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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郎君的钱袋子

时间:2023-08-18 09:00:28  状态:完结  作者:昨夜何事

  方兰松有些受宠若惊,笑着喝了一口。

  吃完饭,晏含章进屋给老太太把脉,方兰松在外头等着。

  庄严轻咳一声,坐在了方兰松旁边,眼神还是不停往这飘。

  “怎么了?”方兰松实在忍不住,问道。

  庄严凑过来,道:“你袖子掀起来,让我看看。”

  “什么?”方兰松问。

  “算了,”庄严又坐直了,“当我没说。”

  方兰松一头雾水,“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又带着礼去了金陵的几个长辈家,总算把这些处理好,这日没什么事儿,晏含章早就想好了,带着方兰松去山上的庄子上打猎去。

  庄严这几日虽没跟他们说几句话,但干什么都跟着,自然不放过这个出去撒野的机会。

  可能是被方兰松那一下给吓着了,这孩子一直对他很亲近,总往他这里看,方兰松也乐意带着他。

  庄严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一进山就跟回家似的,撒欢儿地玩,带着他们摸鱼抓鸟,到雪地里猎兔子跟野鹿,晚上弄了炭火烤来吃。

  旁边有自家的庄子,不用急着回去,可以在这儿住两日。

  庄严用小刀割着鹿肉,篝火照着,脸上的戾气没那么重了,瞧着也是个全乎的小少年。

  “我娘关我半年了,”他拿起酒壶,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摸摸嘴唇,眼睛亮亮的,“早就想出来玩,还好你们来了。”

  他说话时,眼睛还是瞧着方兰松,“表嫂,你们啥时候走?”

  方兰松也不知道,自然地看向晏含章。

  庄严的眉毛轻轻动了一下。

  “还没定呢,”晏含章随手往方兰松嘴里塞了口肉,“快年下了,说不定在这儿过年。”

  庄严只淡淡地“哦”了一声,却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

  晏含章往他手腕上拍了一下,“看什么呢?这几日你那眼神往哪飘,我可都看见了。”

  庄严手里还拿着小刀,被这么一吓,差点儿戳晏含章胳膊上,“表哥在家也常这么动手么?”

  “啊,”晏含章一看他这副快生气的表情,就愈发想逗他,“不光动手,我还动脚呢!”

  庄严抿抿嘴,眼神又往方兰松那里看了一眼。

  晏含章照着他肩膀拍了一下,“还看!”

  庄严瞪他一眼,站起来,拿着酒壶往庄子里去了。

  “这小子,”晏含章道,“脾气还挺大。”

  等小拖油瓶一走,气氛就不大一样了。

  篝火照着,暖烘烘的,滋滋冒油的烤肉,热过的酒香得不得了,天上还有圆月,眼前还有美人儿。

  “哥哥,”这几日有长辈在,晏含章都没叫过这个称呼,他对着方兰松勾勾手,“过来。”

  方兰松跟他之间隔了一个人的空,刚往嘴里灌了口酒,嘴唇红润润的,转头问他,“干嘛?”

  “让我亲一会儿。”晏含章道。

  “哦。”方兰松道。

  他往这边坐过来,被晏含章拽住扯进怀里,捏着下巴亲了个够。

  “哥哥,”晏含章把他脑袋摁在自己肩膀上,道,“那日三舅母说要给我纳妾,你怎么没拒绝?”

  方兰松心道,你嘴太快我没顾得上啊。

  而且那时候,方兰松确实有些懵了,孤零零一个人,没在这样的家族里长大,不知道那些弯弯绕。

  玉丁巷住的人,吃饱穿暖就不容易了,没什么多余的钱和精力纳妾,能娶上媳妇儿就不错了,所以在方兰松周围,都是一辈子只跟一个人好。

  他握住晏含章的手,道,“我知道你不会要。”

  晏含章又问:“那我若是要了呢?”

  方兰松眼睛都睁大了,腾地坐直了,看着他,“你真想纳妾?”

  “只是打个比方,”晏含章道,“若我真想呢?你怎么办?”

  方兰松老实回答:“不知道,你肯定不会纳妾啊。”

  那若是真有这么一天呢?

  真带个什么珩儿、竖儿的进门,你是把他打出去,还是像那日一样,跟局外人一般什么也不说,甚至还有精力走神儿?

  晏含章心里烦得慌,又不知道这些话要怎么说,吭哧半天,冒出来一句:“你就是没那么在乎我。”


第65章 金陵游

  问相公脑子不正常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便是差点垄断了京城的陈醋酿造行业,小徒弟要叫哥哥,不行,养大的小弟要过来跟他哥睡一觉,不行,在外面被谁多看了一眼,也不行。

  便是一眼没注意就皱眉头,叽里咕噜地生闷气,等着你去哄。

  便是万一没哄到点上,就要被扛走扔床上,趴那里勤勤恳恳地奉献屁股。

  方兰松在这里又发愁,又想笑,晏含章问完这话,他听得半懂不懂的,忍不住先上手,使劲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问相公太可爱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方兰松身上哪哪儿都不大,就是心大,大得能放下一个城,一见晏含章撒痴,他就心软得跟水似的,忍不住往外散发柔软,全然忘了眼前这人是个裹着羊皮的小狼崽儿。

  “我哪儿不在乎你了?”既然自己琢磨不明白,方兰松索性开口问。

  “人家都把人送到跟前儿了,你就不生气?”晏含章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方兰松知道自己不一定能答到点子上,没急着开口,先主动往跟前凑凑,跟他贴了贴脸,“有点儿吃惊,但没生气。”

  “啊?”晏含章皱着眉,捏他脸上的软肉。

  “疼,”方兰松“嘶”了一声,攥住他的手,挨个捏他的指尖儿,“我知道你不会要啊,你只要我一个。”

  这话说起来有点儿不好意思,方兰松说到后面,声音变得很低,尾音儿都没了。

  晏含章不知道方兰松为什么这么笃定,不过被人这么信任着,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说明晏小神医平时表现得很好,他家郎君很满意。

  但话还是要说清楚,他叫,“哥哥。”

  “嗯。”方兰松认真地盯着他看。

  “每次我见你跟别的男子说太多话,或者谁盯着你看太久,我都有点不高兴,”晏含章蹙着眉,也认真盯着他看,“你不会有对我这种感觉吗?”

  方兰松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垂下头,无意识捏着晏含章的手指玩,“有时候…有啊。”

  作为一个冷酷的前杀手,承认自己莫名其妙的醋劲儿,比被打一顿还让他不自在。

  他一直是个独来独往的人,生下来就没受过什么宠爱,没在爹娘那里撒过娇,想要什么东西都得自己挣,心里有什么也得自己憋着,让他开口说自己想要什么,哪里不满意了不痛快了,着实有点儿难为人。

  “那你怎么不说?”晏含章问道。

  “为什么要说啊,多难为情,”方兰松垂着头,脸都要憋红了,声音小小的,带着点儿颤,“又不是真的。”

  “那倒是,”晏含章没见过他这样,吭哧吭哧不说话,像受气的小媳妇儿,忍不住又抬手捏捏他的脸,道,“哥哥若是有什么不高兴的,看不惯的,尽可以说出来,要不,我总觉得你不在意。”

  “我在意的,”方兰松还是很小声地说话,“不想让你纳那个庄珩。”

  “真的?”晏含章问,“若我真愿意了呢?”

  方兰松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半天没说话。

  晏含章不依不饶地问人家,“若是有那一日,哥哥要怎样?”

  方兰松不知道怎么说,咬着下唇看了晏含章半天,捉住他的手,往自己靴子边上摸了摸。

  侧边有个鼓起来的皮鞘,里面是一柄开了刃的匕首,皮鞘外面缠着一圈银饰,晏含章还夸过好看。

  方兰松带着他在皮鞘上摸着,抬头看了他一眼,眉毛一挑,“骟了你!”

  晏含章小腹一热,瞬间打了个激灵,过后又噗嗤笑了出来,好像觉得还挺美。

  郎君要骟了你,有什么可美的?

  晏含章就是由里到外都美滋滋的,捏捏方兰松的脸,问他,“上回三舅母那儿,哥哥就该这般说。”

  方兰松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让他笑成这样,“那多不好,再把人吓着了。”

  “好,好极了,”晏含章敲敲靴子上的皮鞘,还拨弄了两下上面的银饰,“哥哥以后若是不痛快了,生我气了,尽管跟我说,闹一闹,打几下也成,显得你在意我。”

  方兰松盯着他,睫毛颤巍巍的,“我…不好意思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晏含章道,“咱俩是这世上最亲的人,有什么话不能说?”

  晏含章心思细,知道方兰松怎么想的,也知道他有什么都习惯自己消化,所以才觉得心疼,想让他跟自己闹闹。

  “哥哥,”晏含章搂着他,手也亲亲密密地握在一起,“让我知道你在意我,好不好?”

  方兰松到这会儿就全明白了,心里热乎乎的,晏含章身上的味道围过来,他鼻子都酸酸的,眼圈马上就要红。

  身为一个哥哥,总在人家面前掉眼泪,他又开始难为情了。

  “明白了,”方兰松突然站起来,认真挽着袖子,道,“那你跑吧。”

  “干嘛?”晏含章还在原地坐着,仰头看着他,一脑袋疑问。

  方兰松挽好袖子,对着他挥了挥拳头,瞪着眼睛道:“因为你家郎君生气了,要打人啦!”

  晏含章明白过来,“啊”地一声蹿出去,边跑边叫“郎君饶命”,方兰松在后面追他,两人一转眼,跑到了那边的山坡上。

  还是方兰松略胜一筹,他一伸手,勾住晏含章的腰带,把人抓住啦,雪地上滑,两人脚下一绊,抱在一起在坡上滚了下来。

  山坡上有雪,还没被踩过,干干净净的一层,两人这么滚下来,身上也没脏。

  “你好重。”晏含章拍拍压在自己身上的方兰松。

  “重吗?”方兰松没动弹,还在他身上趴着,感叹道,“这儿的雪真厚,滚下来都不疼。”

  晏含章抵着他的脑门儿,一说话,嘴里的寒气格外明显,“那是你相公一直抱着你呢。”

  “哦,”方兰松笑笑,把脑袋往晏含章脖子上蹭,呼出的气热乎乎的,轻声在他颈间呢喃道,“相公真好。”

  别别扭扭一场架,晏含章憋了好几日才找到空闲吵,非但没吵起来,闹腾一场,还稀里糊涂地抱上了。

  他们才成亲一年多,和好还没几个月,年纪又不大,身上都有刺,时不时竖出来,免不了要伤人。

  有人心眼儿小爱生气,但架不住有人愿意哄啊,方兰松就愿意哄着晏含章,把他当小孩儿。

  晏含章也不是只知道生气,平时还是挺靠谱的,刚才不小心摔了,也是什么都没想,先伸手把方兰松揽进怀里,手上仔细护着他的后脑勺。

  他由着方兰松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知道他是在悄悄跟自己闹,也是带着点哄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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