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四时而言,西稹跑得更快,一路更加颠簸,时而马车飞出地面,马车内的人摔个正着。 一路磕磕碰碰,终于抵达合桉,众人终于松口气。 西稹随意指一家客栈,众人先好好休息,恢复体力精力。 店小二还未装满水桶,桌上便趴着睡着的两位客官,店小二轻声呼唤,“客官?客官?洗澡水备好了。” 西稹微抬手,伸手示意他离开。 房门被合上,西稹猛地抽出轻阮,挥手一甩,划伤店小二手背,刺入石墙之内。 店小二哇哇大叫,摔倒在地,偷窃的心思立马烟消云散,被墙上的剑刃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离开。 在鬼嚎中,江枍榆被惊醒,一抬头,就见房门被猛地关上,有些懵,有些茫然,喃喃道,“店小二、疯了?” 西稹撑着有些晕乎的脑袋,解开衣带,一路上都未好好休息过,全程赶路。 洗个澡入睡,吃饭都是次要的,明早有了力气在吃饭。 江枍榆脑袋晕乎,解开衣带,与西稹一同洗澡。 热水溢出水桶不少,二人都无心管,匆匆洗个澡,衣裳都懒得穿,躺上床便入睡。 十分舒适的一觉,无梦到天亮。 日上三竿,影子都被踩在脚底,才迷糊睁眼。 江枍榆呼吸打在西稹耳边,均匀平缓,睡得香甜。 西稹伸手轻碰,轻声呼喊,“江枍榆?” “江枍榆?” 江枍榆渐渐清醒,侧身环抱住西稹,后知后觉,察觉西稹温度渐渐升高,江枍榆突然睁眼,坐起身。 西稹一把擒住他手腕,强行压在胸口处,目光停留在江枍榆胸口剑伤上,伤口很细,不禁入了神。 眼眸渐渐暗沉,身上温度也逐渐降下,江枍榆见状,大惊,唯恐西稹回忆不好记忆,焦急俯身,轻吻西稹。 西稹被猝不及防的亲吻,扰乱了思绪,极快放弃思绪,微微张嘴回应江枍榆。 也有好些日子没释放了,西稹本就没软,托住江枍榆腰,往身上一带,让他乖乖坐下。 他还是最喜欢这个姿势,江枍榆的妩媚,羞涩,统统收入眼底。 江枍榆本意是拒绝的,但还是硬着头皮满足西稹。 西稹双手游走江枍榆身上,呼吸一重,“江枍榆,以后睡觉都别穿衣服。” 江枍榆扣住胸前的手,沉重的喘息,微微抬臀,俯身撑着身子,顺势挡住西稹炙热眼眸,羞涩道,“别、别看。” 西稹扣住他手,压倒江枍榆,“这么好看,我怎么能不看呢。” “别、别看。” 西稹稍稍挺腰,江枍榆的呻吟声跑出,指尖滑过他胸膛,江枍榆就能一颤,江枍榆怕痒,稍一挑逗,就能让他身体敏感,咬得更紧。 “江枍榆,听话一点,腿打开一点。” 嘶、 江枍榆不仅没听话,反而缠得更厉害,让西稹头皮一阵舒爽,忍不住横冲直撞,让江枍榆嗯呀不断,嘴角的唾液,流出不少。 摇晃的木床,伴随江枍榆呻吟声,未间断。 江枍榆昏昏欲睡,一个劲哀求,“西稹、嗯啊,求你了。” 深知江枍榆来不起了,西稹也没打算放过他,非得满足不可,用力揽住他腰,进入更深,低声道,“江枍榆,等我处理完千鸟罗花,我一定好好满足你。” 此言一出,江枍榆身体一颤,根本停不下来,腿颤得更厉害,此时,他就没觉得西稹放过他,完完全全被吃得死死的,被抵上天堂,舒爽不言而喻。 若是等西稹真真切切满足他,恐怕就是他服用春药的效果了,根本抵不住,都不知要晕多少次。 “不用、相公,我现在很满足。” “不够,差远了。” 热水放好后,西稹试过水温,正合适,欣喜呼唤,“江枍榆,水好了。” 江枍榆拍开西稹搀扶,打颤的腿,酸软的后腰,一路颤巍,也不让西稹搀扶。 马车上一路颠簸,腰本就酸,如今更酸了。 西稹知晓他在害羞,又试一次水温,催促道,“江枍榆,水好了。” 走得有些缓慢,西稹失笑,上前横抱,放入水中。 西稹俯身,在他额头轻吻,转身打算离开,却被江枍榆拉住,“?” 江枍榆羞红脸,偏过头,红润的嘴唇咬着手指,极为不好意思道,“相、相公。” 即使声音在小,江枍榆敢保证,西稹绝对能听见。 西稹有些茫然,疑惑偏头,“你说什么?” “?”江枍榆呆愣,一阵失落,果然是太小声了。 又羞又自恼的江枍榆,堪比番茄还红,西稹在他脸颊亲一口,宠溺一笑,“娘子?” 江枍榆羞涩的捂脸,害羞的埋入水中,脑袋埋在双膝之间。 他不意外江枍榆反应大,若是这个时候告知江枍榆,那三天的话,他都听见了,恐怕好些天不能正常说话。 西稹托着他下颚,温声道,“娘子,你该洗澡了。” 羞红的脑袋,渐渐沉入水底,西稹温笑两声,抚过浮在水面的青丝,“娘子,为夫先出门了。” 关门声挺大,江枍榆听闻,立马抬头,掀开帘子,房间空无一人,西稹知晓他羞涩,留他缓缓。 江枍榆双手拍打脸颊,长吐口一气,“放松、放松。” 猜也知道,西稹肯定听了去,就知道是在捉弄他。 西稹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唤过他娘子,他是不安的,瞻前顾后,唯恐西稹又狠一次心。 其实、近些天,他一直很想问易辞的事,但总是开不了口,他不知易辞长相,但性格,通过百药子诉述,他了解一二。 是个很害羞的人…… 似乎、西稹特别喜欢他害羞模样,是因为跟易辞像嘛、 啊、好嫉妒。 江枍榆心突然一沉,不似失落感,又是失落感,又心疼又心酸,很是落寞。 他是西稹纪念易辞、而找的纪念品。 为了易辞,忍受他这样的人,也真是难为西稹了。 对易辞这么爱么? 未梳头就出门的西稹,后知后觉,又怕回去让江枍榆害羞紧张,只得去敲百药子房间。 百药子还在呼呼大睡,不情不愿开门,“干嘛?” 西稹缓缓一笑,有些示好,“百药子,帮我梳头。” “……”百药子咬牙一笑,眉头跳动,拳头都握紧了,“你把我吵醒,就为了梳头?你娘子呢?又吵架了?” 西稹无视他的怒气,自顾自进门,悠闲的坐下,催促道,“快点,我饿了,我想吃饭。” 百药子惊愕,随即转念一想,冷哼一声,“是你娘子饿了吧。” 西稹浅笑,也不隐瞒,当即承认,“对。” “……”百药子颇为郁闷。 久违的梳顺西稹头发,百药子微微蹙眉,“西稹,你头发没以前滑了。” 西稹若无其事道,“可能太久没泡血了。” “……”百药子哑然,微微扯痛西稹头皮,“关系没那么大,是太久没护了,我这儿有多的,你拿两瓶走。” “不用。” “小心你娘子不喜欢你头发。” 闻言,西稹妥协了,“行吧。” “……”百药子有些无语,对面江枍榆真是无底线。
第五十八章 一桌子饭菜,香味扑鼻,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欲大增。 余晖率先动筷,被百药子拦截下来,冷声提醒,“想死、你可以多吃点。” 此言一出,几人皆是一愣,包括一旁的店小二,闻言,身心一颤。 店小二转身想跑,却被四时擒住,按倒在地,逼问道,“你放了什么?” 百药子神色无常,幽幽道,“重龙果。” “……”西稹,他好些次差点让重龙果害死,百药子也是个狠人,为了让他中了重龙果,在运气自保的情况,还能活下来,没少让他吃重龙果。 第一次是直接吃,一颗白色的小药丸,之后就是茶水,饭菜,次次都中招。 余晖生怒,有些不可思议道,“你一个店小二,去哪弄的重龙果?” 店小二不敢硬气,被制得服帖,动弹不得,只得老实承认,“重龙果又不是稀奇玩意,合桉到处都是。” 西稹失笑,看向百药子难看的脸,撑开白扇,半挡脸偷笑。 显然百药子也注意到他,冷哼一声,“你干脆把脸挡完。” 江枍榆轻拍西稹,示意他别在笑了,微微侧身,询问店小二,“哪有卖的?” “街上多得是。” 江枍榆觉得奇怪,问道,“你认识我们?为何要害我们?” 店小二闻言,死死咬唇,意有打死不说。 “啊——” 众人都未反应,轻阮已出手,刺穿店小二手背,与地板紧紧贴合。 店小二的鬼嚎,吸引街边的行人,好奇心作祟的行人,纷纷踏入店内。 门口嘈杂一片,百药子惬意的吃饭,大口饭菜,大口米饭,这操作让同桌人目瞪口呆。 余晖惊愕,“百药子,你不说有毒?” 百药子敷衍应声,“嗯,我不怕死。” “……”余晖。 西稹淡淡一笑,自觉伸手,百药子不情不愿瞟他一眼,从口袋摸出解药,丢给西稹。 解药的味道,西稹都铭记于心了,光凭气味,就知是否是解药。 倒入茶壶之中,将瓶子还给百药子,好心提醒道,“没剩多少了。” 同桌之人会意,洒掉茶杯中的水,重倒一杯。 余晖有些犹豫,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怯意的,“真没事?” 西稹喝一口汤,淡淡道,“怕死,可以不吃。” “……”余晖哑然,见他们都吃得尚好,也不管不顾了,动起筷子,之前赶路,就没吃饱过。 四时还在逼问店小二,西稹解决一碗米饭,悠闲起身,示意四时去吃饭,逼问的活,交给他。 百药子大口包住最后一口,胡乱咀嚼,囫囵吞入,“我也来。” 具体也不知,他们为何对逼问,如此上心。 西稹一脚踩在店小二背上,压制店小二动弹不得,不经意瞟见他另一手,并未受伤的手。 被轻阮刺伤的手,也只有一只,昨夜的伤口,不可能好这么快,唯一能解释的,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西稹微微俯身,沉声道,“你不是昨天那小偷。” 百药子闻言,很是意外,不禁感慨,对店小二心生佩服,“居然敢偷他,阎王爷都不敢这么猖狂。” 西稹拾起轻阮,端详一翻,依旧亮泽,未沾染一丝血迹,冷声道,“百药子,借你银针玩玩。” “不借。”百药子果断拒绝。 西稹嘀咕两句,“别这么小气,又不是不还。” 百药子抬头,危险眯眼,笑得阴森,“我有更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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