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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骨

时间:2023-08-24 00:00:11  状态:完结  作者:练刀

  周逾期...周逾期......

  ......

  “江年,你是不是谁都可?”

  傅锦轻柔摸着鬓发等着答案,可我浑浑思绪还停留在周逾期那里,迷迷糊糊没有回答。

  傅锦又问了遍,这回我听清楚了,蹭着他臂弯将脸埋得更深扯唇笑了下,稳了稳声线作答,“是啊,你才知道?”

  傅锦擒着下巴将脸掰过来,惩罚般发狠咬着唇瓣吮噬磨出血渍,然后一点点舔净,末了似缠绵又似调情般吐出两个字,“做、梦。”

  我侧头挣开钳制笑了笑,扯到唇瓣细小伤口,有些酥酥麻麻的绵密刺疼。

  缓了许久,我推开他欠身想要离开窗前,一落地却腿软得直接向地上坠去!

  傅锦将我捞回窗前,托着腰身坐在窗柩仰头接了个甜腻腻的吻,然后勾着腰横抱起来,转身绕过屏风去了里间床上。

  “你别......”

  傅锦压上来摘掉冠随手扔在地上,低头堵住嘴唇沉身撞了进去,“呃嗯——!”

  揉皱的衣襟被剥掉丢在床下,一件挨着一件,凌乱而又淫丽。

  ......

  ......

  昏昏醒醒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最后我缩傅锦怀里颤抖着哭出来的时候,身下已经射不出来了。浑身湿淋淋的仿佛水中刚打捞上来的一般,漆黑额发胡乱黏在脸侧,神智崩散意识似乎也浑浑噩噩飘散在空中。

  我浑身瘫软缩在傅锦怀里低泣呜咽,鼠蹊处绷紧酸胀得厉害,可下身却颤巍巍的翘着什么都射不出来......

  我无意识蜷缩起身子,不想再让他碰我。

  可是却被傅锦轻易拨开,他俯身将我笼罩在浓稠火热情欲里,扣着腰大开大合肏进湿软肠穴最深处!“啊、啊嗯......”

  “江年,”傅锦将我吊在最高处,捏紧茎尾,覆在耳边蕴着浓稠情欲冷声问,“你的周逾期也能让你露出这般情态吗?”

  “呜......”

  层层叠叠快感无限堆积,全部堵在鼠蹊处情毒难纾,我扯紧雪青床单将脸埋进去喘息低泣。

  傅锦蛊惑般用指尖抚过溢出透明津液的顶端,轻声又问了一遍。

  我满头额发被湿濡薄汗浸透,汗湿睫毛黏成一簇一簇随着抽噎轻颤,可潜意识里就是觉得不能作答,身体被汹涌情欲折磨地要发疯,我咬紧嘴唇神智崩溃颤抖呜咽。

  就这么僵持许久,傅锦低头撬开唇逢,终于松开钳制狠狠抽插了进去!

  小腹骤然缩紧一阵抽搐,有东西淅淅沥沥泄了出去,我像绷紧的弦终于承受不住外力骤然断裂,眼前白光一闪彻底瘫软晕厥过去。


第28章 28

  昏沉梦里似有滚烫精液射透肠壁,激得我蜷缩起来止不住颤栗,有人将我揽进怀里抚着后背驱走阴霾。

  梦境浓雾逐渐平静下来,万籁俱寂,引我安然沉沉睡去。

  ·

  梦里不知几渡春秋,醒来时候昏昏沉沉有些低烧。

  头疼、嘴疼、锁骨疼、腰腹处酸软的好似被剔掉了骨头,将头埋在软枕里难受的蹭了蹭,我张开嘴才发现嗓子眼里干涩得厉害。

  层层叠叠床帐纱幔被放了下来,外面有老郎中在絮絮叨叨说着体虚精稀,我昏昏沉沉听了几句,忍无可忍翻身拽起薄被将自己蒙头埋了起来。

  外面声音一停,屋内静的出奇,傅锦抬手掀开叠叠纱幔进来,伸手将床帐勾起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

  纱幔外,小丫鬟收起郎中写完的方子,恭敬垂首躬身将人送了出去。

  傅锦在床边坐下,将手伸进被窝里摸了摸我后背跟额头,然后顺着胳膊寻到手腕拉出被窝握在掌心里双掌相扣。有丝缕薄薄凉意顺着相贴处潺潺传来,像真气顺着经脉淌过冲散一切堵塞,连交叠虚跳的心脏似乎都安稳了下来。

  蹙起的眉头不知不觉舒缓展开,我缩被窝里舒服的缓缓舒了口长气,昏沉脑海忽而一闪握着傅锦掌心的手指都忍不住收紧了下。

  什么像真气…

  恐怕根本就是习武之人所说的内功真气吧……

  将手抽开缩回被窝里,我闭着眼睛攥紧指尖侧身藏在黑暗里,只觉得整个掌心都滚烫地灼烧了起来。

  小丫鬟送走郎中端了碗补身汤食进来,傅锦看着空荡荡的掌心也没再强求,接过烟青瓷色小碗放在床榻边百宝阁上晾着,让小丫鬟将屋内纱幔打开,侧身叫我,“起来吃点东西。”

  我窝被子里闭着眼睛装睡没有动。

  傅锦弯腰将我挖出来,背后垫了条软枕撑我半坐床里靠倚着,扬了下唇角揶揄,“害羞?”

  我掀起眼皮斜他一眼,冷声,“腰…疼。”

  声音出口嘶哑得厉害。

  抿了抿唇,我垂敛下眸装作休憩,不再多言。

  脑袋里昏昏热热,就这么垂着眼睛倚靠了会儿,竟真的生出几分睡意。

  傅锦舀了勺汤食温粥,拿着银勺坻在唇边蹭了蹭,“张嘴。”

  我侧头躲开,抬手揉了下晕热额角,哑着嗓子开口,“我自己来。”

  傅锦将小碗递我手里,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看着。

  我垂头将端着小瓷碗递手放在薄被上,手背垫着东西可以端住小碗,可捏着勺子的手腕却止不住颤动,叮叮当当勺碗磕碰的声音仿佛催命的鬼叫,难堪得我额角细汗溢出来。

  傅锦笑了声。

  我咬牙忍着腰腿酸痛在被窝里屈起腿来,将碗底放在膝盖上压制着手腕颤动低头一口一口将粥吃掉了大半。

  温粥入腹,胃里舒服了许多。

  傅锦拿走小碗,捏着湿锦帕帮我擦了擦嘴角,又递了小丫鬟刚熬好的汤药过来,声音低沉又蛊惑,“周逾期可有这样侍候过你汤药?”

  我低头喝药不想理他。

  傅锦得寸进尺,敛着眉清泠冷音一字一顿道,“可有这样将你干得发烧昏睡,下不来床?”

  我从药碗里抬起头,咬牙瞪他,“我跟周逾期清清白白!”

  傅锦不置可否,勾唇冷笑,“清白到听到点声音,就扑风捉影跑来侯府要人?”

  ----

  侯府要人,就微博那篇番外的时间段,在这里属于吃干抹净翻旧账(醋缸砸了


第29章 29

  我瞪着他气得脑袋发昏!

  当初江家落难,所有至交好友都恨不得撇清关系,只有周逾期不畏流言跑牢狱里想要查明原委翻案救人。哪怕最后拍案定罪,江家满门被斩,周逾期也没有放弃仍在追查真相。

  后来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我被困侯府的消息,孤身一人,就踏进了南衣侯府花厅。

  ——无封无职无权无势,仅凭一身腐儒书卷气,就敢来侯府要人?

  傅锦当时说的时候,语调轻蔑。

  可落我心底却字字艰沉,逾千斤重。

  周逾期与我同窗共载十余年,冷傲自持从不求人,可他却在江家满门抄斩后为了一个罪责加身屠场假死的我,便孤身入了侯府。

  我不知道当初傅锦是否有羞辱于他,只是往后数年便没了消息,直至去别院那次被小丫鬟撞腰塞了团纸条进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

  ……

  离府前的那片树叶,原是我想引出三皇子来的。

  京中党羽林立,三皇子与太子是那最高的两旗,而我早该死于屠刀之下的人却藏在侯府之中好端端多活了数年,相信只要搭上三皇子这条线,他定有兴趣以蔑视君威之名斩去太子跟傅锦的些许羽翼!

  我不看好三皇子能夺嫡继位,但只有将水搅浑我才有可能出去。

  所以孤注一掷,独舟泛海。却不想竟撞上了周逾期……

  那雨夜里遇到的蓑衣刺客,恐怕就是三皇子的人,可他们似乎是想连我一起杀……

  ·

  脑袋里晕乎乎想点东西就开始发疼,我低下头捏紧了药碗,额角沁出细碎冷汗震震抽疼。

  傅锦眸底的试探寒意一点点敛去,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冷声道,“你就这么担心他?”

  “我……”咬紧牙,声音都在颤。

  傅锦站起身,浑身持傲声音冷得掉冰碴儿,“行了,我还不至于去为难他!”

  傅锦转身要走,我连忙抬头一把拽住他衣角,仓惶间撞翻了药碗浑身都在发颤,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将周逾期牵扯进来!

  无视额角急剧滴落的冷汗,我拽紧傅锦衣角指骨用力到发白,咬牙低颤,“我什么时候担心他了!”

  傅锦脸色忽变,抓着手腕将我捞怀里转身靠着床坐下,指腹搭腕探了下脉便抓着手腕将真气源源不断送了进来。

  我浑身发颤窝他怀里冷汗直掉,撑着欲裂头痛,坚持咬牙问他,“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担心他、梦里叫他了?!!”

  汗从睫毛落下,沾染进眼角里微微蛰辣得眼前光影稀碎发晕。

  傅锦从背后圈着我,一边抓着手腕将真气潺潺送入,一边恨恨冷声,“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周逾期,还敢说你不担心他!”傅锦箍着我腰身,手指狠狠攥在腕骨似恨不得就此扼断,“余毒发作你都感受不到了吗,江年?!”

  凛冽寒音一字一字砸进我心脏里,搅得我心底脑海一片氤氲血红。

  乱糟糟的,又急又疼恨不得晕死过去!

  ----

  傅锦:气死了气死了!!

  江年:解释不清了!解释不清了!!


第30章 30

  满头冷汗蜷着腿缩傅锦怀里,我攥紧他胸膛衣襟将自己埋进去,可耳边尽是震震嗡鸣。

  我闭紧眼睛咬着唇想要将周逾期从脑海里赶出去,可事与愿违,更多的周逾期从角角落落里浮现了出来,站着的周逾期、坐着的周逾期、笑着的周逾期、小时候的周逾期、弯腰递给妹妹饴糖的周逾期……

  周逾期…周逾期……!!!

  已经有楚析破局进来,我不需要你了!!走、开——!

  “江、年!”

  傅锦擒着下颌逼我松开咬紧的唇齿,指腹沾着鲜红血渍,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唇角挂着鲜血,掀眸朝他笑,“在你眼里我算什么啊,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小玩意儿,还是秦楼楚馆谁都能上的娈童、娼妓?”

  傅锦指尖掐着下颌骤然缩紧,指骨颤动几乎要将我颌骨掐碎!

  可我已经察觉不到疼了。

  浑不在意的扬唇嗤笑了下,我抓起翻倒在旁弄污锦被的烟青瓷小碗,狠狠砸向案上的金冠!!

  啪啦——,金冠砸飞,瓷碗尽碎!

  “聘之碧瑶佩,载以紫云车。”

  我敛眸笑了下,抬头迎上傅锦乌漆阴沉眸瞳,讽刺嘲弄,“你以为谁都拿我当婊子用吗?”

  傅锦擒在下颌的指尖僵硬微颤,我无意再纠缠伸手挥开他,却带得自己身子虚晃一头栽进傅锦怀里。条件反射般,他伸手揽紧我腰侧,亲昵熟稔地宛若恩爱夫妻凤鸾琴瑟。

  闭上眼睛我靠在傅锦胸膛没再挣扎,腹内傅锦强输进去的真气将余毒压下,一阵一阵抽搐着疼,我阖眸撑着疲惫最后一次低声道,“我与周逾期之间清清白白,你想怎么揣测就怎么揣测吧。至于你说的梦里唤他名字,我不知道、不清楚、不在意、也不想管,随你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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