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麋松了手,紧贴的胸膛分开了。 召鹭的上衣乱了,但没有脱。兴许是本就打算今日当个野人,身上也没有佩戴繁复的玉饰,只挂了两块小玉佩。 “你都没穿的了,怎么戴?”召鹭笑,又摸了摸南麋光溜溜的身子,坏心地说,“这样戴。” 他把自己身上缠玉的丝带都解了,穿进给南麋的那块玉,丝带绕过南麋的腰和腿根,最后在阳具根部打了个结,玉就挂在了那中央。 “喜欢这个吗?”他还问。 南麋根本没眼看,身子上只有几条线,暧昧的位置缠着红绳,胯下的东西更涨了。 召鹭弹了弹那兴奋的玩意儿:“看来很喜欢。” 南麋被刺激得收紧后穴。 召鹭又揉捏他的两瓣臀肉,轻轻往上顶了顶:“别磨蹭了,自己动。” `` 完事了召鹭还不准南麋穿衣裳,说反正都在雪水里滚湿了,只准他裹了裘袍上马。 屁股底下是召鹭早晨就垫在马背上的柔软毛皮,直接贴着肉,南麋更坐不住了,好痒。 召鹭从后头抱住他,亲了亲他的肩头:“回宫泡个澡,别染了风寒。” 这怪谁啊,而且该染风寒的,明明是这个胡来的大王。 `` 召鹭赶着马走,南麋抓紧缰绳,颠簸得想死。 分开腿骑马,会阴部紧贴着挠人的毛皮,那块小巧的玉硌在腹股沟,弄得人心慌意乱。 召鹭感觉到了怀中人的扭蹭,一只手从裘袍后头伸进去,捏了捏南麋的屁股,不怀好意地问:“又起来了?” 南麋被捏得“呜”了一声。 “没关系,随你蹭。” 南麋可不想在马背上蹭出来,裘袍里的那只手却不放过他,有意无意地拉扯着腰腿上绑着的丝绳,牵扯到前端勃起的阳具。 南麋忍不住掉眼泪,太折磨了。 终于跑到山脚,离马场还有一段路程,召鹭拍了拍南麋的臀,说:“往前趴一点。” 南麋想不了太多,听话地往前耸,臀部抬高的一瞬,召鹭的大东西就趁机塞进来了。 南麋惊呼,后头才做过,一路上又磨湿了,更滑更软。 冬季的夜空很清晰,星星特别亮。空旷的雪地里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却像被无数双眼睛看着交媾,所有的龌蹉都无处遁形。 淫乱的肉体盖在宽大的裘袍下,随着骏马奔跑的频率震颤,每一下都顶得极深。南麋完全趴在马脖子上,哭得很大声,身子被召王玩坏了,脑袋也被震坏了,以至于到达灯火通明的马场时,他还在掉着眼泪喘。 召王勒住缰绳停下,南麋才发现,小腹已经湿了一片,不知何时已经射了。 家马令带着属下在马场门口候着,向召王行礼。召鹭跳下马,伸手去接南麋。南麋下身黏湿,不敢动,召鹭可不管那么多,扣住南麋的腰就把他拖下来,南麋轻叫,肠道里的淫靡液体流了出来。 好在一干属下都垂着头,看不见南麋通红的脸。 南麋倚着召鹭,实在迈不动步,召鹭直接把他扛麻袋一样扛肩上,又使坏地揉了揉他的臀肉。南麋无力地蹬了两下,股间的精溢得更多了。 “王上,马车已经备好了。”家马令禀告。 召鹭扛着南麋走,南麋抬头看着遗留原地的那匹马,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召王的裘皮还搭在马背上,上面都是暧昧不清的痕迹。 就这么……走了? 南麋被扔进了马车里,召鹭也跨了进来。 真这么……走了! 民间传说荒淫无度的召王,果然不假。 `` 封闭的马车里,南麋又被解开了袍子,敞开腿任召鹭摸。 召鹭揽他入怀,把玩着他腿间的玉,满足道:“就这样,真好。” 南麋颤抖着,突然不觉得自己的处境有多么悲哀。 他只觉得召王很可怜。
第14章 (抱歉) 市期扫着院子里的雪,抬手擦了擦额头的薄汗,发现本来在寝屋睡觉的公子,不知何时出来了,身上只有一层单薄的布料,正倚在门边看他。 公子身子弱,平日走路的脚步看起来也很沉重,但奇怪的是,总是悄无声息,再衬上那褪色般的容貌,就像一团握不住的雾。可能神仙就是这样吧。 市期扔下扫帚,跑进屋内取了件裘皮袍子,给公子披上,说:“公子要记得,起床了要穿厚一点!” 寺子桑木然地等他系带子,说:“我不冷。” “不冷也要穿好。”话虽这么说,市期还从来没见公子有过风寒的症状,不如说公子的体温一直都很低,若不小心碰到了那脂玉皮肤,这大冷天的,凉意能从指尖蹿到心口。估计是本来就生病的关系吧。 “市期,你想出宫吗?”寺子桑突然问。 “啊……公子?” “你想一辈子待在这儿吗?” 市期没想过这种问题,老实说:“市期在宫外也没有家人,待在哪儿都一样……不对,宫里好,宫里有吃有穿!” 还有……还有个神仙主人。市期没敢说。 “你怎么进宫的?是召国人吧?”寺子桑又问。 “是。”市期点头,“公子可能不知道,外头的日子太乱了,市期和父母本来住在东境的村子,父亲入了军,再也没回来,淇国的兵匪又经常来抢粮食,我们过不下去了,就逃亡到了王都郊外,结果四年前一场瘟疫,母亲也走了。市期侥幸活了下来,便去瞒报年龄参军,可是募兵处一看市期就不合要求……”明明是悲伤的事,他说得却像不好意思。 寺子桑悄悄动了动僵硬的手指,眼眸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市期垂着头,继续说:“当时正好遇到了王宫挑宫人,市期就去试了试,被选中了,但并没待在宫里,而是去了王陵干杂活儿。” “你……去了王陵?” “嗯,那儿本来说有位先王的重臣来守陵的,市期便是被安排去伺候他的,但自始至终都没见着人。” 寺子桑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那后来呢?”进了王陵,要出来就难了,指不定一辈子都会耗在里面。 “后来宫里清点名册,听说是丞相清查冗余人员,守陵的侍卫哥哥可怜市期,于是帮着市期打点了一下执事,就给放出来了。” 他说得很轻松,可过程摆明了不轻松,他是万千平民的缩影,是所有无奈人生中的一种。 寺子桑想送他出去,觉着他年龄小,以后能有很多活法,没必要耗死在宫里。若是个好苗子,能出将入相自然最佳;若不属于那种位置,便想把所有值钱的物件儿都给他,让他娶个漂亮的妻,生几个可爱的儿女,过上平凡又幸福的生活。 然而这些话,寺子桑没说。 世道太乱,不管在哪儿,都是靠着运气过活。若无大战,服兵役也没什么,可一旦有了大战,召国的男丁必定要上战场,与其提着头赌一把建功立业,不如就待在宫里,性命还长些。 性命还长些……寺子桑想到了自己,觉着讽刺。这样子活着,还不如死了舒坦。他想知道市期的思虑,于是问:“市期,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市期有点懵,但还是很认真地想了想,说:“公子,市期就想召国好好的,不要再打仗了。” “如何才能不打仗?”太天真了。 “就……就……”市期说不出来了。 “这天下啊,就是用一部分人的死,来换取另一部分人的活。唯一能改变的,就是让死的人少一点。”寺子桑靠近了一些,市期被这突然的接近惊得退后了几步。 “怎么了,怕我?”寺子桑笑着问。 “不、不是!” “那过来。” 市期红着脸,挪过去了,他正准备再大着胆子看看公子的眼睛,眼前却被公子扬起的衣袖拂黑了,霎时倒在了地上。 寺子桑拢了拢袖子,藏住里面的迷药,垂眸看着这个小少年,说:“月庐去魂香,睡一日吧。” 地板肯定很凉,他想把少年搬到软垫上,然而实在没力气,只得把少年原地放着,脱下少年才给他披好的裘皮,搭在少年身上,然后走到烧着的炭火炉旁边,拿了封火盖盖好,还好不是很重。 待火熄了,他阖上门,出去了。 抱歉。 `` 南麋要度过清静的几日了。 召王天没亮就出宫了,长逸也跟着伺候去了,虽还是有人盯着他,但只剩了门口的两个侍卫和两个供传唤的内侍。 窗外的雪下得挺大,南麋放下竹简,在桌案旁转转脖子,再次垂头时瞥到了腰上的那块玉,召王在烟山给他的,刻着没见过的鸟儿。他不禁想到了他和召王在那儿的荒唐事,蓦然红了脸。 都怪炭火烧得太热了。 他起身,想推开门透透气。他不喜欢使唤内侍,毕竟从来就不是贵族命,头上还顶着个“弑君”的罪名。 推开门的一刹那,却发现情形不对了。台阶下站着的侍卫都倒在了地上。 南麋大惊,谁敢在王宫内院出手? 两个內侍的回应比较快,连忙跑下台阶去看情况,可骤然也倒了。 南麋没有贸然下去,而是警觉地观察了一会儿。內侍是直接倒的,没有中箭,也没有中暗器的迹象,那最大的可能,便是有毒,而且是能发散气味的毒。 他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再怎么厉害的毒气也不会在空旷的室外持续这么久,于是用袖子遮住口鼻,跑到台阶下面,蹲下去察看倒地的內侍。人没死,只是软软地没了知觉。再跑到侍卫身边,探了探脉搏和鼻息,也好好的。 这是召王寝宫内院,平日里只留几个人在里边儿,里边儿的人像这样倒了,若没到换班的时候,外边儿的人根本不会察觉有什么异样。 “他们会醒过来的。” 身后倏然飘起一个声音。 南麋回转身,见门廊的正下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鬼魅般的身形。 视线最先定住的地方,便是那霜白的头发。那发色,乍一看应该属于老者,然而这垂手站立的身姿,明显是个年轻人。 那白衣人只着了一件没有花纹和点缀的丝袍,霜白的头发只随意挑了个玉簪,松松垮垮的,两鬓耷下来的发丝贴着雪白的脸颊,从头到脚都跟这冬日的白融为一体,一时竟看不分明。 “南麋。”白衣人开口叫了声,喉咙里像含着沙。 南麋猛眨了几下眼睛,终于分清了炫目的白,看清了白衣人的容貌,惊讶道:“啊,怎么会……” 白衣人干咳着笑了声:“是你像我,还是我像你?” 南麋像看着一面铜镜,里面的人,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白衣人没再说话,真如鬼魅一样,退后不见了。 门廊下本来就什么都没有,被那白衣人填补了下,此刻却仿佛空了一块。
86 首页 上一页 9 10 11 12 13 1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