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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死后,我娶了他的白月光

时间:2024-06-24 18:00:03  状态:完结  作者:会飞的烤鸡

  我盯着他勾唇一笑:“你的意思,是怪我了?”

  他哈哈大笑,“自然不是,自然不是,你要喝点莲子羹么?”

  赫胥嬴见我不答,又道:“美人儿,你也别怪我,我这人看上了什么,必然不会让他跑了,你也没给我个准信儿,我连你住哪儿都不知道,如何寻你?只能出此下策。”

  “给我下药,便知我在哪儿了?”我冷冷道。

  “那是自然。”


第77章 谁肯问凋残

  我将瓷瓶放回在床头,听他道:“你如今余毒未清,还需早中晚各服上七日,方才能根除。”

  “确实阴毒,”我评价道,“你想干什么?”

  赫胥嬴微微一愣,随即上前拿过药瓶,打开来取出药丸递到我唇边,认真道:“但求一睡。”

  我动作一顿,皱了皱眉,还是张口将药丸吞了下去。

  赫胥嬴见我服药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舀了一勺莲子羹送到我面前:“来,喝点这个。”

  我偏头避开,从他手里接过碗。

  莲子的清香在口中散开,带来一丝丝的甘甜与清凉。

  “美人儿,如今你可在我手里,不过我这人不喜强迫,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取来。”

  “是吗?”我垂眸搅着莲子羹,“我的珠子呢?”

  赫胥嬴闻言一笑,转身走到房内一角的小桌旁,拿起一个精致的木盒走回我榻边。

  他打开木盒,露出里面一颗光泽柔和的白海珠。

  “如何?”他邀功一般看向我。

  “尚可。”我眼神探究地望着他,少顷合上盒子,“这回可以和夫人好好交代了。”

  “我差人去宋阳查过,你居处不在那儿,”赫胥嬴挑眉道,“不过我也不会多问,总归你如今跑不了。美人可还记得我曾说过要帮你治伤?”

  我心下微微一动,不露声色道:“怎么?”

  “我往北去,可不单单带来了这破珠子。”他含笑看我,随即扬声道,“进来吧。”

  他话音刚落,便有一名巫蛊打扮的人缓步进入,那人身着宽大的黑袍,袍上绣有金色的符咒,头戴一顶高冠,冠上缀满了摇曳的银铃,每走一步便叮咚作响,如同来自幽冥之地的呢喃。

  那巫蛊模样的人分不清男女,手中提着一个布满古老纹路的铜箱,对着赫胥嬴,单手举过头顶,微微一拜。

  随即他轻轻放下箱子,从中取出了各种奇异的草药与器具,就要朝我走过来。

  “我不信你。”

  那巫师脚步一顿,看向赫胥嬴,一时没了动作。

  “我知道,”赫胥嬴道,“可我看得出来你心动了,不是么?”

  “你虎口处有茧,想必受伤前箭术奇佳,如今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你甘心如此?”

  “......我曾遍寻天下名医,亦不得治,”我沉声答,“但我不会将希望寄于一个用巫术装神弄鬼之辈。”

  赫胥嬴微微一笑,眼中似闪过一丝精光,“巫术源自远古,非常之道,能通阴阳,识鬼神。你若想恢复,此乃唯一之途。”

  我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毋黎。”

  我本抱着侥幸那么一唤,没成想片刻后当真有一道身影从房梁上跳下来,一袭黑衣蒙面,落地无声。

  却扎扎实实看愣屋子里一众人等。

  “保护主子!”

  那巫蛊霎时如临大敌,抽出腰间软剑,看着眼前突然“凭空出现”的人,满脸戒备。

  毋黎没管他,冲我单膝跪地,恭敬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

  我也没想到这人竟然就这么待在房梁上,不知顾行秋是不是也在。

  不对,我强行收回这个想法,忍住往房梁上望的念头,故作镇定:“我,夫人......如何?”

  我心下暗自打鼓,料想顾行秋一介君子,应该不会做那梁上小人,少顷我又察出不对,倒也不是说毋黎就是小人,只是......

  罢了。

  “夫人他......”毋黎望了望赫胥嬴和那巫蛊,欲言又止。

  “你直说。你们夫人怎么了,可是拈风吃醋了?”赫胥嬴缓过来,终于后知后觉般,一脸认真问。

  毋黎神色复杂,难以言喻地看向赫胥嬴,十分不屑地上下扫视了这人一圈儿,冷哼一声移开了目光:“还不至于。”

  赫胥嬴:“......”

  眼见他要揭竿而起,我忙道:“你先出去。”

  “呵,我倒是要看看你口里那夫人是什么天仙儿!”

  “你先出去,你出去我便答应试试。”我淡淡道。

  赫胥嬴捎着那巫蛊出去了。

  “公子,不是给您疗伤?怎么我倒是看着像他觍着脸求着您似的......”毋黎看着二人背影,奇怪道。

  我沉默了。

  “不知道。”我也不太清楚,只能道,“或许北狄的人都不太正常。”

  听闻前任北狄王看见自家女儿长得像已故亡妻,便执意娶女儿为妻,甚至现任北狄王,竟娶爱犬为王后,至于赫胥嬴......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我又看向房梁,蹙眉确认道:“顾行秋不在上面吧?”

  “......不在。主、不是,夫人说他去办事儿了,也没说去哪儿。”

  那就好,我又看向毋黎,抹了抹唇,状似不经意间道:“对了,方才......你可有看见什么?”

  毋黎脸色瞬间变了,艰涩道:“......兴许是没有的。”

  “哦?”

  “没有!绝对没有!”

  “那就好,”我似笑非笑,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去把宫二他们放出来,我便赌上一把。”

  算是赌以后还能鲜衣怒马,用北狄王室皆不太正常的脑子为筹码。

  “你们在里头说什么呢?”外面赫胥嬴扬声道,“若是再不快点儿,我可就要加码了。”

  我垂眸躺回床上,道:“行了,你继续上去吧。”

  毋黎依言。

  赫胥嬴推门进来,下意识看向房梁处,却不见人,奇怪道:“他人呢?”

  “跳窗走了,”我揉着眉心,“你果真有办法?”

  “自然。”

  “代价呢?”我开口道,“无劳怎得盘中肴,你想要什么?”

  “但求......”

  我抬手阻止了他,不是那么想再听到那两个字,有些难言道:“公子,你非我大胤人士,不知大胤风俗。我已娶妻,自然不可能。”

  “那又如何?”赫胥嬴有些疑惑,“你不说与你妻知道,谁又晓得我们睡过?”

  “我初来凤陵,也见不少男人出来寻花问柳,皆是娶了妻室,甚至有了孩儿。三妻四妾乃男子常态,我听闻大胤礼法,称正妻为人,需得大度宽容敬慎持躬,侍奉好夫君,法治如此,你与我上了床又有什么错?”

  “同心一人去,坐觉长安空。”我叹道,“倒是无关风月,只为真心。”

  “我不信,”赫胥嬴黑着脸,“什么真不真心?你就是怕你夫人,是或不是?”

  “是,”我坦然点头,“再有,若是公子死在了这儿,不好收场。”

  赫胥嬴不说话了。

  我突然有几分惘然,料想此番言语应当是彻底得罪了这人,倒是与那什么北狄巫蛊之术无缘。

  那巫蛊似乎见我和赫胥嬴争执不下,便轻声开口:“公子?”

  “哈哈哈哈哈哈......”赫胥嬴突然大笑,“好!”

  他看向我,眼里已尽数是十成十的兴味,摊手道:“没办法,美人,我又对你更感兴趣了。”

  “逗你玩儿罢了,美人放心,来都来了,自然不会空手而归。我一路马不停蹄,自然是为了治好美人的伤,就算是与美人交个朋友,也是好的。”

  “去吧。”他摆了摆手,在旁边坐了下来。

  我沉吟半晌,正要开口,又听他道:“你放心,若你不愿,我自然不能做什么,便当我先前给你下毒、害你不得游山玩水的补偿了。”

  这话一出,我瞬间想起了什么,便把喉间话语憋了回去。

  心下却暗暗想着,若是北狄王族都是这个样子......

  竟不知晏修在边关受了多少摧残。


第78章 惟应尽此生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那人。

  “王赐我幽兰为名。” 巫师的声音柔和,竟辨别不出来男女。

  “你当真治得好我的伤?”

  幽兰轻轻摇头,“万事皆有风险,但我可立誓,绝不以公子性命为代价。”

  赫胥嬴在一旁笑道:“放心吧美人儿,他死你都不会死的。”

  幽兰缓缓步至我身旁,拉过我的手腕,摸了半晌,便开始布置起那些奇异的草药与器具。

  “塞不如通,公子原来的医师怕是唯恐公子性命不保,一味地堵塞伤口,以图止血,却不知血瘀内阻,反而更伤筋脉。”幽兰边摆弄着手中的草药,边淡淡地说。

  我虽然不太懂药理,但还是微微点头。

  “况且,” 幽兰继续道,“若只是简单地施以药物和汤浴,不将内外兼顾,调和气血,那便是治标不治本。”

  赫胥嬴闻言,眉头一挑:“应当如何?是否真能治?”

  幽兰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从一只木盒中取出几根细长的银针,手法熟练地在我手腕的穴位上轻轻刺入。

  每一针下去都让我感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流转,疼痛也随之减轻。

  他这才恭敬对赫胥嬴道:“能治。”

  “治疗之法,需结合针灸与药理。” 他缓缓说道,“针灸可疏通经络,引导气血流畅;而药物则能内服外敷,辅助恢复。”

  赫胥嬴见状,满意道:“看来美人儿你的运气不错。”

  我闭上眼,放松了身体,任由他那双布满老茧却异常稳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皮肤,那些本已凝固的痛楚开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不过也只持续了一小会儿。

  少顷手腕处像是有无数细小的针尖刺激,一股热流逐渐蔓延至整个肩膀,疼痛与酸楚交织,像是要将我的肌肉和骨骼生生打断重塑。

  我不堪忍受地睁了眼,见幽兰那双难以分辨性别的眼睛忽然变得深邃,像是能看穿灵魂深处,仿佛他身体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使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的身影在不断地拉长、扭曲,甚至在某个瞬间,我觉得他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变成了某种不可言喻的存在。

  突然间,幽兰手中出现了一根看似普通,却又散发着凉气的骨针。

  骨针迅速而精准地刺入我周身数处大穴,又是一阵尖锐刺痛。我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突然觉得自己也当真耐痛。

  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迅猛,周身伤口处有些发烫,药物在他的指尖跳跃,如同活了过来,渗透进我的肌肤,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清凉与麻痒。

  我大汗淋漓,胡乱抬眼间见赫胥嬴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深沉,注视着这一切,仿佛在他眼中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都是他为我所准备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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