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誉,你不要再说话了。”温谦哑着嗓子看谢誉,他的眼睛飘忽,应是陷入了情欲。温谦把手指拿出,揉着穴口,把沾上的水液尽数涂在入口。他拿过桌上仅剩的折扇,握住带着绸面的那端,干脆利落地把扇骨塞了进去。 扁平的扇骨虽然光滑,却冰凉硬挺。谢誉虽然没看到温谦拿的是什么,却也能感觉到下身强烈的不适,他不禁开口叫出声:“温赋溢——!” 温谦没有回答,专心致志地用扇子扩张着穴道。粘稠的水声听得谢誉讲不出多余的话来,面红耳赤地捂住下半张脸。 “谢大人,你说的这样是这样?”温谦用扇骨去顶穴道里的那点,谢誉瞬间弯了腰,手按上温谦的肩膀,腕骨上的红白交错在温谦黑色的衣袍上显得更为突兀。 “你明明喜欢我。”温谦有意弄疼他,握着扇子的手更加用力,“你说你心悦我。” 谢誉被那折扇折磨地喘息不止:“床上的话...总督也敢信。” “可是我只是拿把折扇,也让谢大人爽到了。”温谦抽出折扇,那扇骨已经被润得滴水,被温谦毫不留情地扔回书案。 “你这个混账。”谢誉红着眼睛瞪他,有些怒气,却总算是多了些灵气。 温谦撩起袍子,性器隔着衣料蹭着饱满的小口。他把谢誉的两条腿都架了起来,柱身感受着穴口的扇动,温谦笑道:“那现在在混账身下的又是谁?” 他解开衣裤,龟头抵住小口。温谦手抚上谢誉的脸颊,凝视他片刻便挺身而入。肉刃破开下腹,温谦的阳物与那手指与扇骨的把戏天差地别,让本来就在忍耐廿日敬的谢誉瞬间白了脸色,忍不住叫道:“温赋溢,我痛,我痛——!” 身上和心上到底哪里更痛? “谢誉,你也知道痛。”温谦将肉刃全部抽出又一插到底,在谢誉的呻吟里附在他的耳边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在顾虑什么?” 温谦发了狠,尽数往那点上撞,谢誉才明白温谦一直在忍耐。他被捏着腰前后晃动着,双腿挂在温谦的肩上随着温谦的抽插不停地抖。数十下的顶撞让谢誉不由地昂起头,失神地看向晃荡的房梁,张口艰难呼吸。 “不讲话?你一直以来把我当什么?玩弄我让你很愉悦吗?”温谦丝毫不见疲软,反而因为怒气又开始涨大,谢誉甚至能感受到那肉刃上跳动的青筋。他得不到谢誉的回答,继续问道:“风筝飞远了就收一收,离得近了就松一松,谢忧明,你要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我陪你玩了那么久,你也该知足了。” “我...”谢誉讲不出来完整的话,随着温谦凶戾的动作在书案上随波逐流。他忍不住求饶道:“放过我吧...好痛。” 温谦与他对着干,越发干地激烈。谢誉的后背被木板磨的生疼,他抬着腰去揽温谦,那人却直身地毫不犹豫:“谢誉,说你不会再想离开我。” 谢誉听不清,碰不到,眼里也朦胧。他痛得茫然,止不住地摇头。温谦恼怒却又万般无奈,委屈又气愤,只能重复几近狂躁地操干,一遍遍地重复:“说啊,说你不会再想离开我。” 温谦从未这般急躁过,偏偏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浇不灭温谦的怒火中烧。他抱起谢誉走向书房的榻,谢誉得到了缓息,软得像滩水靠在温谦的怀里,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长长地呼气。 温谦轻笑一声,帮他转了面放在了榻上。肉刃在体内翻转,谢誉控制不住地叫得高亢,他的声音已经透着沙哑。衣服尽数退去,温谦让他跪在榻上,手安抚般抚过在书案上磨得通红的蝴蝶骨,猝不及防地用后入的姿势抽插。 谢誉的脸埋在软枕上,连射精已经都意识不到。温谦的胸膛贴上他的后背,手里揉着他的性器,谢誉听见温谦说:“忧明,后面也高潮了。” 高潮后的身体相当敏感,温谦存了心在深处深入浅出地动,谢誉只能随着他的顶弄发抖。见谢誉讲不出话,温谦又道:“谢誉,不许再想离开我。” 他猛地向里顶,顶地谢誉浑身上下都在颤,若非他箍着谢誉的腰,他多半能直接栽下去。密集的攻势逼得他只能无意识地点头,温谦把谢誉揽在怀里,神色复杂。 强迫出来的承诺像吃了一整个还未成熟的青瓜梨枣,酸涩地尝不出一丝甜味。 谢誉声音哑地不堪入耳,意识不清,小声地念着痛。温谦铁了心要让他再出一次精,就着春雨让书房萦绕着肉体拍打的声音。 谢誉半睁着眼睛:“你别、别弄里面。” 温谦摩挲着他的阳具:“我就要。” 天蒙蒙亮,风雨初歇。温谦的东西一股一股打在穴道尽头,谢誉累极,手腕垂落榻边,浑身上下都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止不住地颤抖。 温谦抱着谢誉躺了一会才把肉刃抽离,带出一片白浊。穴口充血红肿,仿佛遭了一场大罪。 谢誉不知是睡了还是晕了,温谦盯着他的睡颜,抚过眼下的乌青。他的身上青红交错,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无一处痕迹不诉说温谦的暴虐。 胸前的红痕顺着肋骨蔓延,在谢誉呼吸时更为突出。温谦轻轻拍谢誉的背,那对蝴蝶骨硌人,他想起当时在西南时,谢誉还没有这样消瘦到可怕。 温谦帮谢誉清理了身体,才上榻搂他入眠。怀中的人睡得并不安稳,温谦便抱地更紧了些。 鸟鸣声起,屋内方歇。 谢誉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闭目适应了会光线才睁眼动了动肩,痛感复苏,轻易能分辨哪里是因为廿日敬,哪里是因为温谦。 他这一动温谦就醒了,二人安静地对视了一会,发呆也似。谢誉浑身痛得不想动,他叹道:“我想沐浴。” 温谦盯着他沉默了片刻,才道:“好。” 他起身横抱起谢誉,那人轻得很,温谦甚至还颠了两下。谢誉骂道:“混账东西。” 温谦倒是笑了:“谢忧明,早知道睡你一晚就能让你说真话,我见你的第一面就把你扛回来办了。” 谢誉缩在温谦怀里没说话,身上没有一处是舒服的,他勾着温谦的脖子,握拳的手心都快被自己抓破。 ---- 再温柔的人被逼急了也是会发疯的 其实我写这章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爱到妥协 到头来还是无解~
第六十六章 儿臣 温谦来喊谢誉用午膳时,才发现浴房内无人回音。他闯进一看,谢誉已经在浴桶里睡着了。 温谦被他气笑了,伸手试了一下水温,果不其然已经凉透了。他拿过布巾把谢誉从桶里捞起来擦干,谢誉四肢冰凉,唯额头滚烫。 “谢忧明,你真是...” 温谦极快地给他穿上衣服,抄起膝弯就往卧房走。谢誉在他怀里冷得缩成一团,咳地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去请郎中。”杨风彻路过时,听见温谦如此吩咐。他没敢抬头看谢大人的脸色,想必一定很不好。杨风彻刚应声退下,温谦又道:“算了,直接去找徐成章。” “是。” 温谦一阵风似的进了卧房。他听到谢誉昏迷不醒时喃喃地喊疼,心纠成一团,有些后悔昨晚的行径。他把谢誉放在床上躺平,起身给他掖着被子。谢誉猛然起身,把温谦吓了一跳。 谢誉弓着腰,手掩住口鼻咳地撕心裂肺。温谦上前顺着他的后背,手刚碰到那脊骨,温谦便看到暗红色顺着指缝汇成豆大一滴,在谢誉的手背流出血线,接二连三地往地上掉。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倒流,温谦僵在原地,放在谢誉后背上的手颤抖地厉害。 即便谢誉的的脸颊上仍然绯红,也盖不住苍白。徐成章诊过脉,欲言又止地看了眼温谦,斟酌着字眼儿:“温总督,房事...切勿太过孟浪。” 徐成章一眼扫过谢誉的侧颈,上面还带着清晰交错的指痕,可想而知昨夜这总督府的翻云覆雨是多么激烈。 温谦急着问:“那他缘何呕血?” 徐成章犹豫着说:“谢大人...脉象软慢无力,散乱无律。” “有话直说,这是什么脉象?” 徐成章破罐子破摔:“油尽灯枯,将死之兆。” 徐成章的话令温谦不寒而栗。他上前来站在床边,又不知道自己能帮到什么,只能急切:“他才二十二岁。” “并非如此。”徐成章蹙了眉,试探地暗示:“微臣医术不精,要不您去找梁太医?” 温谦疑惑:“梁森?” “只是梁太医是陛下的御医,甚少给臣下看诊。”徐成章道,“微臣想,谢大人的身体里的毒,梁太医或许可解。” “毒?” 徐成章回答:“是。您也知道谢大人的曾在刑狱里待过,本就坏了根基,药物的副作用在大人身上会更加明显。微臣猜测谢大人中此毒已经约四年,近日似乎无法压制,故而有此呕血之症。” “...其实你一直都知道他身上的毒是什么。”温谦冷静下来道,“太医院长着同一条舌头,是那一位不让你说。” 徐成章沉默不言,温谦继续道:“是廿日敬吧,去年这个时候梁森给的不是解药,是缓解药。” “总督猜得不错。” “陛下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让他活着。”温谦将谢誉皱紧的眉心揉开,“我竟然才想明白。” 徐成章行过礼,道:“微臣去配药,先给谢大人退烧。” 温谦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卧房之剩他们二人。温谦拨开谢誉额前被冷汗打湿的发,自言自语:“傻子。” 温谦瞬间明白了谢誉昨夜为何那么讲。谢誉比所有人都更早意识到了自己可能命不久矣,他急着了断,自欺欺人地骗自己,也骗别人。 他心乱如麻,心里有气又觉得憋屈。 温谦轻声叹道:“可是你又为何要轻视我的爱。” 话说出口又觉得万般愧疚,他的凶戾和谢誉的抗拒历历在目,谢誉指缝中的血滴上温谦的心头,成了挥之不去的心魔。 明明昨夜谢誉一直在说痛,可是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折磨了他那么久。 温谦吻过谢誉的额头,一触及分:“不会再痛了,忧明,再也不会了。” 无人回答他的承诺,仅天地为鉴。 崇华殿内有交谈的声音,温谦不得不在殿外驻足,请冯陈进去通报。 “总督,请。” 温谦跟在冯陈的后面进了大殿,袁哲在偏头看他,十六岁的少年眼睛泛着光,狡黠地笑:“温总督,好巧,父皇正与我说起您。” 温谦行礼道:“臣请陛下圣安。” 兴庆帝“嗯”了一声:“袁哲先退下吧。” “是,那儿臣先走了。”袁哲的礼节滴水不漏,“温总督,下次见。” 他的话意有所指。温谦无动于衷地报以笑容:“三殿下好走。” 见袁哲离开,兴庆帝遣散了下人才问:“不是说准你几日休沐?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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