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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小王妃

时间:2024-10-17 2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钿汐

  他是在隔岸观火,还是想着浑水摸鱼,这就不得而知了。

  薛映犹自放心不下,眼睛里蓄满担忧:“你会不会有事?”

  温承道:“你放心,我会好好护着你。”

  薛映听到这句话,并不觉得宽慰,眉头蹙得更厉害了些。他知道只要有温承在,自己就不会有性命之虞,可他心里更希望没有什么人和事可以威胁到温承。

  他想起过去听闻的故事,温承自十四岁离京前往北疆,平定了自太宗朝起的北疆之乱。纵是天潢贵胄,取得这样的功绩,亦是从尸山血海中挣出来的。可便是如此,也免不了被同僚陷害,皇帝猜忌。古书上那些谋杀名将的故事,竟是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你一定不能有事。”薛映小声说道。他的声音里满是担忧,亦带着些恳求,既是希望温承能将自己的话牢牢记在心里,也是想要乞求上天,不要再让温承遇到艰险。他实在是担心,上次若不是他正好知道如何解毒,怕真是再也见不到了。

  “好。我不会有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们会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一同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温承将人抱在怀里低声哄着,哄了许久,一同用过晚饭,早早地陪薛映躺下。他希望薛映睡着后,忘记这些事情。

  等到薛映终于歇下之后,温承的眼神沉了下来,眸子里的情绪倏然变冷。那次动了军棍,他让人将杨文景打得不轻,就算是请了天下最好的大夫来治,那双腿亦是不能如从前那般复原。他虽没有要他的命,也的确下了重手。至于薛映的叔婶一家,早已被当地的府衙按律判了流放之刑。

  以薛映的性子,下不了太狠的心,而且他的潜意识里很抗拒以前那些不好的记忆,平时很少提及过去。他便没有与薛映商量,悄悄命人处理了,面上只做并未有事发生。

  温承并没有刻意赶尽杀绝,可杨文景如今毫不安分,那便成全他一心寻死。

  静谧的夜里,薛映浅眠了片刻,复又苏醒,在昏黑的夜色之下,勉强分辨出眼前的轮廓,又往温承身上贴了贴,略感放心,待又歇下后,很快再次醒来,折腾了几次,都没能安然入睡。

  听到他几次翻身,温承伸手将人禁锢住,低声问道:“不舒服?”

  薛映吸了口气,仍觉得心慌得厉害,可今夜温承说了这许多,原是想让自己放心,他实不该还是如此。脑海里的想法却无从达成一致,相互争执着,让自己心里烦乱。他慢慢吐出一口气,小声道:“我心里还是难受。”

  温承又问:“心里闷,还是觉得疼?”

  薛映点点头,又摇摇头:“都不是,我也说不出来。”

  “我让人叫大夫。”温承起身正要坐起来,自己的手还没从被子里抽出,就被薛映紧紧握住。

  “你别走。”薛映阻拦道。

  “我不走。”温承原没打算出去,只是他睡在外侧,大夫过来看诊多有不便。见薛映拦着自己,便要软语哄人,刚靠过去,就被薛映起身抱住,两人的上身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我不想看大夫,我只想抱着你。”薛映喃喃道。他隐约觉得这并不是大夫能治好的病症,但又说不出原委,他只觉得靠近温承更舒服些,可又没能全然好起来。他想不通,甚至觉得头也变得昏沉起来,却又不是想睡觉的样子。

  温承见他难受,心也跟着浮浮沉沉,他忽然想起些什么,意识到其中缘故,他低头含住了薛映的嘴唇。他的动作很轻,慢慢含吮着,直到薛映察觉到他的动作,开始回应,两人方才真正意义上的唇齿相接。这个吻慢慢加深,气息交融在一起,混着甜香气息。

  近日王府里的漱口水用的是兰草香,温承却莫名闻到了另外一种香气,并不明显,似乎有几分熟悉,一时倒也想不起。自薛映住进王府后,寝殿不许乱用熏香,就连衣服上的香料,也都是问过大夫才敢使用,故而虽没分辨出这种香气,温承倒也并不担忧,当下用心安抚起怀里的人。

  漫长的亲吻之后,薛映斜倚在温承的肩上,小声地喘着气。温承注视着泛着水雾的眼眸和湿润的嘴唇,就这般看了好一会儿,扶住薛映坐好,低低喊了一声:“小映。”

  薛映循声看向温承,饶是他现在很迟钝,也觉察到枕边人喊自己的时候,与平常很有不同。他还没有想清楚,已觉察到自己的里衣正在被解开。他意识到什么,呼吸不由一顿。这阵子两人虽有亲密之举,可从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总是多有顾忌。就像这次一样,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仍是忍不住担心:“会不会对孩子不好?”

  “别怕,交给我。”温承说话的同时,已然一手托着薛映的后脑,拇指关节轻轻地蹭着耳后,另一只手自上而下地抚摸着薛映的脊背,一点一点安抚着,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感受到指腹摩挲到的肌肤不再紧绷,渐如平时一样,乖顺地靠紧了自己。

  温承的动作很慢,可薛映总觉得自己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上一刻还在亲吻,下一刻已经开始身体上的纠缠。因着种种缘故,山洞那次的事情薛映从来没有回想过,现在模糊回忆起来,渐渐与眼下的感觉重合。他在适应着异样的感觉,本就不稳的呼吸颤抖起来,当他的呼吸略微快一些,他便会感受到温承的动作开始变慢,等着他平复一些。

  他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挣扎不出多少力气,没法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他坐在温承的腿上,全幅动作都被温承掌控着,并没有着力的地方,只能用力攀缘着温承的肩颈,让自己不至于如漂萍一般。他很放心地依赖着他,脑海中不再有担忧。

  迷乱的一夜快要过去,温承帮着薛映擦洗身体,忽而注意到一件事情。薛映的身后,竟是有一块印记,看着形状很像是一朵山茶花。他恍然想起,今夜闻到的香气,似乎正是山茶花的香气。

  可温承回想了一下,却发现他们关系虽亲密,见过彼此的身体,可那块印记却不是一向有的,而是近日才出现的。他将薛映的衣襟拢好,思索了片刻,心里有了几个猜测,待到薛映终于安睡,方才命人请了大夫过来,得到大夫处置得宜的答复,方才入睡。


第38章

  宫中已然开始预备年下要用的东西,京中却发生了一件大事,敬国公府因罪抄家,煊赫百年的门庭就此倒落。

  外面闹得人心惶惶,端王府一片平静。对于这个结果,温承并不惊讶,他决定下手的时候,就已然有所预料。皇帝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偏又没有御下的本事,宠爱的臣子往往生出贰心。类似的事情反复发生,皇帝因此更加多疑。

  眼下对温承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薛映,旁的都可以不用急,可以放一放。

  他最近觉得薛映有点古怪,心里想是又存了事情,可他隐隐知道薛映在意什么,亦没有追问,只等着薛映来与自己说明。

  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更何况,薛映现如今已经非常信任自己,不会瞒过太久。果然等了几日之后,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温承发现薛映在盯着自己,欲言又止。

  等了一会儿,温承还是开口问道:“有话要说?”

  “我想让你以后帮我涂蔷薇花露。”薛映小声道。他自幼生长在水汽丰沛的地方,京城冬日天干物燥,颇多不惯,刚入冬时他甚至觉得肌肤发痒,好在府里常有脂油润肤,每次沐浴后便涂抹全身。

  “好。”温承先是答应了一声,旋即想到,素日里沐浴,薛映都不许有人在旁边侍奉,只许人站在屏风后面。他想到以前,哪怕在山里有下水洗澡的时候,薛映都会避开众人,就连抹药都悄悄寻一个地方,想是有缘故了。

  现如今已然显怀,多有不便,才想着找他帮忙。而谜底,应该就是在那块印记上了。

  果然,他听到薛映继续说道:“我的背后有一块印记,自小便有,且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明显。”

  温承想起薛映曾试图将瞳色染黑,问道:“你是用药草遮掩的?”

  “嗯。”薛映答道,“是另一种药草,可现在没办法用了。”

  “你为什么遮掩它?”

  彼时两个人都在榻上,薛映仰躺在温承的腿上,没有立刻回答,想了有一会儿,慢慢转过身抱住温承的腰,小声说道:“我怕他们发现。虽说长胎记并不稀奇,可有多少人的胎记恰好长成一朵花呢?那边若有事情,请来的往往不是大夫,而是巫祝,若是被巫祝说了半个字的不好,就会吃很多苦头。”

  因为寄人篱下,所以小心翼翼,凡事不敢出格。但凡身上有点变化,哪怕是正常的,亦会感到不安。而薛映甚至了解些祝由术,想是也在规避着可能出现的危险。温承彻底明白前后缘由,薛映虽想隐藏住身上所谓的怪异之处,又怕这些染料对孩子不好,如今一概不敢用了。只好看着这些他视之为妖异的东西,一点一点重又浮现出来。

  这些前因后果在过往的调查里一一浮现,温承心中叹息,他早该想到的。

  “这样并不怪异,也不难看。你应当也见过西域的行商,高鼻深目,与我们很有不同,但于这个世间来说,也只是寻常人寻常事。就算有人觉得怪异,可想法不同的人比比皆是,这原也不与他们相干。”温承抚摸着薛映的后背,劝解道,“更何况,无论是你的眼睛还是背后的印记,都是很漂亮的。”

  薛映虽已猜测到温承想是已经瞧见了,可发现他毫不惊讶的反应还是有几分高兴,他不禁追问道:“你真的觉得好看?”

  温承道:“自然。”

  相处日久,薛映早已发现温承对自己的宽和纵容,处处夸赞自己,唯恐让自己觉得不舒服。他在说出这些话之后,果然听到了温承在安慰自己。他闻言不由想笑,轻咬了咬下唇想掩饰住,随即还是笑了起来。

  温承伸手压住薛映的唇角,轻轻按了两下,又道:“你记不记得,你小的时候,家里有一棵山茶树。”

  薛映认真回想了一会儿,最终从模糊的记忆中寻摸出来,不确定地说道:“好像是在院中的东南角,后面似乎又被移栽了。”

  “我见过你的一位姑姑,她告诉我们,在你出生之后,你的父母在院子里种满了山茶树,可你的叔叔觉得无用,慢慢地挖出了所有的树木。”温承道。

  薛映从来没有听过这件事情,先是愣住,思绪不由飘飞,而后道:“姑姑从来没和我说起此事。”

  “想是她也不知道缘故,只是我们找你的时候,她将你家中前后数年之事都说了一遍。”温承道,“你的父母应当同样觉得好看,才会将山茶花种满整个庭院,他们很在意你。”

  薛映出神想了许久,自是没能想起襁褓时离开的父母是何种模样,只模糊记起幼年时坐在那棵树底下,山茶花瓣陆陆续续飘落下来,似乎像是有人在摸着他的头脸和身体,彼时他并不知道那是父母亲手所植的树木,如今想来,许是冥冥中保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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