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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闲潭梦落花

时间:2023-08-23 05:00:07  状态:完结  作者:薄荷酒bhj

  全文完


后记

  终于写完了。从去年九月开始写,本来预计是长度三四万字左右的短篇,最后字数超出了一倍。我的速度从来都比较慢,加上过程中几次三番不得不中断去忙其他事,直到现在才完结。

  《昨夜闲潭梦落花》的时间背景大约是在正篇《帝阙韶华》开始十年前,所以人物、设定上有一些关联。小苏和云毓在帝阙里都有短暂出场,不过分量最多的还是奚谷主,前后两篇中都是贯穿全文的重要配角。

  相比于正篇一百多万字的篇幅和复杂结构,本文就是一个情节独立、纯粹关于爱情的故事,虽然不长,自己却蛮喜欢。

  2018年夏天开始帝阙韶华,那时有关璇玑阁主和云毓的情节已经在脑海里,而且完成度很高。我于是想着,等正篇结束后就花一个月将这个小可爱短篇写出来。结果帝阙老也写不完,大大拖后了心目中预备进行的写文计划,有些构想排着排着队就消失了。但是苏聆雪和云毓始终在那里等待,所以终于还是腾出时间完成了他们的故事。

  小苏和云毓各自的性格描写起来都很有乐趣,我比较钟爱美人,一样是刻画人物,主角如果不够好看岂不是亏了。但是遭逢战乱或遇到不测时,生活与生命都无比脆弱,相对于时势,美貌所能起到的份量其实很小很小,两名主角都明白这一点,所以在后来的江湖风云榜上,苏阁主才会始终将美人榜榜首位置留白,而并不是因为云毓成为了他的恋人。

  本文不是很长,所以也许找平台签个约,也许就一直放着。

  在我心目中,帝阙韶华还应该写一个有关洛湮华刚刚出宫住进静王府时的较长番外,昨夜闲谈梦落花也可以有一个关于白清洲的小番外,使得正文更加丰富立体,但是这两篇文目前看的人都不是很多,所以决定放一放,留待日后再说。

  目前唯一挖了开头还没有填的坑就是云水潇湘,之所以拖到现在,除了时间关系,还存在一些原因让我有点犹豫,譬如到底应不应该写一个故事,让唐斐与唐秋之外的人在一起;譬如在到处签约,到处都是脑洞、系统、无限流大长篇的整体氛围里,再写一篇十几二十万字的古风武侠究竟有没有意义?但是三四年过去,可能是因为文下面时而有宝宝们回帖留言的缘故,我发觉唐斐和云倾依然在脑海里等待,并没有像我心里其他一些武侠构想那样消失。所以还是决定将它慢慢写出来,作为寒雨连江的外篇,以及云堡系列最后一篇,只是时间大概会拖得长一些。

  综上,接下来准备尝试写一篇都市悬疑,并且在空暇时更新云水潇湘。需要做设定大纲并积稿,所以大概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开始贴。

  在此谢谢给昨夜闲谈梦落花和帝阙韶华回帖的宝宝们,带来鼓励和快乐,让我不至于一直寂寞地单机。虽然不一定回复,但每个都一定会看。不在晋江的日子,也可以在围脖(名叫“薄荷酒酒”)找到我~


第十九章 番外 白清洲的云堡日记

  番外 白清洲的云堡日记(一)

  天宜十年 十月廿九 雾霭

  天宜十年,这个年份与日期是刚才从侍女口中得知的,她好心地为我拿来笔墨,也许写写字,我混乱的思绪能够理清一点,平静一些。

  一切开始于两天前,那时候,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昏昏沉沉,浑身发热。梦里飘过许多人与事的影子,朦朦胧胧,宛若雾里看花,又像被裹挟在层叠的浪涛里,恍恍然随波逐流。我隐约觉得那些人与事非常重要,犹如自己的一部分,但是无论多么努力又焦急地伸出手,也无法抓住,它们逝若飞光,不顾挽留地离我远去了。

  醒过来时全身无力,我发觉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室内,身上的棉被有轻微的霉味,四下里的陈设简单普通,屋角的铁皮炭炉里填着烧红的木炭,散发出刺鼻的炭气。

  这些倒没关系,要紧的是,我很快察觉情况不对,自己头昏脑胀,思维迟钝,居然什么都想不起来。此处是什么地方?我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我拼命地思索、回忆,然而头脑就像被青空了一样,除了一些影影绰绰、完全捕捉不住的念头与残片,什么都没有。

  白大哥,你醒了!”就在这时,一个极其动听的声音传来,门被推开了,一名白衣人走进房中。

  现在回想那时的情景,还是有些恍惚,我平生从没见过如此好看的人,虽然脑海空空荡荡,但仍然觉得如若见过,就不可能忘记。随着她一不进入,似乎整个房间都明亮了三分,真正地蓬荜生辉。他身上仿佛有种云端般的缥缈,白衣墨发,却胜过三千华彩。

  这位白衣美人,不,是公子走到榻边,脚步很是急切,但快要接近时又倏然止步,像是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做,小心地拉开一点距离。见我支撑着坐起身,他的目光里流露出一丝欣喜,又似有些不安、“白大哥,你终于醒了,你发烧病倒好几天了,感觉好些么?”

  我承认自己有片刻怔呆,不知是坐起太急还是被他的容貌所惑,更加恍然不知深处何地。

  “你……认识我?”我听见自己问道,声音沙哑,与他琴音流水般的音色相比简直没法听,“我姓白?”

  他震了一下,像是不知该怎么回答,迅速地垂下眼睫,隔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眼瞳里现出复杂的神情

  “你当然是白大哥。”他轻轻说道,“我和你认识很久了。你亲口答应过要来苍山云堡做客,我们才会在这里碰面。你……你病了一场,当真都不记得了么?”

  也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忽而有一点歉疚,就像自己确实欠了面前的人一些东西。然而任凭在脑海中苦苦搜寻,却仍是一无所获。

  我想自己的确是病了,许是思索得太用力,两边太阳穴猛地针刺般疼痛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克制不住地开始慌乱,想要先开棉被下床,然而身体发软,又热又沉,顿时眼前一黑,差点跌下床榻。

  “白大哥,当心!。”他急忙将我扶住,“你还在低烧,需要休息。”距离一下子拉近,他的手在微微发颤,像是比我还要无措。

  一低头间,我瞥见他白衣袖摆上绣着层叠的银色暗纹,如天际舒卷的流云。

  我定了定神,才苦笑叹息,“你称我大哥,我却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墨不是烧坏了脑子?”

  他目中又现出了那种复杂的光彩,就像心里藏了许多话,却无法素著言语,“白大哥,你的名字叫白清洲。方才大夫已经来诊过,你身体应无大碍,只是高烧几日,或许记忆一时受到影响也未可知。”

  他顿了顿,“我叫做云毓,白大哥,你莫要着急,且和我一道回去,相信休养一段时间,慢慢会好转的。”

  云毓,好个钟灵毓秀的名字。我试着询问,才知道他是苍山云堡的堡主,云堡是禹周武林一脉,地处毗邻北辽的幽云十六周;我与他原是旧识,约好了要相见一叙,他才会特地来到这苍山脚下的小镇,却发现我独自病倒在客栈里。

  云毓说,大约三年前,他外出时遇到辽人暗算围攻,是我恰好路过,在危急关头拔剑相助,才击退了外敌,使他不至于失手遭擒。,

  我连忙问起自己的身份来历,他明显犹豫了,像是很犯难,想了一会儿才迟疑地回答,只知道我是一名运送布匹茶叶到边境贩卖的客商,时而会途经苍山地界,但是具体何方人氏、家世如何,他却并不清楚。

  我又想找客栈的掌柜问话,掌柜倒是来了,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根据她的描述,三天前我来投诉时乘坐着马车,身边还有几名同伴,但是其他人只住了一碗就到柜上结清费用,赶着车走了,将我一个人留下。

  同伴,会是生意伙伴吗?还是我雇佣的伙计车夫,趁着雇主生病跑路了?客房里只留下一个包袱,里面是一套布衣和几小块碎银,在在提醒着我非但失去记忆,还是个穷光蛋。

  我循着东拼西凑的线索想下去,却是毫无端倪,最后在云毓的劝说下胡乱吃了些东西,服下一碗药汤,疲倦地睡过去了。

  就这样,在客栈里休息一碗之后,我接受了云堡主的邀请,坐上马车来到他口中的苍山云堡。没办法,那一点碎银连住店吃饭都不够,我实在无处可去。

  云毓对我非常好,毫不在意我落魄又狼狈的境况,完全是按照贵宾招待。相处两日,看得出他不擅言辞,也不太会掩饰情绪,虽然告诉我的事情有限,然而那双清幽眼瞳里欢喜又关切的神采却是装不来的。是错觉么?每当听她叫一声“白大哥”时,总会觉得里面蕴含着别样情愫,又会唤起某种悠远的怀念。

  如果说云毓的态度使我安心不少,那么第一眼望见云堡时,感受到的就是冲击和震撼,建在入云的峻岭山麓之中,远比我能想象的更为庄严恢弘,堡内的扈从人数众多,一个个白衣似雪,气概不凡,一无所有如我,云堡主应该不会也没必要欺瞒。

  这里的建筑大都是石料砌成,结构厚重,十分高敞坚固。就像云毓吩咐为我安排的住处,墙面和地砖都是大理石料,铺着厚重的地毯,考究又舒适。前来服饰的两名侍女也是眉目清秀、细心周到,她们说大理石砖下方烧着地龙,因此无需炭炉火盆,冬日里也能温暖如春,这里是云堡最好的居所之一,堡主前些日子特地吩咐整理布置,要让重要的客人居住的。

  如是看来,云毓说我应邀做客该是真的,但当我问起,从前可听说过白青州时,她们又面露迷惑地摇头。

  从前天客栈中醒来起,两日间的际遇是如此奇异,令我措手不及,没有真实感。我想自己是有些惶然,同时受宠若惊,过往记忆全失,就如行走在迷雾中一般难以辨明方向。或许还有一点原因,就是云毓他,相貌实在生得太好,我到现在还没能习惯;若不是他腰悬长剑,周身皆是清寒孤高的气质,我真的要怀疑自己是否遇到了花妖雪精,正置身幻境。

  也罢,既来之则安之,或许过些日子,我就能渐渐忆起过往。

  夜深了,有些倦意,等体力恢复就出门走走,再问侍女要一柄长剑练练手,我是懂得剑法的习武之人,说不定会有人认出我的师承门派。

  试着写了几遍白清洲三字,落笔很顺畅,字体也格外挺拔,看来这确是我的名字。恩,我的楷书好像还不错,构架端正凝练,要写出这样的字总的有好些年功底,我应该不是一个粗陋不文的武夫。

  我是白清洲,但白清洲又是谁呢?

  白清洲的云堡日记(二)

  十一月初三 多云

  在云堡安置下来已经三天了,仍是休息养病,心情渐渐平复,但有时仍然会觉得不可思议。我的头上没有任何伤痕,看来失去记忆只可能是高烧的后遗症,这种倒霉又离奇的事,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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