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所有人类一致吐槽:这俩人到底谁是奴隶啊!能不能换个统帅,太丢人了! 夜里 “老公~主人~别用这个,真的不行。” 沈子瑜摸着自己的仿真左臂,“乖,一会儿就好,我特意加了很多新功能,你看他能震动,还能变成触手,还能升温,保证给你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 感谢在2024-01-19 00:00:01~2024-01-19 14:49: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落雨纷然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1章 假传圣谕绿帽来 翌日晨起。 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我, 望着虞殊眼下淡淡的青黑,有些疑惑,“你没睡好?” 因着我喜欢软乎乎的感觉, 颂安殿的床铺都是按着我的喜好铺的, 很是松软舒服。 莫不是他喜欢睡硬一点的, 突然换了种感觉,不适应了? “有点。”虞殊闭着眼,困倦地回了一声。 “那你今夜还是回去睡吧。”我很耿直地说。 他沉默片刻,哑声道,“帝王无情。” “啊?” “圣上昨夜才与殊说了爱, 清早床还没下,衣衫也未穿戴整齐, 却要赶人走,”他半睁着眼, 瞥着我,“可不是无情么?” “孤不是那个意思, ”我连忙撑起半身, 讨好地靠过去,“孤就是想着, 你在自己宫里会舒服些, 能休息好才是最重要的。” “罢了。” 他无奈地笑了笑,起身时温柔地将我也带了起来。 用完早膳还要去上朝, 知道我没多少时间可以磨蹭,虞殊放弃了“追究”, 为我取来衣衫, 给我穿上。 收拾完出门前, 他坐在桌边仰头瞧着我, 说眼睛里好像落了睫毛,有些不舒服。 我担心地上手,轻轻扒拉着他的眼睑,想给他吹一吹。 虞殊却突然握上了我的手腕,拉扯间,我受惯性往前扑了一下,被他稳稳接住。 柔软的触感贴在我的唇上,餐后漱口用的龙井茶香在齿间弥散。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舌尖,不疼,很痒。 似乎是在对我早上脱口而出的话,进行一个暧昧不清的小报复。 “圣上,殊今夜不来了。”他说。 我从善如流,“那孤去找你。” “要带情诗来。” “好。” 此时美滋滋想着晚上去清平殿的我,压根想不到这一日的后续发展能有多离奇。 由于近日煮药一直是在颂安殿内煮的,故而傍晚时分,在小单子问我是先用膳再去找虞殊,还是去了再和他一块用时,我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吃完把药喝了再去好了。 老太医换了个新方,味道是好了些,但气味着实不好闻。我可不想把清平殿也弄得充斥着一股子难闻药味。 等汤药送来的时间里,我去换了身衣裳,出来看见瓷碗放在桌上,料想小单子应该是去拿糖了,就没多问,皱着眉头便一饮而尽。 然后…… 我突然就困了。 很奇怪。 而且越来越困,困得没力气说话,连糖都不想吃,昏昏沉沉就往床边摸去。 小单子喊了我几声,没得到回应,外头轿辇都备好了,进屋却发现我睡着了。 他一脸疑惑,摸不清这是什么情况。 许是圣上累了,等一会再看看? 小单子的心思转了一圈,不知道是该喊还是不该喊,踌躇片刻后,默默退下了。 主子们的事情,下面人还是少猜测的好。 夜色如墨,纷纷扬扬的雪又飘了下来,如天幕垂落般,遮着廊下人的视野。 又进屋一次将灯熄了,小太监惴惴不安地候在外头,琢磨着要不要去清平殿那里传讯吱个声。 正想着,远处就走来了一个打着宫灯的影子。 “问单公公安。” 那也是个太监,红帽檐压得低低的,指尖冻得通红还在轻轻打颤,看上去很冷。 他一走到跟前,就毕恭毕敬地给小单子行礼,腰几乎折成了直角,容貌全被阴影挡着了。 小单子想着事情呢,没太关注他,随口问,“哪个宫的?” “……清平殿的。” “啊呀,来得正巧,”小单子眼睛一亮,“璃少御可是来问圣上何时去的?” 那太监低着头,“哎”了一声。 “圣上不知怎的先睡下了,少御那边,你交代一声,别叫二人生了嫌隙。” “单公公,请您教小的两句。” 小单子看出来这是个不会说话的,担心传来传去不到位会惹矛盾,便叫人顶了班,“算了,我随你去。” “是,多谢公公。”那人便跟在小单子身后走了。 宫道之中,只有一点微弱的灯光可以破开黑暗。大雪扑簌簌地落了小单子满头,他拍了拍飘到脸上的雪花片片,总觉得哪儿不太对。 等等。 清平殿来人一般都是小虎子亲自过来的,怎么今日来的是个畏畏缩缩的小太监? 而且瞧着有点陌生。 清平殿的那些人,他都是认识的,不大可能有遗漏。 心惊之下,小单子不动声色地猛然朝前跑去,但他如何逃得过有心之人的设计。下一瞬,只觉得后脖处有风声传来,接着眼前一黑,人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片刻后,有人带着小单子的腰牌出现在了内庭。 “单公公叫小的来传讯,圣上密召!” 孟公公不在,他手底下的人过来听了,面露狐疑。 “圣上真是这么说的?” 这种事为何要大费周章,拐弯抹角地过来安排,直接命他们内庭的人去听旨不就好了? “单公公腰牌在此,做不了假,”传讯的人故作神秘,压低声音道,“您也是知道的,看得紧,圣上没办法呀。” “知道了,”那人点点头,表示理解,“你先回去,马上就安排。” “哎,谢谢公公体谅。” 传讯的说了一堆好话,把对方吹得舒舒服服,确保没问题后,这才离开了。 皇帝要的,内庭不敢怠慢。 不消一柱香的时间,花轿便落在了颂安殿外。 晚膳之后是绣衣换班的时间,刚到的几人瞧着下头的阵仗,虽然有点意外,但瞧着内庭来人的腰牌没问题,就没管。 “快些,快些。” 小太监们在催促下,扛着被褥卷,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寝殿的雕花木门。 为首的举着盏小灯,示意后头的将人放到床榻上去。 做完这一切,退下去的时候,内庭的那位体贴地将门关好了,志得意满地等着第二日的夸赞,甚至是不菲的赏钱。 细碎的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缎面被子卷里钻出了一只白皙的手来。 “这龙床,璃少御他爬得上,妾凭什么不能爬。” 女人从束缚中钻了出来,拨开了被冷汗粘在额头上的发丝,眉眼间俱是决然。 “圣上。” “圣上?” 她轻声唤着,没见着动静,高兴地笑了起来。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回荡,幽然可怖。 “过了今日……” 砰—— 烛火陡然亮起,将屋内照得亮堂堂的。 沉稳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外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息不敢动,生怕火上浇油。 “过了今日,你待如何?” 床幔紧紧拉着,将内外隔成了两个空间。 女人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只能隐约见到明光。听到男人的声音,她惊惧地喊道,“谁?” “把她带走。” 宫女利落地撩开了她的最后一层遮拦,避开床上沉睡的人,将她拖了下来。 分毫情面不留,女人摔倒在脚踏边,重重撞上了边台,她们也没有放轻动作。 “啊!” 女人疯狂地挣扎了起来,面容痛苦,“肚子,肚子……” 突然从黑暗中被带到光线充足的环境里,她的眼睛一时间看不清面前的景象,只能含着泪朦胧地分辨出,挺拔地站在那儿的是个男人的背影。 不像侍卫。 “璃少御,宜嫔她在流血。” 宫女们皆觉得诧异,来了月事还爬床,这图什么? 但继而她们就发现了不对,宜嫔这不是月事,这分明是胎动不安的表现! 可宜嫔自入宫以来从未侍过寝,她怎么可能会有身孕? “带去外间,传太医。” 虽然皆是皇帝的人,但到底男女有别,更何况宜嫔被送来时,穿的衣衫只能勉强蔽体。 直到女人被宫人们半拖半抱地带出去,虞殊才转过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 见挂念的人睡得一动不动,他眸中的寒意略微散去了一些,叹了口气。 “唔——” 嘈杂的响动和女人的尖叫声传入梦中,将我吵醒了。 身上仿佛压了千斤重的份量,我难受地撑起胳膊推了推,手硌到了圆圆的硬物,清醒了些。 是腕上戴着的香灰串。 “圣上醒了?” 我听到了虞殊的声音,仰起头迷瞪着眼看向他,慢吞吞地说,“你怎么来了?” “殊再不来,圣上就要被别人坑了去了。” 他握住了我向他伸过去的手,将浑身没力气的我抱了起来,放我靠在床头坐好。 “什么,意思?”我的脑袋转不过来,反应很慢。 虞殊见我的模样和寻常苏醒不太一样,目光沉沉,吩咐宫人道,“老太医来了吗,先给圣上看看。” “来了来了。” 绣衣轻车熟路地将老太医送了进来。 色泽艳丽的琉璃香灰串很是显眼,老太医一走近就看到了。他小声嘀咕道,“祈福也去了呀,怎么又有新事了呢。” 我打了个呵欠,说很困,还想睡。 老太医见多识广,“中迷药了。” 只是下的剂量不多,故而我能被外界声音吵醒。若是下足了,可能就得直接躺到明天早上,或者挣扎难醒了。 虞殊眼底集聚着涡旋,我明显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怒气。 理智告诉我,目前情况有点危险。 “那,怎么解?”我出声求助老太医。 太医没开方,翻了翻药箱找出一只小瓷瓶,给我倒了两粒药丸,“服下后片刻就能起效。” 我在虞殊看过来前赶紧把它们吃掉了。 “圣上,”宫女从外面进来向我禀报,“太医问,宜嫔娘娘的胎要保吗?” “什么胎?”我一脸迷茫。 一觉醒来多了个孩子? 虞殊为我端了杯茶水,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讲给我听。 我恍然明白了迷药量小的原因。 大抵宜嫔为了保险,是想把绿帽给我扣严实的,所以给我留了点能动的力气。 真是费心了。 “孤保它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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