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个死人了。”谢誉回头:“你不是很大度?” 温谦笑了一声,没做回答。龟头顶进小口,撑地谢誉变了脸色。温谦在穴口浅浅抽插着,每次只进入头部便抽出。直到谢誉红着眼睛看他,哑着嗓子问:“怎么不进来?” “我改主意了。”温谦在他耳边低语,谢誉觉得奇怪,却也由着温谦扶着自己跨坐在他的腰腹两侧,下面是温谦蓄势待发的性器。 温谦报复性地笑:“自己动。” 谢誉有些震惊,温谦便拉过谢誉的手摸上了阳物。上面青筋明显,谢誉单手都有些握不住,怪不得上次被这厮搞得走路都发颤。 温谦观察着他这幅犹豫的表情,仿佛刚才那个急切的样子是另外一个人。他激道:“谢大人,对不准还是吃不下?” 谢誉嗤笑一声:“学得挺快。” 温谦扶着性器堵住谢誉的穴口,无奈一笑:“青出于蓝,谢大人教的好。” 谢誉缓缓往下坐,硕大的阳物挤压着肠壁,他的腿跪地微微发抖,忍不住呻吟出声,却还是慢慢地吞吃着。温谦唇角勾起,两手抓着谢誉的腰,一个挺身挤到了最深处。 他们曾经在床上从没用过这个姿势,谢誉惊叫着趴到温谦身上,背脊都因受到刺激而战栗。温谦就着这个姿势,性器浅浅抽出一点又重重顶上深处,谢誉被他弄得泪眼婆娑,刚直起来些的腰又塌了下去。 “谢大人腰好软。”温谦把谢誉扶起来坐好,“接下来是你欺负我的时间了。” 温谦的东西已经在身体里顶地很深,谢誉缓缓动着,试图蹭过肠壁上敏感的那点。他左边动一动右边蹭一蹭,近在咫尺又好像远在天边。他不禁用着有些求助的目光瞥向温谦,那人却仿佛下定了决心不会帮他,手都从腰间放下了。 谢誉开口道:“温赋溢…” 他的声音极近缠绵,勾地温谦下身又涨大。谢誉因相连之处的变化哼出了声,温谦声音喑哑:“你待如何?” 谢誉潮红的眼尾沾了泛着光的泪,他动了下腰,手覆上小腹,隔着皮肤揉着温谦的阳具:“我找不到。” 温谦按兵不动,即便已经被谢誉撩的血脉喷张:“说些中听的。” “想听什么?”谢誉思索着,“你活最好?” “……” 温谦无语了,他按着谢誉的腰就开始操干。谢誉颠上颠下,抓上温谦的手臂才堪堪稳住身形,他叫两声说一句:“还想听什么?嗯…唯一的、情郎?” 温谦重重碾过谢誉穴道上的敏感点,性器全部抽出又往那点上狠狠冲刺。如此反复数十下,谢誉骑在他身上发颤,全身都靠着那一点相连之处勉强支撑着。 温谦十指掐住谢誉的腰,那腰际已经红白交错。他带着谢誉起伏:“说不对,就别想躺下。” “错了…”谢誉受不住地求饶,“总督,太厉害。” “不对。”温谦打定了主意不让他好过,谢誉的膝盖跪的疼,却只能随着温谦的动作不断吞吃那阳具。他边呻吟边胡乱说着什么好将军、好总督,再也不会提别人了,可温谦好像都不满意。谢誉的脑子乱得像浆糊,他随着温谦的幅度摇头晃脑,身心俱疲。 眼前白光一现,他竟然就这么被温谦肏射了。白浊流到温谦的身上,谢誉累极,垂着脑袋喘息,高潮的余韵让他的身体格外敏感,体内的阳物和身上的酸痛感都被放大了无数倍。谢誉无意识地喃喃道:“心悦你。” 温谦愣住了。 其实他本来只是想让谢誉跟他保证以后不会再以身犯险。 他们平日里的相处太过自然,自然地牵手、接吻,甚至是上床。自然到连温谦都忽视了,谢誉从没有亲口说过心悦他。 从来没有。 腰间的手渐渐失了力气,谢誉如释重负地趴在温谦身上,碎发汗涔涔地贴在额上,看起来确实是累坏了。温谦起身与他调换了位置,阳物在身体里旋转,引得谢誉不由自主地瑟缩。 温谦道:“继续说。” “嗯?”谢誉发出一声气音,不明所以,“说什么?” “心悦我。” 谢誉累地闭着眼:“好话不说第二遍。” 温谦笑了。谢誉一直都没变,有能力、有主见,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每次张口便是挑衅,从来不愿意对他好好讲话。 可是他就是很喜欢这样的谢誉。 小床被晃地不停地响,温谦与谢誉面对面。谢誉的腿勾上温谦的腰,听到温谦说:“无所谓,你迟早要说。” 翌日的回京马车内,衔山打着络子,跟袭荣说着:“来这一趟也没呆上几天,就这么回去了。” “也已经很久了。”袭荣理着丝线,算道:“差不多半月呢。” “我还有不少东西没见到呢。”衔山甩着络子,抱怨道:“我甚至连特色菜都没吃上几个,还不如路上的时间长。” 袭荣掩唇笑她:“你是来这游山玩水的啊?” 衔山否认:“没有。大人,你吃没吃过西南这边的辣菜?味道怎样?” 谢誉懒懒地开口:“辣味。” 衔山觉得没趣儿:“大人,您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是。”谢誉动了下换了个姿势坐着,还是觉得怎么坐都不舒服,下身还是像含着什么东西一样。他心里把温谦骂了一遍又遍,完全忘了一开始不老实的是谁。 ---- (1)象牙雕荷莲观音:中国海关缉私成果,是查获的牙雕工艺品之一。采用整根象牙抛光、雕刻,主体是观音立于盘龙之上,后背光有莲花数朵,高约51厘米,郑州海关提供。现存于北京中国海关博物馆。
第六十二章 获罪 “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谢大人,好巧相遇。” 少年摇着折扇,眉目含笑。谢誉回过神,看清来人才道:“原来是三殿下。” 三皇子袁哲生于兴庆帝登基前九年,母亲是阖国的舞姬,两年前才被兴庆帝认回。他的眼睛透着阖国人特有的金色,襄国文化中认为金瞳为不祥之兆,会带来灾厄。可他终究是兴庆帝的儿子,兴庆帝最终还是选择让他认祖归宗。 袁哲步履贵气,丝毫没有乡野长大的样子:“大人也有如此雅兴,这静林湖的百花齐放我早有耳闻,今日一观果然名不虚传。” 谢誉道:“三殿下可是误会了,谢某身有公务,路过罢了。” 袁哲叹道:“可惜了,此番花鸟美景,却无人与之相看。” “殿下已经十六岁,确实该娶妻了。若是有什么心仪的姑娘,谢某也可尽力做个媒人。”谢誉行过礼,“既然殿下喜欢这美景,还请慢慢欣赏,谢某先告退。” “谢大人。”袁哲上前一步拦住谢誉的去路,“我有些东西要给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湖心亭内,二人相对而坐。茶盏静置在石桌之上,无人有余心品鉴。谢誉问道:“不知三殿下想借谢某之手做些什么?” “大人也知道,我有一半的阖国血统,所以有些东西找起来轻而易举。”袁哲从侍从那里接过一沓纸,“我听说谢大人在查的东西与朝官向阖国走私有关,我正好有些现成的资料,想赠与大人。” 袁哲将纸推来,谢誉并未接过,他道:“三殿下耳聪目明,谢某自愧不如。可不劳而获,谢某于心不安。” “我与大人第一次相见,大人不信任我可以理解。”袁哲的面上是少年人特有的狡黠,“听说父皇有意帮我找新的老师,您可以当我现在是来打招呼。” 谢誉笑道:“三殿下,陛下应该不会希望您与朝臣接触。” “可我与大人仅是巧遇。”袁哲脑袋一歪,“所以这些,是我与大人的秘密,所以我希望可以劳驾大人交与陛下。” “东西就在这里,任由谢大人处置。”袁哲已经起身,语气轻快,走出亭子又回头说道:“啊,对了,大人若是准备交与父皇,记得提及我的名字哦。” 谢誉有些惊讶地看向袁哲,明明只有十六岁,金棕色的眼睛却一眼望不到底。袁哲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笑道:“我也想邀功呀,所以谢大人尽可放心东西的真实性。” “既如此,倒也请三殿下放心。”谢誉深手拿过纸页,扫过上面的文字,“谢某斗胆问一句,三殿下与李阁老是否有恩怨?” 袁哲摇头:“并无。谢大人缘何如此问?” 谢誉蹙眉:“李家...” 袁哲沉声道:“虽然不可置信,可这确实是事实,我也不信谢大人自己查的时候没有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是指向李侍郎的。” 谢誉赞道:“三殿下明慧。” 袁哲沉声问道:“既如此,大人又何来的恻隐之心?” “并非如此。” “那便好。”袁哲又恢复了笑脸,“与大人合作愉快。” 三月,春日如约而至。万物复苏之时,西南的捷报传遍大街小巷,朝廷上却揭发了一个大丑闻——礼部侍郎李岱赢向他国走私象牙珍品,首辅李长治徇私枉法,包庇纵容,以致大量文物遗失。 兴庆帝痛心疾首,即刻下旨李家全族枭首示众,于清明后三日内问斩。 谢誉与柳青礼打过招呼,来到了关押着李长治的牢房。 李长治还是那样的面色:“忧明来了。” “阁老。”谢誉点头致意着,“我确实有些问题想问问您。” “猜到了。”李长治撑起身体:“想知道什么呢?” 似乎是为全了他这个首辅的颜面,这间牢房里生活用具一应俱全,桌上甚至还摆着一副棋盘。谢誉坐在桌边,说道:“我想与阁老手谈一局。” 铁链在地上蹭着,发出的声音嘲哳刺耳。李长治笑了一声,来到桌子的另一面坐下,他拿起黑子,朝谢誉说:“还是忧明先吧。” 谢誉依言落下一子,出声询问:“李会晓往狄戎卖的那些东西,可与阁老有关?” “忧明,我不是首辅了。”李长治回答,“说与我无关,也不能够服众吧。” 谢誉抿了抿唇,点过头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李长治轻笑一声,朝他否认:“在外人看来,他做的和我做的都没有区别,因为都是李家做的。” 谢誉沉默着思索着下一子,李长治继续道:“忧明,知道为何在陛下眼中我也必须要死吗?” 谢誉放下棋子,才回答:“我朝开国时,始祖定下连坐制度,因他人犯罪而使与犯罪者有一定关系的人连带受刑。” “对当今陛下来说,这不是最重要的。”李长治说,“李家出了那么多位高官,他不会让我们独大的。” 谢誉道:“可是除了李会晓,其他人遭受的都是无妄之灾。” 李长治看了他一眼,目光带着赞同:“忧明,你还是把陛下和朝廷想的太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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