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夸了。 温东岳自嘲笑笑。 “犯人严肃!” “啪——!” “啪——!” 左右乳各挨五下,温东岳一声不吭,显然打得并不痛。 “犯人温东岳,快招呀~!” “你屈打成招,才是不好。” “咦——叫大王~!要称我为大王。” “大王,大王——”温东岳笑起来,全身都在颤,带动腹部蹭着肉雪梨,让两人都舒服,“就是不知,大王贵庚?” 温亭润又扇了温东岳一下:“犯人意图岔开审讯,当重重处罚,再责双乳二十下~!” 温东岳心一悬还真怕他来狠的。 只见那温亭润果真一下接一下地打起来。 还是不轻不重的力道,但打多了,这处也不是粗糙皮肉,十几下就红了,却还要再打便觉热如小火慢煨,痛像数针细扎。 挺别致。 也怪不得温亭润喜欢边操边打。 特别那皮鞭打过乳头时,舌头带不来的爽利顺着乳肉传到腹下,加剧快乐。 “啪!啪!啪!啪!” 最后四下,温亭润用了些力,乳肉红肿,乳头褐深,温东岳没忍住泄了闷哼。 “犯人——犯人——”温亭润用小皮鞭压了压温东岳的乳头做威胁,“再不招,本大王可要加刑了~!” 温东岳凝着他,丝毫不惧。 “大胆!本王,本王——”温亭润怂怂地朝后挪,腰尾却被硬棒烫了下让他直想跳起来。 “大王又怕了?”温东岳调侃。 “才没,才没!你,你等着!”温亭润边说边朝后挪,抬腰掠过温东岳的阴茎,坐在温东岳膝盖上。一只手握直温东岳阴茎,另一只手举了起来。 温东岳看他架势,敛眉一呵:“你敢!” “啪!” 那方形的皮头,竟直接打在了他的茎头上。 哦呦! 像被雷击了。 温东岳扭动胳膊,腰腹绷紧。 “大王怎么不敢!”温亭润继续抬手,“快招!” “啪!” “嘶——”温东岳咬牙嘶叫,左右乱摆。 这地方,稍微用些力就痛感十足,何况温亭润用了不少力。 “你放开!快——喂!” “啪啪啪!” 接连三下,都打在阴茎顶上。那方形皮面能完全盖住整个茎头,全部打过连孔窍都不放过。 温东岳动如泥鳅拱土,还没喘两口气,温亭润又打。 “啪啪!” “嗯——!”闷哼泄出,温东岳眉敛如峰。温亭润虽收了力,但有前三下铺垫,这两下疼痛更汹。 手里的阴茎刹那被打蔫了,温亭润看温东岳痛苦,一慌:“爹,爹?润儿打疼了!?” 他教训人全没温东岳有经验,更不懂什么循序渐进,只由着感觉打。 温东岳喘了两口粗气还没开口说话,温亭润就毫无预兆地俯身低头将阴茎含在了嘴里。 “温亭——”温东岳惊呼一声后死咬牙关。 嘴穴湿热,温东岳一下从地狱当了天堂。 他被裹得叹了一口气。 阴茎粗长,温亭润裹不过来。他只能用两只手抱着囊袋,努力向下吞。 阴茎像捅进窄巷,越往内越逼仄。 温亭润大张着嘴巴,头颅上下起伏五六次,一狠心,将阴茎吞到喉眼儿。 温东岳被紧得翻眼珠:“润,润儿——” 膻腥味儿传进鼻间,温东岳腹下耻毛扎着温亭润脸庞。他吞吐几下,就抬起头,只将茎头吃在嘴里,舌面舔过整个茎面。 痛后的安慰太及时,让温东岳爽得连叹。 好小子,这倒学得快。 “嗯……”他合眼感受,茎面上的舌,竖舔慢扫,横甩快刮,来回循环。温东岳忍着不出液,却在温亭润绷直舌尖直插尿孔时,拉出一丝清液。 温东岳哼哼一声,温亭润抬眼看他。 他不自在咳嗽一声,眼看温亭润又刺一下。 那舌尖专攻尿孔,飞鸟捉鱼般刺进水面又快快飞起,起落不过十下,让温东岳那物又胀几分。 好粗。 好热。 好大。 温亭润雪手扶住,看着阴茎经脉蜿蜒激凸,那柱身一抖一抖地像在跳。他含在口中舔弄一番又上下抽送,最后再来个深喉。 这是他自己发现的规律。 先裹着,上下左右逗几下茎面,再用舌尖刺几回尿孔,接着含在口中抽插最后——一个深喉。 温东岳会爽得实在压不住声,仰头闷吼。 他腹下越绷越紧,茎柱越热越硬,舌面扫过茎头是他的苦难,舌尖直插茎孔更是他最躲不过的祸灾,这些之后还要深喉—— 温东岳昏炫,他挺动起腰,像插穴般深插在温亭润嘴里。 温亭润头摇脑晃,喉管被刺的恶心抵不过让爹爹快乐的心意。他让温东岳插得极深,牙齿偶尔磕过茎头,总惹温东岳更用力抽插。 但温东岳真的太持久了! 吸裹被插地连续了近乎一刻,温亭润腔壁都快磨破了温东岳竟还不喷勃! 壮年如虎,这精力真是太旺盛。 温亭润紧闭双眸,到最后几乎次次深喉。他没放弃那些花样儿,浅裹深刺,轻含重插,深喉时用胸腔猛然吸力。 像是硬生生要将温东岳阳精吸来! 绕是温东岳再持久,猛攻下也濒临暴发。 他憋住气,额上堆满汗。最后时刻连呼吸都忘了,只挺着腰操干着这湿滑的嘴腔。 温亭润在茎头上用舌面大力转了个圈,胎面激到尿孔时温东岳再憋不住。 他狠狠一挺腰,对着那细软喉咙深深一操:“呼呃——” 阳关大失,精液猛灌。 温亭润再含不住,立马将头拔起:“唔——!” “咳咳,咳咳——!” 温东岳的精液他没全接住,只含了一部分,当着温东岳的面咽了下去。 温东岳下腹仍绷着,温亭润俯身又给他吸了几次,才使温东岳松腰塌身,精液干净。 “呼——呼——” “爹……” 温东岳垂眼看他,武将高潮后不见媚态,高潮时的闷呼算是他难得的脆弱,又被亲儿如此玩弄,让他觉得很丢脸。 “犯人……犯……” 温东岳一瞪他。 温亭润一抖:“爹……” “放开我。” 温亭润背后一冷,直觉放开温东岳他要吃亏:“不,不行,您还没,招——” “放开——” “不,不——我还想——”温亭润去拿小皮鞭,另一只竟去摸温东岳臀部。 这孩子,还想着真给他来点教训呢! 温东岳不再装,脱开绳子,直起身来。 温亭润吓了一跳:“您怎么,怎么——” “小孩儿家绑的结,怎比得上为父在军营里的——” 温亭润立知不妙,撒腿下床。 温东岳一把横拦温亭润腰,将人压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温亭润一声尖叫。 完了。 ---- 润:大家救我!
第41章 (四十)惩罚(上) === 温东岳翻出包袱里的木板,扯去温亭润的裈裤,抬手就揍。 “哎!哎呦!”温亭润半扬身子,想伸手挡,哪知温东岳直接将他双手反剪在腰上,扣着他。 他成了前半身子在床上趴着,后半截伏在温东岳腿上,左右腿分开,撅着屁股供温东岳屈打的样子。 这样子双穴暴露,屁股在挨打时如何带动双穴乱颤,温东岳看得一清二楚。 温亭润粉了身子,温东岳知他是羞了。 “现在知羞了?” “啪!” “晚了!” “啪啪!” “唔……”温亭润拱了拱软被,白锦无纹的屁股上添了两片轻粉,是粉雕琢玉,傅梅绽雪。 这颜色养眼,温东岳拿板挥舞,并不狠打。 温亭润夸张乱扭,生怕温东岳不知道他疼。 温东岳干脆给他来了两下重的。 “哎呦!”温亭润使劲一绷脚丫。 “老实趴好!”温东岳又责,手里的短木板使得很顺手。 他不得不赞青竹给的东西好,手持木板短小轻薄,却很宽大,能将整个屁股盖住,打下来也不费气力。 “爹一开始怎么给你说的?啊!?” “还大王?犯人?” “小猢狲几天不打,越发没规矩!” 温东岳训一句,就打一下,温亭润就抬肩弹一下。温东岳训毕,接连给了三下。 啪声成片,整个屁股染了粉,红嘟嘟如婴儿面。 温东岳又手痒揉了几下,温亭润就喊:“犯人越狱犯人——哎呦~!” 屁股蛋接着就受责打,打完温东岳用木板压着:“本王问你,无知小儿,出言不逊该受何罚?” “我才没——唔!!” “啪!!” “你没?” “我——哎呦!” “本王再问一遍,无知小儿!出言不逊!该受何罚!” 温东岳责问他,那声音洪厚如钟,不再鸣于盛夏古刹,而似响彻公堂,悠扬扬沉深深。 一派肃正。 温亭润如被庭审,听这厉声只想画押招供。 “还不回话!” “啪!!!” 这下重重招呼在臀峰,击得肉波翻叠,雪梨欲碎。 “爹!爹!”温亭润疼得蹬腿,只蹬两下脚心立即受打。 “规矩。”温东岳冷言。 温亭润老实地垂下腿,放松肉臀准备再挨。 温东岳虽没给他定过什么专门规矩,可这受罚不躲,松臀备训的道理是最基本,温亭润必然遵循。 “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温东岳用木板压紧温亭润肿处,“出言不逊,该当何罚。” “可……可润儿不知,不知还有何错,但请,请‘大王’——”温亭润抿嘴一笑。 温东岳也差点没绷住,用板子轻拍他臀面一下。 “但请大王说全,才好一齐定罚定责。” “嗯……”温东岳揶揄,“你也知自己不止一错。” “嘿,嘿嘿。哎——” 臀上又迎来轻拍,调情样还留恋在臀肉画圆慢磨。 “既这样,你便好生听着。你多次于父言不顾,藐视长辈出言不逊,是为大逆。对父鞭笞更为犯上,如此犯上忤逆,胆大妄为的人,实不可轻饶,你觉得,该受何罚啊。” 温亭润禁声。 这些错听起来极严重,尤其忤逆犯上最为温东岳逆鳞。一项项细算,他的小屁股该被父亲狠打重打,直到打肿打破。 他有些怕,没了往日请罚的伶牙俐齿,怂兮兮地喊温东岳:“爹——爹爹~” “啪!” 回应他的是一记重板,这一板重重碾在臀峰肿处,提醒温亭润他的小屁股现在只能任由爹爹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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