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师父,我只是稍微有点不高兴,您也累了一天了,所以我才不想说出来让您为我烦忧……师父,对不起。” 赵景明的头发在周枕山颈间蹭着,有几根不安分的发丝还跳到了他脸上,痒痒的。 周枕山轻笑出声,伸手在赵景明背上一下一下顺着,就像在给小猫顺毛一样,嘴上也继续耐心哄他: “为师没有怪你,不必道歉。” “景明,师父说这些话不是想叫你为难,只是想告诉你,你可以依赖我,不论是以前、现在亦或是以后,你都可以一直依赖我。” “好……师父。” 闻言,赵景明声音中带了一抹哭腔,还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可我、我之前说过,我会努力长大的……您、您这么纵我,那我还怎么长大,以后还怎、还怎么为您分忧呢?” 上次赵景明说他要努力长大时,周枕山的回答是不必着急,慢慢来,可这次,他却换了个想法。 确切的说,不是想法变了,而是他更坦诚了。 “景明,你不用长大,大人的事交给师父就好,你呀,只有乖乖待在为师身边就好。” 你不用长大,乖乖待在师父身边——这句话是他的真心话。 记得莫玉宵曾评价过他,说他是个操纵人心的高手,其实除了这点外,周枕山还是个骗子,说的每句话几乎都是真假参半,很少会吐露心里话,包括在赵景明面前也是。 这点在他还只是赵景明师父时尤为明显,他一直说着慌,偏偏又伪装的很好。所以,在赵景明心里,周枕山一直是个极好的师父:关心自己、照顾自己、还不限制自己的自由…… 但自从和赵景明表明心意后,周枕山之前一直压抑的占有欲也逐渐了暴露出来。 毕竟只以师父的身份,他必须得大度,必须得给赵景明自由;但现在多了一层爱人的关系——好多话则可以说了、好多事也可以做了。 …… 听着师父的话,理智告诉赵景明,师父是不对的,自己不能一直当个孩子,他得长大。 但感性却在劝他接受,一直待在师父身边不好吗?一直有个人爱他,替他遮风挡雨不好吗?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最爱的师父,这不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最终,感性还是战胜了理性,他松了松环着师父的手,抬头,在师父面上轻吻了一下,像是盖了一个章。 “好。” 周枕山听见了赵景明给他的回应。 “我一直待在您身边,永远永远……” —— 周枕山满意了,可他还记得自己最开始的目的:安慰不高兴的小徒儿。 他抬手抚上少年还有些余肉的面颊,在上面轻轻的揉捏着,眼神温柔的似要拉出细丝来。 “乖乖,师父知道你心里难过,可师父也不知该怎么做,你想要什么,该怎么补偿,你来告诉师父好不好?” “……唔。” 赵景明一时沉默,知道自己的小心思逃不过师父的眼,他垂下眼睫,将自己的手紧紧覆在师父手背上,用脸颊在师父掌心轻蹭几下,呢喃道: “师父,您不亏欠我什么的,不需要补偿……” 看着他懂事的样子,周枕山心更软,眼里的爱意也快要溢出,俯下身,吻在了少年额上。 这一吻绵远悠长,栀子与海棠的香气交杂在一起,似三月的第一缕清风;似午后吸瞒阳光的棉被;又似苦涩过后入口的蜜饯…… “可你不开心……乖乖,我不愿见你难过。” 一吻结束,一道温柔的不像话的声音落入赵景明耳中,耳垂瞬间红了,他知道,今日似乎必须要一些“补偿”了。 怎么还有人强求着自己要补偿的?赵景明有些想笑,可笑意过后一个很好的主意突然浮现在心头。 “嗯……师父,是不是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闻言,周枕山轻笑着点了下头,他不知这孩子想做什么,可除了反攻外,想做什么周枕山都允许他放肆。 “这可是您说的,师父,您一会儿可不许打我!” 说罢,赵景明快速离开,很快又拿着一杯酒来,然后伸手解开周枕山衣带,将其拿在自己手里。 “师父,您躺下。” 周枕山好像知道他想做什么了,这孩子……真是被自己纵的无法无天了,不过没关系,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吗,反正最后哭出声的一定还是赵景明。 “……呵,好。” 周枕山轻笑一声,顺从的向后一仰半靠在了床头,同时将自己的手腕递到了赵景明眼前。 见师父真这么做了,赵景明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他红了脸,攥着手里的衣带,一时没了动作,还得周枕山来教他。 “唔……师、师父,我……” “会打结吧?” “会……” 周枕山瞥了眼床头的杆子,随意道:“随便你怎么绑,只要系住了就好,紧不紧无所谓。”反正都困不住他。 话毕,他还主动将手腕贴上杆子,赵景明也从善如流的绑了起来,只不过过程中他的手一直在抖。 绑完后,周枕山又开始教他下一步动作。 “乖乖,先将为师衣服解开吧。” 他说什么赵景明就照做,待将衣服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后,赵景明端着酒杯,又不敢进行下一步了。 师父……好白。 他脸上的红晕都快化为实质,滴出水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第一次骑在师父身上看着师父的身子。 师父平时看着挺瘦的,可衣服一脱,赵景明才知道师父原来也有肌肉,比自己强壮多了,自己也挺白的,可师父怎么比自己还要白,就像从未接触过阳光一样…… “怎又愣神了?” 周枕山笑着屈起一条腿,用膝盖在赵景明身上轻触了一下,似是察觉到他的犹豫,又鼓励了一句。 “没关系,倒吧。” “唔……师父。” 赵景明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则虚虚的撑在他小腹上,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师父,您确定您不会打我吧?” “你这孩子……” 周枕山被他逗笑了,如果不是手被绑着、而且这是他自己答应的“补偿”,他早就反手将赵景明压在身下,然后将酒反倒在这孩子身上了。 “都做到这一步了,倒开始怕为师打你了?” 说的有道理,赵景明也不再扭捏,将酒杯倾斜,滑腻的酒水从锁骨开始,顺着一点点的往下蔓延,直至布满整个胸膛。 甜腻的酒香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光是闻见,赵景明就感觉自己似要醉了。 周枕山没再说话,赵景明也不语,他对上师父鼓励的眼神,两腿分开,跪在师父身侧,俯下身,伸出舌头从上到下一点点舔了起来…… 真是要命。 从周枕山的视角,他只能看见少年挺翘的臀部和慢慢变红的耳垂,偶尔才能觅到一点艳红的小舌。酒水清凉粘腻,少年的舌头温热,加上喷洒在身上滚烫的鼻息。 真真是——过于撩人了。 在赵景明快舔完后,他悄无声息的将绑着手腕的衣带解开,在少年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便反身将其压在了身下。 “嗯——?唔、师父,您、您耍赖……呜!” 局势转换,上一秒被绑着、在下面的还是周枕山,仅一瞬的功夫,就变成了赵景明被反叩住双手,被压在了床榻上。 他力气不如周枕山大,而且他也不敢反抗,可能软绵绵的控诉几句,可惜此情此景,说是控诉,更像是在调情。 周枕山将他的双腿夹在自己肩上,少年柔韧度很好,故而赵景明只是轻哼了一声并没有喊痛,他抬手在少年大腿外侧虚扶着,看着内侧根部白嫩的软肉,低头,在上面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牙印。 “嗯哼……唔!” 那里的肉最为娇嫩,哪怕轻轻拍一下都会痛,更何况是咬。赵景明绷紧足尖,头向后仰去,腰也不自觉抬了起来,看似是在反抗,可却将自己的弱点都送到了“罪魁祸首”眼前。 都送到眼前了,再不做些什么倒是不解风情。 周枕山依然在他大腿内侧轻咬着,手却移到了少年后腰处,在那里也掐出了几道分外惹眼的红痕。 “唔……呜呜,师父,师父~您别再作弄我了……” 不出他所料,这孩子果然哭了出来,见状,周枕山也收回了几分恶劣心思,开始心疼起身下哭的可怜兮兮的小徒儿来。 这孩子毕竟刚破/处不久,可不能玩过火了。 …… 接下来的事就水到渠成了,周枕山不再折磨他,给人扩张好后便开始了正戏,刚开始赵景明还叫的小心翼翼,哼哼唧唧的,跟小猫叫春一样,撩人又可爱,还带着几分清纯的色气。 可到后来,在敏感点被反复折磨了几次后,他的叫声就变了,一声比一声高昂,一声比一声难耐…… 屋外满园春色,屋内佳偶成双。
第一百三十二章 莫玉宵夫妇大婚看似结束了,但还没完,成亲第二日还要“回门”,也就是莫白离回娘家,莫玉宵也得跟着过来。 第二日,一大早二人就来了纾峰,他们来时已经不早了,但赵景明也才刚醒。 昨夜被折腾的有些狠了,他身上酸痛,师父倒跟没事人似的。 “师姐?不对,我,我该怎么称呼啊?” 赵景明犯了难,莫玉宵是他师叔,莫白离以前是他师姐,但现在他俩却成了夫妻…… 莫白离看着纠结的赵景明,笑着道:“还是唤我师姐吧,这个称呼亲近些。” “好。” 赵景明笑着应下,同时仔细端详了一番不一样的莫白离,今日师姐换下了昨日的华服,只穿了一身常衣,但头发却全盘了起来,梳做了妇人样。 师姐依然是十九少女的模样,对比从前,外表没有丝毫改变,但气质完全不一样了,仿佛一夜间长大了、成熟了。 看着这和谐的姐弟俩,莫玉宵突然开口逗他道: “小景明,离儿是你姐姐,那我岂不是你姐夫?来,叫声姐夫听听!” 赵景明知道师叔这是在逗他,所以只红了脸,支支吾吾的什么也没说,好在这时周枕山端着“回门酒”来了,及时给他解了围。 “玉宵,你别逗他了。” 莫玉宵接过酒杯,跟周枕山碰杯,嘴上则随意道:“小景明也不小了,都到冠年了,你怎还把他当小孩子护呢?” 周枕山不客气的回道:“二十在凡间是不小了,但在你我面前,不还是个孩子?” “……哈哈哈,那倒确实。” 莫玉宵这下没有反驳,周枕山这话说的在理,他俩都几千岁了,二十年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二十岁,真的还是太小了,跟个孩童没甚区别。
152 首页 上一页 97 98 99 100 101 10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