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在床上仰头,有些惧意地,无力地动了动腿,本是挣扎,却又像主动迎合。 他一动,身体里的玉珠便互相碰撞,清脆的声音带着黏腻的水声,身体瞬间软成一滩春水,软了下来。 满院落花,石路上沾了湿意,想必是昨日下了些细雨。 楚行长睫微颤,身边是两位太监轻扶他走出宫殿,说是扶,倒不如说是拖,他双脚虚浮,只是被身边两位强硬的带着走。 谢崇早在一刻离开,却命他走过大半皇宫去御书房。 楚行身体难受燥热至极,体内还有一串淫具晃动。他攥紧衣袖,咬着下唇,忍着体内翻涌而来的快感,和股间不断流出的汁液,软软踩在地上。 很快,就这这种情景,他后穴被那死物顶撞到了高潮,喷出来的淫水湿了亵裤。 他神志有些恍惚,垂着头,嘴里有股铁锈味。 竟是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 直到到了御书房,他推开房门趔趄几步,便重重摔倒在地上,他抓紧了衣袖,浑身颤抖的蜷缩成一团,忍耐着身体的欲望。 极重的脚步声响起,停在了他的身边。 … 边关大胜,军队班师回朝,就在此夜抵达京城。 皇宫办了宫宴,特地犒赏有功之臣。宫女来来往往,端着玉盘珍馐,台上蒙面白纱女子,细手拨弦,发出清亮悠扬的古筝声。 席上皆是满朝权贵,正轻声接耳交谈。 皇帝坐在高堂之上,懒散的拨动举杯,一太监屈腰赶来,低头细声道:“陛下,凌王昨日在花楼流连一夜,今日头疼,说是不来了。” 谢崇拧起眉,转念想起谢凌就是这个德行,便不再多说什么。 他再向宴席上望去,身边却传来步伐沉重的声音,他偏脸看去,满脸潮红的楚行站在他下侧,虽穿一声深蓝太监服,容颜稍加遮掩,但一眼就能瞧出他与旁人的不同。 他也是临时起意,叫人给他换了衣服,带到宴上。谢崇直直盯着楚行,发觉他腿在轻微打颤,不由得轻笑一声。 楚行穴里还塞着那串玉珠,一路走来,腿间定是湿了一片。 他还在看楚行是什么神情时,一身黑衣,黑发高束,红披银甲,英俊相貌的少年郎疾步进来,单膝跪地,行礼道:“微臣叩见陛下。” 满座寂静,谢崇收回目光,笑道:“爱卿免礼。” 待公孙晏起身,他又道:“此次边关大捷,多亏公孙将军。” 公孙晏摇头:“关中大胜,厉害的是三军,臣只尽了微薄之力,不算什么。” 谢崇淡笑,不再多说,公孙晏入座,谢崇就唤了个小太监去给他斟酒。 公孙晏瞧着这小太监垂着头,步伐虚浮,身体单薄,似乎一阵风都能吹倒,忍不住皱眉。小太监靠在他身旁时,空气传来一股淡香,还掺着一些腥味。 他的手很白,指尖轻颤,手指修长握着酒壶,缓缓倒出酒来。 小太监双手捧起酒樽递于他,公孙衍伸手接时,抬眼一瞧,入目是一张眼瞳蓄泪,脸颊桃红的脸,宛如刚被人享受过。 他一手接过酒,细细打量,倏地眼光一顿。 轻声道:“太子?”
第六章 公孙晏话音刚落。 小太监手上的酒壶脱落,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闷响。 另一位太监及时刚来,点头哈腰道歉,挡住公孙晏的目光。公孙晏皱眉,还未出口让他让开,就见那位面熟的小太监,没了踪影。 楚行出了宴会,来到冷清走廊。 玉珠磋磨,穴里流出汁水,湿了亵裤。 楚行顺着柱子,坐到地面,全身痉挛,竟是这一路逼到高潮,可他万不敢大庭广众之下拿出玉珠。 他觉自己,过于狼狈不堪。 不多时便有太监找到他,让他进御书房,推开门,谢崇攥紧他手腕,拉入怀中。 他内力早已被毁,还遭两月来的作践,刚才玉珠的玩弄,根本无反抗之力,顺着力,趔趄几步倒在他怀里。 谢崇手臂禁锢他的腰身,另一手迫不及待脱了他的里裤。谢崇浑身滚烫,气息强烈,带着逼人的压迫感,很快手指就插了进去,向水润处探去。 指尖碰到冷硬玉珠,谢崇脱下他的亵裤。 楚行垂着头,青丝散在肩旁,看着无恙,吐息却乱了。 忽地脚步声响起,背后不远处后传来说话声:“陛下。” 楚行身体瞬时僵住,谢崇已塞了两指进去,扣挖着,发出细小水声。 身体里的玉珠被他一个,一个挖了出来,水淋淋的东西被随处扔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 楚行身体紧绷,眼泪止不住的落,张开唇,吐出来的皆是放荡的,压抑不住的低吟。 谢崇仿佛不知,将那处弄得水直流后,才抱着正难堪羞耻的楚行转身,来人黑发高束,一身黑衣,是位英俊相貌的青年。 仔细看看,还觉有些眼熟。 楚行闭了闭眼。 谢崇视若无睹,不紧不慢,让他张开腿,从果盘捻了几颗提子,塞了进去。 楚行皱眉,推他的手,可是谢崇俯下身,隔着衣裳,含住他的乳尖,狠狠一吸。 “不……!” 楚行仰头,穴里喷出股清液,直浇在谢崇摸着他那处的手上。 谢崇轻笑,手掌揉着他的穴,又塞进几颗甜枣。 楚行眼角发红,张开唇只是急喘几声。 他乳尖向来敏感,在谢崇手里更甚,抵着腿肏干着穴,再把胸口两处反复用齿间又咬又磨,高潮时在狠地一吸,就能让他双腿绷紧,后庭也更紧几分。 谢崇手指推着那些小物深入,盯着他水润的眼,道:“还真是越发淫荡了。” “不,不……” 楚行摇头,含糊吐出几个字眼,手指进得太深,他被顶得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儿摇头。 公孙晏走近。 他手指从那人腰身划下,到双腿之处,稍一顿,再向前处摸,只感到一手黏腻。 公孙晏一愣,看着手上的水,不知道该做出反应。 虽然他长年在边关,但欢愉之事他多少懂的。 他也去过烟花柳巷,也见过青楼的妓女。 只是第一次见身下全是淫水,还是个男人。 他望着楚行穴里流出的水,问:“这真是太子楚行?” 黏腻的汁液沾在指腹,湿意未消,公孙晏打量片刻,叹道:“比青楼女子的水还多。” 公孙晏出身将门世家,家势显赫。他自幼熟读兵法之书,习练十八般武艺。等年纪稍长,就此长驻边疆,立下大大小小无数功劳。 他几次受封赏入京,曾与太子楚行遥遥见过几面。 但不熟识。 楚行是当朝太子,手握重权。 即使在边关,他也多少听闻太子美名,不仅是容貌,还有才华。听闻他五岁作诗,惊艳京城,少时满腹经纶,才华横溢,处理政事多为百姓谋取利处,为人正直清明,拉下许些贪官污吏。也曾出宫去饥荒旱灾处,亲自安抚百姓,安发粮食。 先皇昏庸无道,百姓早就哀声遍布,怨恨不已。太子被立,也是因为先皇后早逝,先皇念着那点情意,做下此生唯一被人称道的好事。众人都盼着太子称帝,却不曾想,半途杀了个谢崇。 改朝换代也是一夕之间,太子成了往事,遗忘在安宁日中。 锦轿行路,并不安稳,稍一碾过石快,车厢便会晃荡一瞬。公孙晏坐在轿中,怀里是楚行。 楚行闭着眼,鬓发散乱,贴着他胸膛,脸上是如霞般的红潮。 他轻抚着楚行的脸。 艳如芍药,满脸湿汗的脸。 他目光深沉。 本是打算以功抵人,救出楚行,也算给一直记挂他的官吏百姓一个交代,可当他看见谢崇亵弄他身体时,忽地改变了主意。 既然谢崇玩的,为何他不能一试? 他向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楚行也不在是他信奉的国君。 他也想知道,师妹心悦的人究竟是何滋味。 将军府,公孙晏拦腰抱起他下轿,楚行把脸埋在他胸膛间,旁人只看到将军怀里的人穿着一身白衣,垂在腰间的青丝轻轻摇晃,从背后看,只觉得清瘦单薄。 心中暗道,也不知是男是女,竟让当朝权贵亲手抱在怀里,走进府中。
第七章 公孙晏径直去了厢房,他将楚行放到锦红绸缎上的床榻,窗棂透过许些月光,光线浅淡,他特意吩咐不准人来此,所以四周寂静无声。 他去点了烛火,少顷,坐回床边细细打量似乎已经睡着的楚行。 楚行皮肤白如美玉,只是上面残留的青紫,昭然若揭在他身上说发生的不堪事。 再一细瞧,发觉比以往消瘦太多,往日好歹是行坐如竹的气势,现只觉得虚弱,单单坐在那儿,仿佛一阵风都能引起他蹙眉轻咳。 公孙晏手放在他的小腿,抚摸着向上摸去,楚行长睫一颤,缓缓睁开眼,一眨也不眨地看向他。 公孙晏对折起他的腿,露出里间的销魂之处,正冒着淫汁,穴口还吞咽着半颗红枣。 那是谢崇塞进去的。 在书房时,谢崇几指肏弄他殷红的肉穴,还发出黏腻水声,那几句抑制不住的低吟,使人欲望大涨。两月前还尊贵无比的太子,连想想也是重罪,现在却只能躺在男人身下,被迫张开腿等着肏干,这番情景谁又忍得了? 谁不想亲自去肏他一番,就像肏青楼美妓一般,破开他柔软的穴肉,让他哭着求饶, 公孙晏俯首,去细细吻咬他大腿内侧的软肉。 楚行蹙起眉尖。 他还是半句声也没吭。 即使半年前他们两人还一齐饮过茶,商讨朝堂乱事。 他知道,这位往日将臣,会去肏干他的后庭,会用那炙热之物贯穿他的身体,让他淫水连连,受不住的哀求。 蓦地,穴口被什么湿软的东西吻住,那物灵活无比,轻而易举撬开穴肉,将红枣推了进去。楚行软了身子,瘫在床褥上,闷哼了两声。 公孙晏摁住他两腿,分得大开,嘴唇凑到那处,舌头探得极深,舔舐着里面敏感肉壁,吸弄得滋滋作响。 “别,不要……” 楚行攥紧红褥,仰头流泪,小腿痉挛,嘴里的求饶声也是断断续续。他虽被男人肏了个遍,但还从未被舔过那处,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快感,惹得他全身控制不住的发颤发软。 公孙晏哪里听得进他的求饶,那处水流不止,他进得稍微一深,身下人就会止不住颤栗,柔腻的叫喊比那狼虎之药更激人的欲望。 他用舌头将里面几颗甜枣顶得更深,不知撞到何处,身下人双腿愈发发颤抖,倏地一股清液自穴里喷洒而出,直浇他脸上。 公孙晏一顿,也没想到不过就舔了两下,就让他高潮了。他继而扳开腿,在穴里狠地吸吮舔弄,仿佛在吃咬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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