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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死后,我娶了他的白月光

时间:2024-06-24 18:00:03  状态:完结  作者:会飞的烤鸡

  宫三应声而入,似乎也没料到顾行秋来了,如临大敌:“王......王爷?!”

  “陛下怎么了?”

  我依稀听见宫三憋屈的一五一十说出来了。

  我想张口,但上首那人似乎早有预料,手指轻抚过我的唇,动作轻柔缠绵,下一刻一把捂住我的嘴:“我劝陛下先别说话,臣虽愚钝,但杀一两个护主不力的暗卫,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瞪大眼睛,觉出这人似乎没在开玩笑。

  “顾行秋......”我好费了好大劲儿挣开,声音有些低弱,带了点沙哑,却足够他听清:“朕先宰了赫胥嬴,再杀了你。”

  我也是认真的,可这人闻言只轻轻一笑,狠厉道:“好啊,陛下尽管来。”

  “把他带下去!” 这句话似乎不是对我说,亦不是对宫三。

  很快有人破门而入,听声音不在少数。我只听见宫三微乎极微的反抗声,门紧接着合上,便再没了动静。

  “你别动他们!”我蹙眉,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他的回应是一个深深的叹息,随后他的唇覆盖上了我的,明明眼前一片黑暗,这人的存在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切。

  顾行秋的吻并不温柔,充满了占有和惩罚的意味。

  他的唇强硬地压着我的,无情地夺取了我所有的抗拒,舌头强行侵入我的口腔,贪婪地探索每一个角落,每一次吸吮都伴随着轻微的咬合,或是在试图用他的气息填满我。

  他一手伸向我的后颈,将我紧紧固在他怀里,我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加速,那股子戾野的气息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这人似乎要将他的怒意、担忧以及那份露骨的、又难以言说的爱意全部倾注其中,我的唇定然破了,口腔一阵疼痛,还好没有味觉,否则一定满口铁锈味儿。

  尽管五感已失,但我唯一清晰的感觉就是他给予我的这个强吻——如湖水深处的暗流,让我喘息都艰难起来。

  就在我觉得自己会就这么窒息而亡的时候,顾行秋突然松了手,放开了我。

  沉默再次降临,但他留下的余温仍在我的唇上徘徊,不肯散去。

  “这半个月来,可玩够了?”

  我舔了舔有些刺痛的唇,垂眸不语。

  而后他不等我回答,便松开了手,我感觉到他的身影渐渐远离,不过少顷他又回来了。

  这次没有走,我隐约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这人爬了上来,睡在了我的身侧,紧紧从后面抱住我。

  “你走的倒是痛快。”顾行秋话语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哀伤,贴着我耳畔轻声道,“倒是藏的好,费了我多少功夫才找到,若我晚来一点,可还见得到你?”

  我话语在喉咙里打转,最终化作一阵无言。

  他突然吻了吻我的后颈:“你中的这毒,名为‘惘然’,只有北狄王族有解药,不过放心,它不会要你的命,你等我杀了赫胥嬴。”

  “萧珏,你知不知道,我有时候真想......”

  他突然顿住不说了,我察觉到这人手伸进了我的领口。

  “你做什么?”我挣扎不过,警惕道。

  看不见果真极为难受,我总觉得如今我周身尽在他鼓掌之中,任由他把弄。

  偏生这人吃错了药一般,这几个月来我无不恶言相向,有时连我自己都惊异于其中怨毒,他却没有半分反应像个聋子,衬得我像对牛弹琴的乞儿。

  “不做什么,”他搂我更紧,手下愈发放肆起来:“往后臣绝不会再让陛下离开我一步。”


第76章 空归夜月魂

  “你手拿开。”我看不见,周身不是很畅快,独独衬出身后男人的心跳。

  他顿了顿,还是听话地放了手:“苏长榆是谁?”

  我努力忽略他箍在我腰上的手,闭眼没有说话。

  “陛下可知祁子安身在诏狱,一直嚷着要见您。”

  “那又如何。”

  “叛党不杀终归是大患。李玉山提着酒往狱里跑了几回,除了换来一脸口水,也不见徐建元归降......”

  “你怎么找到我的?”我打断他的话,避而不答。

  “......夏至已过,那日陛下多看了几眼从凤陵移来的荷花。”

  他收紧了臂弯,我一阵热意,皱眉道:“离我远些。”

  “毋黎,拿些冰进来。”

  他声音刚落,便掀被起了身,我眼前一片黑暗,躺了一会儿,便觉出丝丝缕缕凉意来。

  “他进来了?”我问。

  一阵安静。

  我摸黑坐了起来,紧攥身下锦被,对着床前某一点,道:“我听不见了。”

  一双手覆上来,我指尖微微蜷缩,偏头却也看不见什么,只能一笑,道:“可能是真如你所说,我弑父杀兄,果真要世间大难皆在我身上轮过一回,方才罢休。”

  握住我的手猛地收紧,有些颤抖,似乎想用力,又在下一刻猛地泄了力道,化为轻柔的抚拭。

  “你说话了吗?”

  其实我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他就在我身畔,透过黑暗传递到我的皮肤上,这种近乎于触电的感觉让我心底泛起一股说不清的慌乱。

  我也不太想听他是如何回答。

  该说的不该说的,在我卧榻不能自理那几个月已然说尽,可这人铁了心,只说误会、补偿、赎罪。

  也把爱意掩得极深,恰如我对他时一般。

  可他也没有罪过,终归天下失鹿,可能也是命中注定,何人有错?我也没错,兴许是从前爱意倾注太满,如今倾泻时竟也没了丝毫力气去恨。

  就比作父皇,一生峥嵘,百姓黎民也因他而安,父母妻儿却因他而死,孰是孰非?连我也看不清了。

  “行秋,” 我终于开了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尾音却不自觉地带上了一抹颤抖,“我不知如何对你了。”

  我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只觉这人手臂环绕住我的腰身,将我从背后紧紧地拥入怀中。

  这个动作从前于床笫之上,他做过无数次,熟悉的令人发指,我几乎瞬间便觉涩意涌上。

  他的唇几乎贴到了我的颈侧,却只轻轻浅啄,下一刻他抓过我的手,在上面一笔一划写着什么:

  臣、在、这。

  指尖划过掌心触起阵阵酥麻,我受不了痒意,想收回手又被他十指相扣紧紧握住。

  “你从前说的没错。”我深吸一口气,道,“昔日五王夺嫡,我是最大的赢家。”

  “我从来看不起萧随,也知道他母妃不过一颗棋子,我也确实存了杀萧策萧泽的心思,因为若他们不死,父皇不会放心把皇位交付于我。顾行秋,我当年一度觉得对不起你,因为那时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如何让萧承活。”

  “我本不打算让魏覃进宫,是因为萧随的缘故,引诱他挥刀自宫,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我也知晓他们之间那些龌龊事,可我想看看他如何下手。”

  结果便是高估了他,未曾给我个痛快,像个跳梁小丑,临门一脚了,偏偏顾念旧恩,手下留了情。

  “你如今诚然觉得我可怜,若有一日你知晓了那些更深的不堪,又如何自处?”

  我闭上了眼,呼吸变得急促,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们之间的界限原来一直是如此地模糊不清。

  我突然畅快极了。

  也好,知道自己是何等卑劣,亦无人知我心中龌龊。

  “淑妃当日自请离宫,带走了父皇的遗诏。”我讽刺一笑,“其实你一直找错了地方,父皇确有遗诏,这连母妃也不知道。”

  “那时他气息奄奄,我刚杀了他一个出生入死的兄弟,淑妃和德妃的朱砂又起了作用,满榻都是他吐出来的血。”

  我喘了喘,没说话了。

  其实我也不知晓为何今夜我话格外多,兴许是看不见的缘故,总之恰如从前手脚受伤,我每每梦回,只余其中血色。

  那时,我也曾为了一己私欲,纵使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最后竟如同父皇一般。

  很多人不该死。

  我突然伸手想抚上他的眉眼。

  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在交织,彻骨的暧昧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我们如平常一般紧紧缠绕在一起,似乎心底所有的喧嚣与纷争都被暂时遗忘。

  “其实你如今大可不必对我如此这般。”

  “......”

  “你想知道遗诏上写了什么吗?”良久我轻笑,“把你的人撤走,算算日子,赫胥嬴也该来了,如今北狄吃了东突厥,势大,不宜打草惊蛇。”

  我知道他对我的心思,看得出来他满脸欲色,只一点,他是北狄王室,若有一日二国交战,我必砍下他项上人头以振军心。

  “你前些年出使北狄,保不齐他见过你,这几日你有多远走多远,别出现在凤陵。”

  榻上人不动,顷然有吻轻轻落在我眼尾。

  我心蓦然紧缩,刚要开口,察觉人已下了榻。

  时间突然变得模糊不清,我躺回榻上,凭着猜测依稀算着时辰。

  就在我将平生曾学过的、所记得的书背完一轮时,突然没来由的心一悸。

  隐隐察觉到什么,我摩挲着锦被,试着下了床,凭着记忆慢慢走到桌前,伸手却摸到了一块冰凉,我下意识缩回手,下一刻却感觉有人将冰块轻轻贴在了我的脖颈上。

  冰凉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身后人手指顺着冰块的轨迹,缓缓滑过我的肌肤,带起一阵阵战栗。

  他的手从我的脖颈滑落,轻轻地抚过我的肩膀,冰凉的触感与他的体温激起一阵颤栗,我没有说话,只静静站着。

  有人的手突然从侧面伸过来,抓住我的下颚,随即温热袭来,唇齿相依,我一惊,下意识想推开他,被他用更大的力道束缚住。

  只能感觉到这人渡过来一颗丸状的东西,几乎是强硬地逼着我吞了下去。

  “......”

  我没料到这人会亲我。

  他微微离开了唇,似乎是在确认我是否吞下了药丸。

  我猛地推开他,抹过唇瓣,随即撑着手伏在桌前,竭力抵抗着那阵熟悉的眩晕。

  “......可不管用......”依稀听见了声音,“这得......才能奏效,睡吧,美人。”

  我晃了晃头,意识霎时陷入一片昏暗。

  再醒过来时,窗明几净。

  我一阵无力,头还有些发疼,只撑着身子坐起身,发现枕边放着一个小小的瓷瓶,上面龙飞凤舞贴着一张字条:“解药。”

  我握着那个瓷瓶,压下杀意。

  “哟,美人,醒了?”

  推门的声响,赫胥嬴迈步进来,见我醒了眼前一亮,放下手中的碗,拍了拍手,“我往北一路走了两日,怕误了时辰,又马不停蹄去宋阳寻你,给你送珠子喂解药,谁知绕了半圈,你在凤陵。”

  他走近坐在我榻边:“可给我吓坏了,生怕误了时辰,你再也不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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