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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听寒

时间:2023-08-25 09:00:06  状态:完结  作者:人间四喜

  正巧这日在船舱外碰见了关题丰,两人便寻了一处僻静角落闲谈几句。

  这几日关题丰忙活着庙堂事务,似乎是出了不小的事,需要赶回去。齐听寒一向不愿沾惹着些事,就没多打听。

  关题丰道:“阿寒,如今局势不明,要不你与我一同去济安罢。”

  齐听寒微愕,干笑道:“我去济安能干啥。”再者,谁能容他在济安重镇上守在关题丰身边。“你什么时候动身?”

  “应是明日午后,船靠岸了,与关晟一起下船。”

  齐听寒回头看着大江河水潺潺而过,只道:“此去,你我兄弟就不知道何时再聚。诶、上回可是我请你饮的酒,你还欠着我一顿,甭忘了!”

  关题丰又好气又好笑:“行、少不得你的!”

  事到如今

  次日日上竿头,船便提前靠了岸。

  齐听寒并未打算出来送行的,哪知道朱贞寻上门来了,说是小七爷闹性子,让他出去送送人。出去一看,关晟冷着一张脸坐在竹辇上正与关宴在争吵,看得齐听寒眼皮直跳。

  关宴气头正旺,见齐听寒过来了就敛下怒火,率先领着人下了船。关晟脸是气白了,指名道姓让齐听寒过来。待人到了跟前,关晟抬起头问他:“齐听寒,你跟不跟我回府。”

  齐听寒蹲下身来,道:“七爷好好养伤,莫要操心听寒的事。”

  关晟狠狠地盯着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朱贞劝了一句“得了”,安排人将关晟抬下船去。一直置身事外的关题丰这才走过来拍拍齐听寒肩膀,与他辞别:“走了。”这一行竟是关家兄弟统统下船去了,齐听寒都不由得松口气。

  朱贞没陪同关晟离开,此时靠过来笑道:“齐师兄真是好本事啊。”齐听寒没理会他的调侃,径自离开了。朱贞依旧笑眯眯的,待船重新起航,他才慢悠悠回去复命。

  方褐房内还有一人,正是山门里的康叔,康启定。若非山门一遭,朱贞对这山门里的老头子其实印象不深,只知道康启定一直给老祖宗卖命,平日里为人处世低调得很,其一众弟子主职山门内务,大多隐忍内敛,并不起眼。直到寿宴当夜这些人对着山门同门拔刀封喉,竟是半点不比朱贞等人心慈手软。

  康启定并未久留,只与方褐把山门四方堂口脉络理顺,还点拨了几处郑珩有意埋下的暗桩,话是点到即止,说完人就走了。朱贞恭恭敬敬将人送出门去,方褐在里头嚷着让他回来,朱贞便屁股颠颠往里跑。

  山门已毁,四方堂口连同几处暗桩想必未有反应,必须尽早处理。方褐为此事操劳得很,只是他根基浅,人手不足,难以一下子将郑珩势力连根拔起。如今于凤岚已被软禁,方褐必须避嫌,自没了于凤岚在关樊中跟前周旋,更有些疲于奔命了。

  知道方褐惦记于凤岚的伤势,朱贞机灵,哪怕船上多有不便,但从未敢缺了少了于凤岚的用度,就差将人供起来了。关于于凤岚的伤,朱贞一串话都不带喘的,方褐听了,吁了口气。

  此去顺南,是生死别。老师傅死了,葬在顺南;师兄师姐活着,关在顺南。活着的,死去的,都在顺南里,而他方褐却是不能再入顺南了。

  转念间听朱贞说起关宴等人下了船,方褐才问:“余霜楼来了消息没。”

  “来了,说是入夜前人就能到。”

  方褐哼一声:“倒是赶巧。”

  “可不是,关宴前脚才走,那头就送消息来了。这船上的人还是杂了些。”

  “先生知道了么?”

  “知道了,说要亲自见。”朱贞迟疑,问:“可要安排齐听寒回避?”

  方褐说不必,又笑哼道:“这几年余霜楼在山门埋了眼线,该知道的总会知道。不过郑珩可是下的一招好棋,齐听寒养在山门这么多年,他沈正青现下知道了又如何,他敢告诉齐云汲么。”朱贞一听就懂了。

  齐听寒是齐云汲心头上悬着的一把刀。他若活得好也就罢,事到如今,人活到这份上,恐怕沈正青更宁愿他死了。

  “那弟子先下去安排。”朱贞不敢多嘴,退下了。才走了几步便有人附耳与他说,刚刚有人与齐听寒碰了面,说了几句话就散了。朱贞狐疑,问是谁的人。来人说是关家的。

  关家的。朱贞把这三字嚼烂了,眉一挑,悟了:应是关宴的人。不过关宴的人不是都一同下船了么?这么一想,当真有意思极了。朱贞吩咐道:“把关家下头的人都盯紧了,如无先生吩咐,入夜后连半只虫子都不能靠近先生房间。若有风吹草动,格杀勿论。”

  关宴费尽心机,想不到刚好在这骨节眼上露了底。凑巧不凑巧。朱贞既高兴又好奇:齐师兄到底有什么把柄让关宴拿捏在手心里,能让关宴这般上心,非要等人走了,才要齐师兄牵肠挂肚起来?


第18章

  这船是关家的,人多嘴杂,关宴的耳目混在其中,其实也在意料之中。只是关宴才刚下船不久,竟遣人寻过来,这就有些不寻常了。来人是关家侍从,说是宴少爷交代几句话,让齐公子好好听着。

  齐听寒暗忖:关宴还能有好话么。

  侍从道:“宴少爷说了,小七爷顽劣,他定当严加管教;希望齐公子日后莫顺着小七爷,免得宴少爷为难。”

  这话一语双关,齐听寒闻言只想笑:关宴肏我时,可有替他老子想过为不为难。又听侍从继续说:“张老为齐公子操心这么多年,而今年岁大了,腿脚也不好,宴少爷就是不忍心看他漂泊操劳,才请到别院安顿的。齐公子依旧独行其是,何尝不是给张老添烦心。”

  齐听寒顿觉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问一句:“哪个张老。”

  侍从答:“自然是张叔贵老爷子。”

  张叔贵三字如雷轰顶,齐听寒一瞬间软了双膝,狼狈地扶了一把墙。脑子空荡荡一片,许久才冒出一点思绪,竟全是关宴二字。

  关宴、关宴!关宴!五指在墙上刮出几道血痕,齐听寒却已无知无觉。

  “张老是宴少爷的座上贵客。齐公子不让少爷为难,当是皆大欢喜。万望齐公子莫要一意孤行才好。”侍从说罢就走了,独留他一人在原地,恍如水中溺死的人。

  好一个座上贵客。齐听寒红了眼,此刻只想扒了关宴的皮。许多念头瞬息间翻滚,他恨不能现下就追下船去质问关宴,但方褐断不会轻易放行的。

  好容易理清了头绪,他当即马不停蹄地赶往关樊中的住处。此时朱贞吩咐的人尚未到位,是以齐听寒一路通畅无阻,只是来到关樊中房门前时让人拦了拦,说是先生在歇息,暂不会客。齐听寒顾不上合不合时宜,拉嗓子喊了几声“先生”,直把房内的人吵得不得安眠,才进了门去。

  所求

  房内没见着人影,齐听寒绕过屏风,只见最里头的床榻垂下纱帐被撩起了一角,隐约可见床榻内有人。齐听寒刚摸上床榻,关樊中就睡眼惺忪坐起身来,问:“何事。”床帏内灰沉沉的,但两人靠得近,任何神色都无所遁形。齐听寒心头急跳,非要挤出笑来,轻声说:“先生,听寒想伺候您。”

  这一幕当真似曾相识。十五年前,他便是如此厚着脸皮爬上关樊中的床榻,然后被关樊中一脚踹下了床。当年挨了一脚还能跪在地上求着雨露恩赐,今日若关樊中再踢他一脚,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否再爬起来。

  深陷当年的不止齐听寒。关樊中闭上眼,一如十五年前,问他:“谁让你来的。”

  一腔心酸无处安放,齐听寒忽而无比委屈,微微沙哑了声,答:“是听寒想伺候先生。”关樊中这才睁开眼,细细地打量他。

  “是你所想?”

  “是。”

  “有所求?”

  有。齐听寒扯出笑:“求先生赏赐。”

  关樊中将他拽入床榻之中,粗暴扯开他的衣襟,银指套在结实的胸膛上划出一道红痕,又痛又痒。齐听寒解开腰带,关樊中却伸手撕开他的裤头,逼他双腿大张,急不可耐地捅入他的腔内。

  痛楚来袭,宛如当年破处般难受。齐听寒高高地仰起头,恍惚间不知身在何处,一度以为重回十七岁那年,那么痛,那么羞耻,那么难堪。

  “先生!先生!”齐听寒喊了两声,哇一声哭出来,抱着关樊中不放。关樊中不理他死活,似要往死里糟蹋他。齐听寒哭得泪眼朦胧,下体却渐渐水声泽泽,情欲攀升,火从最深层烧出来,让他不禁抬起臀迎向撞击而来的肉体。

  火烧起来的感觉,即饥渴又舒畅。齐听寒拼命张开的双腿被撞击得痉挛,恨不能紧紧收拢起来。而下体畸形的穴口早已被扩张开来,男人用阳物将它塑造成属于他的形状。齐听寒一失神,便再也抱不紧关樊中了,整个人瘫在床上任由对方摆弄。

  关樊中睨了他一眼,突然抽身离开。塞满腔内的阳物被拔出来,齐听寒哆嗦一下,穴口处好似潮水涌动,随着阳物的离开慢慢淌了出来。他伸手去挽留,但见关樊中撩开了帷帐,边整理衣物边下了床。

  过了片刻,方褐的声音响起。

  “山门堂口已经梳理完成,一共二十八处总堂,另有七十三处分堂口。其中十三处已按先生意思做了清扫,剩余的都罗列在此了。”

  齐听寒糊里糊涂听着,正好纱帐不知何时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恰巧露出屏风之后的人影。

  关樊中就站于屏风附近,方褐递了帖子过去,他随意翻开一眼,扔在不远处的软塌上。

  “关于今夜之事……”方褐声音压低许多,齐听寒尚未听清楚,关樊中便应道:“你去安排便是。”

  “至于——”方褐瞥了一眼屏风后的床榻。

  “无事,下去罢。”

  “是。”

  百般万般

  床帏再次被拉起,齐听寒衣衫不整地趴在凌乱的被窝中,半带讨好地问:“先生还有兴致么?”关樊中并未答话,坐在床边替他理了理杂乱的鬓发。

  方褐来得突然,两人皆未尽兴,不过看关樊中神色冷清,估计是断了兴致。倒是齐听寒有些意犹未尽,让关樊中几下便撩拨得发颤。

  “此番行船,尚有十多日才到顺南。”关樊中忽而道:“我问过你作何打算。”

  齐听寒当然记得。他甚至还记得自己说了,愿随先生一切安排。

  “我……”齐听寒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无助地喃喃:“我……”关樊中等了一会,齐听寒始终话不成句,耐心终被耗尽,便起身离开。齐听寒大骇,连忙喊住他:“先生!”关樊中回过头来。

  “我、我想下船。”齐听寒问得战战兢兢,头也不敢抬起。

  “好。”

  齐听寒愣了愣,但听关樊中又道:“手上的伤,先处理。”这才记得指头伤了,正烧心地疼。

  待他上了药,关樊中便打发他走了。齐听寒衣衫乱七八糟的,翻了关樊中的衣物换上,准备离开时便见关樊中坐在桌前批阅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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