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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子

时间:2023-08-25 02:00:22  状态:完结  作者:鹿之也

  许即墨见他这般反应也起了逗弄之心,干脆用身体挡住对方,同时手在背后拿起那长匣,一掂量,还挺重:

  “哥哥藏了什么好东西,叫你这样紧张?也让我看看嘛,别那么小气。”

  “你......别闹!还我!!”

  虞淮安急红了脸也只蹦出这么一句,干脆一手绕到许即墨身后去抢。他心系着匣子没注意到,随着他这一动作二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加上他搂到许即墨腰后的那只手,看起来几乎像是拥抱一般。

  他没注意到,许即墨却注意到了。明明是他自己先挑起的事端,此刻竟也不争气地有些脸颊发热起来。他微退一步想要避开这令人心猿意马的姿势,脚下却不小心一滑,直直向后倒去。虞淮安惊了一下想要伸手扶他,竟也被他带得向前栽去。

  “砰——!”

  年代久远的木床发出一声不堪负重的巨响,两人齐齐栽倒在床上。

  着陆前的最后一刻,许即墨反应迅速地将手中长匣从背后抽出,这才没有硌在其上闪了腰。可是,也正因为这个动作,叫他没能腾出手来扶住虞淮安,导致对方紧跟着直直扑进他怀里。落地时虞淮安的手应该在身旁撑了一下,许即墨没有被砸的很痛,可心脏却无端跳得厉害。

  “嘶......你没事吧?”

  虞淮安揉了揉撞到的额头,撑着床想要爬起来。两人方才毫无章法地滚做一团,他头发又披散着,这一撑直接撑在了他自己的头发上,他一个吃痛,整个人又栽了回去——这回轮到许即墨将人扶住,问他“痛不痛”了。

  虞淮安摇摇头,却不禁被自己做的傻事逗得笑了起来。这一笑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许即墨也不急着起身了,干脆搂着虞淮安,在床上笑得浑身发颤、停不下来。

  “撞疼了没有?”虞淮安堪堪忍着笑意,手摸着许即墨胸膛问他,“你说说你,非要惹我做什么。”

  那只手明明只是出于关怀,许即墨却叫它摸出了别样的兴致。他怕对方发现自己身体异样,不动声色地捉住那只作乱的手,身子向后缩了缩:

  “也没什么,就是刚才突然发现......”

  “我好像是,有些想你了。”

  【作者有话说:作者(吃瓜.jpg):哟哟哟哟哟哟哟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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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真会撒娇

  “......”

  这话放在从前,虞淮安还能将之解释为许即墨对作为“兄长”的自己的依恋,可如今再听,只觉这话无端透出些叫人脸红心跳的意味来。

  随着这句几乎半是无意识的坦白,许即墨自己也是一愣,随即恍然:自己这一个多月以来那莫名的焦灼情绪,还有为了来桐门所做的种种借口与努力,自己此前都从未细想,直到此刻才明白过来——

  啊。原来我是想他了。

  这个想法令许即墨震惊,也有点新奇——

  他?想念虞淮安?且不说他们二人是什么关系,自己想念这样一个死板无趣,又注定与他为敌的人是为哪般?

  可他再一看伏在他怀里的虞淮安,想起他的笑容和过去种种,忽地又觉得......对方其实也不是他从前以为的那般无趣。

  虞淮安不知他在想什么,只觉被他的目光注视得万分不自在,动了动从他身上爬起来:

  “......好了不闹了。你赶了几天路一定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诶等......”

  许即墨原想阻止他,却已来不及。两人本就紧密相贴,他这一动,许即墨身体那点异样自然逃不过他的眼。虞淮安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那灼热坚硬的触感来自什么。半晌眸光一动,却是“腾”地红了脸。

  “你......”

  虞淮安瞪大了眼睛,简直说不出话来。

  谁能想到,刚才还说好要以兄弟相处的两人,此刻却因着一点肢体接触,起了反应??便是放眼天下,也没有哪家兄弟是这般“相亲相爱”的。

  虞淮安窘迫,许即墨也没比他好多少。他面带尴尬地往后挪了挪,嗫嚅道:

  “这也不能完全怪我......我毕竟还年轻,是哥哥先招惹我的......”

  “我、我何时......?!”

  虞淮安刚欲辩解,却想起刚才确实是自己先扑到人怀里不起来,一下脸更红了。

  “总之是哥哥的错......我、我先去洗澡。”

  许即墨抛下这么一句,急匆匆地起身钻进了浴室,连方才还闹着想看的木匣子也不管了。若是虞淮安此刻回头,还能看到他耳尖泛着可疑的红。

  许即墨略显慌张地关上浴室门,转身茫然地靠在门背,久久不能回神——

  怎么回事?之前明明想好了见到虞淮安之后就能放下自己这些莫名其妙的“断袖”念头,可为什么人见到了,那些杂念不但没有被驱散,反而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闭上眼,梦里醉酒的虞淮安好似与方才那面带薄红的样子重叠起来,领口微开,一双眼水润润地将自己望着......

  许即墨恼怒地锤了下墙,最终还是屈服于本能,右手认命般地向下.......

  待得他终于将自己收拾体面走出浴室,虞淮安却已歪倒在床上睡着了。床头留了盏灯,像是在代替主人等谁归来。许即墨瞅着灯下他安静的睡脸,心脏莫名其妙地软成一团。一月不见,这人好似又消瘦了些许,想来这些日子一定是累坏了。

  他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取了床尾的薄毯替虞淮安盖上。余光一瞥,却正好看见对方颈上一截红绳,在衣领中若隐若现。许即墨想起了什么,心中一动,小心翼翼将那截红绳勾了出来。果然不出他所料,那红绳末端拴着一把小小的钥匙,模样精巧,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体温。许即墨将之与记忆里那把鎏金锁的锁孔样式一比对,确定正是配套的那一把。

  看来这就是芒种说的,虞淮安随身带着的、能打开藏有老宁南侯文件的柜子的唯一一把钥匙。许即墨一边琢磨着如何能不让人起疑地将这钥匙弄到手,一边轻轻挑开虞淮安的衣领,将钥匙塞了回去。

  哪知他手还捻着对方衣领没有松开,虞淮安却忽然睁开了眼。许即墨猛地僵住,心脏几乎跃至嗓子眼。虞淮安却如没有完全清醒似的,只蹭动着向他贴近了些,低不可闻地呢喃了一声“即墨......”便又闭上眼睡去了。许即墨大气也不敢喘,愣了好一会儿确定对方是真的睡着了才敢躺下。有了他在身边散发热源,睡梦中的虞淮安又无意识地向他那边蹭了蹭,额头抵着他胸口,终于安分了。黑暗中许即墨僵硬地躺了半晌,莫可奈何地低叹一句:

  “......真会撒娇......”

  睡到半夜,许即墨被怀中不正常的热意唤醒。他迷迷糊糊地往虞淮安额上一探,入手那灼热的触感却叫他瞬间清醒过来。

  “喂,”他轻晃了下对方的肩膀:“哥哥,醒醒。”

  虞淮安蹙着眉头呢喃一声,高烧使他整个人晕乎乎的,外界的声音听起来都像隔了水。许即墨见状,只得自己去探他的脉搏——明明在发热,脉搏却缓,看这症状应是伤寒没错了。许即墨“嘶”了一声,想起前些日接到虞淮安生病的消息,只怪自己白天没能好好问清。

  他用毯子将人捂严实了,便欲翻身下床。哪知他刚有所动作,便感到衣角被人扯了一下,随即整个人从背后被人手脚并用地抱住,将他缠了个动弹不得。

  虞淮安显然不太清醒,下意识地用脸蹭蹭他的后背,声音里带了点鼻音:“这么晚了,上哪儿去?”

  许即墨给他吓了一跳,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你在发烧,我去叫大夫来看看。”

  虞淮安不撒手:“不用去,睡一觉就会好的......”

  许即墨心说那怎么行,却听他又道:“别折腾了,我好困......再说这个点,人家大夫不用休息么......?”

  难得听到他撒娇似的说困、不想去,许即墨实在有些难以拒绝。

  这个虞淮安,仗着自己生病就为所欲为,抱着他不放不说,那双不规矩的手竟还在许即墨胸腹间一顿乱摸,找寻最舒服的姿势,全不知这番动作在许即墨心头挑起怎样言说的妄念欲火。

  好在虞淮安没醒多久,复又被混沌的大脑催着睡去。见身后人终于消停,跟个八爪鱼似的挂在自己身上,许即墨如获大赦般地松了口气,心道你是抱得称手了,叫我接下来一个晚上可怎么睡得着?他眼观鼻鼻观心,默念了数十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被虞淮安挑起的那些个心猿意马才好不容易有了消停的迹象。他在虞淮安的桎梏中艰难地翻了个身,毫无睡意地盯着天花板,无声叹道:

  “虞淮安......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第二天早上醒来,虞淮安的烧已然自己退了。尽管如此,保险起见许即墨还是去隔壁让谷雨请了大夫。

  虞淮安起床时许即墨尚未回来。身边既没了旁人,他也不用强压着,一手捂着胸口咳了个撕心裂肺——这段时日刚起床时皆是如此,他都已咳习惯了。虞淮安扶着桌子深吸了一口气,等着这症状自己缓解,却不知又是如何冒犯到了他脆弱的肺部,弯下身子又是一阵猛咳。

  屋里动静到底还是惊动了自外而归的人,许即墨猛地推开门唤了声“哥哥”,随即去替他倒温水喝,动作间透出些忙乱。

  “不妨事,不妨事——咳、咳咳咳......”

  虞淮安好歹缓过来些许,摆摆手艰难地安抚他。

  许即墨仍一脸凝重,盯着他将水喝下:“怎么回事,怎的咳成这样?”

  他拉了张椅子在桌边坐下,双手牵过虞淮安,让他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腿上,呈一个对面相拥的姿势:“来,靠着我,我给你揉揉。”

  放在寻常虞淮安定不会配合这样有违礼数的姿势,可此时他实在累坏了,大脑索性停止思索,乖乖听从指令将全身重量托付给对方,额头轻轻抵在对方肩头上。许即墨见他脸都咳红了,不禁微皱了眉,手伸到他背心处,一下一下轻柔地给他顺气。

  “......好些没有?”半晌,许即墨低声问,“胸口还疼不疼?”

  听着这人沉稳有力的心跳,被人如此温柔地对待,虞淮安竟真觉得那些难受的感觉都离他远去了。后背传来的安抚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不知不觉竟让他犯起了迷糊。

  “不疼了。”他微微抬起头,呼出的气在许即墨耳边痒痒的:“只是......你这样,我又有点想睡觉了......”

  怎么跟只猫儿似的?许即墨心想,嘴上却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哄他:

  “那就睡一会儿。”

  “那怎么行......”虞淮安用仅剩的一丁点理智抗议:“昨天约好了要同太守见面的,你不是也听见了么......”话虽这么说,身体倒是诚实地一动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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