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悯推了一下没把王宇推开,侧过脸道:“与她比,你不嫌丢人?” “不嫌。”王宇倒是不怕阗悯动手,愉悦地瞧着他的侧颜,心中大呼极品:“既然她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阗悯看着他道:“别挡路。” 小圆在后边见着他二人剑拔弩张,声音却小,不知说了什么,既好奇又怕。王宇这些日子早把阗悯性子摸了清楚,只在他面前胡言乱语,有机会就追一追。 阗悯对他一点办法没有。正泫似乎真有意思把王宇插到他麾下来,完全没有调走他的意思。自打王宇从王府回来,似乎也对岫昭没了意思,花巧的心思又回到了眼前的俊人儿身上。 阗悯让人把小圆带下去安置了,忽想到什么,对王宇道:“王兄跟我来一下。” 王宇一听高兴了,跟着阗悯往里头走,不想阗悯把人带去了书房,请他坐了看茶。 “阗兄是有什么事?” 阗悯有些难以启齿,沉默一阵开口:“想来王兄经验丰富,所以有此一问。” 王宇心中雀跃,看着他笑道:“到底什么事?” 阗悯又闷一阵,才不情不愿道:“昨日我醉在珞苑,不知与这女子有过没有。” 王宇险些把茶喷了出来,忍不住道:“咳,这,哈哈哈——阗兄问问她不就知道?” 阗悯抿着唇,吐出几个字:“不行,我不信。” “阗兄问我这个,是要我想个法子替你查一查?” “这倒不必,王兄与我说一说有什么法子……” 王宇拉着阗悯的手道:“女子有过没有还不简单?上床看反应便能知晓。” 阗悯目光一垂,虚心求教:“有何反应?” 王宇道:“要是头一遭,生涩羞怯,紧张之余也不得而入;反观食髓知味的,必定迫不及待,要缠着你快活。” “…………”阗悯收回手道:“有没有其他办法?” 王宇看他一会儿,又笑:“阗兄问得好奇怪,难不成与女子是头一遭?这些事男女本也差不多,舒将军难道是块木板,让阗兄觉得无趣了?” 阗悯觉着再问下去恐是要暴露,只得打住不说了。 王宇见他又要不理人,绕他跟前道:“有没有过,身上总归是会有些痕迹,衣服一脱不就知道了?” 阗悯看他片刻,言道:“王兄说得对。” 王宇还想与他多对视两眼,阗悯转身便走,也不跟他客套两句。这多少让他有些挫败,追着阗悯道:“阗兄这是要去验身了?需要我帮忙否?” 再再啰嗦一下,上一章节内容已经全替换,如有看过的读者可在APP刷新一下阅读。(那啥锁得一直不能解,导致更新迟缓,但是确实没办法了。)
第199章 阗悯本想着他见多识广,去了也能做个参考,又一想这样待一个女子未免有些不好。正在犹豫,听王宇道:“阗兄是有什么顾虑?” 阗悯道:“此事不用劳烦王兄了。” 将军府里多年没有女眷,这连洗衣做饭的也都是男丁。阗悯此时想找个能给小圆验身的人都没有,不由大为苦恼。而他觉得唯一靠谱的龚昶,也因误会没说上两句,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出这个请求。事到如今,似乎只有他亲自去做了。 王宇笑道:“阗兄是怕我看她不成?她平日里穿成哪样接客,还怕人看么?阗兄不会真想纳她为妾吧?” 阗悯心道他说的虽是实话,不过要是自己做了那些事,替她赎身也不亏她。至于之后怎么处理,他得先弄清楚醉酒后发生过什么。 · 龚昶回到王府,又去看了一遭岫昭,平日里风姿卓卓的主子忽然像只病猫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里什么事都不问。她敲门而入,岫昭依旧侧躺在床上,虽不想见谁,但也没有拦她。 龚昶看他这样,心里不是滋味,几番想把见阗悯的事说出来,又怕他接受不了。桌上的饭食一点没动,连水也没少。 岫昭听得她进屋,没有搭理,只看着墙发呆。 龚昶只道他被阗悯欺负狠了,一时转不过身份,不免担心起来。上一次岫昭这么呆傻,是差些丢了小命,秋猎后遇刺的时候。可这次又有些不一样,岫昭喜欢阗悯,这份喜欢让他从了对方,有什么好纠结的呢?阗悯又为什么不来看他? 龚昶忽然灵光一闪,想通了其中缘由:难道阗悯在妓院看上了别人,岫昭把身子给他了他还不满意? 这才能解释为什么阗悯带着女人回将军府,而岫昭觉得丢了人谁也不见。他堂堂王爷竟比不了一个青楼女子?……龚昶越想越觉得可怕,忽觉着这事她处理不来,得去问问林宣。岫昭受辱非同小可,要是传出去让人知道,那他亲王的脸往哪里搁? “丫头。”岫昭忽然动了动唤她。 龚昶憋道:“我在。” “是不是有话想说?” “我……阗悯他…………”龚昶想着告诉他,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你去见过他了?他可是要过来?”岫昭的声音平缓,脸依旧掩在暗处,可无端地让人听出一股期待来。 什么要过来,他根本不当回事,还接了个青楼女回去。龚昶忍得咬牙切齿,答道:“不知,我没见过他。” “那你急匆匆过来。”岫昭那头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过来是想跟您聊一聊。” 岫昭那头沉默一阵,终于开了口:“说吧。” 龚昶道:“男人是不是都这么混账,得了就不珍惜了?”她想着阗悯叫她不要告诉岫昭,难不成会有什么隐情?可她这一骂,把岫昭也连着一起骂了。 岫昭不与她计较:“珍不珍惜并没有那么重要。谁能笃定,陪着自己走完这一世的是谁?”岫昭背着身子,语速和缓:“他跟我即便有什么,不过你情我愿,贪一时之欢。难不成要逼着对方天荒地老?” 从前王府里有各色人服侍的时候,岫昭也没像这样沉郁过,他不喜与人谈情,这份超脱让龚昶很是敬佩。他是有大志向和报复的人,可如今她觉得他变了——他太在乎阗悯了。虽然他明着还是不认,可在她心里,他就是变了。“您不想与他一辈子吗?” 岫昭沉默下来,龚昶本以为他不会说了,却听着他说了一句“想。” “可他不会听我的,也不是我能掌控的。” “您让他过来他不来?” “我想他心甘情愿。可这四个字,世上没几个人能做到。” 龚昶说的和岫昭并不是一个内容,可两人就是这么奇怪的交流着。龚昶一时想着,像岫昭这般光鲜的人都对情爱如此消极,那其他人怎会觉得自己会拥有幸福呢? 两人随意聊了一会儿岫昭就说困,打起了瞌睡。龚昶在房里守了他一会儿,见他没再说下去的意思,便自行退了出去。 第二日龚昶端了新熬的粥和水再去敲门,岫昭房里许久也没传出声来。她心中一慌,推了门却见岫昭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人却是仰着的。龚昶搁下木盘和水,便走近了唤他,这一唤才知不好:岫昭面色绯红,额上滚烫,竟是烧起来了。她情急只得用桌上昨儿没用的水沾湿了汗巾,替岫昭先敷了起来。 龚昶又守着他小半刻,才感觉他头上热度下去了些,又轻声唤他。 岫昭抬手撑住额头,任龚昶怎么喊也没清醒过来。龚昶不敢耽搁,只得叫人通知了林宣,又请了太医。 她只道这紧急关头要救岫昭的命,他怎样嘱咐也听不进了。 林宣到的时候见着太医正把脉,细问龚昶才觉着她坏了事。只还好龚昶早早替岫昭穿好了衣,也未说岫昭是因何事病倒的。不过太医院的陈太医并不是昏聩的老庸医,一番诊脉之后,沉思着不愿多说,只忙着写方子。 林宣守在一旁,边看边道:“王爷这是怎么了?陈大夫可否细说一二?” 陈太医摸了摸胡子,一双眼依旧看着手下的笔墨:“王爷只是风寒入体,待老夫用上三副药,便能痊愈。” “这可怪了,王爷平日里习武练剑,极少有不舒服。”林宣装作不知,只想套出这老太医知道了多少。 “人是肉长的,吃五谷杂粮,哪里能不生病?王爷自然也不是金刚之躯,偶尔染病,再正常不过了。”陈太医下笔如飞,不多时便写满一张纸交由林宣。“一日三次煎服,三日后我再来。”老太医收拾完毕,也不多耽搁,起身朝林宣一揖,慢慢去了。 林宣等人走了,这才数落起龚昶来:“这么重要的事,你怎能不与我说?快去关门。” 龚昶红着眼闭了门,这才跟着林宣到了岫昭床头。林宣替岫昭解了衣衫散热,发现他一身不少擦伤,脖颈之下更各种青紫痕迹,让人禁不住乱想。 …………这是同阗悯煮成熟饭了。 林宣虽早想他二人合心合力,却未想过岫昭会这么吃亏。这一遭还整得人高热不下,十足要命的架势。奇怪的是岫昭并未怪罪阗悯,可这般光景了阗悯怎么也不来看看? 二人轮番替岫昭擦拭降温,又守了两个时辰才等到人醒了。岫昭看了看他二人,懒道:“怎么闻着有药味,有人来过?” “是陈太医。”龚昶皱着眉,心中为难也得答他。 岫昭面上陡然变色,抓起头上的湿巾扔到地上:“谁让你叫人的?” “王爷息怒,丫头没说什么,太医也不知道。适才诊脉,王爷的衣服都是好好的。”林宣按住岫昭,烧得如此重还这么大火气,也不顾念自己是个病人。 岫昭往身下一望,抿了抿唇道:“去跟着他,务必让他闭嘴。” 林宣道:“会不会太过了?他不过来王府出诊,要是失踪……反而蹊跷。” 岫昭瞪他一眼,胸口起伏几下,没有再坚持。龚昶忽把林宣拉到门边,凑到他耳朵边说了句话。这平平的一句说得林宣心口直跳,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只用唇语道,“此事当真?” 龚昶点点头。——阗悯恐是要纳妾,她能瞒着岫昭,只能让林宣和她一起想办法。 · 当日夜里,龚昶意外地等来了舒桐。舒桐来的时候一头大汗,显然也是赶过来的。他顾不上休息,接过龚昶递上的水喝了满满两大杯才停了,大叹了一口气。 “我……阗悯做了错事,我先过来与你们商量。”舒桐路上便想了许多次,也不知怎么开口说好。 龚昶心被他提了起来:“你说什么?他做什么了?” 舒桐话在喉咙里卡了许久,吞吞吐吐道:“他,哎,那个小圆……昨儿阗悯和那个小圆……” 龚昶听得心都凉了,急道:“他做什么了?!”
第200章 “小圆说阗悯那晚与他有过…………阗悯今日便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整天不肯出来,我寻思着他是准备要给她一个名分?过来问问他和王爷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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