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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死后,我娶了他的白月光

时间:2024-06-24 18:00:03  状态:完结  作者:会飞的烤鸡

  “猜测罢了。”

  “猜测?”他惊讶地反问,“好罢,那你再猜猜,我此行为了何事?”

  我摇了摇头:“猜不出来。”

  赫胥嬴展颜一笑,笑容里藏着几分玩世不恭:“那便甚好。外头车马皆已备好,今夜施完针,便出发吧。”

  我心中一凛,道这人原来早已安排好一切,也没多问,只点了点头。

  “你不问我去哪儿?”他挑眉道。

  我隐约能猜到一些,闭眸忍着逐渐浮上来的痛意,道:“不重要。”

  “好吧,我也不瞒你,此行确实是有要事在身,不能延误。”他起身正色道,“我先走了。幽兰,照顾好公子。”

  ————

  “晏将军已至汴京,帝君......正往凤陵赶。”

  “让他回来,你没和他说我快到了?”我转动着手腕,蹙眉道。

  “属下......来不及,帝君马不停蹄,不过飞鸽已去。”宫二跪地道。

  我掀开马车帘子,见四周景色清雅熟悉。

  车轮滚滚,碾过管道上的青石路,发出沉闷的回响。

  “公子,你说赫胥嬴他去汴京做什么?”

  “见我。”

  “......可历来外国来使,从没有偷偷摸摸的道理。”

  “他自己都说了动机不纯,若光明正大,岂不招风?”

  我手指敲着马车窗子,若有所思:“恐怕他来大胤的消息,连北狄王也不知道。”

  “不好了!有刺客!”马车外突然惊呼,打破了车厢内的平静。

  我皱了皱眉,心中一紧,只见宫二破窗而出,拔剑指着窗外:“有刺客,保护公子!”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掠过车外,紧接着,一声锐响,一只飞镖射入马车,正好钉在对面座椅上,尾部的羽毛微微颤动。

  “保护公子!”前面赫胥嬴抽出腰间长剑,身形一闪,已经冲向车外。

  外面很快传来与刺客交手的声音,金铁交鸣,剑影闪烁,不过很显然对方人多,宫二等正在拼命抵抗。

  我悄悄掀开车座下的暗格,取出一把短剑。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马车猛地一震,我险些失去平衡,紧接着一只手伸进车窗直向我抓来。

  我反应极快,挥剑斩去,只听“嗤啦”一声,那只手被我削断,但却没有血迹溅出,显然是个木制的假肢。

  “呵呵呵......”一个阴沉的声音从车外传来,随即一道身影破窗而入,寒刃转瞬便横在了我脖子上,正是一名蒙面的刺客。

  “嘘——别说话,跟我走。”他眼神冷酷无情,手中的匕首闪着寒光。

  “都住手!”他桎梏住我,缓缓朝马车外走去,外面的战斗似乎在这一瞬间凝滞。

  “放开他!”赫胥嬴的声音陡然间刺破了僵持。

  刺客只是冷笑,并未言语,下一刻他手中匕首如同阴险的毒蛇,狠狠地刺向我的要害。

  我暗道不妙,当即不再留手,侧身躲闪,同时手中的短剑反击,试图逼退他。然他的动作如幽灵般快速、无声,阴毒无比,似乎天生不要命,几次交锋下来,已然险象环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剑光划过夜空,赫胥嬴挺剑冲来,一剑刺入了刺客的后背。

  刺客闷哼一声,身体一僵,那把明晃晃的匕首从他的手中滑落,随即倒地不起。

  我长舒一口气,看向宫二,却发现他脸色苍白如纸,身上有多处深深的伤口。

  不对。

  “公子,您没事吧?”宫二虚弱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担忧。

  我压下疑虑,沉沉摇头。

  就在这时局势急转直下,原来那些与宫二激战正酣的黑衣人见败局已定,突然纷纷后退,接着每个人都摸向口中,毫不犹豫地咬破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

  身体开始抽搐,他们一个个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黑血,气息迅速消逝。

  赫胥嬴挥剑挑开其中一人的面纱,露出了一张刻有北狄特征的面孔,他的眉头紧锁,沉声道:“北狄的人。”

  赫胥嬴站在原地,目光深邃。片刻后,他转过身来,望向我:“是我拖累你。”

  “看看有没有活口。”

  “不可能有,他做事向来干净,这些人穿着山匪的衣服,假装山贼行刺,肯定抱了必死的决心。”

  “何人要杀你?”我蹙眉道。

  赫胥嬴静默不语。

  “罢了,我不问了。今日不能走了,找个客栈休整一下吧。”

  “......嗯。”

  所幸不远处有家客栈,那老板娘见惯了风波,此时早已利索地安排了屋子,端了清水和药物过来。

  水渗透进布料,将血迹稀释开来,染成一片片淡淡的粉红色。

  “公子,怎么敢劳烦您......”宫二惶恐地说着,挣扎着想要坐起。

  “别动。”我轻声制止,手中动作不停,细细地为他涂抹药膏,淡淡道,“方才那不是我们的人,对么?”

  其实安排了人假意行刺,随即名正言顺的在赫胥嬴的监视下逃之夭夭,可若是我的人,挟制住我时便不会下狠手,奔着命门而来。

  饶是我也有些心有余悸。鬼知道方才我真以为是友军,并没打算躲,甚至他剑刃刺向我的那一刻,我竟还想着演的果然逼真。

  “是属下失职。”

  “罢了,你让我们的人别动了。”我叹息一声,替宫二上好药,随即又在他旁边坐下来,以手扶额:“这叫什么事儿......”

  夜已深沉,星辰点缀着天际。我缓步走向赫胥嬴暂歇的房舍。门扉微启,我轻敲了两下,推门而入。

  赫胥嬴正站在窗边,望着夜空,似乎在沉思。听到我的脚步声,他转过身来,神色复杂,似乎并不意外:“你来了。”

  “我得走了。”我直截了当地说。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既然如此,我也不留你。

  我转身欲走,却又顿住脚步,回首看了他一眼:“你也小心些。”

  他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嗯。此番算我欠你的。”

  我摇头:“倒也不是。”

  “你也安排了刺客?”我身后,赫胥嬴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脚步一顿,半晌还是转过身来:“我露了什么破绽么?”


第82章 谁独上渔矶

  “未曾,”赫胥嬴苦笑,“只是你如今手脚旧伤都好的差不多了,虽然和我比还差点儿,不过对付那些刺客自然绰绰有余,但你却被他桎住了,便说明是你故意。”

  “......”

  “我也想不到为何你故意受擒,思来想去,唯有一条说的通,便是你想趁机离开。”

  “只是我不懂,那人竟如此大胆,在官道上也敢贸然行刺,倒是险些害了你。”

  我轻轻叹息,未再多言,转身进了屋阖上房门,留下外头一地的月色。

  “你如今若叫人进来,兴许还有转机。”

  “罢了。”赫胥嬴向后仰过头去靠在椅背上,“想走的人留不住。”

  “......”

  “我也不骗你,我本打算用你来牵制顾行秋,不过此法实乃小人行径我也不屑,终归是我太过光明磊落。”

  “......你想从顾行秋身上得到什么?”

  “倒也不是顾行秋,”赫胥嬴语气一顿,又继续道,“说起来你可能听不懂,罢了,多说无益,你走吧。”

  “此番话,我只对你一人说过。美人儿,我知你不叫什么李泗张三,也不一定是那个忍辱负重被人横刀夺爱的角色,“ 他有几分无奈,摊手道,“不过没办法,谁让我看着你就生不起来气。”

  “......你这番本领,也不知骗了多少人。”良久,我点评道。

  “美人儿可冤枉我了,古往今来,最不会骗人的便是我了。可惜你如今一走,就留我一人孤翼只影。”

  “......你治好我的伤,来日我应你一件事。”半晌,我许诺道。

  “以身相许可行?”他轻佻地一问。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赫胥嬴眸色认真至极,从头到脚扫视我一圈,目光流连如同在读一卷书,既漫不经心又透彻心扉。

  “我敢以身相许,你敢要么?”

  赫胥嬴勾唇,戏谑地说:“你这模样,确实容易让人心动,不过......”

  他轻笑一声,藏着调侃也带着几分无奈:“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还有求于人呢,怎么敢动帝君的人。”

  “其实......” 其实你若真有事要求他,未必有求我好使。

  “什么?”他道。

  我一时语塞,“没什么。”

  然他的眼神却不像话语那样轻薄,反而有几分深不见底的认真。

  “罢了罢了,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他话音刚落,转身走向桌前,倒了一杯酒,自酌起来。

  “要喝一杯么?”他举杯邀我。

  “不了。”

  “怎么,怕我下毒不成?”他转着杯,挑眉看我。

  窗户未关,只见外头夜风吹拂,窗外的柳条轻摆,带来一阵清凉。

  “倒也不是。”我答。

  “你猜对了,”赫胥嬴翻手将杯中酒倒在了地上,遗憾道,“确实被我下了药。”

  “体谅一下,美人儿,”他状若无奈,“好不容易看见个喜欢的,却是旁人的,真是......太憋屈了。”

  “若不是我......”

  “我真是......”

  他自顾自喃喃,仿若真顾忌着什么。

  “你......”

  “什么?”他突然仰头看我。

  “没什么,”我收回思绪,道,“我走了?”

  没人作答,赫胥嬴只一个劲儿地饮酒,始终没有回头,只是在我即将踏出门槛的那一刻,轻声道了一句:“路上小心。”

  “不过应当不用我多虑,帝君权倾朝野,自然不会让你出事。”他又自嘲道。

  “小心着点儿,可别被你们皇帝发现了。”

  我已行至门前廊柱,闻言朗声道:“一回生二回熟,自然不会。”

  ......

  汴京一切如旧。

  行人如织,商贾叫卖,古都的喧嚣掩盖了边疆的风声。

  北狄虽地跨千里,然资源匮乏。倘若每年能得大胤之粮草、布帛、兵器之援,或者可以说,没人不想直接抢到这一片关中沃土。

  他们觊觎中原的丰饶,梦想着那些流淌着黄金的河流和布满丝绸的土地。他们的马蹄终有一日会跨越辽阔的草原,穿透了边关的烽火,投向中原的腹地。

  只是如今还不能。

  以往突厥或其他外国来访,皆以访问之名行侦察之实,试图揭开中原的底牌,探寻大胤的缺口。

  北狄虽向来将野心深深埋入腹地,却也没少往中原送暗探。

  不过北狄之民尊崇草原之上的苍鹰,如同萨满巫师于火祭之夜呼唤风暴与晴空,换来万民跪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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