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得苦。”当隐心回看智圆时,面上红潮已然不能自抑。 三人见状,不由喉咙干哑,下腹犹如火灼。他们深深地互看一眼,虽知五毒聚顶,可既不喜求不得,未若及时行乐。 智善道了声“冒犯”,随即往下拉开僧裤,将火热而巨大的男人物事,猛力顶入臀缝间那水红色、犹在开合的肥嫩花嘴中。 “唔嗯……!哈啊!”隐心尽管忍耐着,却还是因为男人突然的进入,发出一声满足的呜咽。“唔……哼嗯……”随着男人由浅至深,频频向他花心采摘,巨大龟头来回摩擦、辗压过细致的壁肉,隐心被插得不断拧动双腿,浑身发麻,脑中一片空白。 白隐心流下悔恨的泪水──为何他的身体会如此习惯男人的进入,只是被如此抽插,空虚的后穴就得到满足?他猜测着或许因为自己修成人形前是为乾闼婆,又或者自己鼎性已开。却不知耽溺于肉欲是否会导致境界倒退? 另外两名师兄分别架住他,不让他有逃离的机会。 智圆仍在玩弄他白腻的胸脯,智空修指弹了下隐心那因着男人的进入而抖动、发红、发颤的胀大尘柄,就着滑滑的淫液上下撸动,“师弟,我们知你定是天魔现世,否则怎地自你剃度入寺以后,我们几个总为着你的事,无心向佛,寝食难安呢……你真的很令人上瘾。”
第58章 (五十八)不再是替身 ===== “隐心……!”我急忙打断他的叙述,“我去一下洗手间。” “修士并不需要上厕所,你为什么……”白隐心才意识过来,暖烘烘的大手便伸向我的裤裆,包覆住我的肉棒,“你听着我在法因寺里被别人操的事,听硬了?” 光是被他这么摸,我已有些汗意,腿根内也不断发热、发麻。他的一只手握在我已然不再有长发覆盖的后颈上,仿佛拿捏住我整个人。 露着青筋的右手,在我耻部抚摸得很娴熟,不觉间,顺着他对着我分身频频的爱抚,我自然地往前挺着腰,恨不得能让他摸得更多、更深,甚至是剥去我的衣服。 他仿佛能读懂我眼神中的意思,随即褪去我的长裤,微微扯开内裤,露出腿心间隐约的肉粉色。 “胀得很大。”他弹了一下,“已经开始流水了。” 我的阳物被他这么一弹,颤颤巍巍的,又吐出一些透明而浓稠的先走汁,已然濡湿棉布内裤的顶端。想到才来他洞府里住第一晚,我们就要做爱,我的心跳得很快。 曾几何时,他的手指已经揉在我两片臀缝的密穴间,动作极其露骨。想起过去的事,我不由得问:“可以吗?会不会破戒?” “我的境界已经不会再倒退了,”他垂着浓黑的眼睫,深深瞟了我一眼,“你也不会。我们都和二十年前不再一样。” 他指节分明的手,插入我仍在张合的湿软嫩肉间,我能感受到自己的穴肉本能地含住他的手指,往更深处吸,舍不得放开他。就仿佛是在渴求着男人的侵入、不只是手指的填满。 见状,白隐心玉面上婉然一笑,“好色情的身体。许久不见,甚是怀念。” “我也很想、哈啊……!”我一只手勾住他的后颈,把脸靠在他的宽肩上,随着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抽送而喘息,右手也往下一伸,隔着长裤的布料握住他颀长发肿的尘柄,我方握住,那处就极有精神地抖了抖,给出十足的回应。 “隐心,”我眼神已然湿润,气息也变得炽热、粗重,咬着他发红的薄脆耳垂,“……你会想和我做吗?” 一时间,他冻住了。可很快,他深深插入我体内的两指便给了我答案;他干脆拔出手指,拿走鲨鱼,一把将我放倒在床上。 已然硕大的分身,圆润的深粉色顶端不断摩擦着我愈发贪婪的穴嘴,而他那几乎不像是修者的高温,仿佛要将我烫伤,“朝晴,我真的想了你很多年。”尽管他的眼神里犹疑着“自己究竟配不配抱我”这个问题。 十年、二十年……那种等待对修士而言,并不是很长的时间,体感上却也能无穷尽地等于永恒。 他怕我害对他心存芥蒂,然而只差临门一脚,他巨大的顶端在我穴口的磨蹭,令我打骨髓里发麻、发痒。 “……隐心,求求你,插我。”我望着他,语声里带着哭腔。我再也受不了了,这个男人,二十年前我得不到、难道二十年后我也得不到吗?我不要这样。 我拨开他及腰长发,两只手臂紧紧抱住他的洁白后颈。 “别求我,该求你的那个人,是我。”他潜下身子,将我的两条腿夹在有力的腰间,两只大手托住我的腿根,抬起我的臀瓣。 仅只一瞬间,粗热带筋的阳具,总算是挺进来,插入我的小穴,破开我等待他已久的身子。“!” “哈、啊……!”我长舒一气,只觉当隐心尽根插入的刹那,我仿佛脑子也被他操烂一般,随着硕大的龟头冠刮擦过一大片致密的媚肉皱褶,我舒服得整个人快要发狂。 这具空虚的身体因着他的进入而得到滋润,自己的阴茎兴奋耸立、频频戳刺着隐心结实的腹肌,将他的肌肉染上一层薄薄的滑腻水光。 隐心的颊侧挂着一滴薄汗,在插入的瞬间露出满足的笑颜,“朝晴,这是我第一次和你做。我很高兴。”仅仅是这一句话,几乎萦绕我一生的心结瞬间被打开。 我不再是那个“小晴”的替身。白隐心他,已将我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我们背对着背,离开彼此,兜兜转转,因着互相理解而离开,却也因着互相理解而重新在一起。 今日可以说是我这一生中最高性的一天。 我控制不住地流下泪来,隐心用指腹拭去我淌下的泪水,“对不住,让你疼了吗?” 我摇摇头,将他抱得更紧,几乎要将他揉进我的骨血里,“──你是我的渴望,你是我二十年来、的追求,白隐心……”他的尺寸不小,被他这么破开身子,使我说话忍不住颤动。 他一时半会儿都没动,静静地让我习惯他插在我体内的热楔粗度。 白隐心饱含深情的一双银眸带着光亮,定定地注视着我。他小心翼翼地伏下脸,拨开我的额发,往我额头上轻轻一吻,低沉的嗓音带着些微的情欲,“……尹朝晴,能认识你,是我这一生中最幸运的事。”
第59章 (五十九) === 我是真的很感动,沉浸在隐心终于认同我的情绪中,一时间无法自拔;直到我的手机忽然一阵狂震。 有人打电话给我。 我和隐心对看一眼,他并没有阻止我接电话。我扒拉着躺在床边的手机,按下绿色的接听钮,“……槿轩。” “小晴,”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困倦,尽管如此,却还是语带关切地温言问道:“你有回娘家住吗?手上的钱够用吗?我汇了五万给你,缺钱的话记得去领。” 隐心闻声,胀大的肉棒在我体内颤了一下,疼得我倒抽一口凉气。他听见槿轩说的话。 “够用……别汇钱给我、”就算已经和平分手,他还是这么关心我,甚至一声都没通知,就打了五万给我,这让我很难受。 “我不要分手费、而且,我有地方住的,你别……哈啊、”隐心弯曲上翘的尘柄,愈发往我媚肉深处钩。我的嗓子眼里全是哑的。 “朝晴?”听到这里,槿轩的语气开始不对。 尽管我极力用手掩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再流泄出任何一点淫息,然而被一插到底、星火燎原般深沉厚重的欲望还是直击着我的大脑。槿轩在听,这感觉就更不对劲了。我被隐心的大肉棒完全征服,这件事被槿轩知道了。 我和槿轩、隐心、白宿曦都做过,这样的我无疑是极其淫荡的。变得奇怪的人是我,正在被现任男友插的我,居然浪叫给前男友听。 不出所料,槿轩不但听出来了,而且无法接受,直接动怒,在电话里低吼道:“──白隐心,是你吧?!” 隐心仍抱着我的一条腿,往我被操得湿热软烂的穴肉里不紧不慢地抽送。我生受着他的抽插,不时发出颤抖与不堪的低鸣。 他轻巧地自我手中掇过手机,嘴边泛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极为优雅,“林槿轩,是我。好久不见,过得好么。” 槿轩一定讶异于为何时隔多年,隐心说话的声音仍如此年轻。 我再也无心于应付这件破事,放松全身,享受着隐心每次把阳具拔出一些,都仿佛要把我的五脏六腑往外勾出来;当他深深插入时,硕大的龟头刮擦过我敏感壁肉,带来一波波难以生受的快感。 “呜、哈啊──…隐心……!”我的呻吟听起来像是在哭,嗓子也干涩不堪,声音里却有种说不出的甜腻。 我用双手捂着嘴,不想让槿轩听到自己正在与其他男人交欢的叫春。隐心却拨开我的手,“为什么要忍?他已经不是你的谁了,有什么资格让你守活寡?想做就做,他可以穿过网线来砍你不成?” 我双目发热、发红,已然泪眼蒙眬,朝隐心摇摇头。他是我曾经爱过的男人,我也知道他爱过我,既然已经分手,我们实在不必让彼此都难堪。 白隐心挺着胯,慢慢地操,光裸精壮的躯体淌着一层薄汗的滑腻水光,缓慢的动作令床板发出“嗄吱嗄吱”的声响,爬着青筋的深红色肉棒,严丝合缝地填满我空虚的肉洞。 我被他操得下半身火辣辣的,下腹与大腿内侧尤其发酸、酥麻。我不禁闭上双眼,除了体内因着抽插而发生的痉挛、小穴一次次对肉杵的紧咬,不想再去体会被操干所带来的酥麻以外,其他的任何感受。 电话那头,槿轩一阵哑然,“为什么偏偏是这一天?……你明明已经消失了很多年,是你不要他的!如果早知道你会就这么把他带走,我──” “不要他的人是你,就因为他不会老,所以你把他当成怪物;但我不是你,我不会把他当成怪物。” 隐心讲电话的语声含着薄怒:“你还拥有他的时候,当然可以丢掉他;等到他不是你的了,就开始后悔,凭什么?” 他将我的一条腿挂在肩膀上,热辣辣的目光肆无忌惮地端视着我们身体交合的羞耻位置,仿佛是在宣泄怒气般,夹紧腰肢,胯下往前一送,往我最柔软的花心处深深撞了一下。 “唔、隐心,轻点…、…!”我疼得浑身一抽,咬紧牙关。 隐心见状,满意地勾起唇角,接着对着电话另一头的人说道:“他在床上如此服从我,令人动火。他的小穴湿热、滚烫,把我咬得那么紧,是世上绝无仅有的极品。他永远年轻漂亮,而你不知好歹,当然是没这个资格操他的,林槿轩。” 隐心一只手抱着我的腿使劲操干,另一只手拿着手机,还在说话嘲讽:“你不知道朝晴有多好,没关系,接下来我替你照顾他,我会把他照顾得很好,我会负责满足他所有的需求。你做不到的事,我代替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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