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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同奸臣篡王权

时间:2024-08-08 1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白面暹罗

  “你!”康和安没料到他这般坦诚,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陈遇遥一扫拂尘:“只是还请康总管听我细细道明缘由才好!”说罢,不待康和安有什么反应,当即快速说道:“眼下我看似是在与敛之作对,然而实际上却是在帮他!如今,敛之被私情扰乱,眼下已经要失控了!”

  这话说的康和安一愣,事关谢文喆,他颇有些关心则乱,一时间忍不住动手扯住了陈遇遥的衣袖:“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遇遥四下看看,见没人,这才小声在康和安耳边说道:“方才康总管也听到了,如今君上要与谢相所说之事涉及到西路军与冠军大将军张野,那贫道还请康总管猜一猜,为了保住西路军的利益,敛之他又会做出何等的选择?”

  康和安垂眸不语,自己与谢文喆相处甚多,自然也看出他对冠军大将军张野那明贬实保的态度。

  康和安也曾想去向谢文喆问过,然而谢文喆对此事避而不谈,他不愿强迫,便也不再去深究。

  而此时,陈遇遥的话迫使他第一次直面这个问题。

  “我猜康总管也能想到,这一次,敛之还是会不遗余力的护住张家,护住这位冠军大将军。”

  说到这里,陈遇遥向前一步,悄声道:“贫道所说的敛之失控也正在于此,眼下看来,敛之对于张将军的感情已然是不计后果了,他为保张家军而将自己陷于险境也不止一次,若再不阻止,总有一天,敛之的大业将因此毁于一旦!”

  “你……”康和安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他清了清喉咙,方才问道:“谢相与张将军,究竟是个什么关系?”

  “这……”说道这里,陈遇遥似乎是很为难的样子,最后方才一副下定的决心的表情。

  “康总管可曾记得,前些年有市井流言说谢象乃是断袖……”

  说到这里,陈遇遥唇角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上翘。

  “实话与康总管说,那并非是无稽的流言。”

  康和安此时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他勉强收束心绪,道:“即是如此,你又为何处心积虑要对付张将军呢,这岂非是与谢相作对?”

  陈遇遥面上浮出一抹冷笑:“那康总管说一说,这张将军可堪为良配?”

  康和安说不出话来,只听陈遇遥侃侃而谈道:“敛之如今是一心扑在其中,所以无怨无悔。可我等旁观之人却瞧得清楚,那张将军对谢相也不过就是利用而已,他张野又何得何能值得敛之为他赴汤蹈火!他为敛之做过什么?倒是敛之每日为他筹谋,常常不惜以身犯险!这等的奸猾小人,若我不能挺身而出为敛之除了这张将军,那早晚有一天,敛之要毁在那张野的手中了!”

  陈遇遥这一番话其实说的并不高明,可却恰恰契合了此时康和安翻涌的内心,他紧紧抿着唇,犹豫半晌,终于问到:“那我要如何做?”

  陈遇遥闻言大喜,立刻拱手向康和安作了一揖,“康总管深明大义!”

  自由在秦楼楚馆长大的他,见惯了哥儿姐儿与客人之间的争风吃醋。

  他知道,比起事实,康和安更愿意相信是谢文喆看错了人,也更愿意相信这样的张野配不上谢文喆。

  “总管也不必如临大敌,其实并非要总管做什么,只是若有什么关于张将军的消息,还请总管不要主动告知谢项便是了。”

  说完,陈遇遥便眼珠不错的盯着康和安的脸,直到康和安微不可见的点了一点头。

  陈遇遥再也掩饰不住面上的得意的笑容。

  他也应该得意的,不是吗?

  因为如此一来,他便斩断了谢文喆在宫中最大的眼线。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作者有话说:

  晚上看看还能不能再写一章


第182章 扭转

  丹房内谢文喆的形势亦不容乐观。

  曲炳君经由郭振海的提醒,终于意识到如若再放任西路军自筹粮饷,那么久而久之,这西路军就会变成张家的佣兵。

  此时郭振海的话仍回荡在曲炳君的脑海中。

  “君上请细思量,若此时那张野有反心,他振臂一呼率军东进,我大曲焉有兵力可防?老臣斗胆,劝君上未雨绸缪,及时将张野调回繁阳,再以国库筹措西路军军饷,以此重新将西路军收为国用!”

  此一番话对曲炳君颇为触动,尤其见郭振海声音嘶哑,面容憔悴,却仍在为国忧心,不禁对这位老宰相生出了一丝怜悯来。

  然而曲炳君再不理政,也知道西路军的军费是多么庞大的一笔费用,于是他回宫后便叫康和安去宣了左相谢文喆来,如今谢文喆掌管户部,自然是要与他细细思量此事。

  恰在此时国师逍遥真人拿了新近做好的请神香前来,听闻此事,便问起:“那当初又是谁给君上出的主意,要西路军自筹粮饷呢?”

  曲炳君这才回想起来,正是谢文喆为他出了这般的计策。

  于是谢文喆来时,曲柄均明显对他有了些怀疑,待到谢文喆将国师遣走,曲炳君立刻撂下脸来,喝斥到:“谢文喆,你可知罪?”

  谢文喆二话不说跪下就扣头,口中道:“君上息怒!”

  这一套动作看着慌乱,实则谢文喆还是心中有底的。

  如若曲炳君真的拿住了他什么罪责,那才不会管身边有什么人,定然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斥骂。

  既然如今曲炳君是在国师出门后才对他发难,那并说明还是给他留了些颜面了,同时也说明他的罪状不过是空穴来风罢了。

  所以如今他要稳住,万不可胡乱承认些什么才是。

  “微臣叫君上忧心,已是大罪,只是臣资质愚钝,还请君上指点一二!”

  曲炳君冷笑一声道:“你哪里资质愚钝了?你聪明的很!我问你,让西路军自筹军费的主意是不是你出的!你是何居心?”

  谢文喆只觉得背后一凉,然而他脑筋转的极快,倾刻间便想出了应对。

  只见江他将头砸在地上磕出声音,口中道:“君上,此法是出自微臣之口,只当时民生凋敝,国库萧条,故此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臣当真无一丝私心,万万没有趁机打击张家的意思,还请君上明鉴!”

  这态度可谓是谦卑已极,曲炳君见他跪叩的身影微微颤抖,腹中怨气便也消了一些。

  如今听他话中意思,竟以为自己是来给张家撑腰的,可见他并非是为了让张家有条件反叛才出此计策的。

  想到这里,曲炳君心中一哂。

  这谢文喆毕竟是个弱冠之年,有些时候看问题没有老臣看的深远,也是情有可原的,何况此计也算是为国省了一大笔开支,且并未酿成大祸,倒也不便过分苛责。

  “你起来吧!”

  谢文喆只觉得额头钝痛,然而也是松了一口气,如今既是叫他起身,那此事便还有回旋的余地。

  接下来如何应对,才是他真正要绞尽脑汁的地方。

  如今曲炳君不再问罪,然而小小的斥责几句也是要有的。

  果然,谢文喆起身后,曲炳君随即骂道:“你可知,你这计策险些酿成大祸!我只问你,若那张野率西路军造反,我大曲可有与之抗衡之法?到那时岂不危矣!”

  当初说要克扣西路军军费的时候,曲炳君可是拍着巴掌叫好的,如今财政缓了过来,有人在他耳边吓唬几句,他便又改了主意。

  谢文喆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知道对付曲炳君这种人,你且不能开口就反驳他,如何叫他改变主意,这也是需要技巧的。

  “君上的意思微臣明白了,当初要西路军自负军费也不过是无奈之举,如今我国库见丰,君上圣明,也该将这规矩改一改了。”

  曲炳君面上有了笑意,响鼓不用重锤,这谢文喆果然是个忠心懂事的。

  又听他继续道:“只是如今国库盈余不多,若要负担起西路军的军费还要紧一紧,眼下也没有办法,想来想去只两个地方能挤出钱来,臣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还请君上示下!”

  曲炳君点头道:“你说便是。”

  谢文喆微微一笑:“一来北方今年大旱,原是抽调了一笔款项去救济灾民,如今倒也可以暂时扣出来做军费之用,虽是不足,但仍可将就一时。”

  听了这话,曲炳君皱起了眉来。灾民的阵仗他是见识过的,当初旅国大举进犯也未曾打到繁阳,反倒是灾民将繁阳城围了个严严实实,叫他连出城都束手束脚无计可施,到最后还是掏了私库的银子建了粥棚,这才勉强平息了难民的事态……如今若是这北方遭了旱灾的人南下,那岂不是重蹈覆辙?难道他还要再开一次私库周济吗?

  “这断断不行,谢爱卿可还有其他的办法?”

  “还有一条,只是……”谢文喆表现的很为难,曲炳君挥手道:你但说无妨!”

  “这二来便是收缩宫中用度……只是微臣觉得这般便是委屈了君上,心中不忍……”

  曲炳君惊讶道:“这宫中用度方才几两银子,便是俭省些也不见得够军费开支吧!”

  谢文喆心中冷冷一笑,面上仍恭敬顺从,拱手禀道:“君上有所不知,只今年六月间,宫中便采买了光明砂五百钧,紫灵砂与丹砂各千钧,又及民间炼制成品水银七百三十一石,只这一项便耗银八万六千五百四十两,还有各种天材地宝,名贵药材,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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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炳君大吃一惊,他一没想到每日仅炼丹便是这般大的开支,可是若说因此放弃丹道,他又如何能甘心?

  眼见着这一项也是削减不了的,曲炳君不禁烦躁起来。

  若说为了银子不够的事情指责谢文喆,曲炳君实在张不开这个嘴,他心中明白,若是换上一个人,别说国库有盈余,便是他每日的炼丹材料都不见得能够供应。

  可是这西路军的军费也是顶要紧的事情,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焦急,却听谢文喆在一旁轻声道:“君上也不必着急,如今朝中截留军费也非是一日两日,如今也未到十万火急的时候,再拖一拖也是行的。”

  曲炳君叹了口气:“你哪里知道,若这张野真起了反叛之心,我大曲岂非要顷刻亡国?此等危机真叫寡人坐立难安!”

  见了曲炳君又想马儿跑又不想马儿吃草的嘴脸,谢文喆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拱手对曲炳君道:“君上请恕微臣死罪,微臣斗胆且有一问!”

  曲炳君此时正想听他出出主意,当即点头道应允:“你问吧!”

  谢文喆低头垂眸,恭敬的问道:“据臣所知,君上对西路军明明早有安排,不知是何人妖言惑君,竟让君上担忧至此?”

  曲炳君一头雾水,真真不知道自己对西路军有什么安排,却听谢文喆继续侃侃而谈道:“当初封张将军为冠军大将军时,君上便已暗示了微臣压制西路军的绝妙办法,此计一出,那西路军便是自负军费十年,也不见得有那个胆子敢造反!怎的君上今日竟似忘了一般,不知是何人扰乱了君上的心绪,真乃罪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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