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昇迟疑了,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会才说:“还不行,你的身子还需要再养一养。” “这是借口吗?”柳尘舒揪着容昇的衣领,“你现在不要,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你要,还是不要。”
第81章 起义造反 容昇憋得额角青筋都暴凸起来了,呼吸也变得粗重几分,圈在柳尘舒腰上的那双手不断收紧,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面,他怎么会不想要呢,从他拿着柳尘舒的帕子自|渎起,他就想要得到柳尘舒的全部了。 光是想象柳尘舒眼尾发红,噙着一星泪光向自己求饶的画面,他便已经不能自已了。 柳尘舒坐在容昇腿上,故意又轻又缓地蹭着,并抬起一条手臂勾住容昇的脖颈,把脸凑上去,微微上挑的眼眸像是钩子般盯着容昇,低声呢喃道:“要,还是不要。” 容昇的呼吸已经彻底紊乱了,眼神变得痴黏又深邃,相父都主动勾引他了,他要是不答应就不是男人。 容昇乱了心智,差点就想要发疯似的占有,就在他准备不计后果的时候,余光瞟到了柳尘舒手腕上那道浅浅的勒痕,这是吊在城门上时留下的,因为勒得太深,所以这么久了痕迹还没完全消下去,估计还得再过半个月才能消。 容昇看到那道勒痕,心口一痛,欲望瞬间就被理智给打败了,他的相父伤得太重了,全靠那些方士练的丹药,才能快速恢复过来,要是不好好养,肯定会留下病根,到那时吃再多丹药也不顶用。 容昇眼中的欲望并未消失,只是多了一分隐忍:“相父,王方士他们说了,得等你好了,才能行房事,你要是难受的话,我用嘴帮你。” “容昇,你真没出息。”柳尘舒生着气,一把推开容昇:“不想要的话,就给我滚出去。” 容昇死皮赖脸地扑上去,把柳尘舒压回榻上,耐心哄着:“再忍一忍好不好,十天之后我一定好好疼你,疼得你下不来床。” 柳尘舒霎时羞红了脸:“………” 他确实是有点欲求不满,但容昇那么一说,说得他好像很饥渴难耐似的。 此时,窗外吹来一阵寒风,把柳尘舒心中的烦闷给吹散了些,脑子也清醒多了,他知道自己并非真的欲求不满,而是想看看容昇有没有嫌弃他年老色衰。 容昇见柳尘舒不再言语了,便趁机亲了几口,又多说了几句:“等身子养好了,你想要用什么姿势都行,倒挂,观音座莲……” “别说了。”柳尘舒抬手捂住容昇那张肆无忌惮的嘴,“是我多虑了。” 容昇追问:“多虑什么?” 柳尘舒把脸扭到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你觉得我不想要你吗?”容昇终于意识到柳尘舒反常的地方在哪了,他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确实是多虑了,我怎么可能不想要你,我每天舔那么多遍,就是在为以后做准备………” 柳尘舒抬手盖住自己通红的脸:“闭嘴,不要再说了。” 容昇坏笑着:“再舔舔。” 舔软舔松了,以后才方便行事。 “嗷呜嗷呜~”躲在角落里的小狗崽子突然发出叫声,打破了两人之间暧昧又羞涩的气氛。 柳尘舒松了口气,伸手把小狗崽子牵过来,放在腿上轻轻安抚。 容昇从后面抱住他,还在不停发笑:“相父,我好高兴。” 他以为只有他会担心,没想到相父也会担心。 柳尘舒知道容昇为什么而高兴,所以他没有多问,只是说了句:“十天之后好好表现,表现不好,你就没有机会了。” 容昇憨憨笑着说:“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柳尘舒也勾唇笑了一下,随即往后靠,依在容昇怀中:“如今刚建都不久,朝廷中缺人,一要广纳贤才,二要招兵买马,岁旦过后,圣上就得忙起来了。” 容昇把下巴靠在柳尘舒的肩头,“幺叔向我举荐了几位谋士,待岁旦后,我亲自登门拜访,请他们出山。” 君王身边必须要有能臣辅佐,才能干一番大事业,可真正有本事的能臣难寻,容昇身边虽然已有展轻和张言这两位谋臣,但还是不够用,好在幺叔人脉广,知道哪里有隐居的高人,只要将那几位高人请出山,事情就成功一半了。 容昇歪头蹭着说:“相父,太白山脉后面有个江元国,你可曾听过。” 柳尘舒点头:“略有耳闻。” 太白山脉是一道天然屏障,将这片大陆分成两部分,两边多年来互不清扰,从未发生过战争,也从未有过来往。 容昇又说:“我们可以向他们求援。” “我们与他们没有外交,如何求援?”柳尘舒觉得这个法子不可行,忙让容昇打消掉这个念头。 容昇不再提求援的事情,拿起小几上那本兵书来看,这本兵书乃前朝名将所著,已成孤本,上面把军中所有事务都写得很详细,值得研读。 容昇抱着柳尘舒,专心看起兵书,之前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已经没了,不一会儿,屋内就只剩下翻书的声音。 天完全黑透之后,风兮和小吉子拿着爆竹过来敲门。 容昇给柳尘舒披了件白色狐裘,随即手牵着手走到前院去,看风兮他们放爆竹。 幺叔他们也都过来了,一大堆人以容昇和柳尘舒为首,站在门外看爆竹。 “噼里啪啦……”爆竹发出耀眼的火光,声音响彻云霄。 容昇把手绕到柳尘舒耳边,轻轻盖住,“相父,我想看你在我身下哭。” “嗯?”爆竹声太喧嚣,柳尘舒只看到容昇的嘴唇在一开一合,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容昇低下头,贴在他耳边说:“我心,悦你。” 冷不丁听到一句情话,柳尘舒先是愣了会,接着主动吻了上去,直到爆竹声停下才分开。 南离还没遭受到战争的侵扰,这边的百姓们其乐融融地过着岁旦,而北离那边的百姓则一点过节的气氛都没有,岁旦那日他们还在忙着修建地宫。 刘十三是家里唯一的壮丁,在前不久,他被强行抓来服徭役,每日从早干到晚,一天就只能吃一顿,且那一顿饭清汤寡水的,粥里连一米粒都见不着。 刘十三干了十天,实在受不了了,于是他趁夜跑出了营地,可不到半个时辰,他就被抓住了,士兵把他打了一顿,又丢回到了营地里。 刘十三饿得一点劲都没有,死了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与他同村的费老二摸黑过来:“十三,醒醒。” 刘十三趴在地上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家中妻儿老母还等着我回去呢。” 刘十三一哭,营地里其他壮丁也跟着抽搭起来,他们是家里的顶梁柱,全家老小都指望他们,可现在他们没法回去,听人说地宫要修十几年,等十几年后他们再回家,妻儿老母都成白骨了,一想到这,他们无人不怨恨皇太后那个老妖婆。 “柳首辅执政的时候,咱好歹能吃饱穿暖,可如今……唉!”刘十三说完重重叹气。 此话一出,其他人纷纷附和说:“是啊,柳首辅在的时候,就没饿过肚子,家里粮食没了,可以去找官府借,没有利钱,来年如数还上便好,唉,如果柳首辅还在就好了……” 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问:“柳首辅去哪了?” 另一人抹着眼泪回答:“被吊死在城墙上了。” 那人不明所以:“为何会被吊死在城墙上?” 大伙都沉默了,因为他们中还有不少人是帮凶,在柳尘舒被吊起来的时候,他们还在下面呐喊叫好过,现在想来,他们只觉得羞愧难当。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刘十三攥紧拳头,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我们得反抗,是皇太后那个妖婆子害了柳首辅,我们要帮首辅报仇!” “十三,你发什么癫。”费老二赶忙堵住刘十三的嘴,不准他再胡言乱语。 刘十三挣脱掉费老二的手,看向其他人:“不反抗,就会成为地宫里的陪葬品,你们甘愿被奴役到死吗?” 刘十三并非莽夫,他读过几年书,说出来的话,很有煽动性,好些人都被他给说动了。 是啊,横竖都是死,不如博一把。 一场起义,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展开了。 北离和南离之间的差距,也在悄无声息地拉开,北离那边水生火热,乱象丛生,南离这边则是欣欣向荣。 容昇延续了柳尘舒雷厉风行的手段,将柳州的官吏狠狠整顿了一番,把权利集中到了手中,让冗杂的体系变得清明,政治清明后,各方面都快速发展起来。 柳州在短时间内,成了南部最繁华的地方,完全不比京都差。 百姓们都很认可容昇的治理,至于从京城传来的那些流言蜚语,百姓们一点都不在乎,因为他们要的只是一位圣明的君主,而不是所谓的正统皇帝,所以他们并不在乎圣上是不是先帝所生。 “相父,三日之后我必回,你乖乖等我,不要乱跑。”容昇要去请高人出山,助自己完成收复大业,临行前,他抱着柳尘舒反复叮嘱,生怕再发生上次那样的事。 “放心去吧。”柳尘舒的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有能力自保,没人杀得了他。
第82章 君子如珩 容昇上前半步,凑到柳尘舒耳边,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音量说:“等我回来疼你。” 柳尘舒听后耳根子微微发烫,但脸上丝毫不显,淡定地帮容昇穿上披风:“路上小心。” 容昇握住他的手,低头吻了一下:“我走了。” 幺叔他们就在旁边看着,容昇不好做其他的事,只是简单亲了两口,便上了马,带着李瑜前往阴华山。 阴华山的山路险峻,蜿蜒泥泞,旁边就是万丈悬崖,陡峭的崖壁上还有未消融的冰雪,能在此处常年居住的人,绝非常人。 “驾!”“驾!” 险峻的山道上,两匹白马疾驰而过,骑马的两人便是容昇和李瑜。 容昇想快些见到幺叔所说的高人,也想快些回去疼他的相父,所以这一路上都没怎么歇过,在当天夜里就抵达了华阴山脚下,但上山的路上耽搁了许久,因为山路实在难行,有些道路极其狭窄,马儿都不敢过去,两人只能下马步行,牵着马走过去。 “圣上,这高人还真是不一般。”越往山上走,李瑜就越忍不住感叹,并由衷佩服。 容昇呼出一口热乎的白气:“能被幺叔举荐的人,自然不同寻常。” 李瑜在马头上摸了摸,安抚马儿的情绪,嘴里说道:“不知他有什么本事?” 容昇也挺好奇的:“见到就知道了。” 来到山顶的位置,他们看到一间被雾水打湿的茅屋,旁边还有个围着篱笆的小菜园子,李瑜上前敲门:“有人吗?” 敲了两下,那扇竹门突然自己打开了,看上去有些诡异,李瑜警惕地握住剑柄:“圣上,臣先进去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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