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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亡国后,靠脸在暴君手下续命

时间:2024-05-07 16: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就叫这个名

  他坐到床边慢慢将人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床边置物的矮几上放着三碗温热的药。

  每隔两刻便换新的,永远保持温热等该喝的人醒来。

  “把药喝了。”

  裴谞拿起第一碗药送到颜煜嘴边:“不烫,张嘴。”

  “我..”颜煜看着那个碗有些发愣,勺子也没有,是....让他一口干掉?

  “张嘴。”

  颜煜不知怎么办,最后还是张了嘴,幸好裴谞还算个靠谱的人,没有一股脑灌进去,而是一口一停地喂他把药喝完。

  第一碗刚放下,第二碗就又送到嘴边。

  “等会儿...再喝这个吧。”

  “张嘴。”

  裴谞浑身写着敢不喝就掰开嘴灌进去,几个大字。

  颜煜自知反抗不得,只能又喝了第二碗。

  如果是第一碗比十根黄连苦的话,那第二碗药就是一百根黄连。

  他喝了十几年药,从未喝过这么苦的,好在苦药喝多了尚可以忍受。

  喝完两碗药颜煜胃都胀起来,喝了个药饱。

  刚想说要再躺会儿,第三碗药送到了嘴边。

  “张嘴。”

  颜煜彻底傻了:“一起喝?我..喝不下了。”

  “不能等,必须一起喝。”裴谞说着将碗送得更近,“张嘴。”

  “我喝不下了。”颜煜偏开头,实在喝不下了。

  裴谞不说什么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开了嘴。

  “再给你一次思考的机会,是想被喂还被灌?”

  “知道了,我喝..别掐我,疼..”

  裴谞松开手轻轻帮他揉了揉脸颊,把药汤一点点喂进去。

  “嗯..咳咳!”颜煜把药碗推开,竟是苦得受不了,“这是什么东西?太苦了...”

  “良药苦口。”

  颜煜摇头死活不想再喝,良药苦口对他来说是最大的谎言,从小到大喝了那么多苦药,不还是要死了吗?

  “我不喝,我难受,我要睡了。”

  “喝完再睡。”裴谞不顾他的不情愿,扶着他的脸将药碗贴近,“喝。”

  一个铁了心喂,一个铁了心不喝,纠缠到最后,到底是颜煜先服输将第三碗药喝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喝完了。”颜煜满嘴苦味,身上又疼得厉害,整个人不如死了好过。

  “我真的很难受...我要躺着..”

  话音落下,一颗剥好的糖送到了他唇边。

  “糖吃了就不苦了。”

  颜煜怔了下不自觉张开嘴把糖含进去。

  糖块儿在舌头化开的瞬间,甜味慢慢压过了苦味。

  不知怎地,颜煜竟有些悲凉。

  原来这样就不苦了,可从前没有人告诉过他。

  永远要喝不想喝的药,永远要吃安排好的清淡药膳,他的生活里好像除了无味便是苦味。

  不同的是,从前是口中苦,现在是心中苦。

  “还苦吗?”裴谞拿出另一块糖,“这药每日都要喝,若是还苦,今日可以再多吃一块糖。”

  颜煜摇摇头。

  说来可笑,父皇母后芸娘...和现在的裴谞,都希望他活着。

  可到头来裴谞却是那个唯一一个问他药苦不苦,给他糖吃的人。

  口中的苦味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糖的清甜,可散去的苦味却一丝丝未落地钻进心里。

  可笑,真是可笑。

  裴谞可笑,他也可笑。


第七十八章 他爱上了颜煜?

  “重光哥哥,朝廷要派兵剿匪了吗?”

  “听到了?”

  颜煜微微点点头。

  “匪患近到潭州附近,已不将朝廷放在眼中,此次必要彻底剿灭。”裴谞并不向他隐瞒,“派了徐怀澈率兵前往,明日就出发。”

  “徐怀澈..”

  裴谞以为颜煜并不知徐怀澈此人,贴心提醒道:“你曾见过,秋狝后的宴席上,徐骥的次子,朕因他夺魁赏赐了他。”

  “哦..记不清了。”颜煜尽量保持旁观者的语气,“剿匪会很危险吗?”

  “会,也不会。”

  “那到底是会还是不会呢?”

  裴谞轻笑一声:“上阵杀敌,你死我活的事当然危险至极,但朕不相信徐家会出废物。”

  那就是很危险了...颜煜不自觉捏紧的手指。

  “说起来这徐怀澈比阿煜你还小上一岁,四年前朕便对其另眼相看,年纪虽小,但胆识远胜其父兄。

  秋狝时更少年有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希望此次剿匪莫要让朕失望。”

  颜煜不敢苟同。

  刺杀皇帝,趁皇帝不在闯入皇帝的寝宫,何以见得胆识?明明是胆大妄为吧。

  “陛下,韩尚书求见。”陈任走进寝殿通禀。

  “门外候着。”

  “是。”

  裴谞把颜煜身上的被子盖严道:“没人打扰再睡一会,朕去去就回。”

  脚步远离,殿门被关紧。

  严松死后,韩宁竟升任吏部尚书,看来裴谞真的很信任韩家。

  颜煜一心在徐怀澈身上,困倦却难以入睡,忽然想到徐怀澈对他说若想相见便送信的事。

  明日徐怀澈离开,他今日若放一封信,徐怀澈会不会去看?会不会拿到呢?

  想法一旦生出就无法磨灭。

  颜煜废了好大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晃晃荡荡脚步虚浮走到裴谞的书案后坐下。

  提笔潦潦写了一行字,将纸张折好揣入怀中。

  他把笔放回原处撑着身子刚起来走两步,殿门竟被推开,裴谞真的很快回来。

  “你怎么下床了?”

  裴谞快步走近扶住他:“要做什么?又想作死不成?”

  “我没有..”颜煜急中生智道:“我..我打碎了书案边的瓶子,想趁你不在把画卷再重新放个地方...”

  “你打碎了瓶子?”裴谞这才注意到书案边放置画卷的瓶子确实不见了。

  “殿内铺得都是毯子,怎么弄碎的!”

  颜煜却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生气:“撞到了书案上,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生气..就..”

  话没说话,裴谞突然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到书案上,撩开他的袖子检查双手双臂,又把他的鞋袜脱掉检查脚和小腿。

  “重光哥哥?你..你在做什么?”

  裴谞放下他的袍子怒意减弱:“幸而未受伤,不准再有下次,日后也不许不穿鞋在殿内走。”

  颜煜愣住,双眸透着愕然和未明的情绪,裴谞生气是因为....怕他受伤?

  呵..可笑,裴重光啊裴重光,真是可笑。

  他摸摸腰间的口袋故意做出着急的表情道:“重光哥哥,我的东西掉在湖边了,可以带我去找找吗?”

  “不行。”裴谞想都没想就拒绝,“你染了风寒不能再着凉。”

  颜煜立刻满眼委屈,水汽蒙住双眸,剔透的泪珠含在眼眶中将落未落。

  “是很重要的东西,我不想弄丢,求你了重光哥哥,带我去找找吧...我不冷了..”

  “不行。”裴谞把他抱起来往床边走。

  “我不,我就是要去找。”他抓着裴谞胸前的衣服,“你带我找嘛,我不要睡觉,不带我去我再也不喝药了,带我去找找吧...”

  眼泪适时落下来,将美人的表情衬得更加可怜哀怨。

  “带我去找找吧..重光哥哥,为什么总是欺负我呀...”

  裴谞停下脚步转身把他放回到书案上,无奈地叹口气把颜煜的鞋袜穿好。

  取来雀金裘披到颜煜身上,包裹紧后才重新将人抱起来。

  “谢谢重光哥哥。”目的达到,颜煜又露出乖巧的笑。

  走出寝殿大门,对于其他人来说的凉风,吹到颜煜身上便如同寒冰刺入肌骨。

  纵使身穿当世难寻的雀金裘也难以抵御严寒,而这些是别人不能理解的。

  好像长光城的冷,只冷到了颜煜一人身上。

  “派人再将殿内的地毯清理一遍,告诉他们,若有一处残留的碎片,脑袋便不用要了。”

  “是。”陈任揖手,“奴才这便着人清理。”

  交代好,裴谞抱着颜煜往湖边走。

  “冷不冷?”

  颜煜牙关打颤却硬是摇头否认。

  “掉了什么东西?”

  颜煜还是摇头,不是不想说,而是尚未适应刚脱离温暖的冷,怕只要一张口就会暴露自己冷得受不了的事实。

  好在裴谞并不是很在意。

  走到湖边,他挣扎着要下来,裴谞便将他放了下来。

  “我自己找找,重光哥哥等等我就好。”

  “到底掉了什么,朕与你一起找。”

  “我能找到。”颜煜坚持要自己找,裴谞无奈便在一旁等。

  见对方没有跟上来,颜煜心中松了一大口气。

  低头假意寻找,慢慢走到与徐怀澈约定好的假山洞穴,趁裴谞是视线盲区,赶紧将怀中的信放到洞穴的石壁上。

  放好后,他一刻不敢耽搁,走出来让自己重回裴谞的视线,裴谞也因看到他的身影而停下要上前的脚步。

  颜煜取出纸鹤背对着裴谞放在地上又捡起来。

  “找到了!”

  他走回裴谞身边笑着举起纸鹤:“我找到了,重光哥哥,我们回去吧。”

  “纸鹤?”裴谞深感荒唐。

  “一只纸鹤?这就是你所说的很重要东西?值得你冒着病情加重的风险来找?颜煜,你是在与朕玩笑吗?”

  颜煜收好纸鹤保持着笑,只不过那笑在冷气下有些惨淡:“如果所有事情都用值不值得来衡量,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重光哥哥,别生我的气了..”他靠到裴谞怀里委屈巴巴,“我冷了...”

  裴谞压住怒火把人抱起来往回走,脚步越来越快,似乎快一步,怀里的人就可以少冷一分。

  帝王之心本如寒冰,可当遇到另一块儿寒冰,便会奇迹般地因其融化。

  不甘不愿,却无可奈何。

  如长光城这场初雪,只因不合时宜,便深深扎入人心。

  初雪之后,才是寒冷的开始,有人知寒不畏寒,有人畏寒却不知寒。

  徐怀澈坐在徐府院落中的树下,将手中木鸟高高抛弃。

  这一次木鸟没有落回手中,而是被半路截胡。

  “新做的小玩意儿?”徐夕柳拿着木鸟左右看看,“涂得什么颜色?还挺好看的。”

  “相思鸟..”

  “相思鸟?”

  徐夕柳蹲到自家弟弟身前好奇一笑:“你相思谁啊?”

  “我..”徐怀澈一刹回过神,将木鸟抢回来道:“什么相思谁,看着好看便这么涂了。”

  徐夕柳明显不相信:“那刚刚是想谁想那么入神?一脸春心荡漾的模样。”

  “胡说!我什么时候春心荡漾了!”徐怀澈耳廓渐渐泛红,心里却如千万缕丝线交杂缠乱。

  他...想到颜煜,会是那个表情?不可能,不可能...

  “害羞什么?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可是你哥。”徐夕柳越发好奇,“快跟兄长说说,到底是在想哪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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