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依着主子的意思来。”楚岳峙把脸埋进司渊渟颈窝,几分期待又有几分忐忑。 他不知司渊渟今夜是不是能好好地起反应,若是不能,他大约又是要吃点苦头,只是他也不在意,只要是司渊渟给的,欢愉或是痛楚,他都接受。 于是多情的桃花眼被束发带蒙上,失去视觉的楚岳峙忍下不安让司渊渟摆弄,手腕也很快被捆佳,他听到了司渊渟拉开床头小柜的声响,很快,微凉的银球沾着脂膏被用力塞入他的后庭,他惊喘一声,不多时被他体温捂热的缅铃便开始震动起来。 呻吟没来得及出口,司渊渟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拉起,命令道:“把我舔硬。 司渊渟的硬起大多是让楚岳峙先口侍,少数时候是靠两人互相磨蹭后,楚岳峙再用手为司渊渟摸,只是这样司渊渟的反应往往不大,故而口侍这件事楚岳峙已经做得很熟练。 他摸索着去吻司渊渟的腰腹处,那里有一层薄薄的坚硬肌肉,他沿着肌肉轮廓向下吻,又感觉到司渊渟半撑起身去弄他的后庭,那缅铃上有一条细细的银链,司渊渟拉着那银链将缅铃拉到穴口,又毫不留情地把缅铃推回到肠道深处,楚岳峙浑身颤栗,快感让他低吟着求司渊渟,却又语焉不详:“主子,我……” 如今再也不觉得叫司渊渟“主子”是耻辱,司渊渟于情事上要绝对的掌控,他永远都不会反抗。 司渊渟是楚岳峙唯一的主子,楚岳峙则是司渊渟唯一的爱奴。 舔吮上司渊渟沉甸甸的阳物,灵活的舌头将茎身舔得湿漉漉,就连底下那两道伤疤也没有放过,直到耳边传来司渊渟的低哼,楚岳峙才顺着茎身将龟头含入口中,先是吮吸再是用舌尖舔那敏感的马眼,如此反复,直到茎身开始慢慢硬起,他才深吸一口气,将阳物深深含进,让龟头抵到自己喉头处。 喉头被压迫的感受并不好,最初的时候楚岳峙难免生理性作呕,后来习惯了他也喜欢看着司渊渟沉迷且流露出舒服表情的脸来为司渊渟深喉,可现在他双眼被蒙,看不到司渊渟的脸,后庭还一直被玩弄,身体因从脊椎底涌上来的快感弄得毫无力气,被捆住的双手也被司渊渟抓住,他完全丧失了身体的掌控权,只能在失去视觉的不安中一下一下地为司渊渟深喉。 楚岳峙脸上流露出的慌乱无助极大地满足了司渊渟的掌控欲,他很快便到了可以进入楚岳峙身体的硬度。 “可以了。”再次扯住楚岳峙的头发,司渊渟让他吐出自己的阳物,继而翻身将人压到身下,把楚岳峙的一双长腿分开对折压下,让楚岳峙双腿膝盖都几乎被压到了双肩上,已经被缅铃进出得一张一合的后庭露出来,司渊渟直接便将自己顶了进去。 司渊渟没有给楚岳峙喘息的机会,直接大开大合地顶撞,在后庭里的缅铃不仅剌激着楚岳峙,也刺激着司渊渟,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闷哼。 楚岳峙看不到司渊渟,双手也因为手腕被捆在一起而没法自由活动,只能往上抓住头顶的床栏,他让司渊渟顶得腰都快要挺起来了,却又因双腿被死死压住而难以动弹,司渊渟肏得太狠,体内还有缅铃作乱,他才让司渊渟肏了百来下便呻吟着开始泄精。 “慢,慢点啊……司九,司九……”楚岳峙射精时总想要司渊渟抱他,双手松开床栏摸向司渊渟,在空中摸了好一会,直到泄完精才终于碰到司渊渟的肩膀。 司渊渟突然就不再压着他的腿了,俯身将他拉起,让他被捆得严实的双臂套住自己颈脖,然后搂住他的腰将他抱起,直接让他坐到了自己身上。 缅铃被顶到肠道更深处,被操开的后庭将阳物整根吞入,楚岳峙还未被肏入过如此深度,身体一颤,大腿本能合起却夹住了司渊渟精瘦的腰,后庭里更是一阵缩紧,生理性泪水涌出湿了束发带,双唇一张呻吟便从喉间溢出:“太,太深了……啊啊……司九,我……啊……” 司渊渟让他夹得也是一阵舒爽,下腹完全绷紧,他看着楚岳峙无法自控的模样,看着楚岳峙浑身泛红,再低头看楚岳峙又再慢慢开始半勃起的阳物,眸色越发变深。 其实一开始,楚岳峙并无法从他这里得到满足,甚至是强忍着难受在承受,他太容易失控,把楚岳峙弄痛的时候远比让楚岳峙舒服的时候要多,可楚岳峙从来都不会说不要,也不会要他停下来。 到现在他能让楚岳峙也感到舒服,甚至将楚岳峙肏射,他依旧无法确定,这是不是楚岳峙努力让身体适应了他这样粗暴占有的结果,但至少,他能与楚岳峙欢好,让楚岳峙在他怀中得到欢愉了。 司渊渟就这般抱着楚岳峙让他在自己身上被颠簸着,楚岳峙几次想要靠白己的力量往上逃,让司渊渟不要进得那么深,最后都被司渊渟重新按了下去,然后狠狠地被侵犯到更深的地方。 缅铃在身体深处疯狂震动,后庭里的腺体被司渊渟的阳物毫不留情地反复碾压,楚岳峙口中呻吟不断,半仰起头又被司渊渟咬住了脖子,他意识恍惚地想着脖子上又要留下一圈齿印了,却无力挣扎,眼睛被蒙住让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司渊渟对他的一切碰触都让他感到颤栗,一波一波的快感冲上天灵盖,让他整个头皮都在发麻,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已经习惯与司渊渟欢好的后庭在痉挛,里面的媚肉在自发收缩吮吸司渊渟的阳物。 酥麻在腰腹处不断扩散,楚岳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肏了多久,耳边的肉体拍打声一直不停,身体被进出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他抱紧了司渊渟,随即感觉到司渊渟在用手揉着他敏感又有旧伤的侧腰,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他脚趾蜷缩弓起脚背,两条小腿猛然绷直,失控的呜咽声从喉间涌出,胯间阳物像是有精液流出,可司渊渟却丝毫没有停下,依日不断地抽出再顶入,他受不了本能挣扎,却被司渊渟一记深顶碾过腺体埋进深处,他整个人都绷紧了,淌出精液的阳物随即喷出更多的热液。 淡淡的臊味传入鼻间,他意识到什么,束发带被司渊渟解开,骤然见光他睁不开眼,低头把脸埋进司渊渟颈间,然后便感觉到司渊渟几下极重的进出后完全退出了后庭,然后拉住银链猛地把里面的缅铃扯了出来。震动的缅铃再次碾过备受蹂躪的腺体,他哭喊出声,下一瞬司渊渟已重新顶入他体内,并用力咬佳他的肩膀,将高潮的前列腺液射入他体内。 小腹被司渊渟射得微微鼓起,楚岳峙随着司渊渟高潮又再用后庭高潮了一次,最后整个人发着抖地在司渊渟彻底怀里瘫软。 平静下来的两人仍密不可分地抱在一起,司渊渟将楚岳峙双手也解开后便又再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用手来回扫着楚岳峙后背给予安抚,爱恋的轻吻不断落在楚岳峙被他弄他斑驳的肩头上。 他还是会在楚岳峙身上留下许多咬痕,只是已经比过去要好许多,至少不会再咬得出血。楚岳峙也无所谓被他咬,只说他喜欢想留下怎样的印记都没关系。 楚岳峙对他,从来都是无底线的纵容。 “……”缓过来的楚岳峙模糊的低哝一句,抬起头来看司渊渟,满脸泪痕与羞红,任谁一看都知道他刚被放肆地疼爱过。 司渊渟用拇指指腹替他擦去还挂在脸颊上的泪,将他额前凌乱的长发理整齐,道:“会娶你的,都把你欺负成这样了,哪有不负责任的道理。” 楚岳峙叫哑了嗓子,说话都带着一点懒音:“也就只有你,能这样欺负我。” 司渊渟看着楚岳峙哭得微微红肿的桃花眼,轻轻吻上去,而后又吻过他高挺的鼻梁,最后是他嫣红的唇,缠绵悱恻充满怜爱的亲吻过后,才轻声对他说道:“我本来以为,那场宫宴,是我一个人的守望,你从来就没放在心上,如今才知道,原来你也是有看到我的存在。” “只要你在,我第一眼看到的人,永远都会是你。”楚岳峙用手抚过司渊渟胸前那些泛白的伤疤,掌心贴上左胸,感受着这胸膛下属于司渊渟的心跳,道:“我们还会有往后,你要让我看到你变老,看到你一头长发变白仍在我身边牵着我的手。” “得君如此深爱,如何舍得君受生死别离苦。”司渊渟握住按在自己胸前的手,温柔许诺:“我司渊渟此生,定不负楚岳峙白首之约。” ———— 作者有话说: 两人都是情话满分选手。
第62章 贤明君主 陈氏父子招供,不仅礼部再次被牵涉,就连户部也被扯入案件中。 与此同时,之前礼部与工部之案,也藉由傅行云以皇甫良祯的本名递入东厂的证据,工部郎中林柏寒的招供,以及礼部这段时间以来数名官员被查后的证词,被查出户部同样被牵涉其中。 有关多地堤坝修缮工程偷工减料的证据,经查证后确认属实,而方本和之所以能威胁身为工部郎中的林柏寒,正是因为他知道当年堤坝修缮工程正是由林柏寒所主持,而工部尚书跟户部勾结,暗地里藉由修缮工程收受回扣贪污行贿,无视百姓民生安全使用次等材料不说,还逼迫林柏寒替他们收拾烂摊子,于文书上造假,林柏寒人在官场也无人可为他撑腰,这些年来身不由己地在文书记录上频频造假,这才被方本和拿住把柄威胁,不得不忍气吞声地让受了侮辱的林芷霏嫁入方家。 现在户部又被发现与礼部早有勾结,这千丝万缕的关系连在一起,显然是礼部、工部与户部之间沆瀣一气,这些年来互相掩护,也不知道贪了多少钱财。 礼部与工部之案被顺藤摸瓜地查出户部的龌龊,司渊渟刚在东厂大发雷霆,给不少落狱的礼部官员与工部官员都上了重刑,另一边在刑部的楚岳峙便以陈氏父子的供词确认了户部与礼部勾连,并以权谋私,通过改户籍的方式获取大量不义之财,户部更是在数起人口拐卖案中都有脱不净的干系,楚岳峙当即也是火冒三丈,直接带人从刑部去到东厂,在东厂里当着众人面怒斥司渊渟玩忽职守,两人几乎是当场就要翻脸了,言语间针锋相对到了极致。 众人皆知,户部历来由掌印太监监管,如今户部骤然被揭发两起触及底线的大案,司渊渟如何推卸得了责任?也难怪楚岳峙如此震怒,痛斥司渊渟放任底下的官员视法规于无物。 六部中三大部串通一气狼狈为奸,让司渊渟不得不入宫请旨,将两案合并。还在养伤的楚岳磊自然是给不了什么好脸色,据闻又在宫里摔了好些东西怒骂司渊渟,只是碍于有伤在身下不来地,还因一时的愤怒导致过度激动,一度昏厥过去,最后也不知司渊渟到底是如何劝解,总之是同意了将两案合并查办。 当日下午京城里便贴出了告示,百姓哗然不必说,但更多的,是那些富贾之家与京城周遭收到风声的某些官员也开始人人自危起来,他们不少人都有参与人口拐卖一案,多的是为了传宗接代而买了女子回家的,而今安亲王如此大张旗鼓宁杀错勿放过的查,怕是铁了心将要案子查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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