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能帮您对付摄政王和楚王!” 郑少兰一冷脸。 “我们知道您不喜欢他们!我们可以帮您对付他们!我们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 郑少兰听了反而笑了。 她将手帕狠狠扔下:“摄政王三十年平北疆无妻无子,大半辈子卫国保国。楚王六年前西疆一役退敌百里却丧子丧妻——你——” 她忽然觉得对着这个北辽人说没什么意义,就言简意赅:“滚。” 北辽使臣懵怔。 “滚!”郑少兰咆哮,“滚啊!!” 草屋里又恢复了平静,郑少兰一拍桌子:“看诊,下一个!” 在郑少兰这里碰了壁,北辽使臣找到了温东岳。 温东岳正在书房里给温亭润做戒尺。 北辽使臣:“咱们联合,我们帮您对付太后。” 温东岳觉得戒尺有点长。 “只求您帮我们劝劝你们的皇帝,让出北边的十座城——” 温东岳又觉得戒尺有点短。 北辽使臣:“我们知道您素来与太后不和,我们可以——” 温东岳突然拿戒尺一指北辽使臣。 北辽使臣一缩脖子。 能被西疆人一直称为“一丈尺”的人,打起人来肯定更疼。 “滚。”温东岳不废话。 “您——您听我说——” “你滚不滚?” “您别激动啊!您站起来干什么——喂喂——” 温东岳站起身,从书案里绕出来,追着北辽使臣身后打。 “滚!!!” “您好好想——” “滚啊!!!!” 温东岳一声咆哮,惊起树上的麻雀。 肃庄也恢复了平静。 北辽使臣没了办法,直接找到了小皇帝。 就是每当他要说话,温炎就给他吃葡萄。 炎夏的冰镇葡萄,温炎忙着炫,没第二张嘴说话。 “南瑶的陛下,您——” “尝尝,这大葡萄肯定好吃!”温炎又给他一个葡萄。 “可是南瑶的陛下,我们此次——” “再尝尝,这么好吃的葡萄可真大!” “我们——” “好多啊你快吃啊!这么大又好吃的肯定是葡萄!” “……” 北辽使臣和温炎坐了一下午。 他什么都没说成。 只陪着南瑶的陛下,炫了一下午的葡萄。 使臣有点崩溃,南瑶的皇族,真的如传闻那般,不和吗…… 他不气馁,又听部下说,温东岳有个徒弟,很得宠,皇帝跟前也能说上话。 肃庄,燕风正按温东岳吩咐,陪他荡秋千。 温亭润站在一旁,沐在日光下。 北辽使臣:“小公子,我们没有任何的敌意——你先——” 温亭润坐在秋千上,燕风在后面推他。 飞喽—— “小公子——小公子——喂——你先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温亭润和燕风一起大笑。 “喂!喂——” “真好玩,真好玩——!” “喂——” “高点——哈哈哈!哈哈哈!” “喂!!!” 被彻底无视的北辽使臣终于暴发,他挡在温亭润面前,抱着胳膊横眉竖眼:“你们南瑶人!竟这样不懂礼数!” 温亭润不得不停下,他望着北辽使臣,笑道:“我们南瑶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道理,你们北辽人才真是孤陋寡闻,野蛮无礼——” 北辽人挑挑眉。 温亭润站起身指指太阳,又指了指院里的水缸。 北辽人一下想起入南瑶时的一首童谣。 日月所照,江河所至。 云雪所盖,长风尽处。 皆我南瑶汉土。 夏日光里的温亭润,负手而站,那凉人心魄的蓝眸又一片火烧云,神秘莫测,不可捉摸。 北辽使臣被看得打了个寒战,他大叫一声,不服气地用北辽语骂温亭润。临走又撂下一句话,故意让人翻译给温亭润听。 “我可是北辽的王子,你算什么东西!?” 燕风想动手,温亭润摇摇头,冲着他也大喊一声。 是西疆语,北辽人听不懂。 燕风却久跟在温东岳身后,对西疆语很熟。 他听完那句话,转头去看温亭润,温亭润在嘴间竖了个食指。 “我是西疆的王子,你却连个东西都不是!” 温亭润这样道。
第37章 (三十六)围观 ======= 快到王佩家时,温亭润却后悔了。 女人的哭叫越发清晰,因郑少兰的事让他短时间内,不想再看到一个女人湮没。 他一直在神游,回神来已被推到最前面。 禹村头一次有这等奇事,围看的人不少。温东岳人高马大又有声望,虽最后至却被推到了前面。温亭润紧跟着他,轻透帷帽挡不住视线,更遮不住声音。 只见王瑜媳妇刘含巧,趴在一条长凳上,左右岔开腿撑在地上,光着下身,撅着屁股,正受拍打。 她这姿势,屁股正冲大伙,又岔腿撅着,肉穴肛口大展在人前,教乡里乡亲的全看见了。 “哎呦,王瑜啊!你这是干啥!妇人家这——”赵婶看不下去忙劝。 “她还知道她是个妇人!”王瑜按住含巧的腰,拿着布鞋,用鞋底一下下抽着含巧的屁股。 “她一个妇人,成天想着偷鸡摸狗!” “啪啪!” 鞋底快抽两下,不带犹豫。 含巧痛得仰头大叫,屁股已被揍得通红肿大,鞋底再甩一记,甩到肿处直痛肉里。 她又大叫,好像惹王瑜更怒,拿着鞋底更快抽打。 温亭润不禁握紧温东岳的手,温东岳反握住,将温亭润的手全包在手心里。 含巧的屁股就在众人面前一摇一摇地挨着打,她肤白,肿红的屁股上已印满了鞋印,又红又灰。庄稼汉的臂膀结实,鞋底拿在手里就如一叶小船,𠳐𠳐击在肉浪里。 “叫你想着偷人!偷人都偷到外县去了!”王瑜用鞋底又抽了二三十下,转身去拿笤帚。 人群已骚动,得知含巧是因偷人挨打,跟着愤怒起来。 “王瑜对含巧挺好,她怎么——” “是呀是呀!这女人就是不知足!合该被绑在这揍光屁股!” “可这女儿家的也不能……” “你替她害羞!?她偷人的时候早被别人看了还羞什么!你好好看着!要是你敢这样我就——” “啪啪!” 议论中又传来两声抽打,笤帚甩在热烫的皮肉上,那青红再深压下,含巧嗷嗷哀嚎,王瑜嫌烦,拿布巾将含巧的嘴堵了。 院里就只听得笤帚抽肉,含巧呜咽。噼噼不断闷哼相伴,竟像极那男女激烈交合时纵态。 王瑜早怒不可遏,双手握住笤帚一击一击地打将起来。 只他每打一下,含巧的花唇和菊穴就狠缩一下,一抽一打,一缩一松,本就极像交合这下简直更是。所有人都看着,那眼忙不过来,不知是看光屁股,还是女人家的阴户。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偷人的下场!” “我叫你偷人!叫你偷人!” “让大家都看看!都好好看看你这地方是怎么勾人惑众!怎么偷的人!” “啪啪啪!!!” 王瑜气得脸红脖粗,笤帚又凌又厉撞在肉上几十下,竟有散架势头。 围观的人们跟着他说教含巧,更有村中乞丐们调笑污秽,很是龌龊。 他们不怕事大,越说声音越大。 “偷人苟且的小娘子就该这么揍!” “扒光裤子光着腚!露着肉洞肛口给大家看!” “又疼又羞呦!又疼又羞呦!!” “哈哈哈哈!谁叫她偷人!最好咱们全村都这样!谁家媳妇不听话!拖院子里使劲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啊对啊!!” 男人就像被热欲冲昏头脑,同乞丐们言辞激烈地训斥着。他们没见过这等奇事,恨不能夺过王瑜手里的笤帚亲自上阵。 有人甚至吹起口哨,拍起巴掌。 “打呀,王瑜!没劲儿了?” “再用鞋底揍啊!看这大屁股摇得!这大屁股就该叫揍得又脏又红!” “可了不得含巧淌水了!快看快看!” 众人一阵骚动,温亭润眼睁睁看着,那一紧一松的穴竟在这凶严抽打下,流出清液。 清液黏在长凳上,随着屁股起伏,拉出长丝,被夏日的光照的剔亮。 王瑜一见更加怒火中烧,竟竖起笤帚,用力一抽花穴。 含巧抱着春凳一僵身子,痛极哭喊,嘴里却塞着布巾脸憋得又红又鼓,眼泪顿时激增。 人群接着倒抽一口气,他们的眼如狼,死死盯着被笤帚抽打的肉穴。 那娇嫩的地方这样抽打如何使得,有围观的女妇,更吓得跪瘫在地。 温亭润听着看着,他有些害怕,整个村子的人都让他害怕。他们在这山村封闭太久,一点欲火足够燎原,他们如饿犬,对着眼前新奇的肉,兴奋狂吠。 他觉得他应该是讨厌的,可他夹紧双腿,呼吸之间,身下流出一股热流。 湿了。 看湿了。 肉欲红肿不顾理智,也冲击了他骨子深处潜藏的劣,矛盾中他的身子给出了最诚实答案。 温亭润脚下发软,有些站不住。 趴在凳上的含巧已哭得虚脱,王瑜拿笤帚抽红了犯错的肉穴。第十下时,竟从肉穴上粘着一丝淫液,随着王瑜高举的动作,牵出一条很长的银丝。 “哦——!” “哇——!!” “快看!!!” 一人爆发惊叫,有男人实在忍不住,抱起身边的媳妇立刻回家。 “铁牛忍不住喽!哈哈!” “赵明也忍不住了!” “笑什么笑!都让开!” 男人们接二连三的离开,温亭润如站岩浆,温东岳发觉他异常,也一把他横抱起。 “肃庄家也忍不住喽!” “哈哈哈!回家也好好管管你这小媳妇吧!” “别忘了叫咱去看啊!” “哈哈哈哈!” 那些污言秽语让温亭润流出更多水,他觉得自己太坏了,表面喊着生厌,骨子里却…… 真是虚伪。 温亭润自我纠斗,他攀着温东岳的脖子,靠在温东岳怀里,脑海中刘含巧趴在春凳上受训的模样挥之不去,他越想越乱,越想越离谱。 那趴在凳上的不知怎的,不是含巧而变成了他。温东岳严厉地训着话,拿大布鞋一甩甩地抽在他屁股上,白净屁股几下就印上脏鞋印。 “不听话!让你不听话!” “爹爹今天就打得你下不来床!看你还敢不敢!” 大布鞋不停抽打,温亭润痛苦扭动,他也学含巧,下身光着分着腿,岔在春凳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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