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佑干了个痛快。 等他松手,阮承青如同烂泥似的瘫在榻上,朱瞻佑躺下,他被伺候惯了,此时觉得脏,又觉得挤,下意识抽了下那片肿着的臀肉,道:“你挪一挪。” “……” 阮承青醒着,那颗药丸化在肉穴里,这一整夜无论怎么疲倦,都没闭上眼。 他挣扎着,却动不了,眼前一切,都好似陷入睁着眼的魇症。 朱瞻佑瞥了眼天色,今日还有早朝,此时睡下,也不过能闭一个时辰的眼。 他想叫人进来,给阮承青清洗,可张开嘴,又觉得不爽,这人的身子,除了他,有谁配碰? “嘶……” 朱瞻佑不耐烦的抽气,末了,用脏单子把阮承青裹了,扔到床下,趴在干净柔软的褥面上,道:“明日醒了,你自己洗一洗。” ---- 十四肯定是喜欢的。 但是高高在上的皇族,不可能一夜化身二十四孝好男人。
第十五章 == 十四爷这觉睡得挺好,时辰到了,侍从在外头敲门。 “爷,该起了。” 十四爷脚往下踩,踏着东西,听着一声闷哼,激灵一下醒了,从跨间看下去,才想起来,床底下有人。 阮承青侧身躺着,玉白的脖颈绷直,英挺的眉蹙着,满脸倦色,微微睁着眼。 朱瞻佑心道,昨夜累成那样,好像要被干死了,却没睡么? 他抱阮承青起来,伸手摸着阮承青的腰,那肉又软又滑,摸上去就舍不得松手。伏在脚下的那张脸十分好看,矜贵秾丽,奈何眉眼间阴冷含煞,叫人望而生畏。 朱瞻佑看着他,越摸越下流,他下腹涨热,喘着粗气,把人按倒在榻边。 这姿势太危险,阮承青脸都白了,怕的往上头爬。 时间太紧,朱瞻佑在凶器上撸了两把,一挺身,就掼进去。 硕大的东西直插而入,阮承青背脊绷紧了,攥住床褥,哀叫出声。 朱瞻佑用力耸了几下,凑过去,在阮承青软玉般的脸颊上亲:“你夹紧点。” “啊……”” 阮承青被他压的动不了,细细打着哆嗦,胃里一阵恶心,本还在忍着,须臾,耳后忽又一热,朱瞻佑凑过来道:“若费了太多功夫,我就尿进去……” 阮承青一僵,悚然道:“你说什么?” 朱瞻佑笑了一声。 “……” 阮承青吓坏了,眼眶遽红,大颗大颗滚出眼泪,猛的剧烈挣扎起来。 “不要……滚!你滚……” “嘶……” 朱瞻佑抽了口气,下头猛然夹得极紧,爽的他险些当场就要射了。 方才那话他就是说说,阮承青这个脾气,能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都是他九哥有手段,若是真把他当成个肉壶,怕是要把他逼死。 他舔着阮承青的眼睛,掰开两片屁股,往死里挺,每下都实打实,阮承青受不了,又哭又叫,约摸一盏茶功夫,朱瞻佑下身一松,射在肉穴里。 朱瞻佑爽够了,拔出来时,穴眼里的骚水混着精液往下淌,他用手刮了往里头顶,不想着他的东西流出来,就用床单往里头塞。 “啊!” 阮承青颤了一下。 朱瞻佑把他抱到榻上,阮承青夹着布料,实在是痛极了,唇边忽的一热,一根巨物挤开嘴唇。 “舔干净。” 这东西刚从下头出来,阮承青恶心的头皮一炸。 “滚!” 朱瞻佑冷了脸。 十四爷平日里被捧到天上,哪个不是哄着供着,他要是出去找个坤泽,哪个不是洗好了,敞开腿等着赏赐。这一泡精进去,那些个想着母以子贵,从贵坤楼进到府里的,都得跪下谢主子施恩。 他对阮承青已经是破了天的好,偏偏这人还不识趣。 这点小情趣都不肯满足。 朱瞻佑掐住阮承青脖颈,逼得他动弹不得,冷声道:“我叫你舔!” “你怎么不去死!” 朱瞻佑火气上来,抬起手,眼看要抽下去,恰巧此时,敲门声又响了:“爷,没时间了。” 朱瞻佑看了眼窗外,天都要亮了,一口气憋在胸口,后槽牙磨得嘎吱作响,最后,掐着阮承青的下颚,阴茎在他脸上用力蹭了几下。 阮承青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十四爷才痛快些,他把床幔放下,确定里头的人外头谁看不着了,这才道:“进来。” 十四爷踏出门时,已有些晚了。 殿门口立着随行侍从,十四爷大步走了几脚,又停下来,道:“你去命人,给他看看。” “是。” 十四爷点头,走了两步,又嘱咐道:“找哪一个,你知道吧。” “是。” “还有,吩咐下去,他要什么,就给什么。” …… 阮承青累极了。 那药凶狠,他昨夜躺在地上,头痛欲裂,耳边嗡鸣,再怎么困倦,却闭不上眼。 等朱瞻佑走了,屋中彻底静下来,阮承青闭着眼躺下,不知多久,再睁开眼,是在一条溪前,靠在一棵树下。 风凉水清,阮承青觉得舒服,起身想去掬那池水,他刚一动,怀中什么东西动了动。 他低下头,看到条一身金鳞的幼龙,约摸十寸,头顶两角,睁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正窝在怀里。 阮承青一怔。 那幼龙见他醒了,头亲昵地蹭到阮承青手边。 阮承青摸了两下,它趴到阮承青胸口,凑近了些,睁着灵光宝气的眼睛,伸出舌头,要舔阮承青的脸。 “别……” 阮承青心下一跳,推了怀中一把,猛的后仰躲开,他听到一点幼兽哀叫,头磕在树上,却是软的。 “哈……” 阮承青醒了。 他一身是汗,口干舌燥,心脏咚咚作响。 阮承青抬手,想擦干净脸上的脏污,刚有动作,便被按住了。 一道极其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世子,给您行了针,就先不要动了。”
第十六章 == 阮承青一怔:“钱伯?” 父亲走后,他被禁足荣王府,眼睁睁看着王府旧人被朱瞻正逐一遣散。 钱伯是第一个。 钱伯随父亲从苏州同到京都,是府中医士,亦是父亲挚友。 名义上虽是主仆,却胜近亲。 阮承青撑起身,身上干爽,被人收拾过了,问:“您没回苏州?” “别动。” 钱并捏着阮承青手腕,上头几道淤青,是攥出来的指痕,一根细针插到虎口附近,未见着血,不知触到那个穴位,阮承青吐出口杂气,胸口郁气稍散。 “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五脏俱疲,乏困皆损,要好好调理……” “否则,郁则气滞,将成重疾,药石无医。” 钱伯语气严肃,阮承青点头,道:“我知道了。” 钱并端来盅漆黑的汤药,瓷白的药勺搅了,阮承青自觉张嘴,药喂过来,就小口抿着,喝了两口,不自觉就皱起眉头,太苦。 钱并道:“被遣散后,是十四爷请我进了府。” “……” “不单是我,府上有名有姓的,都被招揽来了,十四爷闲散,把我们养在府上,偶尔会问些世子的琐事喜好。” “……” 阮承青咽进一口苦汤,烧得腹中恶心,他眉心皱起,静默须臾,道:“是非之地,我会帮您离开。” 一根银针被拍深了两分。 阮承青“嘶”了一声,道:“您这是做什么?” 钱伯道:“小小年纪,就这么多心思,难怪五气郁结。” 阮承青道:“过些日子,我要去寻一个人,您在这里,我不放心。” 钱伯皱眉道:“寻人?” 阮承青垂了眼帘,道:“不止寻人,也寻条生路。” “我与太子暗通书信,暗里给朱瞻正使了不少绊子,过去他也并非没有怀疑,都被我瞒了过去。此次,是我太过急利,漏了马脚,若他回来……” 阮承青喉口发紧,努力遏制不去发抖,喉结动了动才道:“我会死。” 朱瞻正不可能会放过他。 若真落到他的手里,不如给自己一刀来个痛快。 钱伯陡然变色:“太子?” 阮承青淡淡道:“扶持太子,实是下下之策,但别无选择。” “……” 钱伯仔细看着阮承青,视线从他脸上落在他肚子上,嘴唇颤了颤。 “世子,是还不知么?” 阮承青一怔:“什么?” “我今日为世子听脉,脉象往来流利,圆滑回旋,如同珠滚玉盘之状……是喜。” 阮承青呼吸一窒,指节发僵,他低头看向微微隆起的腰腹,半晌才道:“您在玩笑么?我……” 他曾长期服用避子丹,当日,朱瞻正摸到他偷藏的药瓶,面无表情把他绑在榻间,把瓷瓶推进他的生殖腔,粗硬的手掌顶开孕腔口,把那瓶药一寸寸推进了孕囊。 沾染血色和粘液的手掌摸过他每一寸腔壁,又捏成拳,企图撞开闭合了的囊口。 太可怕了。 若非是被绑着,他早就滚到床下,那夜阮承青叫的咳血失声,可朱瞻正铁石心肠,逼他把药瓶自己排出来,阮承青痛的眼窝大滴渗泪,讨好得舔朱瞻正手心,一味求饶。 最后眼前一黑,哪敢再醒过来。 朱瞻正请来御医,狼虎之剂给他续命,昏睡了七天,再睁开眼,命是保住了,却被告知孕囊受损严重,以后都难受孕。 因祸得福。 末了,是他阮承青得偿所愿。 他的肚子里,本该爬不出任何一个畜生的种。 阮承青很焦躁,又觉得荒谬,问:“您没诊错么?” 一只手探到腕上,须臾,答“没有。” “……” 阮承青脸色极白,钱伯好似在耳边又说了什么,他却半句也听不进耳朵里。 他闭上眼睛,眼前浮出那条在梦中嘤鸣的幼龙,耳边嗡鸣,脑中一片混沌,半晌,等阮承青再睁开眼,已全是清明。 “我不需要。” 钱伯道:“什么?” “这个东西,我不需要。” “可,这并非小事……” 阮承青掀起眼皮,浓密的睫毛掩不住漆黑的眼睛:“请帮帮我,钱伯。” ---- 狗血升级。
第十七章 == “此事,并非你想的那样简单。” 阮承青道:“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钱伯气急,低声喝道,“你五脏俱疲,乏困皆损,方才我同你说的,全当是耳旁风了?” “你这是不要命了!” “……” 静默须臾,阮承青道:“钱伯,我知您是为了我好,但我没有时间,京都军实力有限,最多只能撑过几月,等朱瞻正回来,我不会再有机会离开北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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