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三天了,从温亭润有小脾气已经过了三天。他吃了三天素,第四天有些受不了,带温亭润来教馆,让他跟着青竹玩儿,自己坐在雅阁,喝闷酒。 深夜买醉,没想到温东岳也没躲过。 素娘还是那身芍药裙,摇着团扇给他倒酒。 “人家情场失意深夜买醉都是大口喝酒,你倒好,一小杯一小杯的,品起来了。”素娘笑他。 他看了素娘一眼,坐得离素娘又远了些。 “哎呦。”素娘笑得腹痛,她扭着团扇,起身准备向外走,“姑奶奶我啊打听到一奇医,说是专治——” 她话都没说完,温东岳又歪着身子靠向她。 那包公面具和着他这举动,让他看起来有些滑稽。 “哈,你既不愿理奴家,那奴家就只能走喽。”素娘抬腿要走。 “喂喂——喂——”温东岳急了,拿着酒盅要追她,“我,我不是——我。” “哈哈哈哈哈。”素娘笑得前仰后合,面前的温东岳好笑但又透着可怜。她不再戏耍,又坐回茶案。 包公面具又凑了上来。 里面却不是一双公正严明的眼。 那眼透着很浓的希望,像抓救命稻草样。 素娘别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医是奇,稀世珍药却不传于中原。我也是听肃州红馆的姐妹们提起,好像同你……是冤家。” 温东岳眼珠不动,那脸上的包公面具此时又很适他,黑的不仅是脸,还有阴下来的心。 “是…西疆那边的。”他断言。 素娘点头。 “跟王廷有关吗?” “嗯。” 温东岳心更冷了。 “先勿灰心。”素娘靠他更近,“西疆王庭你也知道,如今改朝换代,继位的竟不是宗亲子,七拐八拐地找了个没落王族的女人,早不是六年前那群激进派了。” 温东岳捏着小酒杯,不可否认地也点头。 新任女王待帝位稳固后,近些年就开始向南瑶示好,南瑶一直在观望。但其实两国关系历来不错,若不是六年前西疆激进派一意孤行对南瑶发兵,说不定两国到现在仍和美友好,商贸更繁。 “都说这西疆女王同之前的激进派路数很不一样,她不恨我们杀她族人,倒恨激进派一直挑拨西疆与南瑶的关系,致使两败俱伤,所以……” 所以温东岳或许可以一试。 去西疆王廷,求神医,顺便会一会这些老朋友。 温东岳被说得动摇,这样一来,寻医问药不单是家事,因他的身份,很可能变成国事。 一直在示好的西疆王女,有求于西疆的南瑶王亲。 两国再度重修于好的契机仿佛就在眼前。 时不待人,温东岳想即刻回宫,同温炎商议。 “不过,你不怕……我说的有假?”素娘问他。 温东岳仰头吞了一口酒:“怕。” “那你……” “我已经,快无路了。” 快无路的人,已不在乎真假,哪怕是条黑道,他还是那句话。 只要能救他孩子,他愿为一试。 酒喝得差不多了,温东岳起身,走路丝毫不晃,脸不红气不粗的,看不出一丝醉态。 带温东岳找温亭润时,素娘忍不住,还是劝了他一嘴:“换我是你,与其奔波在缥缈无定的事上,不如花时间好好陪陪他。” 温东岳一塌肩。 他何尝没想过,只是。 他太希望温亭润活了。 到碧阁找到温亭润,温亭润还和青竹一人捧着一块柿饼吃得正欢。 两人原本都不太爱吃甜的,但柿饼咬在嘴里好似泡泡被咬破,感觉神奇。二人连吃两个,脸上带的面具都快吃花了。 青竹作为回报给了他一个大包袱,里面放了不少玩意儿,他一一介绍给温亭润,等介绍完,温亭润夹紧腿,他便明了。 “你的老师来接你回家了。”青竹将剩余的柿饼藏进袖里道。 温亭润匆匆咽下最后一口,嘴涩得难受:“这么早——” “早什么!”温东岳笑着怪他,“再不走太阳就该出来了——” “那就在这住下呗。”素娘打趣着。 “那更不行。”温东岳接过温亭润怀里抱的包袱,“你的孩子再把我的孩子教坏了怎么办?” “你这人——”素娘说着要拿团扇打他,青竹虚虚一拦,素娘果真停了手。 但她接着抱住了温东岳胳膊。 “哎呦郎君——以后常来啊,奴家可想你,半年不来,一来让奴家就想半年——” 温东岳顿时全身热燥起来,像碰了个烫手山芋不断挣着胳膊:“干什么!你干什么——!” “哎哟郎君——别推开人家嘛!” 肉眼可见温亭润脸色不好,青竹赶紧去拽沈素娘:“素素——素素——” “哎呦~哎呦~”素娘叫唤两声,直看得温亭润呆不下去。 他似娇非娇,似气非气,从鼻腔里呼隆出一个俏俏的“哼~!”抬着下巴一甩道袍广袖,率先上了马车。 温东岳像挨了一身刺,全身刺挠,又得软着腔不停哄人:“好润儿——润润——润儿——” “哈哈哈哈哈!”素娘看着二人,眼泪笑得直流。 “素素,你这是干嘛——”青竹对这种小孩子把戏实在无奈。 “你吃醋啦?”素娘用团扇一抬青竹下巴。 “……”青竹红了脸,将脸别过去。 沈素娘又是哈哈一笑,攀到青竹身上:“走,姐今天心情好,亲自下场疼你~” 回肃庄的马车上。 温东岳做好了温亭润又继续冷他的准备,哪知一掀帘子,温亭润就攀着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落了个甜吻。 还是柿子味的。 但是吻完,就抱着他的大包袱,板着脸又缩了回去。 有了这个吻,温东岳心里算有了底。他故意将温亭润挤在马车角落里,低声问:“还生气吗?” 温亭润回他:“生气。” “可你也看到了她跟青竹才是——” “可是润润就是很生气,润儿好气好气。”温亭润怕自己看起来不够愤怒,特地鼓起两个腮帮。 小松鼠又来了。 或者是青蛙。 一瞬梦回初见的脚店,温东岳这回却能上手戳扁。 “呱——”温亭润配合一叫,“生气。” “别气别气,好孩子。” “呱呱呱,生气!” “这——”温东岳看着温亭润手里抱的一坨东西,又看着温亭润的眼睛。 他猜了猜。 环住温亭润的肩膀,温东岳贴到他耳朵边:“那爹爹该怎么做,润儿才不生气。” 温亭润得逞地憋住笑,温东岳一捏他鼻子,他赶紧恢复严肃脸。 “今晚得全听我的!” “哦?” “嘿嘿——”温亭润抱着刚得的宝贝,心痒难耐,“这次是您犯了错,该,该——” 话到嘴边,再看温东岳眼睛,温亭润有点泄气。 如此犯上,他还是不敢。 温东岳默许地一亲他鼻子。 温亭润得胆,拿腔拿调地清清嗓子:“您犯了错,润儿要惩罚您——” ---- 润润:呱呱呱,呱呱呱!
第40章 (三十九)方鞭 ======= “犯人温东岳,怎会戏道全晓,还不快快招来~!” “啪!” 方头的皮鞭不轻不重地扇到温东岳右乳上。 温东岳一偻肩背。 “和那素娘又有如何瓜葛!” “啪!” 皮鞭又扇到温东岳左乳上。 “如实说来!不然~休怪本大王无情!” “啪!” 温东岳右乳又挨一击。 这并不是实打实的疼,痒爽痒爽的,反而难受些。 温东岳看着骑在自己腹上的山大王,哭笑不得,又觉得有点下面子,便训道:“反了天了你——” “啪!” “嘶——”温东岳一咬牙关。 “休得无礼!乖乖回话!” “温亭——”温东看着温亭润眼弯鬓红很高兴的样子,舍不得骂,“快快放开爹,再胡闹爹生气了啊——生气了——” 温亭润抱着胳膊,嘴巴都翘到天上去了:“叫大王。” 温东岳一合眼。 他真是后了悔了许温亭润放纵。 从教馆一回来,温亭润就压着他上了床,剥光了他的衣服,将他双手缚一起绑到床头。自己穿着肚兜亵裤,岔腿坐到了他腹上。 开档的亵裤露着两个水梨瓣儿,在他腹上不经意摩擦,如丝帛擦引,惹得温东岳情热暗起。 温亭润得了机会,从他新得的宝贝中一阵翻找,找出一块老姜就去看温东岳。 温东岳摇摇头。 他又找了一顶玉势。那玉势中空,里面能灌热水,入穴中不知如何滋味。温亭润馋得舔了舔嘴,又去看温东岳。 温东岳还摇摇头。 温亭润又一阵找。 水梨肉瓣儿又开始摩擦,温东岳真想挣了绳子,将人按在腿上先打一顿。 直到温亭润找到一柄长鞭,身细如条,头部却为方形皮块,专打精细部位。温东岳想了想,点了点头。 温亭润嘿嘿直笑,将细鞭在空中甩了好几下。 破空声专吓唬受训人,可看温东岳,面不改色,双眼如炬,倒把温亭润看得心虚。 爹爹怎么不怕呢…… 温亭润又虚张声势地甩几下。 温东岳没被吓到,他自己却夹紧了屁股,想起温东岳拿竹条细藤抽自己时的声音。 “怕了?”温东岳故作正经。 “才,才没。”温亭润甩甩方鞭,刚想要打,又怕温东岳太干太疼,于是俯下身,先将温东岳右乳头含在嘴里吸裹。 温东岳喉结上下一滑,咬着唇肉,眯起眼盯着在胸前乱动的人儿。 正常男人这处不像女人敏感,但色欲画面足够冲击,看得温东岳身下更硬。 毛茸茸的雪发像狐狸的崽子,匍匐在父亲怀中,亲昵撒欢。 温东岳用下巴戳了戳温亭润头顶。 温亭润抬头,笑颜憨厚诚挚:“爹~” “嗯。”温东岳应他。 “舒服不?” “舒服。” “那润儿再给爹爹舔舔。”温亭润又给温东岳舔左乳。 温东岳专心看他,尚不知那柔软目光就是宠溺,总之就是越看越想看,越看越爱看。 他的孩子总归是乖的。同他玩乐,物件器具还要一一问过他,又如此顾念他的感受。 父子温情爱浓浓,暖人心扉情深深。 “好润儿。”他柔柔道。 温亭润舔得更起劲,另只手不忘搓捻右乳。待将温东岳这处舔得发亮,温亭润就拿着小鞭,威武起来。 刚刚还乖觉的人,这下成了个可爱小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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