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复也看着他,见他没有丝毫要有所动作的意思,马上就败下阵来,往下退到庄礼身下,捧起他的阳具,卖力地舔。 这一次,技巧便好上许多,那阳具马上就有所回应,扬起头来。 庄复含了几下,大张开嘴,将它吞之入喉。 庄礼觉得下身十分舒畅,躺着享受了一会儿,那孩子就停了,又爬了上来,压在他身上,埋头吸吮和啃咬他的胸脯。 他的肉咬在嘴里是软的,会留下痕迹,会反出血色。两人的阴茎又抵到了一起,庄复伸手去摸,却抓握不住,几次滑到一边。他耸动着身子,却觉得怎么都不对。 他想要被他碰。 要怎样,他才能想要他呢? 他哪里不如那两人了? 庄礼越是无动于衷,他就越是心生不甘。 继续向上,庄复双手捧住庄礼的脸,痴痴望着他。此时的他,是无比好看的,也无比可恨。他低下头去吻他。 庄礼微张开嘴,任他去吻,去啃咬,也一手按住庄复的后脑,吻得更深。他轻轻吸吮他,他便整个人都缩了一下,将舌头探入进去,就让他浑身发软,无力地垂到他身上。 庄礼坐起身来,庄复也起身,趴到一旁,伸手抓了庄礼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 庄礼压抑着声音笑了出来,见了他的臀背,又不笑了。 掀开被汗粘在身上的长发,光洁的被裸露出来。因用剑,上身比常人精健,筋肉紧致,却有几分少年特有的圆润。与以往他的那些男孩都不一样。 明明更加结实,这个背却像是比所有人都脆弱。仿佛他手下再用些力,他就会碎掉。 腰窄,臀翘,腿粗,可以看出他的确有加练底盘功夫。 手顺着背一路向下滑,所过之处,都一片战栗。 他心中所欲,随时都可以采摘。揉捏两下,掰开唇瓣,后门也胆怯地蠕动着。 手指抵上去,那里便抽动起来。 庄礼压了上前,阴茎抵在他的两臀间。 庄复绷紧身子,抓紧了床单,等待着。庄礼却不太用力,只在他臀间轻轻地顶,龟头伸出体液,上下滑动不止。 庄复几度以为他便要顶入,却似乎仍是没有,只觉身后越来越热,越来越滑,庄礼的喘息变得粗重,落在他的背上,让他夹紧了腿。 庄礼硕大的阳具在他双腿之间摩擦,时而顶到后门,时而滑到前面,顶撞敲击着他的阴囊。这样不明不白之间,庄复忽然感到下身发酸,尿床一般泄了精。 庄礼停了下来,将他翻了个身,面对面地搂到怀里。 双腿交缠着,阳具挤压着,慢慢相互磨蹭。庄复又搂紧了庄礼,被他蹭得又出了一次精。 如此他便有些累了,庄礼伸手从旁扯了被单,将他裹了,自己正要起身,却被庄复拉住了手,不放开。 庄礼笑笑,又坐了回来,将庄复抱进怀里,一边抚摸着他的胸腹,一边为他手淫。 这次庄复也没坚持多久,但这之后,庄礼不走了,就躺到他的身边,任他搂着。 “父亲。”庄复说。 “嗯。”庄礼应他。 “别人能做的,我都能做。” 庄礼闷笑了几声,仍是说:“嗯。” 过了一会儿,又听庄复说:“父亲。” “嗯。” 庄复半天没有说话,庄礼支起头来,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喊他说:“复儿……” “见你的第一面,我就想操你。” 仅仅这么一句话,就让庄复浑身发抖,又惧又想。 但也安稳了下来。 果真,这种蔑伦悖理之人绝无良知可言。
第19章 次日,庄复早早醒来。庄礼仍在他身边,只是比他醒得更早,此刻正倚在窗边看书。 庄复侧过身来望着他,庄礼便放下书,俯身吻了他。 庄复“嗯……”了一声,又伸手去搂庄礼。庄礼于是躺了回来,压到庄复身上,又由上到下地摸了一番。天色微明,两人的身形都分明起来。庄礼反复抚摸着庄复胸前的一道飞叶留下的伤口,道:“愈合得很快。” “嗯……”庄复说,“所以不要怕伤到我。” 庄礼于是埋头去啃咬舔舐那道伤口,伤口又裂了开,微微沁出血来。 “别……”庄复推了推庄礼的脑袋,说,“我的血有毒。” “能毒死我?” “一点点没关系,但总归是不好……” “无妨。”庄礼又去反复地舔那里,庄复也不再管他,心想要是每天都能喂他一点血,倒也能让他早死个几年。只是伤口被舔得沙痛,又有些痒,庄复挺了挺身,呻吟起来。 庄礼将手指塞入庄复口中,庄复便吸吮和舔他的手指。庄礼用手指在他口中捣弄几番,便往下挪去。 庄复向两侧分开了双腿。 两根手指在穴口外侧抠挠了几下,庄复绷紧身体,却被直插了进来。 手指一直向内深入,而后顶到头,在他柔软的肠道内拨弄了两下。 自己弄的时候,庄复只感到疼,而被庄礼这么弄,便让他感到几分羞愧,也有丝诡异的酸胀感。 手就这么插在他的体内,庄礼起身,向下,再低下头,已张嘴含住了庄复的阳物。 庄复起先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身下猛得一热,像被火吞噬了。看过去,才见庄礼竟然对他在做那事。 又手忙脚乱地挣扎着去推,庄礼闷笑出声来,并不松口,一手在他体内点按,捣弄,一手揉搓着他的阴囊,嘴上轻轻一吸,不过转瞬之间,庄复便出了精。 庄礼抽出手,坐起身来,还是笑,笑着向庄复张开了嘴,伸出一截舌头。 舌头上,挂满了庄复射出来的浊液。 庄复嘴里发苦,别过头去,拉过帷幔挡住脸。 庄礼从侧面拍了拍他的腿,道:“起来吧。” 庄复起来后,发现新的清水和更换的衣物早已被送了进来,照例帮庄礼洗漱更衣,庄复才自己拿湿巾擦了擦身体,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是一身明艳的天蓝的长袍。庄复自己绝不会穿这么醒目的颜色,穿上之后也有几分别扭,总觉得不似自己。 “过来。”庄礼对庄复道。 庄复走了过去。 庄礼站到他身后,拿一把梳子,一下下轻柔地梳过去,将有些杂乱的长发全都捋顺,又从托盘中抽了一根绣着银线的蓝色发带,为庄复束了发。 这之后,他退开两步,上下打量着庄复,说:“在我这住下吧。” “啊?哦……好啊……” “不情愿?” “不是……” 庄礼笑了,道:“放心,别的人,我都遣走了。” “别的什么人?” “你不喜欢的人。” 庄复心道:我最不喜欢你。嘴上说:“谢父亲……” 庄礼见他面色,似仍有忧虑,也不逼问,等到早膳,终于听他说了出来:“父亲,我有一事相求。” 庄礼放下筷子,问:“何事?” “母亲过世之时,我身无太多积蓄,将她葬得简陋。现在……我想把母亲接回来,重新安葬。” “那是应当的。问双葬在何处?我派人接她回来。” “复儿想亲自去接。” “这样也好,用我跟去吗?” “不必劳烦父亲了,我自己带些人去就好。” 虽这样说,但庄复又忽然想到,要运送尸体,这一去一回可能要用上两个月之久,他刚刚遣走身边的人,他若是此时不在了,他肯定又要找人来。等他回来,这里还有他的位置吗?毕竟他们还未真正做过。 还不如带在身边…… 庄复脸色变来变去,庄礼品着茶,看着他道:“你去派人准备准备,尽早出发吧。可以先带上信得过的人骑行过去,到那边再置办马车。这样可以快些。” “好,谢父亲。” “去准备吧。” 庄复回到自己府上,把计划向小香交代了,又问她关着的江家那孩子的事情。 小香说他吃好喝好,还跑了一次,被她抓回来了。 庄复上门去看他。 与上次见面时的双目无神不同,这孩子此时看他的目光中带了掩盖不住的恨意。 庄复问他的名字,那孩子强作温顺地回答他说:“江义。” “江义,我此行外出办事,会带上你,再将你放到半路,你自己跑吧。这几日你跟紧了我,不要声张,不要再用本名,我会给你些银两,你也会武,之后就自己活下去吧。” “我……” “要杀你全家的是我,往后要是想要复仇,就练好功夫来找我。你若是连我都杀不了,便根本伤及不到那人的一根汗毛。” “我知道了。” “明日启程。”
第20章 庄复此行带上了小香和两名男侍卫,再就是乔装打扮成侍童的江义,好在庄礼只是派人来嘱咐几句,送了银两,并没有前来送行,一行人顺利出发。 庄复入门时间尚短,派中上下还未有能信得过的人,虽知小香是庄礼的人,也会将他的事情无遗地向庄礼汇报,但因她聪颖明事,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庄复还是会托付给她。 一路骑马北行之时,就由小香带着江义同骑。 苍意派的势力主要在南方,快马加鞭十日,渡过黄河,就已再无苍意派的分舵。一日,他们在一个还算富裕的小县落脚,就把江义放在了这里。 江义走时背着个小小包裹,频频回首,似是怕庄复出尔反尔将他捉回,又有些感激。庄复目送他,十一二岁,本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他那个时候,也只是成天因周问双的严厉管教而苦恼,想方设法地找借口跑出去玩。 这样一个小孩,在他面前故作成熟,但实际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想到这里,庄复笑了笑,那人看他也是这样的吧。 少了层负担,庄复心里也轻松了不少。夜间,疲惫的身体又躁动起来。辗转反侧,总是忆起那人用嘴含着他,还有他向他展示口中的精,似笑非笑的模样。自己用手去摸,总觉不对,身体越来越热,却总也无法解脱。几次停下来又心有不甘,再摸,也再难受起来。最终只得狠下心来掐灭了。 脸埋入手中,庄复只觉被一张张网压得窒息,周问双为他织的网,庄礼为他织的网,他自己织的网。被如此层层网住,最终只得沉沦下去,挣脱不得。 至少此时此刻,他只想在庄礼的身边,让他碰他。 又行了几日,终于到了埋葬周问双的地方。 所在无人去往的深山,庄复命小香带着手下去置办马车,自己则拿着铁铲只身进了山。 周问双已过世大半年,山中草木仍旧成片枯萎,只有地面上有一些草苗顽强地冒出头来。似是有些变化,又似没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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