样玩儿了,他不要这样痛了。他现在只想窝在爹爹怀里,让爹爹哄哄他,吻吻他,安慰安慰他。 他哆嗦着等着巨痛,可痛没降临在紫肿的老地方,而是打在了大腿后。 温东岳也打得很轻,替他报了十下数。 温亭润鼻子更酸。 “好孩子,再坚持一下。”温东岳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温亭润一把握住温东岳大手:“爹——” 温东岳点点头,想了想:“乖乖。” 他温柔道。 温亭润马上扑棱出两颗豆大泪水。 温东岳心软了。他俯身去亲温亭润,空着的手丢了木板,把温亭润菊穴里的姜抽出来,将温亭润搂进怀,顺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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