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议到此为止吧,真的让人很烦。 《让酒》歌词: 小酒壶一撞,沾你一丈光 反正今天扯了谎,头痛嗓子痒 偷闲一天打个盹,也不会怎么样 谁来织网,就由谁负责收场 全拿青春掷海去,只能听个响 什么英啊雄啊,灰头土脸脊背凉 肺里呼出沙一两,酒气三分,地上一躺 我本桀骜少年臣,不信鬼神不信人 占尽人间怙恩后,全数归还流落身 此处别,彼处见 嘶吼驳回这口甜 其实还想再见一面 一副好皮相,仗着少轻狂 艰辛拉扯南北去,淌过河与江 满身顽性嫌命长,也不多体谅 反手一挥,勾一张沙海奔忙 哪来年少多感伤,一心向南墙 别赖着别指望,没人背你回屋房 天然真切几分像,平添劳乱,蹉跎善良 少年心性岁岁长,何必虚掷惊和慌 皆是我曾途径路,不过两鬓雪与霜 此十年,彼十年 熬过命数已力竭 其实只想再见一面 温宁、痞戾、多情、薄义, 不过今日一张皮。 嗔怒、痛泣、悲恶、狂喜, 不过千面千人语。 我本桀骜少年臣,不信鬼神不信人 占尽人间怙恩后,全数归还流落身 此处别,彼处见 嘶吼驳回这口甜 其实还想再见一面 少年心性岁岁长,何必虚掷惊和慌 皆是我曾途径路,不过两鬓雪与霜 此十年,彼十年 搏过命数已力竭 其实还想再见一面
第150章 番外1 黏糊 林霰在漠北一直待到了夏天快要过完, 长陵侯府传来家书,说六味子快要长成,催促他赶快动身回去。 和回讫那一战过去几个月了,霍松声作为军中主帅早该回长陵述职, 一直拖着没走是在处理火油湖的事情。不过火油湖牵连甚广, 非在旦夕之间, 霍松声打算先陪林霰回长陵,顺便跟赵冉提一下火油湖, 探探新皇的口风。 林霰这些日子在青州没怎么生病, 天气暖和是一部分原因,更多的, 是霍松声将他养得很好。肉眼可见的长肉了,虽然还是瘦, 但比刚来溯望原霍松声见到他的那一眼已经好了太多。 过去林霰生病总爱犯懒,因为怕冷,所以不怎么出门走动。 这段时间霍松声无论军务多繁忙,再晚都会回到王府,若是时间还早便和林霰出门溜街,若是晚了, 二人便在府中四处转悠。路走得多了, 身上力气也渐渐多了,林霰连气色都有好转。 顾及林霰的身体, 霍松声并没有快马加鞭赶路。 他坐不住马车,时常策马在外独行, 偶尔林霰想看看他, 便撩开车帘一角,霍松声总能在第一时间看过来, 眉飞色舞地问上一句:“想我了?” 林霰多数时候笑笑便将帘子落下,也有几次点头承认,那时霍松声便会招架不住,把马丢给符尘,然后钻进马车跟林霰贴贴脸。 就这么一路从漠北往长陵的方向走,途径许多州府,到达长陵时昭国已经快要入冬。 赵冉登基后先后取消了昭国的两个节日,观星日和请神节,取而代之的是祈福节,日子就在十一月末,霍松声他们回来刚巧能赶上。 俩人入了城直奔侯府,近半年不见,家中父母想念非常。 长陵刚下过一场雨,地面湿滑有积水,林霰早早换上御寒的冬衣,衣物繁重,拖拖拉拉极易弄脏。 霍松声站在马车底下,见林霰要下来先一步挡住他:“站着,衣服别弄脏了。” 林霰顿住脚,下一刻便被霍松声单手提着腰抱了下来。 霍城赵玥知道他们回来,早早等在门口,看见这一幕尴尬地对视一眼。 吴伯也背过身,嘟囔一句:“哎,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是不一样。” 霍松声在门前放下林霰,扶他站稳,然后才跟爹娘打招呼。 不过霍城和赵玥的重点也不在他身上就是了,俩人齐齐围住林霰,赵玥摸摸林霰的冬衣:“天冷了,衣裳穿得够不够?” 林霰点点头,探出手去:“玥姨。” 那手虽说不热,但也不是冷冰冰的了。 赵玥握住他,牵着往府上走:“谢逸带着六味子在家里等你好几天了,不知道你哪天能到,他一直没走……” 霍松声感觉被亲娘忽视,原地转了一圈,然后看向霍城:“爹,你想我不?” 半年不见,霍城瞧着又强壮不少,想来没少操练。 他上下打量霍松声一眼,见他全须全尾,没缺胳膊少腿便放了心,指使霍松声自己把行李搬进房里,别使唤府中下人,然后也追着赵玥走了。 霍松声朝霍城背影喊了两声,到家就公子病发作,笑嘻嘻讨好吴伯:“好爷爷,叫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帮我把行李搬进去哈。” 这家里还是吴伯对霍松声最好,二话不说便答应了,但不给霍松声跑,一路问他这半年过得如何,庭霜的身体如何,凡此种种,三句话不离庭霜。 霍松声叹了口气,心里盘算着家庭地位,感觉大将军颜面荡然无存。 他在这边受了气,那边必然要找林霰讨回来。 一家人吃过饭,谢逸和符尧商量后定下日子,准备给林霰用药。 一整根六味子的用量跟上次只用一点小嫩苗不同,这药药性虽然温和,但服用后作用于心脉,刺激心脉勃动的过程也很痛苦,正因如此,即便找到六味子,能将林霰治好的可能性也只有五成,林霰的底子到底是坏得彻底,很难说他能不能抗住这个过程。 不过也是阴差阳错,半年前服用六味子苗后,林霰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开始好转,又经过半年仔细调养,治愈的可能又多了几分。 林霰右手上的钢针也打了一年了,是时候取出来,符尧预备先治心疾,再取钢针,让林霰彻彻底底的将养一阵。 日子定在两天后,吃完饭,霍松声跟林霰去洗澡。 林霰起初不想跟他一起洗,拗不过霍松声搅闹,最后还是答应了。 答应的后果就是边洗澡边出汗,林霰被霍松声按在浴池边缘,热得喘不上气,费了老大劲才提溜着霍松声的脖子,把他从自己身上撕开。 林霰热得不行,背过身趴在池边,胸膛贴着白玉砖,缓缓平复呼吸。 霍松声怎么都要黏住他,抱着腰,嘴巴就落在林霰后背上。 那后背太漂亮了,白得晃眼,偏生一根墨色松枝长在上面,叫人看得血脉喷张。 霍松声喘息粗重,问林霰说:“再不治好你,我可能真要忍炸了。” 林霰扑哧扑哧地笑,胳膊肘把霍松声顶开:“别靠我那么近,杠着我了。” 霍松声不肯走,把林霰从浴池边拉开,自己靠过去,跟林霰面对面站着。 林霰往后退了一步,他完美的躯体上落满剔透的水珠,随动作滚落下来,没入水里。 霍松声眸色渐深,觉得林霰大方展示的模样既是一种诱惑,又是一种挑衅。 林霰缓缓沉入水中,到处都是白的,霍松声顺着波动的水纹追逐林霰的位置,发觉自己的裤绳松开了。 林霰浮上来,像一尾被淋湿的鱼,口中咬着一根细绳。 他张开嘴巴,绳子便从被热气氤氲成红色的唇瓣间掉落,霍松声伸手一接,接着便着了林霰的道。 林霰用那根细绳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 霍松声扯着嘴角:“宝贝儿,好野啊。” 林霰拍了拍霍松声的侧腰,成功捕获一声抽气。 他贴上去,在离霍松声咫尺距离的地方又停下。 霍松声视线一低,偏头便吻上去。 林霰按着霍松声的脖子推开他,拇指就卡在他的喉结上。 “松声。” 热气里,林霰的声音听起来很朦胧,忽远忽近的,他不知想起了什么,陡然笑了一声,然后朝着霍松声的喉结轻咬一口:“你的喉骨也很好咬的样子。” 霍松声非常喜欢林霰的喉骨,喜欢按着这块骨头,还喜欢咬它。 林霰的喜好与霍松声高度一致,虽然主动的次数不多,但逮着机会就要往这块掐。 霍松声被咬的头皮发紧。 林霰一抬手,竟还捂住了他的眼睛。 暗下来的世界触觉清晰,霍松声感到林霰在啄吻他的唇角,并且不允许他追过去回应。每次只要霍松声有一点偏头去吻他的欲望,林霰便会加重手上的力气,将霍松声按在那里。 霍松声声音哑得厉害:“庭霜,让我看着你。” “哦。” 林霰不紧不慢地掐住霍松声的腰,轻轻往上一提。 霍松声非常配合地坐了上去。 林霰说:“将军赶路辛苦了,臣小小的犒劳一下。” 挡在眼前的手终于松开,霍松声的眼睛被满室亮光刺地睁不开,可感官依旧清晰。 等他的视线终于恢复清明,入目是白玉般的后背。 霍松声呼吸一抖,五指嵌入林霰湿透的长发里,将他往下按了按。 林霰抬起眼,里面是一片汹涌的欲海。 半晌,林霰被霍松声托着下巴捞上来。 霍松声餍足地蹭着林霰的肩窝,懒洋洋挂在他身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还泡吗?”霍松声嗓音黏糊。 林霰浇了捧水在霍松声身上:“下来,你身上都冷了。” 霍松声扑棱进水里:“怎么会冷,我出汗了。” 他往下摸了摸林霰,亲着人脖子笑了声:“礼尚往来。” 俩人午后进的浴室,在里头待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水都冷了。 泡过澡后人容易疲乏,林霰先躺上床,长发散的到处都是。 霍松声在房里收拾了一通才过来,手里还握着一块吸水的布巾。 他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 林霰闭着眼睛摸过去,枕在霍松声腿上。 霍松声用布巾裹住林霰的头发,按了按吸掉水分,很轻柔地帮他擦头发。 “我什么时候能有这待遇啊,戚公子?” 林霰懒懒地翻了个身,脸朝着霍松声肚子。 霍松声无奈地笑了声,用手戳戳林霰的脸:“你从小到大都这样,一不想做什么就装聋,转过身不理我。” 林霰闭着眼睛:“别污蔑我,我做的还少了。” 想想也是,每次戚庭霜不想答应霍松声的要求,先是背过身不理他,但只要霍松声再多缠他一会,那真是要天上的太阳都能给他射下来。 “行吧。”霍松声丢开布巾,“你对我确实还不错。” 他把林霰抱进床里面,然后再抱个满怀,腿脚都缠上去,高兴道:“我真喜欢你。” 林霰被他弄笑了:“你就只是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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