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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子

时间:2023-08-25 02:00:22  状态:完结  作者:鹿之也

  骗子!狗崽子!!恶劣的大青椒、倒人胃口的臭茄子——!!!

  然而,“臭茄子”本人完全没有接收到他怨念的信号,在他颈间蹭了蹭,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第二日起来,虞淮安好似气还没消,别别扭扭的,问他三句答一句。

  许即墨瞧着心底暗乐,一边疑惑自己从前怎会觉得这人古板无趣,一边又想着,看来如今这是不哄不行了。

  他上前轻掐了一把那白净的脸蛋:“哥哥还生气呢?”

  虞淮安不想理他,谁知下一秒忽见他往自个儿胸膛上拍了拍,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

  “来嘛,我让哥哥摸回来就是。”

  见虞淮安看傻子般的眼神瞟过来,许即墨还颇有底气地挺了挺胸膛,好似自己辛苦练武十几年练出来的两块胸肌八块腹肌,正是为了在此刻派上用场。

  许即墨原本料定,以虞淮安那正经人的性子,定不至于要一报还一报。哪知虞淮安看了他两秒,还真举起手,往他胸肌上一捏。他这一捏,两人齐齐变了脸色——许即墨是羞的,虞淮安则是震惊之中带了点不甘,心想——同是吃侯府的饭长大的,这小子凭什么能得到自己梦寐以求却求而不得的一身肌肉?!

  一直认为自己非常有男子气概的虞淮安,沉默了。

  日常早起服侍的谷雨推门进来,见两人神色有鬼,气氛怪异,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他服侍好虞淮安,一转头看见在镜前整理衣冠的许即墨,顿了两秒,却是陡然瞪大了眼睛。

  “玉、玉、玉......”

  他看看许即墨,又看看虞淮安,脸上露出崩溃的表情,似乎很不能接受某个事实:

  “大人您......世子他......我、我我......”

  许即墨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又哪根筋搭错了。

  虞淮安却好似听懂了谷雨的鬼叫,掀起眼皮淡淡看他一眼,言简意赅地应了一声:

  “对。”

  谷雨崩溃绝望怀疑人生地跑开了。许即墨一脸莫名其妙,正要发问,虞淮安却先一步止住了话头:“别管他,他就这样。”

  许即墨将信将疑地应了一声。哪知出了门没走几步,又与穿梭在庭内的芒种遇上。

  芒种最是稳重有礼,规规矩矩地道了声“殿下晨安”。抬眼的刹那她却又突然愣住,不顾礼数地上上下下将许即墨打量了好几遍,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见了鬼的表情,几乎与谷雨如出一辙。

  大清早的遇上这么两出,饶是许即墨也有点自我怀疑。他不动声色地检查了下自己的着装,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正纳闷着,却见芒种的视线直直锁定了自己腰间那块虞淮安所赠的白玉凤凰佩。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芒种好似想起了什么,喃喃两声,很快从最初的震惊缓过神来:“没关系,只要彼此有情,不必在意那些世间束缚。”

  她意味深长地看许即墨一眼,目光中有欣慰、有鼓励,还有一丝不甚明显的忧心:“您二位,一定要好好的。”

  “......”

  许即墨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一把拦住她不让她走:“不是,等等......你什么意思?”

  “......原来您不知道啊?”芒种显然也有些惊奇:“既然您不知道,那也不能由我说——您还是自己去问大人吧。”

  搞什么?

  许即墨烦躁地捋了一把头发。就虞淮安那个性子,他自己不想说的事,许即墨还没见有谁能从他嘴里撬出来的。

  别过芒种,许即墨继续穿越侯府往听雨楼走,一路上遇见不少侯府下人。那些人见到他先是好好的,却又在看到那块玉佩时陡然变了神色,纷纷冲他行大礼,嘴里恭敬至极地高喊着“世子殿下”的名号。许即墨最烦这被蒙在鼓里的感觉,随机揪了几个人问话,对方却又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最后许即墨的耐心告罄了,单独拎出来一个人到隐蔽的角落,一把匕首抵着人眼眶:“你说是不说?”

  “说,说,我说。”那人连连讨饶:“其实也没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那白玉镂雕凤凰佩原是虞家老祖宗的物什,专传虞家正妻而已。

  当年老侯爷与虞淮安生母伉俪情深,只要夫人露面,就没有不带上这块玉佩的。这玉按说当由虞淮安的母亲亲自转交给儿媳,无奈她逝世过早,这玉佩便到了虞淮安手里。虞家谁不知道,这玉佩就相当于他们家主的定情信物。虞淮安早到了适婚之龄,这些年侯府众人的乐趣之一甚至成了私下打赌——这玉佩最后会送给哪家姑娘。

  不料一个转眼,它竟堂而皇之被戴在一个男子身上,更别说还是这位身份特殊的敌国太子。这搁谁谁不震惊?

  只是震惊归震惊,侯府下人可不敢对自家主子的决定置喙。是以在看到那象征着侯府正夫人的玉佩时,一个个肃然起敬,就差大喊“拜见夫人”了。

  被揪出来问话的人显然对许即墨忌惮的很,对方一松手他便一溜烟跑走了。只剩许即墨立在原地,神色复杂地把玩着手中玉佩,半晌,难以置信地哼笑一声——

  虞淮安这人,来真的?

  【作者有话说:小许震惊:老婆他——他他他吃我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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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好害怕

  两人虽有了私定终生这等大事,生活到底还是要照样过。虞淮安继续为北梁的政务奔前走后,许即墨则依旧做他的纨绔世子,只有在闲暇之时才能在一起腻歪一会儿。只是,因心上有了牵挂的人儿,哪怕这样平凡琐碎的日常好似也有了别样的温馨甜蜜。

  母亲去世后,许即墨变得沉默许多。两人在一起时,反而是一向稳重的虞淮安担起了寻找话题的重任。许即墨总爱从后背拥着他,有时也会枕在他腿上,话虽不多却总是认真及时地给予回应。

  其实虞淮安知道,因着这次的事,两人之间产生的那道裂缝尚没有完全愈合。可他看得出来许即墨已经在为了自己努力释怀,而他自己也并非不知足的人,是以对目前两人的相处状态已很满足。

  面对这次南魏皇后的事,虞淮安无疑选择站在了北梁一边。他不能说为维护自己的国家后悔,却也知道许即墨对此难免心怀芥蒂。许即墨心绪不佳,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虞淮安也不是没担心过,也许两人的关系这辈子都无法回到之前的状态,但虞淮安有信心,只要许即墨对自己有一分真心,自己便会牢牢抓住,将其变成两人相爱的基础。至于爱人与国家公义之间的平衡,至今为止虞淮安把握得都还算不错,今后只要小心维持,想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二十四年来头一次爱上什么人,虞淮安感觉自己简直跟那等毛头小子似的,对许即墨的一腔心意藏都藏不住——不过他原本也没想藏就是了。从他将那祖传的玉佩送出手,侯府众人对他与许即墨的关系便开始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而许即墨本身就是个狂的没边的,对这些个猜测全然不加理会,依然明目张胆地拴着那意义非凡的玉佩四处走,甚至堂而皇之地夜夜在停云轩内留宿。连龚子卿都专门飞鸽传书来问——听说殿下您成为宁南侯的入幕之宾了?

  实际上,说是留宿,两人除了亲亲抱抱之外,倒真没有如众人猜测的那样,更进一步做些什么。虞淮安是想,男子与男子之间行房事,多少与女子有些不同。自己没什么经验,若不好生准备,弄伤了对方便不好了。而许即墨——

  许即墨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

  只是,同住了一段时间后,虞淮安发现许即墨的睡眠似乎不是很好。这让他十分忧虑。好几次他朦朦胧胧从梦中醒来,发觉许即墨没在身边,只有外间亮着一盏昏暗的灯。第二日虞淮安问起,他却只说是睡不着练练字,说是老毛病了,叫虞淮安不必理会。说来也怪,从那日之后,虞淮安再也没有在半夜惊醒过,自然便也无从得知后来许即墨的睡眠有没有好一点。

  ***

  “你啊,就是心里装的事太多了。”

  这日晌午,虞淮安枕在许即墨怀里,一边任由对方为自己按揉太阳穴,一边懒洋洋地数落他:

  “小小年纪的,成天想七想八,如何睡得好?现在就这样,几十年后可怎么办?”

  “不碍事,我也没觉得困。”许即墨温柔地笑:“那哥哥呢?最近睡得可好?”

  “我好的很,就是太好了些,连你起身也听不到了。”虞淮安被他手法娴熟地伺候着,好似软了半边身子。

  “说来奇怪,近日也不知怎么回事,总是倦得很。明明晚上睡得比往日都沉,早上醒来却还觉得昏昏沉沉的,像是睡不够一般。”虞淮安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在许即墨怀中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果真又闭上了眼睛:“我不会是......上了年纪了吧?”

  “哪里的话。”许即墨哑然失笑:“人都说春困秋乏,动物还得冬眠呢,多睡点怎么了。”

  “你啊......惯会说好听的。”虞淮安抱怨一声,却还是轻轻仰头去吻他的下颌:“我真觉得,我说不定就是被你给惯懒了......”

  那日许即墨还有太学的课业未完,没待多久便先行离开了。虞淮安继续倚在软榻上,等着那股困劲过去。他半闭着眼睛,耳边是芒种收拾桌面时叮叮当当的声音。

  “诶?”他忽听得芒种问道:“大人您近日睡不好么?”

  “何出此言?”他睁开眼,又想起对方或许是见自己这两日总是白日打盹,不由得笑了一下:“不,我应当是睡得太多了才对。”

  “可是......”芒种向他举了举手里的茶壶:“我看您最近一直拿‘沨榈’叶子泡水,这虽对助眠有奇效,但您这剂量未免也有点太......我实在有些担心。”

  这回倒是虞淮安不知所云了:“沨榈?那是什么?”

  芒种愣了两秒,走到近前将茶壶底下剩余的给他看:

  “就是这种叶子。京城中人不大知道这个,我也是幼时在乡下见老人家用过,算是一种土法子。谁睡不安稳的,摘两片叶子煮水喝了就好。”她又打量了下壶底的剂量:“您放这么多,晚上怕是着火了也醒不过来吧——我听人说,这茶喝过了量容易头疼,人也整天打不起精神。您下次若要喝,还是叫我来泡吧。”

  “什......么?”

  虞淮安却是盯着那壶茶水,缓缓地蹙起了眉。

  头疼、易乏、夜间沉睡不醒......这症状听起来,怎么同自己的如出一辙?

  未免下人们看见些不该看的,平日里虞淮安和许即墨在一起时,通常都不会唤人在近前侍候。许即墨对虞淮安又照顾得很,从不让他干一点活,哪怕煮水烹茶这种事都是亲力亲为。虞淮安不是没察觉出近段时日的茶水换了味道,却从没将这事同自己身体的异常联想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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