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西稹的态度,百药子稍稍愣神,回答道,“没他高。” 西稹瞟一眼江枍榆,干咳一声,又道,“有他白?有他好看?” 百药子微顿,回答道,“没他白,没他好看。” “……”西稹咬牙,面露微笑,“那你说他们长得一样?” 百药子有些懵,“我没说他们长得一样。” 江枍榆错愕,迫切道,“我们长得不像?” 百药子理所应当道,“你们一点也不像,易辞哪有你好看。” “?”江枍榆很是困惑,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西稹有些无语,问道,“他们哪像?” 百药子直言不讳,“爱好挺像,都希望你是女子。” “……”西稹哑然,瞬间沉眸。 江枍榆闻言,急忙否认,“我没有,我只是、好奇,满足私欲好奇心。” 西稹脸上挂着笑,确是冷笑,江枍榆捏紧衣襟,心中一点底都没有。 百药子审视二人,直言赶人,“你们还有事?” 西稹漠然,“没事了。” 房门被打开,西稹停下脚步,回头,“不回去?” 江枍榆有些惶恐,撑着桌面起身,悄悄伸手,极快又退了回来,却还是被西稹一把握住,命令道,“抬起头。” 江枍榆一顿,缓缓抬头,就被西稹吻住。 “……”百药子无言,你们故意来这儿刺激他?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百药子拾起桌上茶杯,砸向门边二人,“滚吧。” 西稹伸手接住茶杯,拉着江枍榆离开。 “喂!把门关上!” 百药子被磨得没脾气,愤愤关上门。
第五十九章 房间还弥漫着浓烈香味,充斥着各个角落。 江枍榆回神时,他已经躺在床上,床边坐着西稹,靠着床架,有些无神的目视前方,并未在看他。 缓缓坐起身子,头轻靠床架,小声呼唤道,“西稹?” “换一个。”西稹仍旧目视前方,若有所思。 江枍榆微微低头,还是有些害羞,“相公。” “嗯。” 西稹淡淡应一声,脑中全是江枍榆,关于他最抵触的事——他像女子,他怎么不是女子! 满足私欲好奇心? 是哪种?因为不是女子,希望他扮成女子? 思绪突然被打断,西稹有些疑惑,跟着江枍榆动作,配合他躺下,平静的注视害羞的江枍榆。 江枍榆放下床帘,指尖有些颤,脱衣服的动作,时而缓慢,时而停下,让西稹更加心痒痒。 里裤被退下,系着红绳的脚踝,衬托白皙的脚踝,在有些黯淡的房间,更加色情。 西稹压抑心中浴火,静观其变,他想知道江枍榆到底想干嘛? 又能坚持到哪种程度? 脸羞红成石榴,眼尾更是深红骄人,西稹指尖不受控制,轻点红透的脸颊,仿佛能榨出石榴汁。 西稹扣住他下颚,眼眸暗沉,语气有些哑,“江枍榆,你是不是特别害怕?” 抚在西稹胸口处的手,颤抖个不停,明显西稹的话,戳中了他的小心思。 江枍榆有些脱力趴在他胸口,除了温热的呼吸,还有滚烫的泪珠,从胸口滑落。 沉静片刻,西稹的指尖在江枍榆脸颊滑走,有些密的眉毛,颤抖的睫毛,带有泪痕的脸颊,滚烫的耳朵。 一一滑走,轻捏耳肉,拍拍江枍榆有些僵的背脊,这是西稹在安抚他,安抚他不安的心。 西稹温声道,“江枍榆,我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不、不要。” 颤抖的声音,让西稹抱紧他,深知江枍榆想歪了,急忙安抚道,“江枍榆,你听我说,我不会放开你,如若你想走,我会杀了你。” 明明话很残忍,江枍榆却觉得安心,颤抖的身体,也渐渐平缓,不安的心,也有些平静。 西稹松口气,轻声道,“江枍榆、” “你、你……”江枍榆打断他,憋红了脸,还是开不了口,让他唤娘子,这种话,他很难开口。 西稹会意,会心一笑,“娘子?” “嗯。” 回应很快,西稹失笑,又唤一声,“娘子?” “嗯。” 察觉江枍榆平静下来,西稹坏笑,“娘子,百药子有件事没告诉你。” “?”江枍榆疑惑,“什么?” 西稹笑得不怀好意,“娘子,那三天,我是能听见的。” 闻言,江枍榆疑惑一阵,瞬间恍然,大彻大悟,扑腾从西稹身上起来,惊愕盯着西稹。 !! 意识那三天的话,江枍榆抓起被子蒙住脑袋,典型的掩耳盗铃。 西稹笑得欢乐,甚至笑出了声,他就知道,江枍榆知晓后,肯定无地自容。 “江枍榆?娘子?” 轻扯被子,根本没用,江枍榆裹得死死的,密不透风,西稹无奈一笑,开始讨好道,“娘子,蒙坏了。” 江枍榆没回应他,西稹嘴角压不住笑意,开心道,“娘子,别羞了,你刚都敢当我面脱衣服,还羞?” “我不要理你。” 得到回应,西稹笑得更欢了,拍拍被子里的人,突然肃然,“江枍榆,我喜欢你,我一早就告诉过你,让你相信我,我在说一次,我喜欢你,你相信我吗?” 一直未有动静的被窝,开始有了动静,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被褥摸出来,到处摸索。 西稹主动伸手,让他牵着,被窝传来江枍榆低沉的声音,不难听出他很害羞。 “西稹,我喜欢你,已经离不开了。” 西稹闻言,心跳漏掉半拍,笑开了眼,“我知道,十年、二十年,你都愿意陪我。” 这话,是江枍榆以为他要十年才能醒来,在他耳边说的。 如今听西稹重复,江枍榆羞怒,赶忙抽回手,却被西稹握紧,理直气壮道,“想跑?你自己说的,你不会跑。” “啊!西稹,你出去,出去!” 恼羞成怒的江枍榆,推嚷着西稹,让他出去,却被反扣后腰,西稹顺势躺下,压住江枍榆,咬住他耳肉,动情道,“娘子,今晚可能要受苦你了。” 耳边水泽滋滋作响,江枍榆耳肉被轻咬,眼尾暗红,脸颊通红,手臂半遮脸,也掩盖不了熟透的脸。 西稹牙尖轻磨耳肉,江枍榆身体一颤,呻吟溢出,身下也是反应强烈,西稹极为满意,又吻上喉结,轻轻舔咬。 “嗯、” 压抑粗重喘息,西稹抚上江枍榆胸膛,揉捏,又咬上他耳肉,诱哄道,“娘子,说你想要。” 江枍榆咬着指头,忍着耳根处的酥痒,缓缓摇头,“不、不要。” 西稹缓缓吹气,一股一股暖流,吹得江枍榆耳朵似火烧,全身欲火烧得更旺,不甘寂寞扭动身体。 “娘子,说你想要。” 诱惑多次,江枍榆死咬牙关,就是不松口,羞愤不已。 西稹无奈,抚上他大腿,托起白嫩屁股,哑声道,“江枍榆,喊我。” 江枍榆羞红脸,咬着指尖的嘴,微微松口,极为小声开口,“相、公啊——” 猝不及防的挺进,让江枍榆身体颤抖厉害,咬得西稹厉害,进退两难,动弹不得。 西稹舒爽阖眼,抬起江枍榆大腿,在他大腿处啃咬,“放松,我动不了。” “先、先别动,让我缓缓。” “慢点,别太快,也别太深。” “嗯、啊、” 西稹没骗人,江枍榆确实受苦一晚,西稹越战越猛,精神百倍,根本不像祛毒的病人,身体强壮,体力更是没话说。 幸好他不是女子,否则一晚上,骨头真得散架,一晚上能怀几个小孩。 西稹看着细胳膊细腿的,个子又矮,身上又没肉,是如何做到如此生猛的,根本招架不住。 魔鬼,怪不得阎罗王都不敢招惹他,他怕不就是阎罗王。 房门再次被合上,西稹又端来一盆热水,关心道,“还动不了?” 江枍榆果断摇头,动不了听起来,显得他太无用了,打死也不承认,嘴硬道,“我是不想动。” 西稹没拆穿他,笑得宠溺道,“你不用动,我来动。” 这话听着有奇异,昨夜他说了好几次,江枍榆有些羞,“不、不用。” 西稹噗呲一笑,欢道,“你别动,马上就好了。” 手指的探入,西稹又使坏,触碰敏感点不放,江枍榆呼吸逐渐加快,没有威慑力的呵斥,“西、西稹,别、停下。” 西稹坏笑,停下动作,凝视手上的黏液,有些意外道,“这么多?我有弄这么多?” “……”江枍榆羞红脸,瞪他一眼,暂时不想理他,昨夜他都喊了好几次,不来了,不来了。 西稹跟没听见似的,摁着他腰,强行进入,次次都弄在他里面,他都觉得肚子涨大了,他还好意思提,哪弄那么多。 还不止呢,他没装下,溢出不少,否则更多。 清洗完身体,西稹翻上床,抱着江枍榆入睡。 洒入户内的阳光,有些烤人,西稹望一眼刺眼的阳光,微微眯眼,挥手关上窗户。 江枍榆听闻动静,缓缓睁眼,睡意惺忪,“怎么了?” 西稹一笑,轻声道,“没事,在睡会。” “嗯。” 放下床帘,西稹穿上衣服,拿上白扇,轻轻合上房门。 果断敲响隔壁房门,百药子不情不愿的声音,透过房门,“谁?” 西稹没回答他,推门而入,发现房门上锁,果断加重力度,破门而入。 “……”百药子无言,正开门的手,停在空中有些尴尬。 西稹若无其事,把手中绿绳放他手上,“快点。” “……”百药子哑然,真是欠了你的。 出门时,正好碰见余晖二人,西稹叮嘱四时,在门口候着江枍榆,他们出一趟门。 沐浴阳光,行走在街道上。 余晖走最前面,指着一旁小贩,冲西稹道,“重龙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百药子一楞,上前拿一瓶,还未打开,就被小贩喊住,笑盈盈道,“客官,五十两。” “五十两?”百药子诧异道,不便宜啊。 西稹小声道,“如何?” 百药子从容不迫道,“给钱。” “……”西稹无言,掂量口袋中的银子,神情自若拍拍余晖,“少宫主,你有五十两吗?” 余晖摸摸口袋,递给小贩。 “谢了。”西稹有些敷衍道谢,注意力都在药瓶上。 百药子捏碎药丸,淡淡一笑,肯定道,“是重龙果。” 小贩闻言,有些生气,“当然是重龙果,我从来不卖假药。” 余晖问道,“重龙果少见,怎么合桉城随处可见?” 小贩疑惑,反问道,“少见?怎么可能,合桉城到处都是,对面只卖四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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